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兩個人真的是很淡疼,話說他們兩個人也沒有辦法不淡疼。這蘇凌與介沉不但他們找不到,就算是派出一些飛蟲降也沒有辦法找到這兩個人蹤影。
而且最苦逼的還有,這兩個人看起來似乎也是真的生氣了,居然也不主動露面。
以那些漢子的實力,還有他們手中的槍,怎麼可能真的對付得了蘇凌與介沉呢?
只怕現在那些漢子們早就已經死在蘇凌與介沉的手裏了,可是,可是這兩位大爺你倒是快點露面啊!
四點八成的資源已經割給蘇凌,而且蘇凌派來的人,也迅速地到位,雖然不過才是短短的幾天,但是那些人卻是動作迅速,而且極為精明,居然很快就完成了交接。
這還不算,當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兩個人把這四點八成資源代價的消息傳回到t國國內之後,白降師們一個個都是肉疼不矣,要知道只要除掉了黑降師維山·布帕威薩那些整個t國的一切便都會牢牢地握在他們這些白降師的手中。
可是,可是現在這個小小的蘇凌居然生生地分去了近一半的資源。
其中白降師里有些人已經高聲提出反對,可是他們就算是再反對也沒有辦法,畢竟合同已經簽屬完畢了。
於是這些白降師們便紛紛動了腦子,他們將這些礦區的資源紛紛送走,而且在蘇凌的人抵達之前,更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加班加點的開採。
而且將一些沒有精力去加班加點開採的礦區居然十分卑鄙地炸塌了礦脈的入口。
不得不說這些白降師們一個個還真是坑爹的小氣,而且目光也不是一般的短淺,這種小家子氣的做法,倒是讓人看在眼裏笑在心頭。
本來他們洋洋自得的以為,蘇凌派來的人,就算是看出來,那也只能是打斷牙齒往肚子裏咽罷了。
畢竟這裏可不是z國,這裏是t國,這裏可是屬於他們白降師的地盤。蘇凌就算是再怎麼牛,在這裏是龍也得盤着,是虎也得臥着。只是這可能嗎?
當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兩個人回到白降師的總部,知道了這一消息後,兩個人倒是也想要阻攔住這些人,但是沒有辦法,根本就攔不住,於是兩個人不由得相視嘆氣。
這些白降師們是沒有見過蘇凌那坑人的手段,所以他們才敢如此明目張胆地繼續來招惹蘇凌,咳,咳,等着蘇凌發火吧,而且這種火氣絕對需要更大的利益才可以滅火。
可是蘇凌這邊還沒有任何的消息,那邊她派來接手礦區的負責人,卻是已經將一份賠償文件給白降師這邊送來了。
很簡單,因為合同簽字生效,所以當蘇凌在合同上寫上自己大名的那一刻起,這些礦區便已經屬於蘇凌個人所有了,這些都是她的私有財產。
可是這些白降師們居然還肆意地開採不說,並且還對礦區進行了破壞,所以他們必須要對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所以最直接的解決辦法便是賠錢。
大量的金錢,當然了對方說得很明白,不給錢也可以,再給兩個富礦的礦區也是可以的。
只是這些白降師們一個個也不怎麼講理,居然把那位負責人胖揍了一頓,然後還口出狂言,說什麼他們找蘇凌過來幫忙,不過就是因為他們看得起蘇凌罷了,可是卻沒有想到,蘇凌居然想要染指t國的資源,到時候這些資源,她蘇凌還得一個個地吐出來!
當蘇楠與蘇辰兩個人將白降師那邊的種種行為告訴給蘇凌之後,蘇凌卻是淡淡地一笑,對於這種情況她早就想到了,不過白降師這些人居然還動手打了自己這邊的人,那麼這事兒必須要討回一個公道,她蘇凌的人這麼好打嗎?
