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危機四伏
【047】危機四伏
往日,葉桐總是佔據主動,甚至從始至終都是佔上風,彭長宜都是處在被動之中,他從來都沒有細細地端詳過葉桐的身體,但是今天,顯然他有了時間。( 書 。純文字)葉桐肌膚好像比往日更加的白潤鮮嫩,顯得更為圓潤健康。她的腰豐腴又柔若無骨,皮膚光滑如玉,撫上去細膩芬芳。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修長勻稱、兩條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為之心蕩魂飛。一對凝霜堆雪的,渾圓豐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還有她那白生生的腿羞澀地糾纏在一起,姿態是如此的撩人。那渾圓的臀,圓圓的,白白的,像一朵美麗的白蓮花。那美麗豐盈的臀部曲線流暢、優美動人,兩瓣誘人犯罪的可愛臀部夾得緊緊的,使人無法一窺內里究竟。
此刻的葉桐,見彭長宜半天沒有動靜,就睜開了眼睛,滿臉羞紅地看着他,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她喃喃地說道:「來吧,我的神,我的英雄……」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樣的召喚,都會無怨無悔地撲上去。此刻的彭長宜就是這樣,不可自制的熊熊燃燒起來,他迅速脫去t恤,去掉褲子,一聲低吼,就覆在了葉桐柔軟的身體上……
葉桐眼望着他,睫毛輕顫,雙唇微張,身體仿佛不安似地蠕動,仍然喃喃地說道:「愛我吧,盡情地愛吧……」說着,她的在他的胸口旋轉扭動,她的臀部在他的手中起伏着扭曲着,嘴裏發出了的低吟。
彭長宜忍無可忍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下面早就暴漲的難受,終於,雙手把她白嫩富有彈性的向上一抬,腰身猛地往裏一挺,立刻就深深地刺進了她那裏……
「呃——」也許這刺激太過莽撞和強烈,葉桐驚呼出聲,不由張開嘴,兩腿肌肉一下都繃緊了。一雙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緊緊的,渾身的肉都在顫抖,一雙手以極大的力氣抱緊了他的後腰,使他想把臀部後撤一下都難。
這種強烈無比的快感也讓彭長宜叫出聲,他稍微停頓了一會,就開始大起大落地起來,幾乎每下都頂到了她的深處,每一下,她都不由渾身一顫,紅唇微啟,呻吟一聲。每一聲呻叫都伴隨着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着緊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他們很久沒有見面了,彭長宜也不知道自己是迷戀葉桐這個人還是迷戀她這種風情萬種的身體,總之,他感到此刻自己的身體正在快速地積蓄着能量和,以圖在她的身上淋漓盡致地釋放出來,他近乎瘋狂地在葉桐身上衝撞着,大起大落,如同不知疲倦的勇士那樣,幾乎沒下都能撞到她的最深處。這種狂野的動作,他只能在葉桐身上施展,因為葉桐是那樣強烈地喚醒了他的獸性,讓他義無反顧,讓他盡情馳騁,還因為,她需要,需要這種熾烈的性 愛,他就這樣神勇地征戰着,東拼西殺,勇往直前,直到葉桐兩眼無神,氣若遊絲,最後用僅存的一點力氣,死死地抱住了他,把自己貼在他的胸前,身體一陣悸動,隨後便癱軟了下去……
看着葉桐嬌慵無力地癱軟在身下,彭長宜壞壞地一笑,隨後極為配合地起伏着自己的身體,終於,在更加猛烈的一番衝刺後,感覺到她的裏面是那麼強烈地吸 吮着他的,一陣難以形容的強烈刺激如排山倒海般地席捲而來,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腦海里一片空白,隨即,煙花綻放……
彭長宜看着如一灘軟泥似的葉桐,壞笑了一下,說道:「嗨,睜開眼,你那本事呢?」
葉桐睜開眼,嬌嗔地看了他一眼,咬着牙就給了他一拳,隨後又閉上了眼睛……
那晚,彭長宜很晚才離開賓館,葉桐跟他說道:「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不過你別膽小,我不會賴上你,從一開始就不會,現在也不會。你說得對,我以前的強勢的確是偽裝出來的,其實我很脆弱,尤其是男友背叛我以後。但是我很感謝你,我的感謝可能你無法理解,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跟你說明白,反正我很感謝你,真的,感謝你接受我的愛,感謝你容忍我的放 盪,更感謝你給了我無限的歡樂……」
