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你趕緊去找你哥,然後你們一起想辦法以最快的速度給我把那家報社封了,哼,敢寫這樣的文章來誹謗沐沐,就要有死的覺悟,今天這篇文章已經在網上和電視上引起了大熱,我們阻止也來不及了,但是封了這家報社給所有黑子一個警鐘還是可以的,這些該死的傢伙,真以為在初中書上學到了每個人都有言論自由那麼一條,就以為可以這麼隨着口水亂噴麼,我們整個南氏集團和白龍幫都護着的人,也是他們可以隨便誹謗的,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婁琦越想越是氣憤,這黑幫大小姐的氣勢全開。
就一句話斷定了整個南家人的立場。
「媽,我這就和哥打電話,不過,等會兒我還要去n城一趟,也不知道沐沐寶貝看了這篇報道會怎麼樣,我越想越覺得這個給這家報社的人我們肯定認識,不然怎麼會連這麼多年前的事情也說的有模有樣。」南楠在客廳里轉了幾圈後,內心的憤怒還有擔憂還是難以平靜。
看着自家老媽也在幫着想主意,她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和婁琦商量道。
「好,我現在就找人給你訂機票,你這次去了n城,最好等把所有事情都擺平了再回來,千萬不要讓沐沐受委屈,也不要放過那些誹謗沐沐的人知道嗎?」
婁琦那張明艷照人的臉上滿是氣憤與擔心,聽着女兒說這些話,就知道這裏面肯定是有更大的隱情。
說實話,就算是沒有更大的隱情。
就是她作為一個讀者看了這篇報道都知道裏面的事情是所有人都接受不了的。
更何況是那個看起來清冷淡漠又纖細瘦弱的女孩子呢。
唉,這到底是誰這麼殘忍,非要在那樣一個讓人心疼的丫頭身上再血淋淋的挖出一個剛要癒合的大傷口,這不是要她的命麼?
「好,那我現在就回房給哥打電話。」婁琦說完,南楠噌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着樓上自己房間跑去。
「楠楠,我也給你外公說說,讓他幫着注意點。」婁琦坐在沙發上看着自家女兒朝樓上奔着的背影大聲的補充道。
南楠回到房間裏極快速的拿起手機給正在南氏集團總裁辦公室上班的南無疆撥了個電話。
「楠楠,你又有什麼事?」幾秒鐘後。
電話里傳來一道低沉中帶着無奈的男音,極具魅力。
「哥,你趕緊給我把那個什麼《紀實周刊》的雜誌社給封了。」電話一接通,南楠就對着電話里的南無疆大聲的吼道。
而那邊的南無疆聽到自家妹妹這麼不清不楚的話,皺起了眉頭,那張俊美的臉上浮現些許無奈。
這一大早,也不知道是誰惹了他們家這個爆暴脾氣的丫頭,一上來就這麼大的火氣。
他輕勾起緋色的雙唇,露出一個無奈而又溫暖的笑。
接着對着手裏的電話搖搖頭,然後低沉而寵溺的嗓音傳出。
「楠楠,這一大早是誰惹你了,那個《紀實周刊》是個什麼東西?」
無怪乎南無疆不知道這個報紙是個什麼東西。
《紀實周刊》在z國只是一家三流報社媒體,它的總部在n城,其他的幾個大城市有分部。
而雲城剛好是有他們公司最大的分部。
這家新聞媒體的報刊雜誌一般都是報道一些名人身後的故事,還有八卦來賺眼球和搏銷量,中間也穿插一些名人軼事,當然比一般專門對應娛樂圈的八卦新聞要豐富的多,所以銷量也還不錯。
婁琦之所以看到這份報紙,還是一大早打開電視看到電視上報道的。
乖乖,最近婁琦可是對三月所有的新聞都很關注的,這不,如此重要的新聞她怎麼可能會錯過。
看見了電視上如雲似霧的報道,她立馬就讓家裏的幫傭快速的出門買了一份《紀實周刊》,這才看見這篇完整的報道。
而且,就如婁琦所說。
一些不忙於正事,閒着無聊的人,大多都在看這篇報道以及這篇報道延伸出來的話題信息。
而南無疆因為上午都在辦公室里上班,平時也不關注一些網絡上的八卦信息。
又加上,沒有人知道他和三月的關係。
因此就算整個南氏集團員工都在私下裏談論這篇正熱的文章,也是沒有人會去拿這樣的文章讓他這個頂頭上司看的。
這不,南楠和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是一頭霧水。
「哥,你沒有看到《紀實周刊》上的頭版嗎?那你快點上網查查,查查就知道了,現在這篇新聞可成了各大新聞媒體,微博,微信頭條,他媽的,也不知道是誰,竟然黑到沐沐寶貝頭上來了。」這邊的南楠發覺南無疆還沒有看那篇消息。先是催促着南無疆趕緊去看看那篇文章,弄清楚來龍去脈,接着又是火大的把那家報社罵了個狗血噴頭。
