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第四百六十六章 裝備打孔

    第四百五十四章我會……一直守護你

    老穆這些年來辛苦你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不知何時大長老已經走了過來輕輕拍着在跪在坑裏淚流不止的矮人王的肩膀說道

    或許穆拉丁放棄自己的才華和天賦擔當起義務的這種行為在人類世界中經常能見到但是對於一名矮人來說卻是難能可貴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人產生敬佩

    沒辦法這個世界總是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穆拉丁擦乾眼淚越來越多矮人戰士走了過來他不能哭必須保持王最基本的尊嚴

    這個巨門該怎麼辦

    我呆呆的仰視着聳立在自己面前足有上千米高的血紅色地獄之門深刻的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應該是艾那瑞斯強行將最後幾個地獄之門融合在一起只要將它搗毀這場戰爭就結束了大長老凝視着地獄之門開口說道

    是啊結束了終於結束了

    穆拉丁失神的喃喃着可是又有多少東西在這場戰爭中永遠失去一場戰爭或許是無法結束的它帶給人的傷痛會永遠留在心中

    就在我想跨入地獄之門將裏面的魔法陣搗毀隨便再入手一塊寶石原石的時候整個天地突然開始搖晃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我勉強在上下起伏的地面站穩疑惑的目光看向一旁在眼中的大長老只覺整個世界都在抖動

    不好地獄之門出現變化了

    大長老臉色突然一變指着巨大的地獄之門大喊道順着他的手望去眼前這個巨大地血紅色漩渦正如同波浪一樣起伏扭曲仿佛隨時都會破裂開來

    先離開這裏

    大長老當下立斷攙扶起因為使用了變身而陷入虛弱狀態的穆拉丁帶着一大群矮人戰士在強烈地震中跌爬打滾的離開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

    好不容易跑出十多公里以外感覺地面的震動微弱了我們才停下腳步回望地獄之門

    此時的地獄之門已經比剛才扭曲得還要厲害就像原本是倒影在平靜水面上的影子突然水面掀起大浪一般扭曲分散融合消解每一刻都在變化着已經完全看不出是漩渦型的地獄之門了

    大概是因為艾那瑞斯強行將幾個地獄之門融合本來就不穩定再被矮人能量炮地能量所干涉發生了變異現在少了艾那瑞斯的壓制所以開始分崩離析了

    大長老凝視着不斷變化的地獄之門冷靜的判斷道

    那最後會變成怎麼樣

    艾那瑞斯這個魔法陣設計者死了也就大長老對眼前的狀況最熟悉了

    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分裂回原來的地獄之門另一種就是引起大爆炸整個地獄之門徹底消失

    大長老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崩潰的地獄之門不緊不慢地說道從他的口氣中可以聽出第二個結果無疑是最讓人安心的

    爆吧爆吧一了百了我專心的看着地獄之門的變化心裏默默念叨着

    就在這時地獄之門產生了極大地變化像冰塊融成水一般慢慢溶解癱軟下來突然迸發出劇烈紅光化作幾道紅光掠起直衝神罰山脈的方向而去

    不好還是分裂了大長老臉色一變搖着頭嘆氣說道

    不過這些地獄之門沒有魔法陣的支持應該不會持續太久才對

    應該不會剛剛好落到你們村落裏頭吧我看着幾道紅光遠去的方向不無擔憂地問道

    看它們高度和速度應該不會落到我們頭上到是……大長老支支吾吾的看了我一眼

    到是可能落到絕望平原的另一邊也就是你們群魔堡壘的附近的

    我靠

    不用着急沒可能那麼湊巧剛剛好落到你們群魔堡壘裏面的以群魔堡壘的防禦能力雖說比不上我們矮人王城但是應付幾個地獄之門的怪物是絕對沒有問題地

    見我一臉焦急的樣子大長老不由寬慰道

    話雖然是這樣說沒錯不過……大長老這裏的事情也完了請允許我先回群魔堡壘一趟

    說完也不待他回答便掉頭徑直離去

    待大長老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身後的時候我變身鹿靈急急向群魔堡壘的方向趕去跑了一整天終於進入了冒險者歷練區域我毫不遲疑取消變身扯開回城捲軸身影已經消失在茫茫的絕望平原里

    從傳送站里出來我第一時間看向傳送站附近的法師和衛兵地臉色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才鬆了一口氣

