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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這結局有些雷聲大雨點小的樣子,不僅僅是結局,整個過程也是,什麼四大天王,左右護衛,一個個死的不明不白,有些甚至連露臉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仔細想想蘿莉公主的年齡,我頓時有些釋然了。
這只不過是一個十多歲出頭的小女孩在內心編織的童話故事,說白了就是全年齡歡樂向,你要是能在裏面看到刀刀烈火,斷體殘肢,血肉橫飛等等劇情場面,那我到要懷疑是不是這小蘿莉每天乘着夜深人靜把窗簾一拉,然後從抽屜里默默掏出px4手柄玩起了給它愛5。
這樣的劇情,這樣的結局,很輕鬆,很舒服,讓人看完了會忍不住莞爾一笑,完全符合她的年齡定位。
當然,身為故事裏唯一的悲劇,唯一被迫害的唯一指定工具人,我覺得我還是得抱怨幾句才行。
不管怎麼說,可喜可賀,可喜可賀,第一部大圓滿落幕,希望可以就此打住,不要再寫續集了。
目視魔王的遺體化作灰燼消失後,我們來到那扇大得誇張的石門面前。
「應該沒有陷阱了。」小人偶裝模作樣的檢查一番,對我們說道,魔王死的冤啊,要是能聽到這句話以後再出發該有多好。
「但是摺扇大門該怎麼打開?」
敵人雖然已經全部殲滅,我們卻面臨着一個新的難題,好比打敗bss得到寶箱,卻還得要找到寶箱鑰匙才能打開,雖然不是沒見過這樣的設定,總感覺是在故意跟玩家過不去。
說的就是你,蘿莉公主!
「猴子先生把門推開不就得了?」
「不不不,就算是我,這麼重的石門也是沒辦法推開的。」我連連搖頭。
真打不開麼?其實我感覺我還是可以試試的,就怕這裏面有陷阱,暴力開寶箱要不得,反正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差多花點時間,還是動動腦子吧。
哦,我的意思是說,動動你們的腦子。
「說的沒錯,這扇門……可不是光憑蠻力就能打開的。」蘿莉公主微微低頭,彷如上帝之音一樣說着旁白。
你看你看,得虧四肢發達的我沒被小人偶忽悠。
「雅典娜,你想到了什麼好辦法嗎?」自問自答環節開始了。
「根據我收集到的資料來看……」
咦,什麼資料?什麼時候收集的?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給我康康?你這個想到哪寫到哪字典里根本沒有大綱二字的十流萌新寫手竟然還敢大言不慚。
「根據資料顯示,必須用獻祭的方式打開大門。」
「……」
那個……我就真那麼好讀懂?一個區區蘿莉公主都能從我的臉上看到我心裏在想什麼?
「剛才不是已經獻祭了魔王的生命麼?已經可以了吧。」就算我嘴賤,我容易被讀心,但我覺得我還能再搶救一下。
「沒錯,魔王已經被獻祭掉了,就在剛剛。」蘿莉公主指了指魔王剛才消失的位置,語氣微頓,用不忍的語氣說道。
「但是,獻祭的對象必須是具備雙子特徵。」
你它喵的不乾脆扯一個「獻祭的對象必須是名字叫塔拉夏的斗篷男」的設定更直接些?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種辦法。」
「早說呀!」
「在大門前跳一段古赫拉迪克魔法健身舞,必須是完美無瑕,每個動作都不能出錯分毫。」
我:「……」
如果我選這個,等會是不是還會給我配個健身環?
「你是赫拉迪克的公主吧,魔法健身舞什麼的,應該會跳吧。」又想讓我玩羞恥play?先吃我一招禍水東引!
「健身舞,我當然會跳,但是……咳咳咳!」忽地,蘿莉公主咳了好幾聲,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柔軟的嬌軀,似柳絮一樣左右擺動,似乎隨時都要倒下。
「雅典娜體弱多病,怎麼能讓她做這麼劇烈的運動!」小人偶配合着蘿莉公主施展的嫁衣神功,還以顏色,一招斗轉星移讓我臉色大變。
雖然我知道你體弱多病但一路上你表現的哪裏像體弱多病了?全篇就這裏咳了幾聲好不好!
「但我也不會跳啊。」
「沒關係,我教你,很簡單的,也就幾千個動作。」小人偶料定了我會這麼說,答的幾乎比我說的還快。
很好,這確實很簡單,我現在完全可以確認,這羞恥play我想要還要不了了。
沒法,只能開動腦筋,劍走偏鋒了。
「只要是具備雙子的特徵就行了,對吧。」
「資料上好像是這麼寫的……」蘿莉公主頗感意外的瞅了我幾眼,仿佛在問,你真是寧死也不願意學?