&大,那些白降師太過份了,居然還敢打咱們的人,哼!」介沉氣忿忿地道。
伊藤這個時候也開口了:「老大,要不我把弟兄們都派出去,分散到各處礦區,我看那些白降師們還敢不敢再來搗亂了!」
&急,不急!」蘇凌擺了擺手,然後看向介沉:「介沉,我們是應該去看看那些白降師了,畢竟這四點八成的資源可是他們請我的酬金,不過現在既然這些酬金在他們的手裏打折了,那麼這賠償可是必須的!」
一聽到蘇凌這麼說,介沉笑得滿臉菊花開:「那是,老大這賠償絕對是必須的!而且數目還得咱們自己來訂。」
不得不說,蘇凌與介沉兩個人是屬於那種說走就走的主兒,當下兩個人同時站了起來,就準備離開。
&大,我也和你一起去吧,畢竟要你要對付的可是降頭師,太危險了!」伊藤不無擔憂地道。
介沉卻是抬手再次拍了拍伊藤的肩膀:「兄弟,放心吧,不過幾個降頭師罷了,就算是老大不出手,我也可以搞定,放心吧,老大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蘇凌看着伊藤一笑:「伊藤,你不用太過於擔心,正如介沉所說的,我是有把握的!你現在就讓大家開始準備吧,到時候咱們一起離開,至於t國這邊,你有沒有什麼路子,我需要一支t國當地的武裝,忠心是一頂一的,讓他們來幫我在這些礦區當保安!」
&國當地的武裝?!」伊藤的眉頭微微一皺,然後很快他便想到了一個人,於是他立馬點了點頭:「老大你放心好了,這事兒就交給我了!我有一個很合適的人選。」
&你辦事兒我放心!」蘇凌又是一笑:「哦,這是我大哥和我三哥的聯繫方式,一切都安排好後,你便去與他們兩個人會合,接下來有什麼事兒,你也可以直接與他們兩個商量!」
&老大我知道了!」伊藤現在這一聲接着一聲的老大,可是叫得別提多順溜了!因為這段日子伊藤一直都與蘇凌還有介沉兩個人在一起,隨着對蘇凌,介沉了解的加深,他便越來越來喜歡這兩個人了,特別是蘇凌,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女。
現在無論是伊藤還膽他手下的那些兄弟們,只要一提起蘇凌,絕對是豎起大拇指,真心地說一聲贊!
……
白降師的總部其實並不在大山里,而是過了之前那片山路之後的一座的小城裏。
這個小城便是由眾多的白降師們一手打造出來的只屬於他們的樂土,小城的名字就叫做白降城。
顧名思議白降城裏生活居住的人統統都是白降師。至於普通人,還有黑降師,根本就是不可以入內的,普通人如同闖入還好,只會被直接驅逐,但是黑降師如果闖入的話,那麼就會立馬得到白降師們的群起攻之。
當蘇凌與介沉兩個人來到白降城外,正準備進城的時候,卻從城內走出一個年輕的男子,這這個男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氣焰卻是十分囂張,遠遠看去,讓人不由得覺得這個傢伙的鼻孔都快衝天了。
當他一眼看到蘇凌與介沉這兩個陌生人準備進城的時候,立馬就高挑着眉頭,抬手指向兩個人,一邊迅速地向着他們走來,一邊大吼道:「喂,你們,就是你們兩個,說的就是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兩個來這兒做什麼,這可是白降城,不是旅遊區!」
介沉挑了挑嘴角,然後依就是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痞笑:「我們不是遊客,是你們的人請我們過來的!」
&你們?!」男子的臉上露出一臉的鄙夷之色,很明顯對於介沉的說法這貨根本就不相信,在他看來他們堂堂的白降師們在t國根本就是無所不能,怎麼可能還需要請人來幫忙呢?
&我說你們這假話說得倒是還挺順的,哼,哼,哼,可是就算是你們的假話說得再如何動聽,也騙不了我!」
&堂的白降師絕對不會請人來白降城的!在t國我們的白降師無所不能!」男子一邊說着,一邊又目光陰冷地看向介沉與蘇凌。
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到蘇凌那沉靜得好像一塊冷玉落在冷水裏的俏臉時,他的目光便好像被點燃了一般:「女人,我看上你了,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冷美人,嘿嘿,所以今天晚上我允許你來陪我!」
這貨的口氣說得就好像帝王要臨幸妃子一般,居然是那麼的居高臨下,而且還帶着幾分施捨的意味。
&介沉的動作飛快,當下一抬手,於是男子的臉上便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娘的,這貨居然敢對自家主人說這樣的話,靠,一巴掌抽灰你!
&居然敢打我!」男子大怒,要知道自從他成為白降師以來,已經習慣了處處囂張,而且也習慣了看着別人對自己都小心翼翼,不敢得罪自己的樣子,可是這個痞子一般的傢伙居然敢動手打自己,而且這個傢伙居然還是一個外國人,丫的,他真是活膩了。
難道他不知道這裏是t國,而這個位置又是白降城,他居然敢對自己動手!