    剛剛一眼帶過沒看仔細現在重新一看才發現負責傳送站地法師還是那個倒霉法師他見我的目光看向他臉上都快擠出苦水了

    真巧怎麼又是你我很有禮貌地朝對方打了招呼

    是呀能再次遇到大人是我的榮幸倒霉法師謙和的行了一禮心裏暗暗在自己說的話的末尾加了兩個字——才怪

    我可不知道因為自己的原因而習得吐槽技能現技能等級為一的法師心裏面在想些什麼左右看看周圍一片祥和開口問道

    對了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沒有

    大人這樣問的話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情聽說昨天狩獵活動的時候郊外大草原深處突然出現了幾道紅色的大門湧出大量的怪物差點將冒險者地防線衝垮不過在幾個大人的努力下大多數人還是全部撤回群魔堡壘據說有四五個冒險者犧牲了

    法師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的身份四五個冒險者犧牲在羅格營地是常有的事但是在群魔堡壘卻已經不是一件小事

    法師覺得自己的敘述是不說太過平淡了不過因為分屬不同系統四五個冒險者的犧牲的確是無法觸動他太多地感情

    這樣啊那那些怪物現在怎麼樣

    我微微一嘆雖然地獄之門沒有出現在群魔堡壘之內卻是剛剛好趕在狩獵活動應該怎麼形容呢幸運中的不幸不幸中的大幸

    那些怪物還圍着堡壘不過已經有法師和亞馬遜在慢慢清理了聽說怪物內部也開始分裂自相殘殺起來想必很快就能沒事

    見我並沒有追究法師鬆了一口氣連忙應道

    這樣啊辛苦你了我拍拍法師的肩膀然後迅速向堡壘大門奔去

    從群魔堡壘上面遠遠往下望去確實有好幾萬數量的怪物將通往郊外大草原的天險石梯給牢牢堵住站在我旁邊的法師和亞馬遜正悠閒的不斷將魔法和箭矢往下射簡直和刷經驗一樣而怪物之間也時不時可以看到互相傾軋地一幕

    格森格森奧斯卡那傢伙呢這種熱鬧他沒道理不來湊上一腳啊

    我左右看看並沒有奧斯卡的身影想到法師說過有四五個冒險者犧牲心裏一緊暗道不會那麼湊巧吧於是連忙向旁邊一個熟悉的法師問道

    吳老弟呀什麼時候回來了你問奧斯卡老大他的心情似乎不怎麼好現在在血腥瑪麗那裏窩着呢

    幾千米的高空站在堡壘城牆外面大風呼呼地刮着法師不得不提高自己的嗓門大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心中稍稍一安卻又疑惑奧斯卡這隻野猴子也會心情不好莫非是被穆拉丁給傳染了陷入了人生低潮

    看看這裏不會有什麼大的意外我回頭又往血腥瑪麗的方向跑了去打開酒吧大門一股陰暗頹廢地氣息便迎面撲來看看裏面冒險者不多三三兩兩的各自為樂到是比平時安靜了許多

    在整個酒吧轉了一圈我終於在某個角落看到了奧斯卡的背影他趴伏在桌子上手裏還斜斜握着一杯麥酒金黃色的酒液從杯口流出流滿了桌面也浸濕了他趴在桌子上的胸口和臉

    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個已經醉到神志不清的醉漢看來這個人生低潮還不是普通的人生低潮啊

    我說奧斯卡老兄你這是怎麼了沒死就吭一聲呀

    我坐到他對面好笑地推了奧斯卡一下他這才緩緩抬起頭來面容卻讓我大吃一驚那平時光滑的腦袋下巴已經長了一些鬍渣臉頰雖不消瘦卻有些發青尤其是那雙眼睛竟然毫無光彩像是失去了生命動力的人一般

    即使上次被我騙着喝了兩瓶精力藥水他的樣子也只是身體上的憔悴精神依然好的不得了像只野猴子般而這次卻明顯是精神上的憔悴

    我說老兄你究竟是怎麼了看到這裏我收斂臉上的笑容認真地問道

    奧斯卡抬起他那黯淡渾濁地眼神看了我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裏有了一絲光彩但是依然低垂着腦袋支吾了許久才從口中吐出一句話

    羅德他死了……

    什麼

    我自己也沒搞懂究竟是沒有聽清楚奧斯卡所說的話還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奧斯卡地話代表什麼意思傻傻的重複問了一遍臉上的表情突然僵硬起來

