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把皇甫鳳麟拖回東宮後,皇甫長安就很沒骨氣地不敢再去找他,那貨的性子她算是摸透了,脾氣來得凶去得快,只要不趕在槍口上招惹他,一般就不會有太大的杯具發生。
只是這一次他生氣未免也生得太久了,竟然還跟她玩絕食?!就他那身子骨,小心一不留神真的就自掛東南枝了!
四哥,四哥,您這又是何苦呢?
作踐了自己,取悅了別人……啊哈哈哈哈!
誰他媽叫他弄那個勞什子的廢柴榜?都是自家兄弟,她上了廢柴榜,他以為打的是誰的臉?還不是夜郎王朝的臉,還不是父皇大人的臉,還不是他這個當皇兄的臉?!
一般而言為了避免紛爭,皇族都是不入風月榜的,只不過廢柴榜神馬的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也就不講究那麼多的規矩了,權當是娛樂大眾。那個姓花的也是個坑爹貨,只要有錢什麼損人利己的事兒都幹得粗來,摸摸良心,他對得起那些上了榜單被娛樂的小可憐嗎?!他對得起那個鶴立在榜首被嚴重傷害了自尊心的一國皇儲嗎?對了,下次再遇到他,一定要他賠償精神損失費!
&都給我滾開!」
還沒走到門口,遠遠就聽到屋子裏傳來皇甫鳳麟的斥罵聲,喲呵,聽聲音還蠻嘹亮的,餓了五天還沒餓死,真是個奇蹟。
緊接着就「哐當」一陣碗盤摔碎的聲音,皇甫長安咂咂嘴,還有力氣撒潑摔東西,可見小命還是挺頑強的,他丫是不是趁着沒人的時候偷偷吃了什麼?
又往前走了幾步,便見宮女端着碎盤子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見到皇甫長安不禁腿一軟,跪在地上直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了,你先下去吧。」
皇甫長安搖搖頭,父皇大人的脾氣一向都很和善,皇貴妃明面上看着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格,怎麼就生出了一個脾氣如此惡劣的傢伙?虧他還是當哥哥的,居然跟她這個當「弟弟」的較勁,也不嫌害臊?
&太子殿下……您可終於來了,這解鈴還須繫鈴人,求您勸勸我家主子吧……」
小樁子守在門外,見皇甫長安走近,不禁滿臉為難,眼神兒瞟來瞟去的,都聚不到一個點上。
看他這幅憂心的模樣,皇甫長安不由回了他一個慈祥的微笑:「放心,本宮不會讓二皇兄餓死的。」
卻不見,在皇甫長安推開門的那一剎,小樁子緩緩抬起了頭,四十五度仰望着天空,露出了大姨夫逆流成河的表情——別!進!去!啊!啊>
&
電石火光的一瞬,皇甫長安死、不、瞑>
她一萬個不能容忍,自己竟然是被人用木棍這種如此原始的武器給敲暈的!臥槽這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好嗎!
等皇甫長安頭昏腦脹地幽幽轉醒,才眯了眯眼睛撐開一條縫,就看見皇甫鳳麟一臉嚴肅的端坐在自己的面前,剎那間,皇甫長安的腦中不由自主的蕩漾起了一句鏗鏘有力的歌詞——
&封有個,包青天!鐵面無私,辯忠奸!」
艾瑪四哥饒命啊四哥,小人冤枉!我發誓你的愛心小內內不是我偷的!
剛剛把眼睛閉回去裝死,就聽到皇甫鳳麟幽幽地冷哼:「別裝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哎呀被花現了……四哥您就不能裝作不知道嗎……
&嗚,嗯嗯,哼哼……」
嘴巴被堵着,雙手雙腳都被捆着,還被吊在了房樑上,皇甫長安這回真的是陰溝里翻了船,居然被皇甫鳳麟這個橫豎都是二的傢伙當成了砧板上的魚肉,還任其宰割……艾瑪,再也不會愛了!
甩了甩手頭的鞭子,皇甫鳳麟忽然鳳眼一眯,揚手就抽了她一鞭子,啪的一下打在了屁股上,那叫一個響亮清脆,悅耳動聽。
皇甫長安怨念了,尼瑪這就是報應嗎?!
特麼以前都是她**別人的,竟然有朝一日當了m,還媽了個蛋的是皇甫鳳麟這個兔崽子當s,艹艹艹!這不科學!她不服!導演導演,強烈要求換人!怎麼說也要換個二皇兄那種型號的好嗎!