只是這個男子根本就沒有看到,一直沒有說話的蘇凌,此時目光卻是正冰冷地看向他呢。
&沉既然人家不歡迎我們那麼算了,咱們回去吧!」蘇凌淡淡地說道,此時此刻她右手的食指之上一道淡淡的白色光芒正在緩緩地環繞着。
而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卻是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瓶,然後惡狠狠地看向介沉:「小子你居然敢打我,那麼你就必須要付出代價,哼!所以小子你去死吧!」
說着小瓶打開,一隻黑色的小蟲便自瓶內飛了出來,而且那小蟲連看都不用看一眼,便直接向着介沉的眉心飛去。
介沉的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笑容,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降頭師在t國到底有多張揚,只是這麼點點小事兒,便抬手就給人下降,而且整件兒事情還是他挑起來的。
看着那隻黑色的小蟲距離介沉越來越近,於是男子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的張狂了起來:「哈哈,哈哈,你去死吧!死吧,哼,得罪我的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可是男子的笑聲才剛剛響到一半兒,當下便好像是一隻正在狂叫的鴨子居然生生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戛然而止。
因為那蟲子被兩根纖長的手指夾住了,而那兩根纖長手指的主人,卻是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紅裙少女。
介沉鬱悶地看了一眼自家的老大,心裏各種怨怨念,話說老大這隻小蟲他也可以解決的!他是堂堂的男銀,現在暫時他還不需要老大這個女人的保護!
&降!」蘇凌淡淡地看了一眼那隻黑色小蟲,然後兩指略一用力,當下便夾爆了黑色小蟲了身體,一股綠色的液體自蟲身內流了出來。
不過蘇凌卻已經及時鬆開手指,那些綠色的液本卻是連一滴都沒有沾上。
&大,擦擦手!」介沉這個時候恰到好處地將自己的手帕遞給了蘇凌。
蘇凌抬眸看了介沉一眼,然後還是接過手帕頗為仔細地將自己的那兩根手指擦了又擦。
男子的嘴角處流出一抹血痕,雖然那隻黑蟲只是他自己隨意煉製的,並不是怎麼強,但是那隻蟲降被破,對他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反噬作用。
抹了一把自己嘴角處的血痕,此時男子眼底里的怨恨之意已經濃烈了起來,當下他獰笑着,伸手入懷再次取出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紅色瓷瓶:「哼,本來爺還想着要憐香惜玉呢,既然你敢壞了爺的蟲降,那麼你和這個男人一起去死吧!」
說着男子再次將這個紅色瓷瓶打開。
一團綠霧自那紅瓶內飄出,接着一隻綠色蜈蚣卻是也自那瓶內飄出。
這綠色蜈蚣剛出來的時候,不過也就是牙籤一般長短,可是這個傢伙見風就長,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已經長成了一條足足有三尺來長的粗壯大傢伙,而且其頭上的那對綠色的眼睛卻是凶戾地瞪着蘇凌與介沉兩個人。
&吧大綠!」男子得意地笑了笑,然後抬手在綠色蜈蚣的身上拍了拍:「咬死這兩個人!」
&綠色蜈蚣一張嘴,於是自它的嘴裏又吐出一團濃濃的綠色霧氣,向着介沉與蘇凌的方向直接席捲而來。
白降城與其他城市相比起來並不大。
再加上在這裏生活居住的人都是白降師,所以當那個男人開始找蘇凌與介沉麻煩的時候,他們便已經知道了,此時此刻城裏的白降師們一個個正都站在高處一臉興致勃勃地看着這一場鬧劇。
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兩個人倒是才剛剛得到消息,當他們趕過來一看到那黑衣男子還有紅裙女子的時候,一個個的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起來,他們兩個幾乎是立刻之間便已認出來那不正是介沉與蘇凌嗎。
他們找了好幾天,這兩位終於來了,太好了,太好了,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不對,不對,那裏現在在發生着什麼事兒?
那是,那是,那不是巴爾嗎,還有巴爾居然動用了……不好,要壞事兒!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兩個人的心頭同時一跳!