「好,我現在就看看。」南無疆那張俊美的臉上明顯的愣了一下。
接着,稍微的思索了一下,就大概知道了是什麼原因讓自己妹妹這麼火大。
他一邊上網,一邊對着電話里的南楠應道。
他剛打開新聞網頁,還不等他搜索。
一篇名為「跌破眼鏡,揭秘一個不為人知的三月。」的文章就掛在各大新聞網頁的頭條。
因此,他也就明白了《紀實周刊》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沉靜着一張俊美的臉,那雙狹長的鳳眸寂靜幽深的盯着電腦屏幕上,從上往下越看那雙眼裏的寒光更甚。
只見電腦屏幕上寫着:「據本周刊電,xx月xx日,有知名人士向本報社提供今年最新晉nobel文學獎得主的本國最年輕的天才作家三月背後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據該知名人士稱,三月本名夏沐,生於xx年12月22日,今年剛好24周歲。
她本人是個私生子,因此和母親姓。
她的母親,名為夏如月,在三月5歲半時病亡。
她的母親夏如月生前是一個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後來因為瞞着其父生下三月,為了不讓三月被其父發現,獨自依靠出賣身體把三月養到五歲。
後來因為重病不得已才請求其父把三月帶回家收養。
三月從小就是一個心理陰暗孤僻的孩子,就算被其父收養,卻從來都罔顧其父親的原配和家人對她的關心。
從小獨來獨往,尤其是12歲以後經常私自與社會上一些的不良少|青年往來。
在她15歲還在初中階段就開始和社會上各種不良青少年泛*往。
據該知情人士稱,三月還繼承其母放蕩的性格,經常在學校搶其他女同學的男朋友。
xx年xx月xx日,三月因為其德行敗壞,私生活糜爛,遭到社會上不良少女報復,被六名不良少年輪女干並毀容。
18歲那年離家出走,其收養她的家人一直毫無音訊。
六年後出現在雲城,該知情人士發現三月本人面容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過,這種變化在該知情人士看來應該是三月在這消失的六年裏進行了改頭換面的大手術,整容!
該知情人士還爆料,三月在上學期間成績非常一般。
由於,其養父家庭條件非常好,對她又很縱容。
因此,三月從小喜性奢侈,喜好奢華,非名牌不要,甚至為了換取更多的名牌,不惜出賣身體,她經常藉故整容以後的美艷面龐周旋在許多富二代身邊,換取金錢……如此,還原z國所有人一個真實的三月,一個人的才華和她的品行完全不對等,試問,這是本國的驕傲,還是本國的恥辱?」
整個頭版頭條的新聞洋洋灑灑幾千字,把三月,也就是夏沐的生平事跡寫的極盡清楚,也極盡抹黑。
南無疆看完整篇報道後,那張俊美的臉上,已經是臉色冷的能結成冰。
他的背脊也僵硬的動都不得動,那雙狹長的鳳眸一動也不動的盯着電腦屏幕上看着。
他也說不出來此刻他的心裏是惱怒居多,還是疑惑居多,還是心疼居多。
這篇文章可以說寫的非常詳細,若是不是他清楚夏沐的出生過往,一定會對這樣的三月鄙視,甚至覺得噁心。
可是,他是極少數清楚三月本人的人,這就另當別論了。
而且,他想,如果不是很清楚夏沐過往的人,是一定提供不出來這些消息的。
但是看到這篇文章,熟悉夏沐的人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這是一篇捏造過多,事實太少的文章。
可是,在不明事理的人看來,就可以感覺這篇文章就好似真的一樣了。
畢竟,寫這篇文章的人,寫的太詳細,也太具體。
但是在南無疆了看來,寫這篇報道的人太黑了。
他們完全就是奔着讓那個纖細淡漠的丫頭身敗名裂去的啊。
而且,很多事實他也不清楚,例如上述所說xx年xx月xx日,夏沐被……。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還有,至於那個整容,出生經歷,關於她母親的那些過往。寫的實在是太過詳細,就連他都要忍不住以為是真的,何況是外面那些人。
他看完就知道外面所有的民眾還有新聞媒體肯定是會因為這篇不實的報道暴動的。
三月才在前幾天宣佈要出來親自面眾,背後的這個人就先抓住群眾們的視線,給了三月一個措手不及。
