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生看了看此刻的樣子,徐林算是花了大手筆了,這裏站着好些保鏢,他們想要出去壓根就不可能。
小苗見他們都老實了,也隨即拉着秦朗走到臥室之中商議,「秦朗,你看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根據我們的最新消息,這盜賊已經是將你和少爺給吐了出來,而且這古墓的東西也是在你的房間裏面找到的,所以接下來要怎麼辦才好?」
秦朗一聽反而是笑着說到:「這還用我來教你嗎,讓人改變供詞的方法不是十分的簡單嗎?」
「這……」
顯然,小苗並沒有想到這一點上去,而且他也不想將事情鬧大,何況現在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已經是十分的多。
看到他的表情,秦朗則是又笑着說道:「難道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到嗎,我倒是無所謂,但是如果讓這徐老闆也擔上這樣的罪名你的罪過可就大了啊。」
這話一出,小苗則是立馬說道,「我怎麼會讓少爺受到這樣的委屈。」
剛想要轉身,突然又想到他不過是一個小傷,即便是有想法要整這任長生也不可能讓他留在這裏太多的時間。而且如果真的是鑑定的話恐怕是連輕傷的等級都算不上啊。
「秦先生,你看你這傷勢也不嚴重,要想就這樣定任長生的最還真是有些勉強,這要如何是好?」
秦朗在看到眼前的小苗,臉上已經是稍微的有些惱怒,「如果我都想好了還要你做什麼,小苗,你難道是一點腦子都不想動又想要在徐老闆面前立功不成,這世上哪有這樣輕鬆的事情。難怪你這麼大年紀了還是只能呆在秘書的位子上。」
聽到這話,小苗明顯也有一些不爽,他是坐在秘書的位子上幾年了,但是他這樣的年紀和資歷,而且沒有任何的關係,都是他自己一步一步爬上來的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何況徐家特別是徐林的秘書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啊。
但是現在在秦朗的眼裏卻成了他不知道辦事,明顯是兩個概念。雖然說心中十分不快,但是小苗仍舊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心想如果這人出去和少爺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當想要走出臥室,小苗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看了看竟然是徐林的電話,他立馬就走到窗戶邊上。
「喂,少爺,你到了嗎?」
徐林在電話之中笑了一下,然後十分鄭重的說道:「小苗,你那邊的事情辦得怎樣了,我可是要讓這任長生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的眼前。這件事情要是辦好了,這你要高升可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啊。」
聽到這話,小苗立馬就笑着說道:「這盜墓的事情恐怕就賴不到這任長生的身上了,但是這秦朗的傷勢又不嚴重,還希望少爺你給我指一條明路啊。」
聽到這話,徐林只是稍微的想了一下,然後才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只要以後再也見不到這任長生,目的只有一個,至於這秦朗,你就看着辦吧。」
接到這個指令,小苗自然是知道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說這秦朗既然傷勢不嚴重沒辦法坐實他的罪名,那就讓秦朗的傷勢嚴重一些。
對於這點,這小苗還是十分的有把握的,所以立馬就答應着。
掛斷電話,小苗看了看這裏面的情景,原本還打算去疏通關係讓這黑子改口供的,但是現在看來是絲毫都沒有必要了。所以也就不管他了。
走到外面小苗找到一個平常就會打交道的保鏢,「小李,你過來一下。」
說完小苗也不管秦朗此刻在做什麼就走出了房間,當然還不忘記交代這裏面的保鏢好好看着任長生他們。
來到酒店的走廊之中,待到一個彪形大漢來到他面前的時候,小苗在他的耳邊耳語了一番,小李則是一邊點頭一邊答應着。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小苗則是再次囑咐,「一定要辦的乾淨利索,不能有任何的破綻出現。」
「我辦事你放心,絕對不會惹上一身騷的。」
交代完,小苗沒有急着走進屋裏,小李則是隨即進去,「秦先生,救護車到了,我帶你去驗傷。」
秦朗一點疑心都沒有,反而是對着任長生說道:「你就給我等着吧,故意傷害罪,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說完就笑哈哈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間,而當來到酒店門口,他卻並沒有看到救護車。
「你不是說救護車來了嗎,現在在哪裏?」秦朗的聲音十分的不悅。
而小李則是說道:「秦先生,我們不過是忽悠他們的,真上了醫院怎麼可能會給你開鑑定,這醫院可不是我們開的不是。所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無論你是要輕傷還是重傷那都是你說了算的。」