    羅德他……

    腦子有點發脹我結結巴巴的說着終是沒能將後面那兩個字說出來

    奧斯卡一臉黯然的點了點頭將杯子裏流地差不多的麥酒一口灌入卻是喝的太急嗆到了喉嚨俯身大聲咳嗽起來那樣子說有多落魄就有多落魄

    這怎麼可能呢

    我抱着頭不可置信的喃喃道心中不由再次回憶起那個瘦小的總是被孩子包圍着的悲哀背影還有他旁邊默默站着的骷髏妻子

    雖然我和羅德只不過見了寥寥數面但是無疑他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還是第一次有如此熟悉地人從自己身邊消逝由不得我還能保持平常心

    以他的性格應該不會參加狩獵活動才對呀怎麼可能會死呢

    我依然有些不可置信希望奧斯卡只是在杞人憂天羅德他應該不會去參加狩獵活動才對一個強大的死靈法師又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死了呢

    昨天狩獵活動的時候出現了幾道地獄之門從裏面湧出許多怪物我們的防線一下子就收不住了而身後還有許多平民孩子羅德為了保護那些孩子撤退……

    帶着哭腔的話說到這裏奧斯卡那鐵錚錚的男兒淚硬是從通紅的雙目中流了下來拿起手中地酒杯倒入嘴裏也不管裏面已經滴酒不剩

    侍者侍者拿酒來

    他用力的拍着桌子拍的碰碰作響好幾寸厚的硬木桌子都出現了裂痕引得遠處的冒險者紛紛側目一看是奧斯卡連忙咂舌地回過頭去

    清秀的女侍者帶着惶恐不安的神情將大杯大杯的麥酒放到桌上然後飛似地離去一個瘋狂的冒險者在這些弱小的平民眼中並不比一頭猛虎安全多少

    接下來好一會兒整個偏僻的角落都只剩下奧斯卡那大口大口吞咽麥酒的聲音氣氛陷入了悲涼的沉默之中

    ……對了他的妻子呢

    我添了添苦澀的嘴唇好不容易蠕動着嘴唇問道卻知道自己又問了一句廢話身為召喚者地羅德都死了那他的骷髏妻子焉有不死的道理

    卻沒想到本來是只是一個不需要回答的問題像開啟了某個開關似的正將麥酒大口大口灌入口中的奧斯卡全身一震那傾斜的杯子停留在嘴角邊麥酒倒在自己身上也絲毫沒有察覺

    我對不起羅德對不起史蒂貝露我對不起他們呀

    毫無預兆大串大串的淚珠從奧斯卡通紅地眼睛裏流出他突然像發了瘋一樣將整個桌面地東西大力一掃緊抱腦袋拼命撞擊着桌面

    奧斯卡果然和羅德甚至是他的妻子史蒂貝露都有關係我心裏暗暗一嘆向酒吧里地其他冒險者使了個顏色他們理解的點了點頭和其他心驚膽戰的侍者一同離去

    哪個冒險者沒有傷心過往哪個冒險者沒有痛苦流涕過生離死別他們已經經歷太多太多了所以心中才有了責任所以才放浪形骸


    不一會兒整個酒吧就只有我和奧斯卡兩個人就算奧斯卡將整個酒吧拆了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所幸奧斯卡還算堅強只是發了一會的瘋打亂了周圍幾張桌椅就停了下來頹然坐在地上雙目失神的喃喃個不停

    老兄不介意的話給我好好說一下如何

    見奧斯卡安靜下來我一屁股坐在他對面盤腿問道他需要一個發泄我想他會願意告訴我一些事情

    果然奧斯卡喃喃着抬起了頭雙目恢復了一些神志又高又壯的軀體卻死去活來的垂着說不盡的蒼白無力

    我和羅德在訓練營里認識本來就是很好的朋友他開始喃喃說話目光透露着追憶時的空洞

    當時我們和幾個要好的朋友已經約好在晉職以後就組成一個冒險小隊一起捅巴爾他娘的……

    奧斯卡突然重新抱着腦袋痛苦不堪的搖了起來斷斷續續的說道

    羅德幾年前就結婚了他的妻子史蒂貝露是個很好地女孩經常會做些好吃的給我們帶來我們都很羨慕羅德這傢伙竟然娶到了那麼好的妻子……

    史蒂貝露懷了羅德孩子有一天她在齊格小村的父親病了史蒂貝露想回去探望當時羅德在訓練營有着要緊的課程所以就拜託我送史蒂貝露走一趟可是後來……

    後來在半路上我們遇到了幾隻硬皮老鼠當時我還沒有轉職對付一隻硬皮老鼠沒問題但是當時卻同時出現五隻而且旁邊還有史蒂貝露在所以我立刻背起史蒂貝露往回跑一直跑回羅格營地我以為安全了就放下了史蒂貝露可是她卻直接倒了下去胸口插着一枚長刺她已經懷孕了有八個月了呀……

