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凡靜靜地坐在床上,聽着婉兒講解離炎大陸上的修真界,最基礎的相應常識。
離炎大陸上,不只是人類修真,還有動物,當然是靈獸,還有一些時間較長的,自行生出靈智的植物,五行元素,法寶等等魔獸。當然,只有人類的修真數量最多,而魔獸的修真數量加起來總和也沒有人類的修真者多。
人類的修真,有「法」、「侶」、「財」、「地」四大元素,是修真所必需的,缺一不可。法,是修真之人所需要的功法;侶,是傳法的的人,是自己的恩師,或者是長輩;財,是指修真方面所需的財力,因為需要丹藥,法寶,符篆等等需要購買;地,是指的修行期間所需要的清修之地。
由於世間萬物,都是由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組成的,所以最早修真的前輩們,創造了相應配套的五行元素功法,更有甚者在這個基礎上,還鑽研出了帶有五行元素的法寶,符篆,丹藥,陣法,甚至更高級的功法等等。
當然,人類的修真等級,也是逐漸的有了詳細的劃分,分別是,鍊氣期,化液期,凝神期,金丹期,元嬰期,真人期。當然每個階段都分別設定了初期、中期,後期。只有達到了金丹期才算真正的修真者,才可以擁有本命法寶,御駕本命法寶飛行,同時結丹時的樣貌,也定在了那個時刻(除了境界掉了一層,會出現一些老態)。元嬰期後,就擁有了無盡的壽命(除了橫死外),通過自己不斷的修行,到了最後,就是當然了到了真人期,就是返璞歸真。進入那一階段,丹田會發生一次,很響的大爆炸,元嬰會炸成小顆粒,最後全部進入肉體裏,修煉者的丹田一無所有,身體外的光也沒有了,就是用神識也看不出和常人的區別,這就是真人,古語言: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只要不遇到和你一樣修成的人,沒人知道你修煉過。
當提到魔獸的時候,婉兒提到了一個叫做聖靈的魔獸大陸。聖靈大陸是魔獸的快樂家園,有一片茂密的大森林,居住着數不清的聖靈種族,族群實力比較突出的有天仙狐族,孔雀族,黑虎族,白猿族,紅狼族,邪靈族,蟒龍族等,這七大種族共同統治着聖靈大陸。
聖靈的修真階段有聚靈,鍛體,煉骨,妖丹,化形,出神,渡劫,真人。當然,最後特別強調了邪靈族,是一個特別奇特的種族,幾乎都是已故去的人類,或者是聖靈,怎麼自發的出了靈智,而且自發的組成了一個邪靈種族,人類和聖靈各族都在疑惑當中。當然還有一個大陸,婉兒的父母也只是聽說過,但是沒有見過。
之後,開始給月一凡講解,人類修真的功法品階,就是分成了天、地、玄、黃四階,其中天階最高,地階次之,玄階再低,最後黃階最下品。
最後,婉兒給月一凡找了一間臥室,收拾了出來,月一凡躺在床上睡了一夜,吃完早飯後,當然這次婉兒給了一顆辟穀丹,起碼能頂上七天。開始讓婉兒指導自己修煉,從打坐開始,由於自己剛醒過來,沒有多長時間,雙腿很難盤上,開胯,拉筋,用了足有半天時間。再加上自己很着急,就讓婉兒在自己剛盤上後,用繩子把自己的雙腿困住,婉兒還挺配合,緊緊地把月一凡的雙腿捆綁上了,疼的月一凡「啊」的一聲,臉色都有些白了,婉兒拿出了一顆補元丹,月一凡吃了下去之後,才有好轉,就這樣,月一凡咬牙堅持着,婉兒被自己的小主人的精神,深深地打動了,很自覺地就在她的身邊陪着。
月一凡被捆着足有七天,連睡覺都是成雙盤姿勢,當然練功也沒有放下。婉兒為了加快自己主人的修行速度,開始不斷的給月一凡服食,只有鍊氣期可以服食的練氣丹藥——聚氣丹,結果七天以後,月一凡達到了練氣期中期。
婉兒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給月一凡鬆開了繩子。當月一凡的雙腿,被鬆開的一剎那,感覺自己的腿失去了知覺一樣,閉上雙眼,一下倒在了床上,嚇得婉兒驚慌失色,惶恐不安的喊着月一凡的名字,月一凡擺擺手,婉兒這才在一旁看着。月一凡感覺自己的腿慢慢的有了知覺,後來,感覺發麻,發疼,一運氣,逐漸的恢復了知覺,疼麻感覺也沒了。
月一凡覺得休息差不多了,而後又開始了雙盤打坐,婉兒在旁邊看着,他服食了一顆聚氣丹,這次月一凡用神識看到了。只見白色的聚氣丹順着寬闊的中脈往下走去,直接到了下丹田,,化成了淡淡的真氣,頓時感覺下丹田暖洋洋的。只見整個下丹田充滿了白色的霧氣,越是靠近下丹田的中心,真氣越是濃郁,在中心處,隱約見到了一個淡淡的,白色的漩渦,約有芝麻粒大小,不斷的慢慢的旋轉着。然後從戒指里,又拿出一顆聚氣丹,接着煉化着。
就這樣,月一凡白天不斷地打坐練功,晚上想打坐的時候,婉兒告訴他,欲速則不達,必須張弛有度,才能不斷地鞏固自己的境界,結果就深深的睡着了。
