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翟炳德被省紀委請走
【215】翟炳德被省紀委請走
陳靜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裏,他們貼在了一起,彼此強烈地感到了對方的心跳,彭長宜用下巴磨着她的頭髮,說道:「害怕嗎?」
小姑娘點點頭。
他一用力,便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腿壓在了他挺立在腹部間的東西,她慌忙挪開了下身,哪知彭長宜再次用力,讓她完完全全地壓在了自己身上……
她不忍,就說:「會把你壓疼的。」
彭長宜親住她的耳垂,說道:「沒事,一會你再給我治。」
她心跳不止,嬌聲說道:「討厭了——」
「哈哈哈。」彭長宜笑了,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自己身下,說道:「我要看看你。」說着,就拱起身子,看着她。
青春,是上帝的恩賜,她簡直是太美了,飽滿的胸,修長健康的腿,圓潤的小臀,肌膚光滑如玉……他衝動地雙手覆在了她胸前兩隻椒乳上,用力的揉搓着,彈弄着那兩粒小蓓蕾,嘴便覆了上去……
一聲輕盈的呻吟從她的嘴裏逸出,他聽着是那麼的舒服、自然,如同天籟。他向上,一下子就吻住了發出天籟之音的那個地方.
她也積極地回應着他的吻,似乎已經做好了迎接他的一切準備,他們便糾纏在一起……
當彭長宜小心翼翼地進入她的時候,她戰慄不止,無比的溫熱和緊緻,瞬間激活了他全身的所有角落,甚至每根神經的末端都在這一刻甦醒了,不由得讓他失聲叫囂起來……
他的感覺太神奇、太美好了,那種美好,是一種由表及裏的對於身下女人的感動,是一種激盪全身心的震撼!他低下頭,感激地吻着身下的這個女孩,吻幹了她痛楚的淚水,儘管他極盡溫柔,但他帶給她的終究是痛楚,他極其溫柔地吻着她、撫摸着她,小心地使用着自己,最終讓她慢慢綻放、融化在自己的懷裏……
如果說當初葉桐有引誘他激發他性 欲的話,那麼今晚,他是發自肺腑地想要她,發自肺腑地想要佔有她,是在一種完全放鬆的狀態下進行的。在經過最初的艱澀和困難過後,他瘋狂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他的懷裏,依然抱着她,看着她安寧的神態,他不由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他感覺自己應該好好珍惜這個女孩子。
昨夜的銷.魂,讓他釋放出了所有的壓抑,所有的激情,也迎來了他人生的第二春。是的,彭長宜至此深信,男人是有第二青春的,當他遇到令他想要的女人時,便一觸即發,身體裏所有的脈絡都打開了,所有沉睡中的神經都激活了,他能清楚地感覺得到,因為,他進入她時,那巨大的壓迫感和緊緻感,險些讓他不能自控,好在洗澡的時候有過了一次宣洩,不然他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會丟面子的,到最後,他更是感到了那種觸電般的震撼,遍體通透,精神煥發,當他和陳靜進入到欲.死.欲.仙的境界之後,他才發現,她帶給自己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愉悅,還有精神上的放鬆和意志上的自由。
他看着懷裏的這個女孩子,儘管他目前無法預測他跟她能走到哪一步,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會善待她的。
昨晚,他連續要了她兩次,第二次他不再溫柔,而是盡情地宣洩着自己,直到她氣喘吁吁,直到她幾近昏厥……
儘管他想一直這樣要下去,不停地和她做,但是他不敢過於暴力和過分索取,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
陳靜醒來的時候,發現他正在看着她,揉揉眼,懶懶地說道:「幾點了?」
「四點多了。」
「天啊,都快亮了,我得趕緊回去。」她驚慌地說道,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怎麼了?」彭長宜問道。
