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再逢葉桐
【070】再逢葉桐
劉忠見他放下了電話,就說道:「今晚你值班,別忘了。另外明天現場會,怕晚上有什麼事,我安排了司法科和一部分人值班,老田和我都不回去了,咱們出去吃點飯吧?」
彭長宜站了起來,說:「又該值班了,呵呵,真快,感覺這段沒怎麼在家睡覺似的。」
劉忠說:「誰說不是呀?我兒子寫作文,題目是我的爸爸,第一句話就是:爸爸今天回家睡覺了,我和媽媽高興極了。」
彭長宜正在喝水,聽見這話後,一下子就把剛喝到嘴裏的水噴了出來,連咳嗽帶笑,眼淚都出來了。
劉忠也笑的不行,繼續說:「下課後,他們老師就拿着作文本找到我家屬,說,劉老師,你家老劉是不是不老實了,他是不是經常不回家睡覺,回家睡一回覺怎麼孩子和老婆那麼高興?把我老婆臊的夠嗆,到家就跟我嚷嚷。」
劉忠的老婆是城區一所小學教師,也姓劉,他們的兒子就在這所小學上二年級。
彭長宜說:「唉,誰說不是呢,我那口子規矩更多,晚了不許回家,去墳地穿的衣服不許穿回家,一連好幾天不回去,孩子見着你面就是新鮮高興。」
劉忠說:「感覺咱們可比下邊的鄉鎮忙多了,不用說別的,就說這這值班,就比其它鄉鎮幹部多。」
「是啊,沒辦法,守着市委。」
的確是這樣,北城和市委只有幾分鐘的路程,遇到防汛等中心工作,市領導晚上檢查大部分都會到北城轉一圈,另外各項工作北城都必須保質保量的完成,似乎哪個鄉鎮做不好都有情可原,唯獨北城沒有做不好的理由。幹部們工作量大也在情理之中了。
儘管殯葬改革領導小組組長是任小亮,但是劉忠他們幾乎忘了他是組長,因為跟他們衝鋒陷陣的是彭長宜,所以凡事都跟彭長宜匯報,甚至有些工作都做在前頭。這一點彭長宜很感動。
由於明天召開現場會,今晚殯改領導小組成員幾乎都在單位值班,彭長宜的確吃不下,他只喝了幾杯酒,就像劉忠說的,就跟有什麼事堵住似的。吃完後,彭長宜想去金盾賓館見葉桐,想了想現在還早,唯恐碰見熟人,就又回來了。
走到門口,他給老胡帶來兩隻豬蹄和一份海蜇絲,老胡高興的收下了,說道:「我正發愁沒有下酒菜呢,就知道你得給我帶回來。」
彭長宜知道老胡有喝夜酒的習慣,就說:「以後我給你買個小冰箱吧。」
老胡說:「不要,買了冰箱總是吃剩東西,我光棍一人用不着。」說着,就要給他沏水。
彭長宜惦記着丁一的電話,就說:「別給我沏,我馬上上去要打幾個電話。」
老胡知道他有事,就說:「那就去忙吧。」
彭長宜到了樓上,一直沒有等到丁一的電話,他又和劉忠、田沖商量了一下明天的事,一看時間不早了,就說道:「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有事呼我。」
彭長宜坐着車,剛出了單位的大門口,就見柳泉站在路邊等什麼人,老顧說道:「柳主任。」
彭長宜沒言語,老顧見彭長宜沒表態,就也沒有減速。沒走多遠,彭長宜就看見馬登科騎着摩托車戴着頭盔過來了,儘管他戴着頭盔,但是彭長宜認得馬登科的摩托車,他就明白了柳泉為什麼站在那裏了。
汽車開進金盾賓館的院裏,彭長宜下了車,跟老顧說道:「一個小時後接我。」
彭長宜四下左右看了看,沒有遇見熟人,這才快速的上樓,敲開了葉桐房間的門。
葉桐穿着寬鬆的浴袍,頭上纏着毛巾,似乎剛洗完澡。彭長宜進來後,她把門關死,一下子就從後面抱住了彭長宜。《 書純文字首發》
儘管彭長宜有些迷戀葉桐的主動,但還是一時適應不了,就說道:「老實點,別鬧。」
葉桐發現了彭長宜情緒不高,就鬆開了手,說道:「怎麼了?」
「事情多的走不開,還得被逼來見你。」彭長宜故意說道。
葉桐感到這個男人很冷硬,很無情,既沒有對她表示出任何興趣,也沒有對她綻開一絲笑容,進來就抱怨,她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可以走啊!」說着,就坐在了床邊,扯下包在頭上的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髮。
彭長宜走到她跟前,說道:「真的?那我走了。」說着,就往門口走去。
葉桐見他真要往外走,一下攔住了他,就把他撲倒在了床上,壓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吻住了他。
彭長宜躲着她,說道:「不是讓我走嗎?怎麼又劫持我了?」
葉桐雙手抱住他的臉,使他動彈不得,說道:「你現在仍然可以走。」說着,就伏下頭,繼續親吻住他。
葉桐的胸膛擠壓着他的胸口,溫柔的吻他的唇,他的耳廓,他的脖頸,同時,她的一條腿毫不留情的壓在他的下面。
