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狗吃了「化骨丹」倒在地上,喉嚨處發出「咕咕」的難聽聲音。此時羅江尚在屋外感受伐毛洗髓後的變化,自然不知道屋內的情況,若是在,一定認為傻狗要死了,傷心不已。
可是過了沒多久,傻狗一個骨碌從地上站了起來,竟是絲毫無礙。
它伸出一隻狗爪子拍拍胸口,想叫兩聲抒發劫後餘生的感情,「唔,……我還活着?」
聲音出口,竟是人聲!!!雖然有些生澀。
傻狗自己將自己嚇了一跳,「完了,一條狗不會說狗話,說的是人話,我還是一條狗嗎?」
接着,傻狗撒開丫子奔向了屋外,口中接連喊道:「江哥,不好了,不好了,我不會說狗話了。」
一條說人話的狗!羅江剛剛狠拉了一次,腳下酸軟,嚇得差點沒倒下,不過片刻後他道:「菱,不要鬧了,你附在傻狗的身上做什麼?」
可是下一刻,紅影一閃,菱出現在了羅江身邊,臉上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羅江頓時傻眼了。
「江哥,真的是我啊!」傻狗圍着羅江團團轉,狗嘴一張一張吐出人話,十分的怪異。
「菱,你知不知道怎麼回事?」羅江將目光看向菱。
菱妖聳了聳肩膀,問道:「傻狗,你做了什麼?」
傻狗伸出狗爪子指了指,「鬼影子,是你啊。我以前不會說人話,沒給你打招呼,今天補上了。那什麼,我將江哥藏起來的豆子吃了。」
「化骨丹?!」羅江心中大驚。
菱妖笑了,道:「妖爺弄清楚了。化骨丹不是毒藥,而是化掉野獸喉中橫骨的丹藥。真讓妖爺出乎意料啊,想不到法王寺還有這樣的怪才,連這種丹藥都煉得出來。」
說完之後,菱妖便消失。而羅江得知化骨丹並不是毒藥也放下心來,只是身邊多了一條說人話的狗,還需要適應。
……
翌日,法王寺十名女人中的第一極品,秋梅扭着豐腴的腰身上了羅江的山峰。
羅江看到她頓時一陣頭疼,從懷中摸出七百枚銅板給了她,然後讓她自己去找地方呆夠半個時辰。
羅江自己找出戒刀,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去練習。以如今他的力量,已是能夠將二十斤的戒刀舞動的虎虎生風。
並且伐毛洗髓後,羅江狠狠吃了一頓飯便將損失的力氣補了回來,而且口齒生香,即使睡了一夜早晨起來,口中也沒有絲毫異味。他現在的奔跑速度比之前快了一截,跳的也高了一些。
毫無章法的舞了一陣刀,羅江將戒刀插在地上,開始練拳。
先是一招青牛頂角,然後便是青牛衝撞,雙拳狠狠砸在面前一棵大腿粗的樹身上,使得樹身晃動不止,樹葉子呼啦啦的往下掉。
傻狗藏在屋後,眼巴巴的看着秋梅豐腴的身體,狗眼中流露出色眯眯的目光。
「我現在會說人話了,到底算是狗還是人?今後是找一個母狗還是女人?」傻狗自言自語,「還是女人有味道,前凸後翹,狗都一個樣,沒啥變化。……嗯,看來我的眼光是人的眼光嘛。」
傻狗再次溜進了矮房子內,沒片刻便跑出來,直奔秋梅而去。
因為天氣炎熱,並且法王寺的氛圍所致,秋梅的衣襟拉的極低,將半個乳房都露在外面,腰間露出一截軟肉,臉頰上一絲絲秀髮貼在俏臉上,十分的誘惑。
傻狗呼吸粗重,看紅了眼。
秋梅感到十分好奇,盯着傻狗嬌笑道:「羅江是個假正經,想不到養了一條色狗,咯咯!」
一陣花枝招展,傻狗的口水流了一地。
「小妞,笑話誰哪?」傻狗開口了。
秋梅一愣,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可是下一刻,她「嗖」的一聲站了起來,蹬蹬的後退兩步,伸手指着傻狗,大叫道:「狗妖啊,狗妖,會說話的狗妖……」
「小妞,住嘴!」
傻狗大叫一聲,「我可不是妖,只是碰巧會說話而已。別叫了,再叫我咬你,你跑我也咬你。」
秋梅於是不敢大叫,準備轉身就跑的腳步也停下了,緊張的看着傻狗。
噗噗噗!