這麼明顯的栽贓,明顯就是想讓三月躲着不要出來甚至就此失去所有的信譽,就連她的才華都要被否定。
這一招不可謂不狠。
「楠楠,你知道這些事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麼?」南無疆大概的看完整篇新聞報道。
接着就聲音低沉的對着電話那邊的南楠問道。
他不清楚夏沐的所有事情,不代表南楠不知道。
他心思稍轉,就直接問自家的妹妹。
剛剛他看新聞的時候,一直都沒有掛南楠的電話。
南楠也在那邊等着南無疆的回話。
「哥,你看完了新聞麼,他媽的,除了開始兩句人名和年齡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不過還有那個輪女干和毀容事件,根本就不是那樣的,當時我也在場啊。」聽到南無疆問這件事報道的真實性,南楠就是一陣的火大。
她的聲音都由開始的尖銳到後來的哽咽。
她說話的時候,九年前的一幕一幕都在他眼前回放,越是想着,她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
更多的是對夏沐的心疼還有擔憂。
她恨不得現在就抄傢伙把那些誣陷她沐沐寶貝的所有人都滅了!
「楠楠,你確定?」南無疆聽完她的回答之後,又認真的想了一下,覺得事情還是沒有那麼簡單。
畢竟,有些事,寫這篇報道的人可是時間,地點,人物,還有事件的本身都有說的太過詳細。
那麼,中間肯定是有些隱情和原因的,這也是線索。
「等等,等等,我知道了,哥,我知道了,肯定是穆欣然那個賤人,對,一定是她沒錯,當初我就懷疑是她,可是當時沒有證據,那幾個傢伙也被我廢了,再說沐沐寶貝也沒有什麼傷害,我就說算了,放過那一群人渣,沒有想到現在還有人還拿這件事出來蹦躂說事,他媽的,當老娘不發威就以為我南楠是那麼好說話的,哥,我知道是誰了,這件事除了我,穆謹然,還有沐沐寶貝九年前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穆謹然那個小子我是知道的,他肯定不會對別人說,那麼肯定當初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的,這個人肯定是穆欣然這個賤人,當時在學校里,沐沐寶貝除了我和誰都不說話的,所以除了她,我想不出誰還對沐沐寶貝有那麼多的仇恨。」在南無疆低沉而又略帶疑問的聲音中。
南楠再次仔細的想了一下前因後果,還有九年前的事情。
她一下子就把矛頭指向嫌疑最重的穆欣然。
「楠楠,現在最重要的是證據,沒有證據,就算你知道是誰,我們一時半伙也對付不了她。」南無疆聽完南楠的話,心裏的震撼不可謂不大。
他也想到了九年前一些線索。
彼時,九年前的夏沐還是個少女。
但是,他只要想到那個女孩子那張無與倫比,清麗絕倫的面容。
他多少也能一猜測出些什麼。
他以前因為和南楠隔得比較多,又因為那時候,他也很少去過問妹妹的私生活,也就不知道當初還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他清楚的記得,九年前有一天晚上,他在家裏看書,看到滿身是血的南楠回來。
那個時候,南楠還是短頭髮,一身的校服,臉上,手上,都有傷痕,身上還有很多血跡,很明顯是經過了一場惡戰。
因為他們外公家裏是n城最大黑幫白龍幫。
而南楠從小就要吵着要繼承外公的衣缽,所以她從小就在白龍幫里練習各種武藝。
因此到了15歲的時候,身手已經非常好了。
還有,就因為外公真的把她當成繼承人在培養,論格鬥技巧,南楠的身手甚至要超過他。
那時候還在成長期的南楠經常會在外面和一些人切磋,甚至偶爾也會幫婁大力擺平一些小幫派的矛盾。
那麼,她身上有傷是經常性的,不足為奇,只要不是重傷。
那天晚上,他見到她身上的傷也只是意思性的問了一下,沒有詢問的太過具體。
而南楠也只是隨便的說廢了幾個渣渣,然後就去浴室里洗漱去了,他也就沒有在意。
不過,現在他回想起來。
他好像忽略了那天他這個從小要強流血多過流淚的妹妹可是紅着眼眶回來的。
並且,隨後那幾天,南楠也不是在家裏睡的,據媽媽說是在醫院照顧朋友。
想來應該就是那幾天的事情吧。
他實在沒有想到那時候的穆欣然也就十幾歲而已,竟然用這麼惡毒的方法對付一個比她還小兩歲的同父異母的妹妹。
女人啊,果然嫉妒起來,比魔鬼還可怕!