「我怕讓人發現我沒在自己的房間。」
彭長宜笑了,說道:「你的房間,別人能進去?」
陳靜說:「她們早上吃飯會叫我的。」
「時間還早呢,再躺會吧。」彭長宜說着,又把她抱在自己的胸前。
她聽話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說道:「你什麼時候走?」
「我不知道領導什麼找我。怎麼了?」
她的嘴蠕動了一下,沒說話。
「捨不得我走,是嗎?」他溫柔地問道。
「嗯。」
彭長宜拍着她說:「你想我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
陳靜抬起頭,說:「我可不敢打,單位的電話都是串着的。」
彭長宜這才知道,她沒有電話。
很多年以前,他曾經給一個女孩子留着一部電話,但卻沒能送出去,如今,這部電話還在自己的抽屜里,沒有開封。但如今,似乎那個樣式也過時了,而且,他是不能把準備給一個女孩子的東西給另一個人的。就說道:「我給你買一個電話。」
她笑了,說道:「我可不敢要。」
「為什麼?」
陳靜笑了,說道:「誰都知道,我掙的錢怎麼能買得起電話,即便買得起,也打不起。」
「你就說是我給你買的。」
「真的?」她抬頭看着他。
「真的。」彭長宜也看着她說道。
「呵呵,你開玩笑,我可不敢說。」
「為什麼?」
陳靜笑了,又把頭放在他的胸脯上,不說話。
「我明白了,是我配不上你。」
「呵呵,才不是呢?」
「那是什麼?」彭長宜繼續問道。
「你明明知道是什麼意思還問,討厭——」
彭長宜不問了,他能理解她的意思,就說道:「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沒有敢不敢的。」說着,就抬起她的頭,仰起身,吻住了她……
,再一次膨脹挺立,他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無疑,他又再一次要了她。
這次,他們都睡過頭了,直到電話鈴聲響起來,彭長宜才驚醒,一看,天已大亮,錶針就要指向八點了。他以為是翟書記找他,趕快接通了電話:「餵您好,彭長宜。」
「長宜,怎麼聽着你好像還在睡覺?」
是江帆。彭長宜鬆了一口氣,頭重重地摔在枕頭上,說道:「呵呵,是您啊,我在錦安賓館呢。」
「哦?」
彭長宜說道:「昨天來錦安開會,散會後把我和孟客留下了,結果我等了一晚上,也沒找我談話,我也不敢回去,就住在賓館了。」
「哦,是這樣,說話方便嗎?」江帆說道。
彭長宜看了一下懷裏的陳靜,陳靜就悄悄地起身,扯過浴巾,裹住身體,去洗澡去了。
「呵呵,方便,您說。」
「長宜,他可能不會跟你談話了,他現在還在省里,一時半會回不去了。」
「是嗎?您怎麼知道?」彭長宜奇怪地問道。
「他工作中可能有些違紀行為吧,昨天下午是被紀委請來的。」江帆平靜地說道。
彭長宜一聽,噌地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愣了半天才說道:「真的?我說怎麼把我們涼起來了?到底是因為什麼?」
江帆說道:「最直接的是星光集團前任經理潘菱,給北京市紀委寫了一封信,信里揭發了尤增全一些不法行為,其中牽出了他,北京方面跟京州省溝通了情況,這樣,他就被請來了,可能還會涉及到這次亢州征地的事。」
「和他有關係?」
「和玉瓊有關係,當然就和他有關係了。」
「哦——」彭長宜長出了一口氣,他想起了吳冠奇跟他說的話,隨後又問道,那個潘菱,是不是還在亢州呆過?」
「是啊。」江帆說道:「可能也會牽出袁家來。」
「這個女人現在在哪兒,敢實名舉報?」
「現在國外。」
「國外?」
「是啊,估計他們的恩怨起於分贓不均,或者還有爭風吃醋吧。具體不太清楚,我也是猜測。」
「您怎麼知道的?」彭長宜問道,同時,腦袋快速反應着。
「昨天晚上我給樊部長打電話,問家棟的情況,他跟我說了這些,我想告訴你着,不過當時太晚了。」江帆的口氣依然平靜不驚,似乎他從來都沒有跟翟炳德認識過。
彭長宜看了一眼浴室門,笑了一下,說道:「呵呵,我又想起了那句話。」