對上皇甫長安幽怨的目光,皇甫鳳麟只覺得心頭一陣痛快。
自打上一回被皇甫長安砸了一頭豬在床上後,他的心裏就一直憋着一口怨氣,不吐不快,奈何那之後流年不利倒霉得很,竟是沒一次扳回面子的,反而愈演愈烈,險些沒被皇甫長安氣得去上吊……她知道每次看到她那張得瑟得不行的笑臉時,他的心裏有多恨嗎?!他這輩子都沒有那麼恨過一個人!恨得連做夢都想踩着丫的腦袋,看丫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
眼下好不容易鹹魚翻身做了主人,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拿鞭子挑起皇甫長安的下巴,沒想到這個女人硬氣得很,方才那一鞭子可沒留情,她竟然連哼都不哼一聲,太沒成就感了好嗎?!
&啞巴了?哭兩聲來聽聽,小爺就放了你。」
&唔唔……」
&麼?把布拿掉?不行,萬一你喊人了怎麼辦?」
&嗚嗚嗚……」
&說的也是,要是你敢喊一聲,小爺就把襪子塞你嘴裏……」
「……!」他媽的你敢?!
瞅着皇甫長安氣急敗壞的表情,皇甫鳳麟嘿嘿一笑,那叫一個神清氣爽四肢通泰心花怒放興高采烈……臭丫頭,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捏着皇甫長安的下巴抽出了塞在她嘴裏的布團,皇甫鳳麟後腿兩步坐回到位置上,甩手又給了皇甫長安一鞭子,還是打在了屁股上,洋洋得意的模樣非常之…>
&兄也不是記仇的人,只要你哭着給為兄磕三個頭,求為兄放了你……之前的那些事為兄就當沒有發生過,一筆勾銷,怎麼樣?」
皇甫長安舔了舔嘴唇,笑得狗腿:「真的要我哭、哭着求你?」
皇甫鳳麟傲嬌地抬起下巴,吐出一個傲慢的字節。
&
&四哥……可要聽好了……」
&耳恭聽!」
&我……真的來了啊……」
&話少說!」
&等!讓我醞釀一下,幾十年沒哭了,都忘了要怎麼哭,咳咳……」
&到底哭不哭?!」另外……幾十年?!
&別別……我哭我哭!」
見皇甫鳳麟又要甩鞭子,皇甫長安趕緊陪着笑,連忙清了清嗓子,開始>
&四哥!不要啊四哥!……嗯……四哥你好棒哦……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四哥!啊……腰都快斷了……」
鞭子……啪嗒……墜地。
聽到皇甫長安那個**蝕骨的叫聲,皇甫鳳麟有種被閃電擊中的錯覺,剎那間整張臉都燒了起來,愣了兩秒之後才反應過來,立刻撲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巴!
&槽!你給老子閉嘴!」
皇甫長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捆在手上的繩子,掙扎着抓開了皇甫鳳麟的爪子,繼續對着外頭大喊大叫,「啊啊啊!四哥求你了,慢點兒……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四哥……」對上皇甫鳳麟急得快要噴火的眸子,皇甫長安勾起眉梢,笑得妖孽,「啊,四哥……我好喜歡你哦……四哥~」
被皇甫長安狐惑的笑容一迷,皇甫鳳麟的臉頓時更紅了,一路從臉頰燒到了耳根,又從耳根燒到了脖子。
倘若是以前聽到皇甫長安這樣叫喚,他只會氣死,可是現在知道了在懷裏扭來扭曲的這個傢伙是個女人之後,身體裏就止不住有一股莫名的邪火在亂竄……該死!
扭過頭,皇甫鳳麟的耳垂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
&喊了!再喊……再喊我就……」
&喊你就怎麼樣?」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然——不行!……啊,四哥,你好厲害哦,我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皇甫鳳麟童鞋,不是皇甫長安她鄙視你,而實在是你圖樣,圖森破!
因着腳踝還被拴着,皇甫長安行動不便,一下子掙脫不料皇甫鳳麟的禁錮,只能趁機撓他痒痒叫他也討不得好,兩個人先是從半空滾到了床上,又從床上滾到了桌上,最後從桌上滾到了地上,保持着一個相當曖昧的姿勢在那裏你死我活地進行殊死搏鬥,戰況十分之激烈!
一旦嘴巴被鬆開,皇甫長安就見縫插針地喊上幾句,她是多麼迫切地希望這麼喊了之後小樁子能跑進來救駕,不曾想……原本守在門口的小樁子一聽到裏頭的叫喚,立刻就被屁滾尿流地嚇走了,連帶着周圍的宮人也瞬間滾走了百步遠!