    奧斯卡泣不成聲哽咽的語句中時不時發出痛苦的乾嚎整個上半身都無力的趴伏在地上

    我好恨呀五隻硬皮老鼠只是區區五隻硬皮老鼠現在我只要一隻手指都能摁死卻讓我們痛苦了一生每天晚上都會夢到史蒂貝露熱乎乎地鮮血粘在背上的感覺我對不起羅德沒有遵守諾言守護好史蒂貝露如果當時我選擇讓史蒂貝露先跑自己拖住五隻硬皮老鼠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盤坐地上我愣了半響才拍了拍伏在地上乾嚎不止的奧斯卡

    老兄別傷心這並不完全是你的錯如果當時要我選擇我也會做出和你一樣的選擇的

    以當時奧斯卡未晉職的實力選擇帶着史蒂貝露逃跑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如果讓史蒂貝露一個人跑由他拖着硬皮老鼠硬皮老鼠是遠程攻擊試問他一個未轉職地野蠻人該如何去拖延時間怕是不用片刻就會被射成蜂窩剩下史蒂貝露一個懷胎八月的女人在荒山野地十有連死都不知道是怎樣死的

    不過或許奧斯卡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錯如果當時他能多冷靜一點想到將史蒂貝露背在背上的危險而改將她抱在前面或許就不會有事

    但是誰又知道那根針刺是什麼時候刺入史蒂貝露的胸膛呢或許是在奧斯卡抱着史蒂貝露轉身離去地一剎那那時是背着還是抱着都已經太晚了抱着的話也不過就是提前一步知道她的死而已

    &esp;很多事情都是無法說清的只能說是天意弄人

    換做我是羅德而史蒂貝露是維拉絲地話我可能……絕對會瘋狂的選擇和奧斯卡同歸於盡羅德對史蒂貝露的愛並不比我對維拉絲的愛少多少他卻沒有這樣做也足以證明兩個人之間的友誼還有他的心胸意志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已經能猜個大概史蒂貝露當時大概還留有一口氣和趕來的羅德見上了最後一面並撫着肚裏地胎兒寬慰羅德說出羅德當日對我說過的話

    ——羅德親愛的不用傷心這裏的所有孩子這個大陸的所有孩子都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是幸福的你要好好善待他們保護他們……

    這句話便直接造成了羅德如今的所作所為並在防線突破地一剎那挺身而出保護了那裏地孩子

    雖說羅德並沒有找奧斯卡拼命卻又怎麼可能會原諒他此後兩個好朋友便是形同陌路奧斯卡內心有愧所以一直避着他羅德也因此由巫師轉向死靈法師職業最終將史蒂貝露復活……

    老兄如果我是羅德的話我也不會原諒你但是聽我說這真地不是你的錯無論是誰當時會都和你做出同樣的選擇是這該死的命運在玩弄我們而已

    我的話並未起到什麼作用奧斯卡依然不斷用拳頭捶打着地面堅實光滑的硬木鋪成的酒吧地板已經完全碎裂潺潺鮮血從他的指縫裏流出

    可是老天再給了我一次機會我卻依然沒有保護好史蒂貝露和羅德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們兩個在我面前倒下像我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做人垃圾懦夫混蛋……

    說着奧斯卡突然發瘋似的敲打起自己地腦袋每一拳都是用盡力氣發出砰砰的響聲任由他這樣下去的話不被自己打死也要落得個三級腦殘

    冷靜點老兄先給我說說又是怎麼回事

    我連忙用力緊箍着他的手野蠻人的力氣就是大呀

    奧斯卡從地上抬起大臉沾滿了地板塵埃的淚水從他毫無色彩的瞳孔里流出來和鼻子上的鼻涕混合在一起整張臉稀里嘩啦地

    他反過來緊緊抓着我的手拼命搖了起來大聲吼道

    你知道嗎你知道嗎史蒂貝露其實還活着她的靈魂一直默默的守護着羅德呀

    他似找到了宣洩口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倒豆子一樣說出來

    和往常一樣群魔堡壘特有的狩獵活動依然有許多冒險者參加那些小孩也按照慣例站在防線上面不改色的看着醜陋的怪物洶湧朝這邊撲過來大聲談論着自己將來要成為什麼樣地職業

    然而就在狩獵活動進行到最激烈的那一刻地獄降臨了遙遠怪物大軍後方突然張開數張血紅猙獰的大口從裏面湧出大量的怪物冒險者只是蒙了片刻便被數量激增至幾倍的怪物吞沒裏面不乏毀滅這種至少也要在神罰之城區域才能遇見地高級遠程怪物