江帆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我不後悔當初的選擇,痛苦,可以把日子拉長,一天相當於兩天,儘管在草原我也很孤獨,有時也很痛苦,但但心情是舒暢,工作是自由的,這裏民風淳樸,而且當地幹部對我們這些人沒有偏見,領導也是這樣,真心實意地待你,所以,我不後悔。」
彭長宜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是啊,您說的也對,但是有人受苦了——」
「長宜啊,你捅我肺管子了——」
「呵呵,對不起,我是既心疼有着急,您跟小丁聯繫過了嗎?」彭長宜問道。
江帆說道:「你怎麼還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人家躲的就是我,怎麼有可能讓我聯繫到呢?你呀——」聽口氣,似乎江帆心情不錯。
「呵呵,我怎麼感覺,這些都是逃避的辦法都是您教給她的呀?」彭長宜挪揄道。
「得嘞,長宜,就不要挖苦我了,前前後後的事我可是沒有瞞你啊。」江帆無奈地說道。
「呵呵,是啊,我這不是跟您開玩笑着嗎。」彭長宜不好意思地說道。
「她,跟你……們聯繫着嗎?」江帆問道。
彭長宜說:「她跟雯雯聯繫着,我聽雯雯跟我提過,對了,部長出來了,您知道了嗎,在北京住院呢。我還沒去看他。」
「是啊,我聽說了,剛才給樊部長打電話就是這個意思,準備年前抽時間去看看他,到時候我再跟你聯繫。」江帆說道。
「市長,聽說誰來錦安當書記了嗎?」
江帆說:「這個沒有聽說,我也沒問。」
「乾脆,您回來算了,對了,我忘了,您是不會回錦安了,閬諸等着您。」彭長宜失望地說道。
「哈哈。」江帆開心地笑了。
彭長宜說道:「雯雯說,小丁沒有給她電話,說想她的時候,自然就會給她打了。」
江帆說道:「長宜,用不着電話了,我現在心已經完全安定下來了,不急,她總會有回來的那天,所以我不急了。我那天已經在電話里跟樊部長匯報了我的工作情況和思想情況,等哪天有時間,在當面匯報。最近這裏下了大雪,凍死了許多牲畜,我們都有下基層的任務,等過了這幾天我就回去。也去看看家棟。」
聽得出來,江帆現在心平氣和了,而且做好了再次追求丁一的準備。彭長宜說:「好,我等您。」
掛了江帆的電話,他把頭枕在雙手上,腦子裏一片空白,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怎麼了?」坐在他旁邊,她問道。
彭長宜把她拽進自己的懷裏,說道:「我們要等的領導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為什麼?」
彭長宜心裏突然有些沉重,說道:「他可能是犯錯誤了,做了不該做的事,太可怕了。」說着,就把頭扎在了陳靜的懷裏。
陳靜抱着他,說道:「你也害怕嗎?」
「是啊,我怕。」
「你怕什麼,怕犯錯誤嗎?」
彭長宜點點頭。
那一刻,陳靜感到這個男人很軟弱,就說道:「沒事,你不會犯錯誤,只要心裏怕就不會犯了。」
聽了這話,彭長宜抬起頭,看着她說道:「你這麼相信我?」
「相信。」小姑娘認真地說道。
他突然抱緊了她,說道:「謝謝。我今天不回去了,就陪你了。」
「不行啊,我今天還要上課。」陳靜驚叫了一聲,就坐了起來。
「今天周末。」彭長宜說道。
「是啊,我們明天才休息。」
他看着她,剛剛沐浴出來的她,更有着一種純淨的美麗,他重新扳倒她,狠狠地吻上了她,很想再要她,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除自己剛才的恐懼心理
翟炳德可能會倒台,說真的,對於這個消息,他沒有表現出任何驚喜,其實就是江帆,也只是平靜地跟他溝通了這一消息,也沒有表現出驚喜或者是幸災樂禍,彭長宜知道,江帆是君子,是個有風度的人,儘管當初翟炳德將他擠走,但當談論起他來,江帆還是能客觀評價翟炳德這個人的,如果換做其他人,聽到翟炳德倒霉的消息,肯定會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肯定會幸災樂禍地詛咒他早該有今天,但是江帆沒有,也正因此,彭長宜對江帆一直是敬重有加的。