要死了……這種東西絕對聽不得!
他們都是聾子都是聾子……什麼都聽不見聽不見……郎兒里個郎!
所以,來晚了幾步的皇甫硯真幾乎是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了房門口,這個時候皇甫長安已經沒有那麼剛才吵了,只發出哼哼哈哈的響動,然後時不時爆出一兩句粗口,諸如「艹!你咬到窩了!」,或者「尼瑪,都流血了!」……因為某個蠢貨為了讓她閉嘴,竟然鬼使神差地俯身吻住了她!
咳,更確切的說法,應該是——「啃」住了她的嘴巴!
皇甫硯真微蹙眉頭,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即便抬手「吱呀一聲」推開了門。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驀地看到地上躺着的兩個人,衣衫不整,髮絲凌亂,氣喘吁吁,面紅耳赤……更過火的是,皇甫鳳麟此時此刻正半坐半趴地伏在皇甫長安的身上,雙手抓着她的手腕死死按在了兩邊的地上,大尺度的體位直叫人臉紅心跳,不忍直視!……皇甫硯真的眉頭瞬間蹙得更深了,遮擋在陰影之下的神情顯得很有些陰鬱。
&們這是在幹什麼?」
聞聲,皇甫鳳麟渾身一顫,立刻鬆開了皇甫長安,慌忙辯解。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結果下一秒,就被皇甫長安一把扯了回去,緊接着唇瓣上一軟,皇甫長安眯着眼睛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笑嘻嘻地偷了個香,爾後回頭對皇甫硯真拋了個電力十足的媚眼。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那啥,對於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小王子,是不是應該刺激一下才比較有突破口捏?
實驗結果是——
&
皇甫硯真重重地摔上了門,拂袖而去!
咩……好像刺激過頭了……
皇甫鳳麟悲痛欲絕,對着門外匆匆走離的影子喊得撕心裂肺:「二哥!二哥!你要相信我啊!我是清白的!」
躺在地上,皇甫長安趁亂鬆開了腳上的繩子,一回頭,皇甫鳳麟還在那兒痛心疾首心如刀割……弱弱的,皇甫長安捅了一下他的小蠻腰,似乎,好像……發現了神馬?!
&道,原來,竟然……你跟二哥有一腿?」
某男擦眼淚中:「什麼是有一腿?」
&是……」皇甫長安舉起雙手,彎起大拇指,做個「我耐你你也耐我」的手勢,「……其實泥們才是一對?!」
&
皇甫鳳麟一拳把皇甫長安揮到了牆上!
當然,以上只是他的美好幻想而已,殘酷的現實是——就在皇甫鳳麟揮拳正要發起攻擊的時候,皇甫長安搶先一步將他揮到了地上。哦也,太子殿下完勝!
吹了吹拳頭,皇甫長安一把將昏厥在地的皇甫鳳麟推開,對着他的「屍體」冷笑了三聲,哦呵呵!
這貨真是蠢得無可救藥了,幾天前她不是才剛剛「言傳身教」過嗎,什麼叫做「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那麼慘痛的教訓丫竟然轉頭就忘了,果然是天生受虐的命,還他媽想反攻?還想做s?未免太天真了!難道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一入m深似海,從此s是路人嗎?
更何況,她皇甫長安同志,乃是全天下最s的總攻大人!
想s她?呵呵,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扒光了皇甫鳳麟的衣服,按着他之前給她捆的那樣,綁了雙手雙腳,吊在房樑上——別想得太簡單,這只是前戲而已,都說了她的報復心很重的!居然敢用棍子敲暈她?!還敢把她吊起來?!甚至還用鞭子抽她?這貨簡直就是在找死,看她不玩死丫的!
打開門,皇甫長安左右轉了一圈,見四下無人,不由拔高了嗓門怒喝一聲:「小樁子!」
不得已,被點到名的某太監實在是扛不住太子殿下那氣吞山河的獅吼,弱弱地從花壇後爬了粗來:「……奴才在……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皇甫長安睨了他一眼,陰測測地發笑。
&拿些黃瓜來,快點!」
聞言,小樁子臉色大變,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哦不……他本來就在地上跪着,所以只能狠狠地磕了一下腦袋,聲音顫抖得不能自制。
&您了太子殿下!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家主子吧!四殿下他、他不是故意的!」
&本宮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是有意的!」
「……太子殿下!我家主子他身子不好,從小就體弱多病,這麼一折騰,萬一……」
&個你不用擔心,本宮會很溫柔的……」溫柔到他想哭都哭不粗來!