儘管他不知道葉桐為什麼跟他說這些,但是從葉桐的眼睛裏,他看到了一抹從未有過的憂傷,看到了一個女子對曾經的愛的難捨和難忘,從那時起,他似乎對葉桐的看法有了些許的改變,原來,葉桐也是個很重情的女子。他一直以為,葉桐是大城市的人,對愛、對性是比較隨便的人,其實不然,從那以後,彭長宜有相當長、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見過葉桐……
第二天早上,彭長宜老早就從家裏出來上班,由於給部長做秘書時養成的早到習慣,無論頭天晚上多晚睡覺,第二天他必須早起,還必須要提前到單位。彭長宜開着車,來到古街的豆腐腦早點攤,剛一坐下,就聽有人說道:「老張,早啊,今天怎麼光吃燒餅,不來碗豆腐腦?」
這個叫老張的人說道:「不喝了,還得排隊等,我今天有急事要去辦。」
「哦,什麼急事?」
「我要等基金會開門前就去排隊取錢,我聽說上邊要關閉基金會,真要關閉了,存那的錢就取不出來了。」
「啊?真的?」
立刻,老張這句話就如同一枚炸彈,在人群中爆炸了。
老張說:「我騙你們幹嘛,你們看,我這存摺都拿來了。」
立刻,老張的桌前就圍過來好幾個人,大家紛紛向他打探消息,就連賣豆腐腦的師傅都停止了手裏的動作,呆呆地看着老張。
老張說道:「真的,我兒子聽他同學說的,據說國務院早就發了文件,在咱們省里壓着呢,沒有執行,別的省已經開始關閉基金會了。」
「啊?天哪,那基金會不是國家的嗎?怎麼說關閉就關閉了?」
這時,有個志說道:「基金會不是國家的,根本就不屬於國家正式的金融機構,是地方政府自己成立的,我早就說過,有錢不能往基金會存,還得是存到我們正規的銀行,你們貪圖高利息,這樣就傻眼了吧,告訴你們,基金會關門是早晚的事。」
彭長宜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志,他不認識。
那個銀行的志說完,立刻遭到了許多人的白眼,但是沒人去理會她的說教,圍着那個老張問七問八的。
「老張,你兒子說了具體什麼時候關閉?」
「那我們的錢還能支出來嗎?」
那個志又說:「要想支錢就趁着沒關閉之前趕快去支,不然到時哭都來不及。」
她的話剛一落,立刻就有人扔下半拉子早點,蹬上車就回家去取存摺去了。
人們開始恐慌了,排隊的不排了,正吃的不吃了,有一份買了豆腐腦,連找回的錢都顧不上要了,就往出跑。
賣豆腐腦的師傅認識彭長宜,彭長宜帶人清理整頓土法熬油的時候,他就是被林岩臨時「擄走」,帶着兩缸豆腐腦,去給稽查隊員們送早點的師傅,在河灘上的熬油現場,這個師傅認識了彭長宜。此時,他見攤位上的人們都驚慌地走了出去,只剩下了彭長宜還有幾個人,就說道:「彭總指揮,是真的嗎?」
彭長宜笑了一下,說道:「目前市政府還沒有接到任何文件通知,我也沒有聽到這種小道消息。」
豆腐腦師傅一邊擦着手,一邊走了過來,坐到他的對面,問道:「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那怎麼辦?」
彭長宜喝了一口豆腐腦,淡定地說道:「剛才有個人不是說了嗎,說基金會是地方政府的事,既然是政府的事,就請你們放心,真出了意外,政府不會不管的,即便上級真有文件要關閉的話,也會有說法的,哪能讓儲戶受損失,這一點大可放心。」
豆腐腦師傅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不少,說道:「就是啊,成立是政府讓成立的,關閉也是政府讓關的,政府絕對不應該坑我們小百姓。」
這時,那個志吃完了站起結賬,她也認出了彭長宜,就說道:「是彭市長吧?在電視裏見過您。」
彭長宜沖她點點頭。
那個志又說:「彭市長應該清楚,他在北城呆過,基金會放出那麼多沒影兒的錢,追都追不回來,政府拿什麼給你們這些儲戶?」
彭長宜看着她,嚴肅地說道:「你是哪個行的?」
那個志臉一紅,沒說話。
彭長宜說:「別煽風點火了,趕快上班去吧,時候不早了。」
那個志接過找回的零錢就走了。
這時,賣豆腐腦的師傅跟夥計說道:「你看着點,我回趟家。」說着,解下圍裙騎上自行車就走了。
彭長宜心想,這個師傅肯定也回家去拿存摺去了,他感到了事態嚴重,他緊喝了幾口豆腐腦,燙的他直咧嘴。
來到單位辦公室,溫陽正在給他整理桌上的文件和報紙,彭長宜說道:「看見江市長來了嗎?」
「沒有。」
彭長宜想給江帆打個電話,告訴他這些情況,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了電話,告訴他又能怎樣,索性讓市長不知情更好。想到這裏,他給李春雪撥了一個電話,李春雪立刻接通了,她甜甜地叫了一聲:
「叔兒,這麼早有事嗎?」
彭長宜說:「春雪,你在單位嗎?」
李春雪笑了,說道:「叔兒,您怎麼了?您要的就是我單位的電話呀?」