好累,月一凡醒來後的第一感覺,結果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一個胳膊摟着,而且皮膚如白雪般,時不時自己還聞到陣陣香氣,頭髮都感覺陣陣微風吹動。「蹭」月一凡趕緊坐了起來,再看床上,一個沉魚落雁的美女,穿着一身粉色裹身裙,正睜一隻眼睜着,一隻眼閉着,正看着自己。
「啊!」一聲尖叫,婉兒雙手抱着頭,雙眼微睜,生氣的看着月一凡。「你怎麼和我一起睡?你不是有自己的屋子嗎?」
「啊?是啊!」月一凡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疑惑的看着婉兒。突然睜大了眼睛,瞪着她,「不對,這是我自己的床,你的在那屋。」
「什麼不對,你分明就是想占我的便宜,趁我睡覺的時候,自己偷偷摸摸的睡到我的床上。」婉兒撇着嘴角。
「是嗎?我看看。」月一凡轉過頭看看屋子,感覺好像就是婉兒的屋子,擺設都一樣,疑惑的看了看婉兒,又轉過頭看了看屋子,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就在剛轉過頭的一剎那,感覺被彈了一個腦崩兒。
「看你身體不大,色心不小,快從實招來。」婉兒冷冰冰地聲音,又傳了過來。
「不對。哎呦!啊——」月一凡快速下了床,捂着腦袋,驚訝的看着婉兒,接着仔細一看,見到婉兒正狡黠的看着自己,得意洋洋的。有些氣憤,但是有些不甘心,「哼!說吧!你想幹什麼?還用我給你指出來嗎?」
「呦!嘖嘖嘖!寶寶,姐姐被你佔了便宜,你還賣乖了?那你說說,我聽聽。」婉兒一雙大眼眨着,狡黠的看着月一凡,又不時的撫摸着自己的秀髮。
「你,好,婉兒。」月一凡被氣得有些冒了煙,雖然面前的婉兒不時的賣個萌啥的,但是更加生氣,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的吐了出來,用手一指床鋪,冷笑着說,「婉兒,我記得你的床鋪,是粉紅色的,而我的床鋪是藍色的,這你相信了吧?不信,可以去你那個房間看看去。」
「咯咯咯!對,寶寶,讓姐姐抱抱,都在一張床上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咯咯咯!」婉兒披頭散髮的,對着他成撫媚的眼神,一邊張開雙臂,成擁抱的姿勢。
月一凡雖然有七歲的身體,但是夢中有二十多年的路,所以不能把他當成一個孩子看,何況夢中的時候,已然明白不可動心。遂冷着臉轉過頭去,但是這個時候,模糊間看到牆上有字跡,立即走了過去。
「酒色名利是道牆,常人都在牆中藏,只要跳出這道牆,不是神仙也命長。」月一凡走到牆跟前,看到一首金光閃閃的詩,遂順口念了出來。
「轟隆隆!」就在月一凡念誦完畢之後,隱約間,聽到好似打雷的聲音傳來。
「奇怪,這是什麼聲音?一凡,你知道嗎?」婉兒收了嘻嘻哈哈的狀態,迷惑的看着月一凡走到一堵牆前,絮絮叨叨的念着什麼,而後,隱約間傳來陣陣轟鳴聲,起來看了看窗戶外面問着。
「啊?這是打雷聲,你難道不知道嗎?」月一凡一個白痴的眼神,看着婉兒。
「你在幹什麼?」婉兒疑惑的看了看這面牆,又疑惑的看着月一凡。
「念詩啊!你剛才不是聽到了嗎?」
「啊?你說牆上有詩?你不會中邪了吧!哪有什麼詩?」婉兒仔細的看了看牆面,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疑惑的看着月一凡。
「真的有詩,要不我在給你念念,你聽聽。」月一凡又念誦了一遍,結果又發出了轟鳴聲響。
婉兒「嗖」的一下出了去,結果陣法晃了晃,又停住了。月一凡也跟了出去,疑惑的看了看天空,沒看到什麼。
「一凡,你回去接着念。」婉兒雖然說不上是陣法大家,但是經過近幾百年來的不斷地學習,還是懂得不少,再加上看到了,陣法一陣的輕微晃動,明白了少許,所以才對月一凡說着。
月一凡又念誦了一次,這次婉兒看到了一絲契機,只見陣法的護罩,嗡嗡的一陣波動,又讓月一凡念誦。就這樣,往來反覆幾次,婉兒終於明白了,原來這首詩就是開啟陣法的要訣,心中一陣高興,遂讓月一凡不斷的念誦下去,當念誦完第二十遍的時候,陣法徹底的沒有了。
看着眼前的蔚藍的天空,月一凡和婉兒徹底高興起來,在歡呼聲中收拾了一切,走了出來。原來的洞府,逐漸的隱藏了起來,月一凡和婉兒嚇了一跳,月一凡又念誦了一遍,結果又出現在眼前,過了不久,又緩緩的隱藏到了山體裏,倆人相視一笑,歡呼聲中雀躍的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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