南無疆從來不否定南楠說的話,畢竟,自家妹妹南楠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還是了解的。
雖然她有時候脾氣和他媽一樣有些急躁。
但在處理事情的時候,卻是格外的冷靜睿智聰明的,要不然,她外公也不會真的選她一個女孩子作為白龍幫的繼承人不是。
他稍稍的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
但是還是細心的讓南楠有個底,別那麼急躁,畢竟,走正途,能拿出證據更好。
當然,其他的,他們南氏也是沒有什麼怕的。
只不過,想到那些渣滓。
他就忍不住的在心裏深深的為那個清冷淡漠的女孩子嘆息着。
這個世界,怎麼會又這麼離譜又極品的家人?
「哼,不能讓她栽了大跟頭,教訓一下還是可以的,那個噁心的賤人,看我怎麼收拾她,哥,你現在知道了,就幫我把那家報社先封了,還有網上的消息,能幫我封多少是多少,我辦完一些事情就飛去n城,也不知道沐沐寶貝怎麼樣了。急死人了,我掛了。」南楠對着南無疆交代完要讓他幫忙辦的事情後就立馬掛了電話。
接着她就奔到樓上浴室里刷牙洗臉,然後回到房間裏換了一條黑色的皮褲,還有黑色的襯衣,戴上一雙好戰鬥的黑絲羊皮手套,接着換了一雙馬靴就出了房門,什麼行李都沒有收拾。
然後她就陰沉着一張俏臉朝着樓下走去。
她當然也明白自家哥哥的意思。
不過,他哥哥考慮的全面,她就不一樣了。
那個賤人敢這麼對她的沐沐寶貝,她就一定不能讓她好過。
「楠楠,你這是要去n城麼?」婁琦在樓下剛和自家老爹婁大力打完電話,轉頭就看見自家女兒收拾好了要出門,趕緊上前問道。
「媽,你找人把機票給我送到機場,我現在有事要辦。辦完了就直接去機場。」南楠轉頭對着婁琦吩咐了一下就急匆匆的朝着門外跑去。
「哎,你這孩子,你倒是告訴我你要去哪裏啊。」看着南楠那急速遠去修長挺拔的背影,婁琦那張美麗的臉上是滿臉的疑問。
遠看着自家女兒那快要消失在門邊的聲影,婁琦趕緊的叫道。
「穆家。」南楠帶着一身凌冽寒涼的氣勢消失在南家的大門口,餘音留下她那明亮又氣沖沖的聲音。
「穆家?她去穆家做什麼,難道這篇報道和穆家有什麼關係,還是是穆家什麼人說來毀沐沐名聲的,該死的。」這邊婁琦聽到南楠說要去穆家,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她腦子飛速的轉動着,邊想了想,就冷着臉邊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
「你好,大小姐,請問您有什麼事吩咐?」電話裏邊傳來一道粗礦高揚的年輕男聲。
「阿強,小小姐去了穆氏集團董事長家裏,你帶上十幾個人跟着去,別讓小小姐吃虧了,她做什麼,你們都不要阻止,有需要的時候,還可以幫忙知道麼?」婁琦對着電話里一頓嚴肅的囑咐。
她那張臉上除了陰沉和氣憤,絲毫看不出來擔心。
穆家和南家那點表面上的交情,早就因為上次酒店裏穆岩峰和柳華容的到來,他們見識到了穆家人真實的樣子就斷的乾乾淨淨了。
現在她想,若是這件事真的是穆家人策劃的,讓南楠去穆家鬧鬧也好。
甚至,必要的時候,她還可以多舔舔火候。
哼,沐沐那個孩子,既然他們穆家人瞎了眼的不要,他們南家就當她是另一個女兒護着。
現在自家孩子被欺負了,她可忍不下這口惡氣!