「哦。」彭長宜鎮靜了一下說道:「你們開門了嗎?」
「馬上就開門,但是外邊來了好多人,都拿着存摺要取錢,他們都問我是不是基金會要關閉,我哪兒知道呀,叔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彭長宜沒有回答李春雪的問題,他說道:「你馬上把這個情況告訴施主任,別說是我讓你這麼做的,要快。」
「施主任還沒有到單位?」
「你想辦法通知她。」
「哦,高副主任來了,我先跟他說吧。」
彭長宜說:「你看着辦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高副主任是任小亮調進來的一個農委辦副主任,同時兼任基金會副主任,前些日子他喝醉了酒,把一個送孩子上學的老爺爺撞進了醫院,造成大腿骨骨折,好在沒有生命危險,這個老爺爺家屬獅子大開口,張口就跟他要了二十萬,據說他連眼都沒眨一下,就讓基金會的會計帶着二十萬趕到了交警隊,弄得傷者的家屬後悔的要命,事後逢人便說要少了。據說,這筆錢目前還在基金會的賬上打着白條呢。
撂下李春雪的電話,彭長宜來到了三樓,他知道部長有早到的習慣,就直接來到了部長的門口,部長的門虛掩着,彭長宜就推門而進。
部長正在低頭看手機,見彭長宜進來了,就說道:「有事?」
彭長宜坐在他對面的軟椅上,說道:「阿姨存在基金會的錢支出來了嗎?」
部長說:「支出來了,前兩天我也聽到了消息,問她着,她說長宜都說了兩次了,不管有沒有事,再不支就對不起他了。」
彭長宜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
「怎麼,你也聽到消息了?」
「是啊。這次恐怕是真的了。」
部長嚴肅地說:「是啊,應該是真的,用不了幾天就會有文件了。長宜,還真讓你們倆說着了,我昨天晚上打電話問小圓,問他基金會有貸款沒,他說早還清了,還是你讓他還的呢。」
彭長宜笑着說:「那是老早的事了。」
「今年註定要不消停啊。」王家棟嘆了一口氣說道。
彭長宜很想跟王家棟打聽一下王圓的情況,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感到部長興許還沒有他對王圓了解的多呢,既然如此,就不要給部長徒增擔憂了。
但是顯然部長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問道:「你小子想說什麼?」
彭長宜笑了,說道:「沒想說什麼?您老不可以這麼睿智。」
「那就是我說對了。」
彭長宜嘿嘿地笑了,就改口說道:「我早上在早點攤,就聽到人們議論紛紛的,估計咱們兩個基金會的門口很快就會排起長龍了。
部長放下手機,說道:「哎,其興也勃,其亡也速啊。」
「小圓出差回來了嗎?」
「還沒有。以前出差家裏都不知道,也很少跟家裏聯繫,自從有了女朋友後,也知道給家裏報平安了,說他長大了,懂事了,我說你老太婆別美了,他肯定是天天給女朋友報平安,不得不捎上你。」王家棟儘管嘴上這樣說,但是表情很高興,也很滿足。
彭長宜笑了,說道:「看您說得,在這些幹部子弟中,小圓還是很有出息很自立的。」
「他就是太自立了,還讓我擔心呢。」
「呵呵,您總想控制人家。」
「你也這麼說就冤枉我了,我怎麼是想控制他,我是怕他走偏了。」
彭長宜點點頭,說道:「這個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您是擔心他的生意,放心吧,等生態園弄好了,相信他貿易這塊就會慢慢收縮的,到時只經營這兩個飯店,再給您生個孫子,你就享受天倫之樂吧。」
「哈哈哈。」
幾句話說得王家棟心花怒放。
「對了,您今天中午幹嘛?」彭長宜想起來問道。
「我現在都不知道我中午要幹嘛。」王家棟說道。
彭長宜就有些納悶,心想盧輝不是說中午跟部長一塊坐坐嗎?他見部長還不知道這事,就沒有跟他說。
彭長宜從部長屋裏出來後,回到辦公室,他接到了妻子沈芳的電話,沈芳在電話里跟他說,他們領導在基金會存了幾萬塊錢,但是現在基金會排起了長龍,想托沈芳的關係,能不能走後門取錢。沈芳不知該怎麼辦,就給彭長宜打電話,彭長宜說道:
「很簡單,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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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推薦阿珠完本之作《市委書記愛恨掙扎:情迷女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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