&行,快點阻止巴爾。那兩個人就是我們從z國請來的介沉與蘇凌!」科迪·宗拉維蒙急急地道。
&迪,不急!」科迪·宗拉維蒙身邊的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淡淡地擺了擺手,在白降師當中,這個男子的身份與地位現在可以說是最高的,因為在頌西·沙旺素西還沒有死去的時候,這個男子的實力在白降師中便是僅次於頌西·沙旺素西的存在。
而現在頌西·沙旺素西既然已經被黑降師維山·布帕威薩殺死,所以他便已經隱隱地成為了白降師里新的領軍人物,這個男子的名字叫做欽紐·巴拿旺!
只是這個傢伙的實力比之黑降師維山·布帕威薩差了一個檔次,所以他根本就可以與維山·布帕威薩相抗衡。
現在科迪·宗拉維蒙聽到欽紐·巴拿旺如此說,當下眉頭再次緊緊地皺了起來,先不說這個傢伙到底可以不可打敗黑降師,但是現在在白降師里,他的實力可是最強的。
按說這個傢伙的面子,自己不應該駁回去,可是惹毛了介沉與蘇凌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而且他們還需要指望介沉與蘇凌兩個人幫着他們對付黑降師維山·布帕威薩,現在就與蘇凌,介沉發生矛盾,怎麼想都不是很合適的作法吧。
所以科迪·宗拉維蒙嘆了一口氣:「欽紐,那個蘇凌與介沉兩個人是我們請來幫忙的!我們需要他們的幫助!」
&呵,那又如何呢,先看看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再說吧,如果他們連巴爾都對付不了的話,那麼我們也完全不需要付出四點八成的資源份額了!」欽紐·巴拿旺淡淡地道。
一邊說着,這個欽紐·巴拿旺又淡淡地看了一眼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兩個人,然後接着開口了:「而且我怎麼看這兩個人的實力也不過爾爾,真是奇了怪了,你居然會把四點八成的份額給他們,我現在很懷疑你們是不是也從中拿到了不少的好處!」
聽到這話,當下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兩個人都氣笑了。
&紐·巴拿旺你喜歡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既然你認為他們兩個人對付不了山·布帕威薩,那怎麼辦,你來對付嗎?」科迪·宗拉維蒙也絕對不是什麼軟柿子。
一句話,倒是正戳中欽紐·巴拿旺的痛處,一時之間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只是科迪·宗拉維蒙想了想還是又補充了一句:「但是他們兩個人脾氣可不太好!所以到時候無論現在的鬧劇會成什麼樣子,你可不要後悔!」
只是科迪·宗拉維蒙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這個欽紐·巴拿旺便又擺了擺手:「看着吧!這隻蜈蚣蟲降可是我剛剛煉製成功的,這可是將蟲降與毒降合而為一了,你看看那隻綠色的蜈蚣多漂亮,當時剛剛煉成的時候,我便已經深深地被這種醉人的綠色給陶醉了!所以我不會後悔的,倒是只怕一會兒,你科迪·宗拉維蒙卻是需要好好地給我們大家一個交待!」
欽紐·巴拿旺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就是在說蘇凌與介沉沒有實力,而至於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兩個人只是與他們一起做套,來謀奪t國的資源罷了。
科迪·宗拉維蒙的眉頭皺了起來,要知道這個巴爾的全名叫做巴爾·巴拿旺,他與欽紐·巴拿旺之間可是親親的父子關係。
雖然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兩個人都很確定蘇凌與介沉兩個人絕對不會敗,但是這個巴爾既然敢招惹他們,那麼只怕以這兩個人的性子,巴爾的下場最後只有一個!
唉,這下子事情大條了,自己與巴頌·乍侖蓬兩個人之前故意讓蘇凌與介沉兩個人被那些壯漢抓走,想必他們兩個人已經大為光火了,要不然的話也不可以這麼多天過去他們兩個這才來到白降城,而現在……
如果到時候欽紐·巴拿旺發瘋,再煽動一下與他交好的白降師,只怕黑降師維山·布帕威薩還沒來,他們白降師內部便已經先亂套了!
