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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澈換了個時間去城外,一到那,馮管事就告訴他,邱小姐來找過他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李澈道:「以後她若來找,打發了。」
馮管事心中暗喜,看來側妃有所行動了。
他是側妃的人,自然不願意看到有別的女人打王爺的主意。
今兒個是瑞福記和玉液酒坊開門營業的日子,朱媛媛一早就去了鋪子裏。
一千響的鞭炮放了足足八串,寓意着發發發,整條街都是鞭炮聲,熱鬧的很。
朱媛媛給每個夥計發了開門包,把大家高興的,簡直想要高呼萬歲了,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其實跟普通老百姓沒什麼關係,他們在乎的只有自己的衣食父母,朱媛媛這樣有能力帶着大家賺大錢,又不小氣的東家,才是他們心中的主宰。
店鋪開張後,朱媛媛就叫了十娘到了後面的雅室。
「我要的舞衣可是做出來了?」
十娘笑道:「您的那一身已經做好了,我這便去拿來您瞧瞧,不合意的地方再改。」
朱媛媛微微頷首,須臾,十娘取了舞衣來。
「衣料,樣式,完全是按照您的要求。」十娘笑道:「我還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舞衣,若是有風就更好了,飄飄若仙,光這舞衣就夠奪人眼球了。」
朱媛媛看着舞衣也很滿意,窄臂敞袖,手臂處,用銀絲線繡了一圈類似於臂鐲的圖案,再縫上輕薄如蟬翼的紗,緊腿闊腳,可以將綁在小腿上的木樁掩蓋,胸前是精緻的刺繡,腰身一圈荷葉邊,漸變色的餓黃色衣料,不要太美了。
「剩下的,務必在十五之前完工。」朱媛媛吩咐道。
「沒問題,十三肯定能做好。」十娘保證道。
朱媛媛滿意地離開瑞福記,又去了玉液酒坊,卻見有幾位客人等在那。一問之下,原來是來自附近州縣的大酒樓的掌柜,專門為了玉液酒而來,想要玉液酒在當地的獨家營銷權。
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朱媛媛本來就打算今年到外地佈點,結果,剛開門,人家自己就找上門了。
「玉液酒的經營權可不是白拿的。」
「這個我等知曉,價錢好商量。」
「而且,我也要考察過你們在當地的業績,以及你們的綜合實力,是否能把玉液酒推廣開來,若是經營權給了你們,你們又做不好,那豈不是我們酒坊的損失?」朱媛媛現在很拽,她有足夠的資本拽。誰讓咱家的酒好呢?而且,玉液酒現在名聲已經有了。
當初玉液酒拍賣經營權,很多人都覺得那幾家酒樓要虧了,現在如何?人家硬是賺了個缽滿盆滿,讓那些沒有拍到經營權的,腸子都要悔烏青了。
「這個您放心,我們醉月樓,在楊州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大酒樓,往來的都是楊州的富商達官,絕對沒問題。」
「我們澄心樓也是,不然也不敢登門了。」
朱媛媛笑微微道:「我會把你們這幾家列為重點考察對象,等實地考察後,確定你們有這個實力,我們再談。」
她可不是別人怎麼說就怎麼聽的,現在也沒有互聯網,不能問度娘,只有麻煩一些,派人去看看,選擇一個好的總經銷是能否在當地打開局面的關鍵,她不會掉以輕心。
事情暫時就這麼定下,送走了幾位掌柜,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
朱媛媛想着今天是趙海生和屠季要來京都的日子,也不知道他們到了沒有,索性去一趟方府瞧瞧。
方大同那廝,那天回去後就沒了音訊。
到了方家,方夫人親自到二門迎接。
「側妃來的正好,有件事,正要找側妃商量。」方夫人道。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是這樣,我打算在京都郊外的五十畝山田種茶樹,可是人手不夠,側妃能否跟齊王殿下說說,看能不能從災民中請人,工錢我照出,還管飯。」
朱媛媛大喜:「這是好事兒啊,人手是肯定有的,而且他們也肯定十分願意,就是有一點,青壯勞力沒了,都去修河堤了,剩下的,怕都是些老弱婦孺了。」
方夫人道:「種茶樹也不是什麼重活累活,只是這工錢,自然就有些出入了,青壯勞力和普通勞力畢竟是不一樣的,你先幫我問問,若是行,明兒個我讓管家去挑人。」
「行啊,我回去就跟王爺說。」朱媛媛欣然道。
進了屋,兩人坐下聊。
「方兄呢?他回去了嗎?」朱媛媛問道。
「還沒有呢,今兒個他在書院的兩位同窗到了,正在他屋子裏敘話。」方夫人嘆道:「今年大同難得安安分分的呆在家裏,現在孩子長大了,以後能在身邊的日子越來越少了。」
朱媛媛笑笑:「都這樣,做父母的都很矛盾,既想着孩子有出息,又希望他能時常陪伴身邊,承歡膝下。」
方夫人苦笑道:」可孩子只想着離開家,去做大事,要不是今兒個他同窗要來,他早就囔囔着要回去了。」
朱媛媛道:「方兄的同窗是不是叫趙海生和屠季?」
「可不就是這兩位,我聽說那趙海生也是了不得,楊晨走後,他便是書院第一才子了。」方夫人話一出口,自知失言。
「行啊,我回去就跟王爺說。」朱媛媛欣然道。
進了屋,兩人坐下聊。
「方兄呢?他回去了嗎?」朱媛媛問道。
「還沒有呢,今兒個他在書院的兩位同窗到了,正在他屋子裏敘話。」方夫人嘆道:「今年大同難得安安分分的呆在家裏,現在孩子長大了,以後能在身邊的日子越來越少了。」
朱媛媛笑笑:「都這樣,做父母的都很矛盾,既想着孩子有出息,又希望他能時常陪伴身邊,承歡膝下。」
方夫人苦笑道:」可孩子只想着離開家,去做大事,要不是今兒個他同窗要來,他早就囔囔着要回去了。」
朱媛媛道:「方兄的同窗是不是叫趙海生和屠季?」
「可不就是這兩位,我聽說那趙海生也是了不得,楊晨走後,他便是書院第一才子了。」方夫人話一出口,自知失言。
(稍後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