江帆都沒有表現出驚喜,對於彭長宜來說就更不會了,翟炳德沒有虧待他,不管他是抱着什麼目的,他畢竟給了自己這個舞台,讓他有了施展才華的機會。儘管他對部長有些過分,但他始終認為翟炳德是出於某種政治目的才這樣做的,只能說部長當了的犧牲品。如果江帆說的情況屬實,那麼,翟炳德的倒台不是倒在樊文良的身上,還是倒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通過王家棟、韓冰、鐘鳴義,還有眼下的翟炳德,彭長宜忽然感到,官員,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成了高危職業了。看來,需要謹慎地走好每一步啊。官場,真的是險象環生,真不知道你會從何處跌倒,想想昨天下午翟炳德還正襟危坐在主席台上,甚至今天自己還會等着他訓話,但是他卻不能跟他訓話了,因為,他此刻正在被人訓呢?真是旦夕禍福,對於官員,更是這樣,甚至是禍福於分秒之間。
想到這裏,他再次感到了一種莫大的恐懼,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只有懷裏的女人才能讓自己實實在在地享受得到,他緊緊地抱住了陳靜,深深地吻着她……
也許,他該給吳冠奇補張借條了,他忙得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張卡里有多少錢,他要到銀行查查,給他補個假條,錢,以後有了再還他,眼下他的確需要錢,人,身上有了錢,說話底氣就足。
陳靜見他吻自己不專心,就抬起了頭,看着他。
他說道:「看什麼?」
小姑娘笑了,說:「你不專心了。」
彭長宜被她逗笑了,說道:「這就專心。」說着,又去吻他。
「咯咯。」小姑娘笑着躲開了他,說道:「不行了,我要穿衣服了,不然就遲到了。」
彭長宜抱住她,說道:「遲到就遲到吧。」
「那可不行,我要抓緊時間多學點東西。」
「不學了,我教你點其它知識吧。」說着,就又吻住了她的唇。吸允着她唇上的美好,然後抬頭看着她,說道:「寶貝,你是我真正的天堂。」
「呵呵,你還會念詩哪?」說着,撩開被子,鑽出被窩。
「你在取笑我?」彭長宜想攔住她,不讓她起床,哪知陳靜就跟一條魚一樣游開了。
陳靜穿好衣服就要走了,彭長宜忽然有些戀戀不捨,他裹着浴巾,抱住了她,說道:「下了課就回來,我在這等你。」
「你不回去?」她睜着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我等你下課在走。」他深情地說道。
「那好。」小丫頭踮起腳尖,吻了他一下,笑嘻嘻地開開門,探出小腦袋,往左右看了看,沒人,這才回身跟他笑着擺手,然後,又像一條魚兒溜了出去。
陳靜走後,彭長宜洗漱完畢後來到餐廳,老顧在等他,估計沒有老顧,服務員早就把早餐撤走了。
老顧問道:「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彭長宜說:「市里有變化,等等再說吧,說不定回去了又得回來開會。一會你出去找個超市,買點零食回來。」
「零食?」
「女孩子喜歡吃的那些。」
老顧以為他要帶給女兒,點點頭就出去了,沒有多問。
彭長宜回來,脫去身上的外套,重新躺在賓館的房間裏,他感覺渾身有些酸痛,可能是由於長時間腰部不用力的原因,他還真有點累了。他都感到了累,何況初次的陳靜,而且,他還要了她好幾次。想到這裏,對那個小人就有了某種憐愛。他從包里找出一張卡,這是亢州一家新落戶的保險公司在開業那天,給他們市領導的紅包,裏面有5000元錢。他要把這個卡給陳靜,這也可能是男人向女人表達喜愛的最好最直接的方式吧。昨天夜裏他說給她買個手機,她不要,說用不起,看來,這個姑娘還是很本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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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05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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