「那簡單。」我麻溜的回到棺……啊呸,是變成棺材的帳篷還是變成帳篷的躺椅來着?話說回來我忽然很在意這玩意一開始的本體到底是什麼?
總之是蘿莉公主的移動行宮。
上面晾滿了各種詭異肉乾,但它們不是我的目標。
取出了一個小布袋,裏面裝着什麼活物,在活力四射的翻滾蠕動。
袋口一倒,十幾隻白乎乎胖乎乎拳頭大小的沙蟲幼蟲滾了出來。
「到底是什麼時候,竟然將這種東西帶在身上,不愧是變態蟲人猴子先生!」
我未曾想到過的新外號,get!
但是已經不要緊了,比起新外號,我心裏更多的是對這些沙蟲幼蟲的不美好印象。
「根據蒂……據我所知,比起沙蟲干,烤蠍子,蜈蚣刺身,還有一種更加究極的吃法,對於普通人而言,如果在沙漠裏缺水,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但是只要隨身帶上這個……」
我捏起一隻蠕動不止的沙蟲,艱難的吞咽一口,仿佛在凝視深淵。
「沙蟲……榨汁。」
回過頭,發現蘿莉公主和小人偶已經和我拉開了十米以上的距離。
「斷交吧,我們斷交吧。」蘿莉公主不斷朝我做推手狀,搖着頭,淚光四溢,一副被什麼玷污了的驚恐害怕表情。
「等等啊,我又沒說我吃過!」這種終極黑暗料理,就連昆學家蒂亞也只是聽說過,沒有嘗試過,畢竟身為法師,從不需要考慮口渴的問題。
「那你抓來做什麼?」
「這……我在是覺得,反正肉乾什麼的都已經做了,做都做了,乾脆一口氣做到底,也算有始有終,對吧。」
就好比黑暗火鍋,鞋帶,巧克力,鯡魚罐頭,六神花露水,都已經放下去了,那還差一顆冰箱裏存了三年的老毛蛋麼?
反正又不會真的去吃,對吧。
「對你個頭!」
伴隨着小人偶腦溢血般的氣急敗壞聲響起,一道白光直奔額心,如此如此的熟悉,以至於反射神經直接越過了大腦,指揮着雙手做出了空手入白刃的招式。
逼ng!!抓住你了。
想要刺我的額頭,你還早一萬年呢你這本子……咦?
咦咦咦咦咦咦?!!!
雙手夾着只有牙籤大小的布偶細劍,我和小人偶同時呆愣住了。
好……好啊,我說一路上怎麼總有股子熟悉的毒舌味道,還有一口一個猴子叫的那麼熟練,破案了,現在終於破案了,竟然是你,小人偶竟然就是你!
本子娜!!!
我剛要發難,緊急時刻,衣領被蒂亞重重扯了一下,踉蹌的同時雙手也鬆開了。
只見小人偶向後一躍,落到蘿莉公主身邊,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看手中忽然多出的布偶細劍,又看看我,再看看同樣露出疑惑之色的蘿莉公主,頭一歪。
「雅典娜,剛才是怎麼回事?」
「安娜,好像有一瞬間不受控制了。」
「是嗎?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算了。」
「算了。」
這種事真的能一算了之麼你這傢伙的神經莫非比我還要粗大?!
「噓!噓噓!」蒂亞拉扯着向要上前找本子娜算賬的我,一個勁的做噓聲手勢。
【你也是知道的對吧,小人偶的身份,你早就知道了!】我將矛頭對準小丫頭,這個也是那個也是,一個個都想坑我。
【我只是有所懷疑,並不敢確認,所以才一直沒有告訴凡凡。】
【騙人,你和本子娜關係那麼好,你會認不出來?】
【凡凡也不是沒認出娜娜麼?】
【我和她有什麼關係?怎麼可能拿來和你們之間做對比。】
【孽緣也是緣。】
被蒂亞一句話堵的半晌吐不出一個字,最後只能泄氣作罷。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從我們開始出發的時候。】
【為什麼?】
【我覺得,夢境畢竟是夢境,不可能真的創造出一個完整的世界,當我們離開赫拉迪克城的時候,尤其是遠離的時候,赫拉迪克城不可能一直維持下去,所以娜娜很可能就在我們身邊。】
蒂亞這番話讓我覺得莫名耳熟,這不就是遊戲裏的地圖機制麼,為了節約內存和性能,真正在運行的只有玩家所處的地圖,進入其他地圖的時候需要加載,所謂的無縫地圖,也不過是螺旋樓梯天堂電梯深淵滑梯等等的升級版罷了,基本上不存在一口氣加載整個世界地圖的遊戲。
除非地圖特別小,或者是別人的世界那種像素遊戲。
因此,如果夢境真如蒂亞所說的那樣,本子娜必定是和我們在同一張地圖的。
當然,這只不過是蒂亞的猜測,真正如何誰也不好說,畢竟這是變異的夢境,發生什麼都有可能,況且,我也是經歷過真的能一口氣創造整個完整世界的夢境。
如果用剛才的說法進行對比,大概,鹹魚劍應該是天河二號級別的吧。
【還有一點。】在我發愣的時候,蒂亞繼續補充道。
【根據我的觀察,娜娜的意識應該還未甦醒,很可能只是附身於小人偶,做出一些本能的舉動,如果是這樣,就算告訴凡凡,凡凡也毫無辦法對吧。】
順着蒂亞所指,我看到了小人偶,好像腦袋被門夾過了一般,顯得有些暈暈沉沉,迷迷糊糊,時不時將手中不知道何時多出,更不知道為什麼會是細劍的細劍,比劃幾下,時而生疏,時而又有些老練。
確實如蒂亞所說,本子娜應該是還未甦醒,一路上的毒舌,以及手中的細劍,全都是潛意識的行為。
等等,哪怕睡着了也不忘操控小人偶懟我,這不是更令人可氣嗎混蛋!