&可是……」
&有可是!快去拿!再多說半句廢話,本宮連你一起爆了!」
小樁子登時虎軀一震,不敢再吭半聲,在皇甫長安不懷好意的目光下默默地轉過了身,爾後撒丫子狂奔而去——四殿下,您、您……自求多福吧!小樁子來生再給您做牛做馬!
&等等,」皇甫長安忽然想起了什麼,頓時眼前一亮,叫住了小樁子,「再拿一些苦瓜!」
「……是,殿下。」
雖然不知道那又是幹嘛用的,但肯定不是神馬好東西!
差不多過了一刻鐘,皇甫鳳麟沒有幽幽地醒來,他是被皇甫長安一鞭子給抽醒的好嗎?!
&倒吸了一口冷氣,皇甫鳳麟撐大了眼睛,怒目而視,「你敢抽我?!」
皇甫長安甩了甩鞭子,溫婉一笑,甚至連口吻都溫柔得讓人從骨子裏覺得發毛:「四哥抽得,為何本宮就抽不得?」
&
掙了掙手腳上的繩子,皇甫鳳麟萬念俱灰,都說風水輪流轉,可這他媽轉得也太快了吧?!他還沒有爽到好嗎?!瞥了眼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皇甫鳳麟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視線緩緩上移,然後……看到了擺放在桌上,整整齊齊的一摞叫做「黃瓜」的玩意兒!
剎那間,皇甫鳳麟的俊臉當場就綠了!
&甫長安……你……你要是敢……艹!痛快點!直接給老子一刀吧!」
&哥,您誤會了!這個可不是給你用的,是本宮自己吃的。呵呵,瞧把你緊張的……」皇甫長安笑吟吟地揀了一根黃瓜,送到嘴邊「咔嚓」咬了一口,看得皇甫鳳麟又是膝蓋一顫,卻是不敢再對她抱有任何的幻想。果然,下一秒,皇甫長安又笑着拿起了黃瓜邊上另一種表面凹凸不平的東西,湊到他面前晃了晃,「苦瓜才是給你用的,自帶波點,更爽更刺激……」
「……」
皇甫鳳麟已經不想再跟這個變態交流了,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麼都不會有用的,無論是他的哀求還是他的憤怒還是他的咒罵……都只會增加她的樂趣而已,這個女人的世界……完全不是他可以理解的!
所以,他乾脆挺屍裝死好了!
&
異常清脆的一鞭子,抽在了皇甫鳳麟的後臀上,霎時印下一道淺淺的紅痕,痛得皇甫鳳麟又想爆粗口了!
天做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他當時怎麼就心軟了呢?早知如此,那個時候就應該一刀捅死她,這樣一來,整個世界就都清淨了……
&啪啪!」
好似抽上癮了似的,皇甫長安一連又甩了好幾鞭,她的力道掌握得很巧妙,不會把皮膚抽破,但絕對會很痛,是屬於那種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可實際上就快疼趴下的那種,再加上皇甫鳳麟細皮嫩肉的,從來都沒有受過苦,咬着牙熬了一陣之後,終於出離憤怒了!
艹!誰被自己的妹妹對着屁股抽鞭子都會崩潰的好嗎?!
&甫長安!你到底想要怎樣?!」
&呵,本宮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說三句話。」
雖然知道黃鼠狼不可能安好心,可是……看着被她一下一下拋在半空的苦瓜,皇甫鳳麟幾乎連眼睛都快變綠了:「什麼話?!」
&先答應了,本宮再告訴你。」
&你說來便是!」
不過是三句話而已,她還能把他怎麼着?!皇甫鳳麟偏偏就不信這個邪!
&四哥你用不着一臉即將英勇就義地表情吧,不過是三句話嘛,來,跟本宮學着念一遍……」微微勾起嘴角,皇甫長安目光如水,媚眼如絲,「『啊,快來蹂躪我吧!』、『呵呵,我腿長,菊緊,聲音好~』、『嗯,還不夠,還想要~』……好了,就這三句,要用本宮剛才的語氣念哦!」
皇甫鳳麟的臉已經綠得發黑了,有種咬舌自盡的衝動!
&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四哥你不會連這個都受不了吧?那萬一哪天你不小心落到了敵人的手裏,豈不是很容易就投降了?」對,不要懷疑,她的眼神就是很鄙視!