該死的穆家,看他們到底是如何。
「好的,我知道了,大小姐,我這就去找小小姐。」電話那頭的阿強聽完婁琦的吩咐,立馬大聲的應道。
他是白龍幫這一代弟子裏的佼佼者,也是婁大力派到雲城給他們最新一代繼承人南楠的親信,相當於保鏢兼助手。
不難看出,他的身手和能力也是白龍幫里出類拔萃的。
現在婁琦給他這麼一個任務。
可想而知,婁琦是有多氣憤,又是對自家女兒的行為有多支持。
婁琦掛完電話後,就繼續陰沉着臉上網看起了各大貼吧還有網站,微信,微博上那些對三月各類不實報道。
越是看着,她就忍不住的氣憤,擔憂。
新聞消息總是這樣,有一就有二,有個人開了頭,後面就什麼髒水,什麼不實的消息都敢大肆宣揚,大肆報道。
只為博得點擊量,和銷量。
這邊南楠跑出家門就直接朝着自家車庫裏走去,然後選了一輛黑色程亮霸氣十足的法拉利。
利落的上了跑車,接着蹭的一聲,這輛炫酷十足的法拉利就飛出了車庫,朝着穆家而去。
不到十分鐘。
一個有着玫瑰花圃和高高圍牆的別墅門口咻的一下停了一輛黑色炫酷十足的法拉利跑車。
不等門口的保安走近。
墨色的車窗從裏面打開,駕駛座邊的窗戶里露一張明艷動人的臉龐。
保安稍楞過後,就驚艷了,他沒想到這樣霸氣十足的跑車裏面坐着的竟然是這麼一個個性十足的美女。
但是,待他走近,在看清這位美女臉上的表情後。
他那張還算俊朗的臉上的表情立馬就從驚艷變成了驚嚇。
只見他眼前跑車裏美女那張明艷動人的臉上,表情卻冷的可以結成冰。
那雙極為好看的,明媚的眼眸里也全是一片漆黑的厲色。
門口的保安早在看見這輛霸氣十足的法拉利跑車,就知道來人身份不簡單,絕對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這下子,他的心裏更是七上八下的打起了鼓。
因此,他恭敬的朝着南楠走近,鞠了一躬,瑟縮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朝着南楠道。
「小姐,您好,請問您找誰?」
「他媽的,快點給老娘開門。」南楠看着眼前這個愣頭愣腦的保安,心裏的火氣不不斷的往上升。
他媽的,現在她的火大着呢,該死的穆家,大白天的還把大門關的那麼緊。
以為是關牢門麼。
不知道老娘她正火大着麼,還把她關在門外。
現在誰來擋着她的路都是找死,這個該死的保安還在這裏畏畏縮縮的。
「小,小姐,這是穆董事長家裏,你沒有通報,我不能給你開門。」保安被跑車裏的美女一頓怒吼,更是嚇的不行。
但是看着美女的態度,他也知道讓這位美女進去肯定沒有好事。
於是,本着職業操守,他低着頭對着車裏的美女顫顫巍巍的道。
「你給不給開門,不開的話,信不信,老娘現在就能滅了你。」坐在車裏的南楠聽完他的話,立馬炸毛。
接着嘭的一下就推開車門,朝着保安走近,那個架勢是十足的凜人。
當南楠那高瘦纖長又挺拔的身姿從車裏跨出,站在高大的保安面前愣是看起來比他還高。
當然,由於南楠從小在白龍幫里歷練,她的氣勢還有威信確實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比的了的。
也難怪這個身材高大的保安在她面前氣勢全無。
也由於南楠身上的煞氣凌冽,使得穆家的保安愣是不敢抬頭看她。
眼見着美女出了車子對着他怒吼,保安立馬對着南楠連連鞠躬,大聲的連連點頭。
「是。是。是,我這就去給您開門。」接着他飛似得的朝着院門邊上把所有的大門全部敞開。