但是這樣一來,問題又來了。
【小人偶代表着雅典娜的意識,難道雅典娜沒有發現嗎?】
【應該是有所察覺,但兩人本就是同一人,不存在互相排斥的可能,大概,雅典娜會誤以為這是她被壓抑的本性得到釋放吧。】
也不是被壓抑的本性,是你被壓抑的未來呀豈可修!
雖然破案了,本子娜也找着了,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首先,本子娜還未甦醒,她之前種種潛意識裏針對我的惡行,我還沒辦法找她算賬。
其次,本子娜還未甦醒,並且我們似乎找不到將她喚醒的辦法,等於說是主線任務依舊不甚明朗,只能算向前邁了一小步,連褲襠都沒裂開。
到底該怎麼才能讓一個人在夢中甦醒呢?在我努力思考着這個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蛋疼問題時,衣角被輕輕扯了扯。
低頭一看,不知何時靠近過來的蘿莉公主抬頭用亮晶晶的純淨眼神看着我,頭輕輕一歪,會說話似的大眼睛將意思完整傳達過來。
大門,該怎麼辦?
你看,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我一拍噁心,揮揮手,又是揮揮手,然後大門就轟隆隆的開了。
看的蘿莉公主一臉懵逼。
「不是要雙子特徵的祭品才能開麼,這不是已經有了麼?」我指了指地上剛才被我揮手之間壓成爛泥的沙蟲幼蟲,語重心長的教導蘿莉公主一些生物常識。
「沙蟲屬於卵生動物,一窩能產幾十枚蟲卵,別說是雙生,這都快百生了,完全滿足開啟大門的要求。」
「啊……」蘿莉公主小嘴微顫,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你看,這就是進行了九年義務教育深造且肩負着無產階級重任的三有中年穿越者大叔和身嬌體弱只會躲在小黑屋裏自娛自樂混吃等死的文學蘿莉未來的萬年公主之間的真實差距了。
知識,使我可以欺負小女孩。
「還愣着做什麼,趕緊去看看你的祖先到底都留了什麼樣的寶貝呀。」
見蘿莉公主還在發呆,我催促了一句,無論如何,不管是不是這場夢境的重點,總而言之,先把寶貝揣兜里再說。
於是,在歷經無數刺激驚險磨難之後,我們終於戰勝了魔王,並且打開了寶藏大門,迎來了美好的解決。
進入大門沒走多遠,就來到了盡頭,
和外面的大門相比,寶藏房間意外的小,無論地面還是牆壁亦或是天花板都是金光閃閃,晃的讓我難以睜眼。
這不是惡龍蕾娜家那毫無品位惡俗之極的純金大廳嗎?
不過,我就喜歡這鐘撲面而來的金錢氣息……以及……以及……香蕉的味道?
回過神來,我先是一愣,然後氣的當場螺旋升天,化作惡龍,一口怒火燒盡整個房間。
這哪是什麼閃閃發亮的金子,分明就是長滿整個房間的黃澄澄香蕉!
原來赫拉迪克祖先的寶藏竟然真是香蕉,魔王竟然沒騙我!
如果這不是本子娜的夢境,我估計真的信了。
她到底對猴子這個外號有多執着?
就算我是猴子,也不一定非得喜歡香蕉不可呀,難道就不能給我吃桃子?