皇甫鳳麟合了合眼皮,咬咬牙……橫豎不過是丟臉,反正褲子都已經被她扒了,還要臉皮做什麼?!
「*&……,¥!*&……*」
&音太小了,本宮一個字都沒聽清楚。」
「……啊,快來蹂躪我吧……」
&大點聲!」
「……呵呵,我腿長,菊緊,聲音好……」
&行不行,聲音太僵硬了,要嫵媚一點,妖嬈一點,再來……」
&還不夠~還想要~」
&對對,就是這樣!很不錯,再全部都念一遍!認真點哦,不然得一直念到本宮滿意為止。」
閉上眼睛,皇甫鳳麟覺得他快要涅槃了,曖昧的字節從嘴唇中一個一個飄出……所謂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是絕對不會承認那幾句話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下你滿意了吧?!」
&意了滿意了,很滿意!」皇甫長安一臉歡喜,嘴巴幾乎能咧到耳根去,在皇甫鳳麟悲憤的注視下,迅速扔掉了手裏的黃瓜和苦瓜,跑上前去解開了他身上的繩索,捧起衣服殷勤地遞了過去。
對於皇甫長安前後如此巨大的轉變,皇甫鳳麟甚至有些受寵若驚……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這完全不像是她一貫的風格,居然這麼快就放過了他,還不怕他打擊報復?!總覺得心裏毛毛的,好像有什麼巨大的陰謀在等着自己……
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衣服,皇甫鳳麟轉過頭,霎時間臉就變藍了——
尼瑪!他就知道,皇甫長安肯定還有後招!
只見皇甫長安靠在窗口,一隻手的手臂上托着一隻花花綠綠的鸚鵡,正覷着眼睛在逗弄它:「來,小綠,叫兩聲給本宮聽聽。」
&快來蹂躪我吧!呵呵,我腿長,菊緊,聲音好~嗯,還不夠,還想要~」
「……!」
皇甫鳳麟好想好想,好想衝過去拔光那隻鸚鵡的賤鳥毛!次奧!怎麼會有這麼滅絕人性的鳥類存在!一般的鸚鵡只會學舌也就算了,可是皇甫長安不知從哪裏搞了那麼一隻賤鳥,竟然完全模仿了他的腔調和聲色!甚至連他自己,恍惚間都以為是自己在說話!
&哥,四哥……別這樣,來,笑一笑嘛!」
——「呵呵。」
&哥,我的好四哥,不要那麼緊張嘛,這個秘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小綠知……」
——「呵呵。」
&哥,哎……四哥,其實,本宮也不是故意要設這麼個圈套算計你的,只是我們之間的誤會實在是太深了,要是不用些特別的手段,性別不同的人怎麼可能相親相愛?」
——「呵呵。」
「……四哥,知道狗是怎麼叫的嗎?」
——>
&算了,貓貓狗狗是一家。」
——「呵呵。」
第二天,宮疏影拿着西月漣的畫像,嘖嘖驚嘆了一番十幾年前天下第一美人的風姿,抒發了滔滔不絕的傾慕之情後,才搖着團扇瞟了一眼坐在角落裏散發冷氣的某隻蘑菇,不掩好奇地問向皇甫長安:「喂,你是怎麼搞定他的?」
皇甫長安驕傲地挺了挺36d的大胸肌:「想知道?嘿嘿,本宮偏不告訴你!」
宮疏影灰常自覺:「我脫光了躺你床上任你蹂躪……」
一聽到「蹂躪」二字,皇甫鳳麟微不可察地虎軀一震。
皇甫長安一把拍開那張媚態橫生地狐狸臉,迎面走向剛進門的玉琉裳,攜着畫像將他拉近了內室。
&裳,畫上的人,你認不認識?」
玉琉裳盯着那畫卷,怔怔出神,默了良久,才終於從嘴裏吐出兩個字。
「……爹爹。」
竟然……真的……是他……
皇甫長安眸子微微一緊,突然間就頭疼了起來,她的親生粑粑在魔宮,她的皇帝老爹要去找她的親生粑粑,她的親生粑粑要殺皇帝老爹……尼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不行,她不能讓皇帝老爹去送死!
&裳,等下父皇問你人不認識這幅畫上的人,你就說不認識,記住了嗎?」
玉琉裳還是很乖很聽話:>
&等,要是有別的人問你,也都說不認識。」
&
收起畫,皇甫長安直奔長樂宮——皇帝老爹,你的夢中情人肥來了,接駕吧!
內室,玉琉裳恍惚間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處不自覺地勾起了一絲笑意……陰鷙,而冷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