給南楠亮出一條康莊大道。
那個保安一看見南楠的氣勢還有聽她說的話,就知道她絕對是個練家子。
這年頭,誰都惜命,他開了門,大不了就是丟了工作。
可是,若是不開門,那丟的就是命啊。
這年頭,工作難找,可是,工作沒有了,還是可以再找。
若是,命沒了,他找誰要去啊。
更何況,他還沒有找女朋友,成家立業生包子呢。
這麼一想,孰輕孰重,立竿見影。
南楠對着他瞪了一眼就上車直接把車開進了穆家別墅的大門口。
只是,還不等瞪着眼睛看着這輛黑色霸氣十足的法拉利跑車在停穩在穆家別墅的大門口。
他眼前就有一溜七八輛擦的晶亮的黑色奧迪車跟着沖了進去。
哎呀媽,那囂張的架勢,土豪般的陣勢,差點把這個愣頭愣腦的保安雙眼亮瞎加嚇暈。
南楠在車子離穆家別墅門口的台階3公分處極穩的停了車,接着就直接推開車門,朝着穆家大門走去。
穆家的別墅是完全的以歐式風格為主,極盡莊重,典雅,高貴,奢華感。
屋內大多運用華麗的裝飾和濃烈的色彩,精美的造型來塑造雍容華貴的感覺。
在這間具有歐式古典風範的別墅里,明亮幾淨得瓷磚與高度的照明,太陽狀修飾物,古典沙發,精緻雕花在宏偉的建築空間裏找到了最佳的呈現方式和位置。
穆家的大廳內將繪畫,雕塑,工藝集中於裝飾和陳設藝術上,牆面也裝飾以精美的壁毯,同時還鑲嵌着大理石,色彩華麗,用金色予以協調,勾陳室內莊重豪華的氣氛。
可以說,穆家的別墅是極具藝術感的炫目,奪人眼球,不可謂處處見景,處處是景。
任何人來了都要對如此奢華的居室少不得以讚揚一番。
不過,此刻的南楠可沒有那個欣賞設計藝術的心思。
今天的穆家。
只有柳華容,還有老太太黃水珍在客廳里各做各的事。
這不,南楠的車子剛在門口停的時候,柳華容在屋內聽到響聲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着門邊走去。
只是在剛起身,就見到門口南楠那個煞星一臉陰沉的朝着她們走來。
那一刻,她眼裏的陰冷與意外的寒光一閃而逝。
不過,她那張保養得宜的臉上倒是堆起了親切的笑朝着南楠走去。
「南小姐,真是意外,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麼?管家,快點給南小姐上一杯咖啡來。」柳華容對南楠可是又恨又不得不討好。
看見南楠如煞神般的走進來,她的心裏就在一直打着鼓,不知道她到底是為什麼來。
但有一個信息,她是很明確的清楚的。
那就是,南楠這個煞星來是絕對沒有好事。
於是,她極其隱蔽的朝剛迎上來的管家使了個臉色,讓他去把保安找來。
一邊就以一副主人家迎客的方式朝着南楠走近客氣的道。
南楠冷着一張俏臉在穆家大廳里搜索的一遍,眼看着沒有穆欣然的身影,那張明媚的臉上,臉色更加冷的可以掉下冰渣子。
她看着朝着自己走進的柳華容,那雙明媚如朝陽般的眼裏全是風雨欲來的黑霧瀰漫。
接着,她靜靜的看了柳華容幾秒,直把柳華容看的後背冒冷汗,才聲音清寒冷冽朝她吼道。
「穆欣然那個賤人呢,讓她給我出來。」
「南小姐,這可是穆家,你還是不要太放肆的好。」聽到南楠一上來就叫自家女兒為賤人。
柳華容那張保養得意的臉上偽裝出來的笑再也維持不住了。
她的聲音里也滿是憤怒還有警告。
「哼,她就是個賤人,還不讓人說了,他媽的,你別跟老娘扯些有的沒的,別以為在穆家,老娘就怕了你,你信不信,老娘現在就能要了你的命,最後再問一句,穆欣然那個該死的賤人到底在哪裏?」南楠冷着臉對着柳華容一字一句冷聲道。
