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非人的折磨,高競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去的,不過他只知道,自己是在一個護士的高分貝的尖叫聲中醒過來的。
然後他才發現,自己居然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胸腔與腹腔上的傷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然後地上卻是連一點血跡都沒有,如果不是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還在跳,只怕高競華真的以為自己已經過了鬼門關了。
再看看那個護士正盯着自己的某個部位,那正是某個鳥兒,居然還昂首闊立着。
丟人啊,丟人啊。
其實啊,就連護士也懷疑,因為對於高競華的傷勢,她們都很清楚,這小子根本就連床都下不下,怎麼居然不但下床了,而且還把自己身上的紗布給拆下去了。
難道說,他的傷勢根本就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嚴重?
高競華看看自己桌上的手錶,現在才剛剛半夜十二點。
那麼不用問,現在那隻詭異的黑色小貓應該就在柳蔓的病房裏。
他既然這麼折騰了一遍自己,自然也不會放過柳蔓的。
說起來,現在高競華的心裏對於柳蔓就連半點溫情都已經蕩然無存了,在高競華看來,如果不是柳蔓蠱惑的自己,那麼自己也絕對不會做出想要殺死蘇凌的事情啊。
自然也不會為蘇凌做解剖啊。
柳蔓那個混蛋女人,這都是你害的。
所以今天晚上你就好好地飽受折磨吧。
而現在的起司的確是沒有讓高競華失望,他正搖晃着自己的小尾巴,含着笑看着那半空中已經一絲不掛的柳蔓。
而且居然還在虛空中優雅地踩着貓步,圍着柳蔓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得出來一個評論:「柳蔓啊,你的胸也就是比饅頭大了那麼一點點,哦,對了應該是旺仔小饅頭。」
&的腰也就是粗了那麼一點點,當然了是與水桶比了!」
&的腿還算細,當然了是與大象比了!」
……
於是起司便從頭到腳將柳蔓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進行了一遍品評。
柳蔓驚駭地看着起司,這隻貓,現在她無論怎麼看,都覺得這隻貓真的是太詭異了,而且渾身上下都帶着一種鬼氣。
人不能與鬼斗!這一點柳蔓還是知道的。
但是現在她就算是想想開口求饒,可是她的嘴裏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她想要掙扎,可是她的身體根本連動也不能動一下。
&蔓,不知道你在進行解剖的時候是不是很爽啊,說實話啊,我就在剛才才做了那麼一次解剖,嗯,還真是爽啊,可是我現在還沒有爽夠呢,你說怎麼辦啊?」
起司一邊說着,一邊抬起了貓爪伸到柳蔓的眼前,然後將那爪子上的倒鈎,一根一根地依次彈了出來。
森白的倒鈎,在燈光下閃動着瑩瑩的寒光。
柳蔓想要搖頭,不要,不要,她不要啊,她已經明白了,這隻黑貓想要在自己的身上做什麼了。
可是無論她想要做什麼都好,因為一切都是徒勞。
起司的爪子抬了起來,緩緩地探入到了柳蔓的胸口,然後一寸一寸地深入。
有如鈍刀子割肉一般,那種疼,柳蔓從來都沒有體驗過,她想要昏死過去,可是起司卻讓她此時無比的清醒,而且她只覺得自己身上的痛覺神經,也變得無與倫比的敏感。
一點一點地扒開柳蔓的胸腔還有腹腔。
然後起司停下了動作,他轉動一下貓頭,看了看那可可清楚地倒映出人影的玻璃窗,然後爪子在柳蔓的屁股上一拍。
當下柳蔓的身體便轉動了一下,於是她的臉便正對着玻璃窗,如此一來,她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地被貓給解剖。
柳蔓瞪着眼睛盯着玻璃窗,突然間她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事實,那就是她明明可以清楚地看到這隻詭異的小黑貓就在自己的身前,可是從那玻璃窗反映出來的倒影里,卻根本就沒有小黑貓的影子。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隻貓真的是一隻鬼貓不成?
是了,是了,一定是的,否則的話,蘇凌明明已經死了,但是她又為什麼會活過來呢,而且這隻貓也是在蘇凌死而復生之後,才出現的。
鬼,鬼,蘇凌與這隻貓一定都是鬼了。
柳蔓的臉色青白異常。
&嘿,柳蔓,你放心,你家貓爺我會很溫柔,很溫柔地對你的,而且我不會讓你死掉的,我記得,鬼醫大人,還讓你準備錢了呢,你可別忘記了!」
說着,起司果然是很溫柔地抬起了貓爪,然後扣住了柳蔓的心臟,又很溫柔地取了出來,丟在地上。
接着又是胃,肺,肝,腎,胰腺,脾,子宮,大腸,小腸……
看着地上,那些散發着溫熱氣息的器官,突然間起司的那雙綠油油的貓瞳亮了一下:「女人,你說如果把你的大腸與小腸調換一下位置是不是更爽啊!」
柳蔓想要搖頭,不行,不行,當然不行了,可是她的脖子卻動不了。
&鬼醫大人說了,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那好,那我們就這麼辦了!」起司興致勃勃地道:「明天晚上,我還會想到更好的玩法呢,保准讓你與高競華會玩得更加開心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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