傻狗狗嘴一張,竟然吐出了三塊金餅子,在陽光下閃爍着光澤,頓時將秋梅的眼睛都看直了。
妓、女並不好做,雖然賺得多,但是八成的銀子都被青樓扣下了,她們並剩不了多少,所以秋梅才會因為羅江的七百枚銅板答應演戲。
誰,也不是天生就賤,天生就盪的,誰也想過正常人的生活。秋梅便是打算着攢一些銀子,然後讓家裏人過的好一些,之後找一個老實人嫁了,一生便有了託付。
「這三塊金子給你。你跟我進屋來。」傻狗道,然後不忘提醒一句,「你要是趕跑,我咬你。」
秋梅臉上神色變化,最終一咬牙,將三塊金餅子撿了起來,「為了三塊金幣,讓狗幹了也值。」
……
卻說羅江練了許久的拳,從隱蔽出出來,沒有看到秋梅,便道:「還不到半個時辰,她怎麼就回去了。……不管了,拿塊毛巾去洗洗身子。」
羅江走進矮房子,突然像是被雷擊了一下,愣在當場。
呈現在他眼前的,秋梅正趴跪在自己的床上,臉貼着床,將屁股高高的翹起來,襯托出一個完美圓圓的臀型,並且腰肢顯得很細,誘惑力非同一般。
這是羅江有生以來,見到女人呈現出來的,最具誘惑的畫面了。
「這就是一條母狗,……不對,誘惑力似乎更強了。呸,是一隻母猴子。」羅江這樣安慰自己,果然好受了許多。
而傻狗卻是圍繞着秋梅,東看看,西看看,原地轉圈。
「你這條死狗,色狗!」羅江罵了一句,然後便摔門出去。
一會後,秋梅紅着臉,從房內跑了出來,往日裏風騷的一個女人,竟是連羅江的臉沒敢看一下,直接跑下山去。
「看來,秋梅以後是沒臉上來了,如果不是就要離開法王寺了,恐怕又要換一個演戲對象。」羅江苦笑道。
緊接着,傻狗施施然走了出來,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
「你這隻色狗,剛剛學會說人話,就開始找女人了?」羅江破口罵道。
傻狗卻是看着羅江,真誠的道:「主人,你誤會我了,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可是一隻純情狗,怎麼可能將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
「你一條狗有個屁的第一次。」
羅江又氣又覺好笑,沒好氣的道:「那剛剛是做什麼?」
「江哥,我可是立志找一個女人做女朋友的,總要對女人有了解吧?我這是研究,研究,你懂嗎?」
「研究個屁!」
「江哥,你不要說了,再說就是打擊一條小狗純潔的心靈。」傻狗很受傷的道。
片刻後,羅江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疑惑問道:「對了,你是怎麼說動秋梅的?」
「哦,這個很簡單啊。」
傻狗輕鬆的擺了擺狗爪子,「我從你床上拿了三塊黃餅子。」
「黃餅子?三,三塊?!」
羅江臉色一變,急速竄回屋內,在枕頭下摸了一陣,卻只摸到了兩塊,頓時一把從床下抄起戒刀,就往外沖。
「死狗,你過來,讓我剁了你。」羅江大聲哀嚎着從矮房子內衝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