你看蒂亞的桃子,多軟多汁多香。
總之我是氣壞了,雖然對寶藏也沒抱太多期待,雖然明知道就算寶藏再好也不過是一場夢,但被人調戲了就是很氣。
「咦,這還有個寶箱。」蘿莉公主忽然指着房間中央。
滿滿的香蕉山被我一口火燒掉以後,地面上,工工整整擺放着一個金色寶箱。
「可別再給我整點稀奇古怪的東西算我求你了。」
受傷的心靈亟待撫慰,我二話不說大步向前來到箱子面前,麒麟臂一伸,就想學着奎爺單手開箱,結果pia一聲被彈飛。
「根據資料上說,只有赫拉迪克血統的人才嫩剛打開。」姍姍來遲的,是蘿莉公主的講解。
搶開寶箱還能找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可真是難為你了!
蘿莉公主上前,腰還沒來得及彎下去,箱子自己就打開了,予取予求,卑微的活像只火星兔兔。
到底是什麼樣的好寶貝呢?
滿懷期待的看着蘿莉公主彎下腰去,從寶箱裏面拿出……
一疊紙????
我猜想過裏面可能是神器,也猜想過可能是純金香蕉,但你給我弄出一疊白紙,還是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能力。
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到底是誰的意志在作祟?
莫非這些紙上藏着不得了的秘密,可以指引蘿莉公主的寫作之路,向着小茉莉的資深前輩邁進?
只見蘿莉公主出神的凝視着手中的疊紙,一頁一頁緩慢的翻着,仿佛靈魂被吸進去了,從忽然倒斃,一動不動小人偶就可以看出一二。
這可是連她全神貫注寫着傳記的時候也不忘向我作惡的,被萬年後的自己所污染的第二人格。
咋回事,到底是什麼,真有那麼好看?
我忍不住湊上去,伸長脖子,目光直接從蘿莉公主的頭頂上方越過,往下一看,當時就兩眼昏花,上吐下瀉,狗命難保。
紙張上密密麻麻,仿佛要從邊框滿溢出來的魔法陣圖形和注釋,讓我回想起了被量子力學支配的恐懼。
這什麼玩意啊這是?
「哦哦,讓我看看,好像是某種魔導器的製作圖,但和我見過的所有製作手段都大相庭徑,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認知領域,不,倒不如說已經超出了單純的魔法所能做到的事情,似乎是將魔法和其他更為神秘和奧妙的領域糅合在一起,簡直就好像……簡直就好像……」
蒂亞一臉見鬼的驚呼着,凝視圖紙,眼皮逐漸一眨不眨,也跟着入神了。
簡直就好像觸摸到了禁忌的領域,以凡人手段打造另類生命之軀。
這……
我目瞪狗帶,這該找誰說理去?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分鐘,兩分鐘,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兩人還是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就仿佛是變成了兩座雕像。
正當我考慮着要不要強行將她們叫醒的時候,忽然,蘿莉公主回過神來,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舉動。
嘶拉,嘶拉!
她那雙嬌小柔弱的雙手,爆發出驚人力量,乾脆利落的將手中的圖紙,撕成了漫天雪花。
「娜娜,你瘋了嗎?你在做些什麼!」蒂亞此時跟着反應過來,看着漫天紙屑落下,一張臉蛋驚的煞白煞白,連忙衝上去試圖將紙屑收攏起來,然而被這個世界所排斥的她,這麼做只不過是徒勞,只能眼睜睜看着紙屑落下,然後被蘿莉公主指引着風,刮的到處都是,無影無蹤,再也無法拼湊起來。
「凡凡,凡凡!!!」蒂亞的聲音透露出一絲驚悚絕望。
「快點阻止娜娜,這是娜娜的人偶之身設計圖!!!」
只可惜,等蒂亞回過神來提醒我的時候,化作碎屑的圖紙,已經無可挽回。
蒂亞一屁股鴨子坐在地上,徹底蒙了。
就見這時候,雅典娜回過身子,腰身挺直,嬌小玲瓏的身軀,散發着不俗的氣勢,那個初次見面時,端莊優雅高貴而又孤獨的她,回來了。
「塔拉夏先生。」一聲輕柔的呼喚,捧着心口,面帶着真摯笑容,眼神透露些許離別悲傷的蘿莉公主,讓我感到有些陌生,有些茫然。
「真的,真的非常感激您。」
「包容我的所有任性。」
「一路,陪伴我走到現在。」
「縱然這是一場夢,也是我畢生以來,最美好的回憶。」
恍惚中,雅典娜的笑容,透露着柔和的光芒,不,不僅僅是她的笑容,她的身軀,周圍的房間,整個夢境世界,也都在散發光芒,變得朦朧起來。
與此相對的,是她那帶着淡淡稚氣,又顯得異常成熟的清晰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