聞言秦朗也覺得有理,點點頭,跟着小李上了一輛車。
而自從上車之後秦朗只覺得一陣迷糊,很快就暈了過去,小李看到則是立馬開着車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隨手撿起這地上的棍子對着秦朗的臉上和腿上就是一頓打。
在聽到骨頭「咔嚓咔嚓」的聲音之後這才將手裏的棍子扔掉,隨即打了一個電話。
「都辦好了,現在去醫院。」
說完小李又將秦朗拉上車,奔着醫院去了。
任長生等了許久發現外面竟然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出去的秦朗和小苗竟然再也沒有進來過了,這可不正常啊。
「這些人到底是要幹什麼,將我們困在這裏又什麼都不做,難道是讓我們在這裏浪費時間浪費生命嗎?」穆傾傾顯然也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只不過看着任長生的時候她又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坐在他的身邊,臉上帶着笑意,「難道他們不過是特意給我們提供機會單獨相處,這麼說來我倒是要感謝他們才行啊。」
任長生無言,而就在此時,小苗又再次回到這房間之中,看了看任長生趾高氣揚的說道:「小子,你這下麻煩大咯。」
頓了一下,小苗才繼續說道:「醫院剛才來電話了,秦朗牙齒脫落四顆,腿也骨折,等驗傷報告出來你就等着去吃牢飯吧。」
果然,將他們晾在這裏就沒有好事,原來竟然是去做這些手腳去了。
想到剛才他只是扇了他兩巴掌,雖然這力道是有些大,但是這牙齒脫落卻是沒可能的事情,看來是有人故意將這個罪名要安在他的身上。
「什麼骨折,怎麼可能,我不過是扇了他兩巴掌而已,難道這力道還能轉移到腿上去了不成?」任長生看着的小苗說道。
只是此刻的小苗似乎是十分的堅定,仍舊是笑着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估計是你力道太大,不是讓他摔倒了麼,那時候可能就骨折了,不過這醫院肯定會給出詳細的報告的。」
「哼,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到底還要耍什麼花招。」
「我們能有什麼花招耍啊,也是你動手了我們才能夠抓個現行啊。」小苗仍舊是笑着說道。
任長生還想要從這小苗的嘴裏探出來一些消息。只是這小苗顯然也知道說多錯多的道理,立馬就將到嘴的話給收了回去,反而是坐在他們對面的椅子上。
「小許,剛才那人說現在任長生在哪個房間來着?」
「老爺,就在這個房間。」
而就在此時,門外竟然是出現一個十分有威嚴的聲音,雖然還沒有看到這人,但是任長生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到,這重量級的人物要登場了。
只是他可不認為自己認識什麼重量級的人物,那人為何會叫着他的名字,而且言語之中竟然是還會有一些的着急,難道這人竟然是衝着自己來的不成?
「咚咚咚,咚咚咚……」
剛才的聲音小苗也聽到了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真的過來敲門,罵罵咧咧的走過去,「誰啊,這裏沒有任長生這個人。」
只是很快任長生就發現小苗竟然是蹭蹭蹭的後退,臉上則是十分的不敢置信。
任長生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一個頭髮微白的老者,而在他的身後跟着的赫然就是這上官老先生。立馬明白,肯定是剛才在電話之中上官老先生知道他的處境並不是特別的好,所以立馬就給自己搬救兵來了。
而這小苗一看到眼前的老者之後立馬就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說道:「徐老,你怎麼來了。」
此刻的他只覺得心中一驚,剛才可是聽到這人是來找任長生的,難道這任長生穿的普通,但是和這徐老有什麼關係不成?
更何況這老者現在已經是隱退了,很少管事了,現在為何又會出現在這裏。
雖然心中有很多的疑問,但是這小苗表面上仍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老者並不理會在一旁恭敬站着的小苗,反而是看着眼前的任長生,一邊看還一邊不斷的點頭。
「不錯不錯,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哈哈哈,走,我們出去喝一杯。」
聽到這話,這小苗更是傻眼了,沒想到這老者竟然是真的和這任長生有關係,而且似乎關係匪淺。這下他算是捅了大簍子了。
任長生看着此刻的小苗哪裏還有剛才那樣的囂張,就像是一個被霜大了的茄子一般。
「徐老,上官老先生,今天我可是沒辦法和你們去喝一杯了,這小苗可是說我攤上大事了啊。」
原本還想要就這樣矇混過關的,但是奈何這任長生竟然一點都沒有想要就此罷休的意思,反而是將他拉了出來。
果然,聽到任長生的這話,徐老的眉頭一皺,看着小苗說道:「不過就是扇了別人兩巴掌,難道還是什麼大事不成?」
「徐老,你說得對,不是什麼大事,不是什麼大事。」小苗立馬就答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