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盛華,你好大的膽子!」
面對氣勢洶洶的阿果,就在陸經緯即將被阿果擊殺的時候,知州府邸深處,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
隨着聲音,一名溫和清秀、年近五十的中年人走了出來,臉上寒光閃爍,冷冷地看着趙盛華和阿果,攔在陸經緯身前。
「張文會,你怎麼來這裏了?」
「張文會,你這是什麼意思?」
……
此人就是華夏王朝河中省的主宰者河中省總督張文會,曾經和陸經緯有過一面之緣。
見到張文會居然出現在這裏,無論是趙盛華還是阿果,都是悚然一驚,臉色變了起來。
阿果停住了腳步,不敢再往前走,張文會雖然和她一樣也不過是正省巔峰的武者,可是張文會的實力在正省級武者中堪稱頂尖,甚至能夠和總省級武者較量,她根本不是張文會的對手,也只有趙盛華能夠壓制住張文會。
陸經緯朝張文會躬身行禮:「見過張總督。」
張文會朝陸經緯微微一笑:「數個月沒見,沒想到你的實力進步的這麼快,整個河中省年輕一代,沒有一個人能夠趕得上你。」
夸完了陸經緯,張文會看向趙盛華,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趙盛華,你現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堂堂總省巔峰武者,親自出手對付一個市級武者,真是好大的威風。」
「他可不是什麼市級武者,連我盛華集團的車安長老都被他三下五除二給殺了,這種情況下我若是再不出面的話,不知道還有多少盛華集團的高手會死在他手裏。」趙盛華寒聲道:「張文會,你若是想攔着我的話,這些事情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什麼交代?」張文會冷笑道。
趙盛華道:「韓白和侯藏被他挑撥離間而死,崔施被他襲殺,就連車安也被他殺了,他害死了我這麼多的屬下,你說我是不是該讓他償命。」
「韓白和侯藏先出手對付陸經緯。甚至不惜痛下殺手,陸經緯無奈之下這才教訓了他們一番,結果這兩人內訌,讓你趙盛華被戴了帽子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你為了自己的面子斬殺了韓白和侯藏,所以這件事和陸經緯有什麼關係。」
「你把這件事強行歸咎到陸經緯的頭上,先是派崔施暗殺陸經緯,結果崔施暴露了身份,被陸經緯給殺了。你氣不過立即又派車安襲殺陸經緯,陸經緯為了自衛才殺了車安。」
張文會臉上划過一抹譏嘲之色:「趙盛華,這一切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又何必在我面前睜着眼說瞎話,到底誰對誰錯我想你心裏也應該清楚。」
聽到張文會說他被戴了帽子,又胡攪蠻纏冤枉陸經緯,趙盛華的臉色陰沉了下去:「侯藏和韓白只不過想要入股他的長生武館,只是給的價錢低了一些,何曾對付過陸經緯。崔施也是看中了長生拳法,所以想要跟長生武館談一筆生意。結果卻被陸經緯誤會是想要暗殺他的,車安是崔施的徒弟,知道徒弟無緣無故被陸經緯給誤殺了,自然要去為徒弟報仇雪恨了。」
「所以這件事誰對誰錯,已經一目了然,張文會,你說胡攪蠻纏的是誰?我身為盛華集團的董事長,陸經緯害死我盛華集團這麼多的人,我自然要為他們報仇雪恨了。張文會,你今天非要攔着我嗎?」
趙盛華的話讓張文會怒極反笑:「趙盛華。你還真是會顛倒黑白,看來你今天是執意要對付陸經緯了。」
陸經緯也被趙盛華的無恥打敗了,他也沒想到身為堂堂盛華集團董事長,能夠把事情做到這種程度。睜着眼說瞎話也就罷了,還硬生生地把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扣到他的頭上。
韓白和侯藏因為覬覦他的財富和保密之法對付他,這才惹得陸經緯憤然反擊,結果這兩人卻被趙盛華為了保住面子給殺了。
趙盛華強行把這件事歸咎到他身上也就罷了,還接連派遣高手暗殺他,陸經緯為了保命殺了這些人。反而惹怒了趙盛華。
此人心胸之狹窄,做事之不講理,臉皮之厚,實在讓人嘆為觀止。
「不是執意對付他,而是必須殺他。」趙盛華面色發寒,看向張文會:「張文會,你今天是護不住他的,所以還是乖乖讓開的好,免得我們不小心誤傷了你,影響了我盛華集團和華夏王朝的關係。」
「若是我不讓呢?」張文會冷聲道。
趙盛華緩緩握拳:「你雖然打得過阿果,可是卻不是我的對手,不讓開的話我會親自讓你讓的。」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讓開。」看到趙盛華準備用強,張文會和陸經緯都知道趙盛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殺陸經緯,甚至不惜丟掉臉面,和華夏王朝的矛盾激化。
畢竟河中省華夏王朝的勢力雖然趕不上盛華集團,可是華夏王朝乃是華國第一武者勢力,若是趙盛華做的過分的話,張文會必然會上報高層,到時候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定會有更強的高手前來河中省對付趙盛華,趙盛華將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
只是趙盛華權衡利弊,這樣做雖然會遭到華夏王朝的打壓,可是總比等到陸經緯成長起來,滅了盛華集團比較好。
陸經緯和盛華集團的仇恨隨着兩次暗殺,再加上這次,可謂已經到了不共戴天的程度。
陸經緯天賦資質又是如此之強,短短一年多時間,從一文不名的普通武者,一路成長到此刻稱雄三市,名列知州的總市巔峰之境,甚至就連副省級的武者都被陸經緯殺了一個,如此恐怖的成長速度,趙盛華想想就覺得心寒。
所以考慮再三,趙盛華還是決定就算是厚着臉皮,得罪華夏王朝,也要在今天滅了陸經緯,不能讓他再繼續成長下去了。
一念及此,趙盛華緩緩向前,準備衝破張文會的攔截,殺了陸經緯。
「趙盛華,多年沒見,沒想到你變得這般不講道理,和一個小輩如此胡攪蠻纏,不覺得有**份嗎?」
就在這時,趙盛華身後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伴隨着聲音,一位五官端莊美好,雍容華貴,面如滿月的的美婦人緩緩走了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