    堅固的防線剎那間變得岌岌可危幸好冒險者都是經驗豐富之輩他們一邊頂着巨大的壓力一邊後退只要回到群魔堡壘哪怕再多上百倍的怪物他們也巍然不懼

    可是他們能安全撤離但是那些生活這裏地平民卻不能呀尤其是那幾個還在防線上呆愣的孩子

    羅德出現了他用骨牆爭取了一點時間將那幾個孩子救了下來然後站在高高的防線上像一個姿勢優美的音樂指揮家用自己的技能如同藝術一般操縱着那片區域所有怪物

    死靈法師本來就是操縱戰場的藝術家而羅德更是將這一長處發揮的淋漓盡致竟然僅憑一人之力就將一大段區域給守住差點讓那些忙於後退的冒險者看呆了眼群魔堡壘什麼時候出現了那麼nb地死靈法師

    不遠處的奧斯卡看到羅德竟然一個人頂住一整段區域也顧不得兩個人之間形同陌路的關係連忙殺開一條血路沖了上去想和他匯合

    一邊用骨牆和各種詛咒技能操縱着戰場羅德眼角的餘光撇及那幾個被自己救下已經踏入安全區域的孩子不由微微一笑

    那溫柔之極的一笑就像父親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安然無恙一般由陰森森的死靈法師露出這樣地笑容更似寒冬盛開地牡丹讓人感動

    然後他並沒有發現數百名毀滅混雜在厄運裏面正悄悄向他逼近然後數百道魔法綻放出光華將他籠罩

    這一刻被魔法光輝照亮的羅德地臉沒有絲毫驚慌和恐懼依然保持着笑容目光里流露出疲憊解脫的神情嘴唇喃喃如果懂得讀唇語的話便會知道他所說的話

    ——好累啊我來見你了史蒂貝露

    

    奧斯卡伸手努力抓向那遙遠的背影他離羅德還有一百多米遠這一百多米就是生和死的距離

    誰也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站在羅德旁邊他的妻子史蒂貝露——其實誰都知道骷髏是沒有靈魂的羅德這樣做只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或許就連羅德也這樣認為

    然而就是這具被認為沒有靈魂的骷髏突然自己動了起來擋在羅德面前幾百道能量彈盡數落在它脆弱的骸骨上

    卡啦——

    時間仿佛被放慢了一般一個晶瑩的骷髏頭隨着爆炸高高彈起在空中在羅德呆滯的目光中慢慢翻轉着掉落在羅德手上

    羅德失神的端詳着手中的骷髏頭——上齒咬着下齒如果添上血肉的話那或許是一張輕輕咬着下唇地含蓄笑容羅德清晰記得美麗的史蒂貝露總是無數遍無數遍溫柔的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笑容

    他那乾燥失神的瞳孔突然失控般的濕潤起來在這一剎那他明白了史蒂貝露並沒有死她一直在溫柔的注視着自己可笑自己還時不時認為這具骷髏只不過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他終於想通了一個長久以來盤旋在心裏的問題在史蒂貝露彌留之際依然帶着溫柔笑容所留下來地最後一句話即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也只能抖動着蒼白的嘴唇即使羅德將耳朵貼在她嘴邊最後也沒能聽見她要說什麼這一直是羅德心中最大的心結

    如今羅德終於聽見了悔恨的淚水從他臉上滑落滴在史蒂貝露的頭骨上

    ——親愛的我會……一直守護你

    但是已經太遲了

    猛然間羅德突然抱着懷裏的頭骨大聲嘶吼起來那比地獄還要悽厲絕望憤怒地嚎叫甚至蓋過了戰場的廝殺聲讓所有怪物也不禁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他面色猙獰的看着腳下的怪物乾癟地身體突然像不規則的氣球一樣怪異的膨脹起來