好了,後果科迪·宗拉維蒙已經不願意再去想了,想也沒有用,現在只能順其自然了。
扭頭看了看周圍的那些白降師們,一個個根本就沒有想要去阻止巴爾·巴拿旺的舉動,甚至更有些人的臉上居然露出一種興災樂禍般的表情。
不得不說,這些白降師們到現在還沒有辦法對那四點八成的資源比例釋懷呢。
而且再加上之前那位負責人送來的那份巨額賠償,所以雖然蘇凌與介沉兩個人一直沒有露面,但是這些白降師,對於這兩位的印象可是真的不怎麼樣。
這些白降師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目光短淺,他們只是覺得蘇凌與介沉兩個人太愛錢了!居然敲起他們t國白降師的竹槓來了!
所以現在他們一個個巴不得看到蘇凌與介沉兩個人吃虧,當這一男一女變得灰頭土臉之後,那麼他們再故做不知情,走出去看蘇凌與介沉兩個的笑話。
只是想法是豐滿的,但是現實卻是骨感的。
雖然那隻綠色的蜈蚣對着蘇凌與介沉兩個人吐出一口毒霧,可是蘇凌只是輕輕一抬手,將介沉推出毒霧的範圍,不過她自己卻是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大,城裏可是有不少人正在看我們的笑話呢!」介沉的目光向着白降城裏看了看,於是他笑了。
&想看就看吧,既然他們不阻止,那麼這個傢伙的命我要了!」蘇凌說着,那綠色的毒霧便已經將她整個兒人都吞沒了。
&不過就是兩個笨蛋罷了,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好好看看吧,哈哈,哈哈,那兩個人註定死定了!」
&們兩個選來選去,而且還讓我們花那麼大的代價,請來的就是這樣的貨色不成?」欽紐·巴拿旺的眼底里浮起了一抹得色:「所以奉勸你們一句,還是老老實實地實話實說的好。」
巴頌·乍侖蓬看了一眼科迪·宗拉維蒙,然後開口道:「我覺得你應該繼續再看下去,鬧劇還沒有結束呢,所以欽紐·巴拿旺你高興得有些太早了!」
因為他可是看得很清楚,至始至終那個蘇凌的臉上都帶着淡淡的冷笑,而且蘇凌看向巴爾·巴拿旺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這樣的蘇凌不會失敗的。
欽紐·巴拿旺的臉色很難看,他冷哼了一聲:「好,那我們就好好地看看,到底誰才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
綠色的毒霧中,蘇凌的右手緩緩地伸了出來,一股強勁的吸力自她的右手掌心裏爆發,這是無影鏡的吸力,這鏡子可以吞沒一切,自然也包括這毒霧還有那隻綠殼蜈蚣!
於是無論是綠色的毒霧,還是那條綠色的蜈蚣居然都被蘇凌吸入到了自己的右手掌心之內。
巴爾·巴拿旺:「……」
不得不說此時的巴爾·巴拿旺的腦子裏已經一片空白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明明是十拿九穩的一擊,但是現在居然被這個紅裙少女不動聲色之間就給破除了,這怎麼可能呢。
而且自己還並沒有被反噬,這說明自己的那隻綠蜈蚣還活着,可是,可是現在綠蜈蚣在哪裏?
&人,你快點把我的蜈蚣還給我!」巴爾·巴拿旺大聲地道,要知道那隻綠色蜈蚣可是他的本命降,如果死掉了,或是被別人捉到了,對他的影響可是太大了,後果絕對很嚴重,所以現在他倒是真接搬出了自己的靠山:「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介沉冷哼了一聲。
&我什麼事兒?」蘇凌的聲音泛着淡淡的冰冷,與此同時她的右手食指微微一屈,然後一彈,於是一道白色的光點便自蘇凌的指尖彈出。
&爸爸就是現在白降師的領軍人物,欽紐……」只是下面的話,巴爾·巴拿旺已經永遠沒有機會再說出來了,那點白色的光點已經自他的眉心射了進去。
有句老話說得好,叫做靠山山倒,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沉既然白降城不歡迎我們,那麼我們走!」蘇凌說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而介沉則是緊緊地跟在蘇凌的身後。
白降師,你們這群人還真是犯賤,居然在關係到你們自己生死存亡的時候,居然還目光短淺到斤斤計較的地步。好吧,你們就等着肉疼吧!