彭長宜很快就被葉桐的熱情調動起來了,積極的回吻着她。
最讓男人自豪的可能就是女人對他的需要了,彭長宜也是這樣,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她,伸出舌頭,便和她交纏在一起。
人活一輩子,有的時候其實很簡單,你不能否認,多數的時候,人類是在圖一時之快,說逢場作戲也行,說逢場作情也行,卻和道德品質優劣無關,和責任無關。
葉桐立刻興奮起來,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積極的回應着他,他們貪婪的彼此吸 吮着,糾纏着。
隨着葉桐身體的扭動,壓在彭長宜下身的那條腿也來回摩挲着他,彭長宜漲的難受,心臟砰砰的亂跳,腦子裏一片空白。他騰出了一隻手,從她敞開的浴袍領口處伸了進去,握住了她的一隻乳 房,使勁的揉搓着。
葉桐也騰出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浴袍,同時也把彭長宜的衣服撩了起來,讓自己的胸脯緊貼着彭長宜結實的胸膛。
彭長宜睜開了眼,葉桐那的胸部就暴露在她的面前,尤其是一對的玉峰上那兩粒紅色的蓓蕾,由於剛才自己的刺激,已變成了似火的紅色,彭長宜一用力,將葉桐往自己身上抱了抱,一隻手握住了她一側的乳 房,頭就扎在葉桐的胸下,了其中的一粒,貪婪的吸啜着,用自己有力的舌尖挑逗着,當他再轉到另一側,另一個的時候,葉桐輕快的發出一聲呻吟, 雙手撐在彭長宜頭的兩側,為的是能夠讓他儘可能的親吻着自己胸前的傲挺。
彭長宜的一隻手,又摸上她光滑的後背,剛剛沐浴的肌膚細膩柔滑,他一隻手就從她的後背慢慢下滑,到臀,到了縫隙之處,到了濕潤的沼澤,冷不防就探進了幽谷的深淵……
葉桐興奮的叫了一聲,隨後就癱軟在了他的身上……
彭長宜壞壞的說道:「嗨,這就不行了?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
葉桐喘着粗氣,想抬手打他,只是動了動,半天才嬌嗔的說道:「人家想你了嗎……」
「呵呵。」彭長宜笑了一下,翻身將葉桐放在床上,就把她側壓在自己的身下,開始吻她,撫摸她。
葉桐摟着他的脖子,緊緊的貼着他,舌頭如跳舞般的配合着他,深深的和他交纏在一起。
彭長宜左手托着她的頭,右手覆上她的胸,不停的揉搓着,撫摸着,逗弄着,葉桐不時發出一聲又一聲的低吟,她的皮膚相當敏感,尤其是順着她平整結實的小腹滑過時,葉桐像電擊般的顫抖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迫不及待的蓋在了自己突起的丘阜上.。
彭長宜滾燙的大手輕輕的撫摸着,捏弄着她的敏感,葉桐快不能自制了,弓起身,迎着他的手指。彭長宜噙着笑,欣賞着她被情 欲籠罩的嬌媚,大手仔細的撥弄着她的腿窩,執意要把她挑 逗到快樂的高峰。
葉桐仰起頭,無助的輕甩着及肩的黑髮,俏臉紅艷似火,薄汗甚出,好誘人。
他滿意的笑着,伸出粗實的中指試探的壓向她濕漉漉的深處,借着豐沛的汁液,緩慢往裏入侵……
「啊……」葉桐無法自抑地叫起來,順着他的動作,挺起了腰身,不自覺的將一對貼向他堅硬的胸膛。
「喜歡麼?」彭長宜輕笑着,看着她。
葉桐緊閉雙眼,微皺細眉,她的表情沉迷而享受。她無暇說話,呻吟着擺動着的臀,自然的配合他手指的動作,快樂自腿窩處不間斷地傳來,令她無法抗拒他愈來愈用力的動作。
此時,彭長宜的眼眸里閃着男性的滿意和掠奪前的徵兆,他噙着笑,將她擺平了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一兩下就把她剝成了無衣天使。
葉桐期待的時刻到了,她喘息着睜開了迷濛的雙眸,聲音又嬌又羞又膩,「快來,我的英雄……」邊說邊去脫他的衣服。
彭長宜也不能自制,下身早就漲的挺挺的,堅硬的難受,隨着一聲悶吼,便挺進幽谷。彭長宜感到她身體的猛地一僵,他便狠狠地一頂,開始了沉重的撞擊,一次又一次,巨大的衝擊波,使她在大床之上,上下移動,完全不能自己。
葉桐在浪潮中忽沉忽浮,每每以為自己要降落了,卻又在他蠻橫的衝擊下又進入天堂,她無法思考,只能感覺他肆意地在她身體裏衝擊着,只能感覺他繃得緊緊的肌肉在她柔嫩的大腿內側摩擦,只能感覺她自己無助的在床上前後晃動。
她嬌聲尖叫,被他頂得說不出話來,那種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止的快樂讓她如此的痴迷。