    死靈法師的二階技能屍爆是利用死者死後殘餘地生命能量引發爆炸死者生前的生命越旺盛死後殘留的生命能量自然也就越多爆炸的威力也更強

    可惜的是無論死靈法師如何研究也無法將屍爆改良成將的生命能量引爆因為這些生命能量是有主的不受他們技能的控制這便是橫跨在死靈法師面前地巨大屏障

    不過雖然研究失敗卻並沒有妨礙瘋狂的死靈法師向另外一個極端研究竟然別人的生命是有主的不受自己的技能控制那麼自己的生命總能受自己控制吧

    於是藉此而研究出來的大名鼎鼎死靈法師二階屍爆技能的改良——自爆便成了讓人聞風喪膽地存在生命死後殘留下來地一絲生命能量就能讓屍爆發揮出巨大的威力那麼死靈法師自身充沛地生命能量又能引發出何等威力呢

    群魔堡壘的冒險者今天就親眼見識到了五階死靈法師自爆的威力天地間一道巨大的衝擊波以羅德為中心向怪物的方向衝去衝擊波所過之處怪物泯滅地面崩裂形成了一條寬幾百米一直延伸直郊外大草原深處的巨大鴻溝

    周圍千米以內的冒險者也受這道衝擊波的影響紛紛被刮飛出去這還是羅德有意識的將威力引導向前面的怪物否則這些冒險者就不止被刮飛那麼簡單了

    後來據冒險者統計光這一記自爆就消滅了上萬隻怪物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冒險者的傷亡絕對不止四五個那麼簡單

    羅德並沒有死透他只剩下自胸口以上的上半身半個腦袋沒了左手也沒了右手依然緊緊抱着骷髏頭雖然如此憑着轉職者強悍的生命力特別是死靈法師對生命的理解和研究他依然還保留着一口氣被重新衝上去的奧斯卡給拖了回來

    然後也就留下了那麼幾句話

    奧斯卡我好恨恨你當時為什麼沒能保護史蒂貝露我好恨恨史蒂貝露明明在我身邊卻不肯告訴我我更恨恨自己為什麼到如今才醒悟過來……

    奧斯卡泣不成聲的將羅德最後所說的話說了出來一連三個恨字仿佛包含了他這一生的痛苦和憤怒沉重的讓人心裏喘不過起來悲哀的讓人淚水不由自主的落下

    將長久隱藏在心裏的痛苦一股腦的傾瀉出來奧斯卡雖然還是一副死去活來的樣子但是眼神卻已經有了一絲光彩不再像剛剛那樣仿佛隨時都要將刀往自己胸口紮下去的模樣

    對了老弟他臨死前還託付我將一樣東西交給你

    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奧斯卡開口叫住了我將一條染血的紅色圍巾交到我手上然後解脫似的趴在地上進入了夢鄉從昨天一直到現在他的心靈都在飽受煎熬已經太累太累了

    我失神的握着圍巾就連刺客拉丁從陰暗角落走出來感激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都沒有注意到便踉踉蹌蹌的離開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旅館又是什麼時候睡去的只是醒來的時候臉上卻有兩行清晰的淚痕

    第二天我來到了羅德的墳前一處不起眼的小角落在他的牌位旁邊還有另外一個小牌子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史蒂貝露幾個字應該是出自奧斯卡那廝的手筆

    一屁股坐在他墳前我又說了很多很多維拉絲的小幽靈的莎拉的一個人自言自語着最後取出一條小金鍊細細撫摸着那顆小晶石上面刻着的字已經在我眼中模糊起來

    我會……一直守護你

    不知保持着這個姿勢多久直到一陣碎碎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維抬頭一看是幾個十歲左右的小孩

    他們看見我露出膽怯的神情卻依然慢步走上來努力無視我的存在跪在羅德墳前將一束被他們溫暖的小手抓得有些發黃的花束細細擺在墳前

    花束不算漂亮但是在群魔堡壘想要找到一朵花卻比找到一塊珍貴的礦石更難更難

    羅德叔叔……

    幾個小孩開始說着一些話我卻突然打斷了他們

    你們願意叫他一聲爸爸嗎

    幾個小孩驚愕的看着我帶頭的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羅德叔叔比爸爸還要好我們都想這麼叫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

    他會很樂意的我笑了

    聽我這麼說幾個小孩臉上有了歡喜喜沖沖的重新擺好姿勢雙手抱拳禱告着

    羅德爸爸你聽我說最近呀……

    羅德若是你的靈魂還在的話也該會很高興吧看着高興離去的小孩我站起來拍拍屁股凝視着羅德的牌位

    然後拿出那條紅圍巾將他和史蒂貝露的牌位輕輕攏在一起轉身大步離去

    自此以後那個經常帶着小孩在街道上玩耍的瘦弱身影那具寸步不離的骷髏永遠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野蠻人的身影



第四百六十六章 裝備打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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