&凌,介沉!」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兩個人一看到不好,蘇凌與介沉兩個人怎麼走了呢,當下他們兩個一邊叫着,一邊急哄哄地向着樓下衝去。
欽紐·巴拿旺這個時候卻是對着眾人攤了攤手,然後含笑道:「這兩個人離開也是好事兒,他們居然連巴爾都對付不了,怎麼可能是維山·布帕威薩的對手呢?而且如此一來我們也可以收回那四點八成的資源了!」
這個欽紐·巴拿旺到現在一門心思還在那四點成的資源上呢,可是他的話才剛剛說完,便看到那一直立在白降城城門外的自己兒子巴爾·巴拿旺的身子居然直挺挺地倒了下來。
於是一股不好的感覺便自欽紐·巴拿旺的心底里升了起來:「巴爾,巴爾!」
當下欽紐·巴拿旺便也一邊大叫着,一邊向着樓下沖了下去。
巴爾·巴拿旺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而他的傷口只有一點。
便是在其眉心處有着一點如同芝麻般大小的紅點,這裏就是他的致命傷。
&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你們兩個告訴我,那個蘇凌還有介沉現在在哪裏,我要殺了他們,為我兒子報仇!」欽紐·巴拿旺大聲地咆哮着,唯一的兒子死了,他已經淡定不起來了。
科迪·宗拉維蒙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了一眼其他的白降師們開口了:「欽紐·巴拿旺,剛才大家都看得很清楚,根本就是巴爾·巴拿旺自己在找蘇凌與介沉的麻煩,而且還一連兩次出手襲擊蘇凌與介沉,當時我也告訴過你,可是你是怎麼做的,你想要繼續看戲,所以巴爾·巴拿旺可以說是死在你的自負下!」
&且欽紐·巴拿旺,雖然頌西·沙旺素西已經死了,但是這並不能說明你就是下面的白降師的首領,而且那四點八成資源分額之前我們在z國的時候已經與你們在電話里溝通完畢了,既然那個時候大家都同意,那麼現在我們的所做所為,真的是有些說不過去!」
&點八成,我也心疼,可是如果我們真的被維山·布帕威薩打敗或者殺死的話,那麼我們什麼也沒有了,就連那五點二成也會失去的!」科迪·宗拉維蒙說着看了一眼巴頌·乍侖蓬:「而且之前我與巴頌兩個人也因為心裏不平衡做了一些錯事兒了!」
&果我們再繼續錯下去,那麼只怕蘇凌與介沉兩個人會出手幫助維山·布帕威薩!」
聽到了科迪·宗拉維蒙的話,這些白降師們一個個都低低地私語了起來,只是片刻功夫一眾的白降師們便都抬起頭:「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既然你們兩個人對蘇凌還有介沉比較熟,那麼就由你們兩個儘快找把蘇凌還有介沉找回來!」
&竟現在有錯的是我們,你們兩個找到介沉與蘇凌,告訴你們,就說我們白降師願意對他們進行賠償!」一干白降師們說完了這些話,當下也不再理會欽紐·巴拿旺了,全都一轉身就回到白降城裏了。
沒錯,現在欽紐·巴拿旺的確是他們這些白降師中的最強者,但是只要他們這些白降師們聯手,欽紐·巴拿旺便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兒。
至於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侖蓬兩個人也沒有理會欽紐·巴拿旺,而是放出一隻乾癟的蜜蜂,讓其循着蘇凌與介沉兩個人氣味找去。
科迪·宗拉維蒙在經過欽紐·巴拿旺身邊的時候,卻是勾了一下唇角,現在欽紐·這個自大的傢伙已經倒了,那麼接下來在白降師中,最最有可能脫穎而出的人便是自己了。
只是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侖蓬兩個人卻並沒有發現,欽紐·巴拿旺的眼底里卻是帶着濃得化不開的怨毒與仇恨。
這一次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侖蓬兩個人倒是很順利地就找到了蘇凌與介沉。
因為這兩位正坐在一間路邊的咖啡館裏一邊品着咖啡一邊說說笑笑了。
於是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侖蓬兩個人明白了,敢情這兩位現在是正等着自己兩個送上門去呢。
突然間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侖蓬的心底里升起了一抹古怪的感覺,那就是蘇凌,介沉兩個人只管掃網,而那網裏只怕連魚餌都沒有了,可是他們這些白降師卻是還是乖乖地主動撞進去。
&凌小姐,介沉先生!」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侖蓬兩個人一邊陪着笑臉,一邊走了過來。
&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你們怎麼也來了?」介沉明知故問道。
兩個人苦笑:「必須得來,我們是來接你兩位進白降城的!」
&呀,不敢了,不敢了,說什麼也不敢進白降城了!」介沉聽到這話連連搖頭:「你們不知道吧,剛才我與我家老大去白降城了,可是卻遇到一個男人,那個傢伙好兇的,二話不說就想要殺死我和老大,太可怕了,今天晚上說不定我會做惡夢呢,不行,不行,我們絕對不要回白降城了!」
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侖蓬聽到介沉這唱念俱佳的說詞,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他害怕,他會做惡夢,這可能嗎?