她可不會給柳華容什麼面子,說實話,要不是她急着找穆欣然。
她都恨不得,一腳踢死這個該死的女人。
現在眼看着眼前沒有穆欣然的聲影,她氣的胃都疼了起來。
要不是現在想着把穆欣然那個噁心的女人給找出來,她就是連進穆家的大門都嫌髒。
哼,這個該死的女人還在這裏跟她扯些有的沒的,她忍着到現在不動手已經非常不錯了。
「南小姐,我們欣然不在家,還是請你出去吧,我們穆家不歡迎你。」柳華容被南楠的這樣冷厲的樣子給嚇到了。
她稍稍的往後瑟縮了下,接着就沉着聲道。
她就因為太過清楚南楠的杯景。
因此,南楠說的話,她絲毫不懷疑她話里的真實性。
儘管心裏,她已經把南楠還有南家的人咒了個半死。
到底她還是不敢太對正在氣頭上的南楠怎麼樣。
於是,憋了半天,也只得讓南楠走。
「我告訴你,你們歡不歡迎,老娘我還真不稀罕,他媽的,你趕緊讓穆欣然那個該死的女人給我出來,不要以為躲着我就可以,哼,該死的賤女人,她敢做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別把誰都當成病貓和傻子,你趕緊讓她給我滾過來。」對於柳華容說穆欣然不在家,她是不相信的。
畢竟,這幾天她可是清楚,自從上次穆欣然被她揍了之後,那個噁心的女人就鮮少出門。
這個時候,還不到中午,又不是什麼參加party的時間段。
那個該死的女人不在家能去哪?
臥槽,這個老女人還在這裏和她打馬虎眼,以為她是那麼好糊弄的麼。
「南小姐,我們欣然真的是不在家。你有什麼事就和我說,我親自給我們欣然打電話,讓她有空去找你,你看怎麼樣。」柳華容看見南楠這樣的態度,那叫一個頭疼欲裂。
可是,她也知道現在也不能拿這位煞星怎麼樣,只得對着她好聲的哄到。
「這是哪裏來的野丫頭,在我們穆家還敢如此的放肆。」這時,在旁邊看了半天的穆家老太太再也忍不住的在旁邊插聲道。
她人老了,自然就很少出現在一些交際場合。
再說了,南楠自從那次和夏沐的初次見面就再也沒有來過穆家。
她不認識也是自然。
這不,看見一個年級輕輕的小丫頭一進門就罵她寵愛的孫女為賤人,後面也不給自家媳婦面子。
那個態度已經不能用沒有修養和放肆來形容了。
完全就是十足的囂張,不可謂不欺人太甚。
老太太坐在沙發上驚訝的看了一會兒,就陰沉下了臉,氣憤的朝着南楠出聲。
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上,也滿是傲色。
哼,不管這是哪裏來的野丫頭,這裏可是他們穆家的地盤,難道還要讓她們兩個老的看她一小丫頭的臉色不是。
說出去,她們的臉面還往哪裏擱。
再說,她們可是穆家的老夫人和夫人,她看誰給臉不要臉!
「哼,我倒是好笑了,我今天就在你們穆家放肆了怎麼樣,我草泥馬的該死的穆家,你們他媽的沒一個好東西,全是一些狼心狗肺的,我懶的多和你們多說,趕緊的,給我把穆欣然那個賤人叫出來,不然,別說我對你們兩個老女人不客氣。」看見這個老太太出聲,南楠的可是半點客氣也沒有,她涼涼的看了一眼穆家老太太。
接着就囂張十足猶如女王般在穆家沙發上的主位上坐了下來,那個架勢就好似在自家裏一般。
端的是威嚴與氣勢俱存。
也把柳華容和黃水珍氣的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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