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跑的很快,大概是見自己的狗傷了人,比較着急,快跑到我們身邊的時候,腳下絆了一下,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痛呼,殷玲走上去把那女孩給扶了起來,「小妹妹,沒事吧?」
那女孩搖了搖頭,手臂上被地上的雜草給蹭掉了很大的一塊皮,紅紅的鮮血也是流了出來。www.biyange.com
「你們是中國人嗎?」
那女孩抬起頭有些卻生生的打量了我們一眼,小聲的問道,說的還是一嘴流利的中國腔。
「我們都是中國人!」
聽到我這句話,那個看上去不過二十歲上下的女孩顯得沒那麼害怕,說自己也是中國來的,老家是四川人,也許是說的興起,還來了一句四川方言。
「對不起啊!今天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那些狗就發狂了,大哥你先把這藥膏擦一下,很管用的,我在陪你們去醫院!」
說着那女孩打開了隨身帶着的一個小背包,從裏面摸出了一個鐵盒子,那鐵盒子打開了裏面裝的是白乎乎的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坐的膏藥,說着那女孩自己蘸了一點,往手臂被蹭掉皮的地方擦了擦。
「我跟爸爸住在這裏,辦了一個狗場,經常被那些狗抓傷,這藥膏是我爸爸做的,很管用!」
說着那女孩把藥膏遞給了司馬勇,滿臉真誠還帶着歉意,大家都是中國的,而且眼前這女孩估計和司馬勇的女兒差不多年紀,司馬勇又是那種性格耿直的漢子,也不好拒絕,撓了撓腦袋,說沒事,也就接過那藥膏往傷口擦了一點。
「哎!還真管用,擦上就不疼了!」
司馬勇有些詫異的說了一句,後面那女孩告訴我們她叫楊欣蘭,執意要送我們去醫院,還是被司馬勇給拒絕了,他說自己活了大半輩子,受的傷不計其數,這點小傷沒什麼,那女孩臨走的時候塞給了司馬勇兩千泰銖,就跑開了。
對這樣一個小插曲,我們也沒有多想什麼,最後還是獵狗說,這大狼狗萬一有狂犬病咋整,還是去醫院打個狂犬病疫苗好一點,司馬勇剛開始不想去,最後架不住我們幾個連番的勸說,就答應了下來。
我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在我們轉身離開的時候,剛剛那個叫楊欣蘭的女孩偷偷摸摸的從一棵大樹後面探出了腦袋,她看着我們離開的背影,緊緊地咬着嘴唇,眸子裏閃爍一種愧疚的神色,「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做!」
那女孩自顧自的低聲呢喃了一句,她的話音剛剛落下,一旁的那樹叢里走出了兩個人影,若是我們這個時候還在場,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從樹叢里走出來的那兩個人影,正是在幾個小時之前被我們在火鍋店收拾的那兩個泰國年輕人。
「你乾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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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次說話的正是那戴着耳環,自稱是巴爾大師弟子的那個傢伙,說話的時候那孫子看着我們一行人離開的背影,原本還算帥氣的臉龐上逐漸浮現出了一絲猙獰殘忍的神色。
「可惜了,沒有抓傷打我們的那兩個人!」
另一個傢伙開口有一些惋惜的說着,聞言那個戴着耳環的傢伙咧嘴陰森森的一笑,說「你急什麼,得罪了巴爾大師的徒弟,他們會死的很慘!」
「你們答應我的事情呢!」
那個叫楊欣蘭的女孩卻生生的說着,聞言那個戴耳環的傢伙回頭有些戲虐的看了她一眼,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瓶子隨手扔給了她,說了一句把這個擦在傷口上,剩下的吃下去,記住了這隻夠你一個人用,別想着去救剛剛那幾個傢伙。
說完了那兩個孫子就是一陣陰翳的大笑,離開了那狗場,只剩下那個楊欣蘭的女孩緊緊地抓着手裏那個小瓶子,滿臉掙扎愧疚的神色,過了幾秒鐘那個女孩緊緊地咬着嘴唇,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邁步就朝我們離開的方向跑了過去,而當那楊欣蘭消失在視野里的時候,剛剛離開的那兩個泰國佬又從大樹後面鑽了出來,看着楊欣蘭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的背影,一陣陰險的大笑。
就因為這半路遇到瘋狗襲擊,我們原本去白廟的計劃也就被拖延了下來,之後我們陪着司馬勇去了醫院,等打了狂犬病疫苗之後,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之後我們回到了落腳的旅店,一路的驚險到了清萊,原本是打算去白廟走一趟看看有沒有關於地藏王的線索,沒成想半路遇到了惡狗攔路,好像我們到了清萊之後,那些麻煩事就像是認準了我們一樣,一個勁的找上門來,搞得我們也是有些疲勞,回到了旅店之後互相打了聲招呼,就各自去休息了!
我剛剛睡着沒多大一會的時候,忽然的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我一個激靈便是從床上翻身而起,三兩步的衝上去開了門,剛一拉開門,胖子就站在門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滿頭的大汗,臉上的肥肉都堆到一塊去了。
一見到胖子這神情我就知道出事情了,趕忙的就追問怎麼了,胖子可能是太着急,在哪裏指手畫腳咿咿呀呀的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勇……勇哥出事了!」
最後胖子終於是結結巴巴的說完了這簡單的一句話,一聽到這話當時我心裏就是咯噔的一下,那種大事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當時我就一個箭步跨過了胖子沖了出去,殷玲和諦聽也跟着跑了出來。
我們一共七個人,就開了三間房,我和殷玲住在一塊,上官勇和胖在一起,就在我們隔壁,等我們衝出去之後,便是看到上官勇的房門打開着,二胖他們全都在裏面,一股子腥臭夾雜着血腥味瀰漫在了空氣當中。
等我們衝進屋子裏之後,當時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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