他們才剛剛把巴爾那個傢伙給殺死,現在一轉臉居然就說害怕,騙人也不帶這麼騙的吧。
但是不得不說現在科迪·宗拉維蒙已經淡定很多了,他一笑直接開口道:「這事兒錯都在我們白降師,而且我們大家商議過了,絕定對兩位進行賠償!~至於這賠償的金額我們雙方可以商量!」
聽到這話,蘇凌臉上的表情依就是淡淡的。
但是介沉卻是眼睛一亮,然後一指自己身邊的座位:「既然是這樣,那麼兩位就快點坐吧,我們來好好地談談這賠償的問題!」
這些目光短淺的白降師們終於低下了他們那高貴的頭顱。
而最後介沉與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侖蓬兩個人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後,終於擬定出來一個他們雙方都比較滿意的賠償金額。
這一次白降師這邊倒是表現得極為誠意,居然只是一個小時的時間,那些賠償金額便已經打到了蘇凌的帳戶里。
於是蘇凌與介沉兩個人這才點頭同意進入白降城。
只是白降城內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因為白降師們居然發現,欽紐·巴拿旺這個人與巴爾·巴拿旺的屍體居然消失了。
大家翻遍了整個兒白降城居然都沒有找到欽紐·巴拿旺。
&麼會這樣,欽紐·巴拿旺到底去哪了?」科迪·宗拉維蒙有些着急地道。
&沉你的卜卦不是很準嗎,那不如幫我們好好算一算!」巴頌·乍侖蓬這個時候卻是看向介沉。
介沉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扭頭看向蘇凌,當看到蘇凌對着自己輕輕地點了點頭,於是他這才從自己的衣兜里,取出六枚大錢,然後放在手中一邊搖着,一邊嘴裏念念有詞。
&六枚大錢灑在桌面上,介沉用手指一個個一一點過後,於是他的眉頭微皺,一臉正色地道:「他現在與維山·布帕威薩在一起,而且你們黑白降師之戰只怕不是今夜就是明晚!勝敗之數五五!」
一句話,那些白降師們一個個都變了臉色,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欽紐·巴拿旺這個傢伙居然與維山·布帕威薩走到一起了,他居然去投奔了自己的仇人。
也有些白降師對介沉的說法有些懷疑,可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被科迪·宗拉維蒙給一眼瞪回去了。
科迪·宗拉維蒙可是聽巴頌·乍侖蓬提起過,所以他知道介沉的卜卦十次十中,幾乎就沒有錯的時候,所以現在既然介沉如此說,那麼也就是說欽紐·巴拿旺是真的背叛了白降師而投入到了黑降師的陣營。
而且最最讓這個白降師們感覺到氣憤的就是,欽紐·巴拿旺可是白降師中的高層人員,所以對於白降師們一切他都了解。
可是現在不管怎麼樣,不管他們是站在有利的位置上,還是不利的位置上,他們都必須要做好一切的戰鬥準備了。這是他們沒的選擇的。
大戰已經一觸即發!最後的贏家到底是誰?
沒有人知道。
不過介沉卻是露着一口小白牙,自信滿滿,自家老大出馬,怎麼可能會輸呢?
而且介沉可沒有忘記,自家老大還答應伊藤要從維山·布帕威薩的身上取一隻眼睛給伊藤用呢。老大說過的話從來都沒有不兌現的時候!
所以維山·布帕威薩你快點來吧,我真的很期待你的到來。
還有之前他所說的勝敗之數五五是沒有把蘇凌這個極為重要的因素算進去的結果!
&題外話>
今天和老公在外面吃的飯,回來後我就繼續碼字,我老公一個人在我身後的床上躺着。
一直碼到六千字的時候,我才發現今天晚上他有些不對勁,唉,這貨居然生病了。中間又照顧了一下病號,然後再接着繼續碼!
好了,終於碼完了,我也要看着讓他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