激烈的情事仿佛無休無止,熊熊的火苗在兩具滾燙的軀體間,燃燒出明亮瘋狂的焰火,讓沉浸在原始艷舞的兩人都無法自拔、意亂情迷。
「天哪……不要……我不行了……」葉桐的聲音微微嘶啞,卻充滿了煽情性感,足以讓天下男人為之瘋狂。
彭長宜知她已在情潮尖端,哪裏肯放過她,連續律動衝刺,都往她的最敏感處頂去。
葉桐既痛苦又快樂地繃緊了身子,卻將身體裏囂張的火熱夾得更緊,一陣陣甜美酥麻的電流自全身流竄至四肢。
彭長宜不管不顧地展開野蠻的挑刺,突然,將她那修長豐潤的雙腿架到了肩上,用盡全力挺進她的最深處……
葉桐被那股強烈的感覺給刺激得啼叫出來,小腰兒挺了好久,才癱軟下來,喘息着,無法停止身體的劇烈顫動,快樂讓她全身酥麻如墜九宵雲外。
彭長宜看着身下被折騰成了一灘爛泥的葉桐,她那無力的嬌慵嫵媚樣,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滿意自信的笑,只是用大掌托起她的小臀,翻個身躺下,讓她張腿趴在他身上休息。
葉桐好久才睜得開雙眸,他結實的胸膛帶給她好大的安全感,俏媚的臉上火辣辣的,嬌嬌嗲嗲的說了一聲:「你真棒!」
彭長宜微笑着,勾起她的下巴,用拇指在她的面頰上畫着慵懶的圈,說道:「因為你更棒!」
濕潤、緊密、火燙,消魂的天堂,哪個男人不愛?彭長宜覺得他自己真幸運,這樣一個絕品禍水般的妙人兒,這樣迷戀他、需要他,夫復何求?
彭長宜抱緊她,兩人紊亂的呼吸交錯糾纏,再次奏出曖昧迷離的旋律……
再一次的翻雲覆雨之後,葉桐終於精疲力竭了,她放開了彭長宜。彭長宜稍事休息一下,就起身去洗澡。葉桐沒有動,而是看着他穿衣服,等彭長宜穿好衣服回頭看她時,葉桐的眼裏就有了淚光,趕緊把頭埋在手裏。
彭長宜笑笑,走近她,說道:「起來洗個澡,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他的話沒有說完,葉桐一躍而起,摟住了他。彭長宜趕緊扯過她的浴袍,披在她的身上,說道:「別着涼。」
葉桐哽咽着說:「留下來,陪我。」
彭長宜呵呵的笑了,說道:「今天絕對不行,都在單位值班呢,絕對不能增加新墳頭,不然明天的現場會就砸鍋了。」
葉桐想了想就放開了他,他說的對,他們從省里下來幹嘛來了?不就是參加明天的現場會嗎?死人的事哪說的准,真要是出現一例偷埋,他們的工作就前功盡棄了。想到這裏,她強壓下自己的不舍,說道:「親我一下。」
彭長宜就親了她一下。
葉桐又說:「想永遠跟你在一起。」說着,眼睛又濕潤了。
彭長宜笑了笑。
「我要你說話。」
彭長宜說道:「好了,別耍小孩子脾氣了,我該走了。」
「你還沒回答我。」
「回答什麼?」
「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
「呵呵,幼稚。」說着,他就要往出走。
葉桐說道:「就幼稚了!」
彭長宜回過身,將她身上滑落的浴袍再次給她披上,說道:「好了,你休息吧,司機肯定在等我了,再見。」說着,就走了出去。
葉桐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她自己有時候都很奇怪,這個彭長宜到底哪兒吸引了她?是他處理哄搶事件的剛硬、堅定?還是在她面前的不卑不亢?反正這個人是那麼沒有道理的吸引着她,使她忘記了自己是誰,不顧一切的充當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儘管葉桐受過高等教育,骨子裏有着一種先天的叛逆心理,並且信奉愛情和婚姻是兩回事的說法,但是,每當跟彭長宜纏綿後他離開的時候,葉桐都會感到悲涼和失落。她現在越來越離不開這個男人了,無論從心靈到,自認為拿得起放得下的葉桐,最近竟然也飽受了相思之苦。
想她葉桐,那也是省報的一枝花,多少官宦和富家子弟對她都發起過攻勢,自從男朋友背叛她後,她對男人尤其是家境比較好的小男生們再也提不起興趣了,相反,對彭長宜這樣經過基層風雨摔打、甚至皮膚都帶着太陽痕跡的男人卻情有獨鍾,這是省城機關里那些在安逸環境下被養的白白淨淨的男人們無法比擬的。所以,她拒絕了許多追求者,個人的事也是一拖再拖。
唉,也可能是命中注定。
葉桐望着緊閉的門,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才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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