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清楚了?」
錦衣衛內,司徒威看着下面的屬下,聲音沉悶,可其中,卻又帶着絕對的權威和一絲略微的『激新好快。
&的清楚,和上次的人一樣,身高體型,全都一樣。」
向司徒威稟告消息的錦衣衛卻是沒有司徒威那麼含蓄了,滿臉都能看出顯而易見的『激』動之情,要知道,這次,可是大魚啊。
他能得到這情報,也是大功一件,日後,若是***行賞,絕對少不了他這一份的。
錦衣衛內部,一切的升遷考核,在之前曾毅的革新以後,都有了明確的規定的,而對於他們這些打聽情報的人員而言。
有兩種賞賜,一種是錢財,而另外一種,就是升職了。
只不過,第一種較為容易一些,而第二種,卻沒那麼容易了,不過,這也算是給了大家一個盼頭,總是比以前那樣,全要靠送禮或者是別的『門』路的要強的多。
而發現白蓮教,這本來就是一大功勞,只不過,這是司徒威這個錦衣衛的左監察官讓他們一直盯着寧王朱宸濠的結果,雖然這是個意外的情報,情報也的確不是小事,可,卻也至多只能是給他些賞銀罷了。
畢竟,這等於是司徒威的佈局,他們只是執行者,只不過是小兵罷了。
可,這次,卻是看清楚了那白蓮教教主的長相,這可是大功了,怎麼着,也該給個提拔了。
要知道,以前,雖然能『摸』着白蓮教的蹤跡,可是,這白蓮教的教主卻真是不好見到真容的,平日裏,要麼出『門』,也都是帶着斗笠或者直接上了馬車,根本就沒機會接近的。
這次,等於是把這一系的事情,給辦完了,查出了白蓮教和寧王的勾結,也找到了白蓮教的幾個老巢,更是認出了白蓮教的教主,這可不就是大好事嗎?
這加起來,總是要有些官職上的賞賜了。
&事,你確定沒錯?」
司徒威一手『摸』着下巴,臉『色』凝重,甚至,帶着一絲的疑慮:「這白蓮教這麼多年了,一直查不下,足以證明其教派內的嚴密了。」
&且,白蓮教行事,一向小心,尤其是其教主,更是沒人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甚至姓什麼,是男是『女』,咱們都不清楚。」
&這次,也太過順利了吧?」
司徒威看着他的這個手下,對於這個手下的話,司徒威還是信的,錦衣衛內規矩森嚴,下面的人,是絕對不敢胡『亂』編造情報的。
而且,尤其是這麼重要的事情上,一旦編造情況,那,等待其的結局,絕對不會輕了。
而且,他的這個手下,錦衣衛還是比較信任的,也是他自己的人了。
聽司徒威這麼一說,那負責盯着寧王府的錦衣衛也是有些反應了過來,既然是做情報這一行的,頭腦反應都很快。
這功勞,司徒威是不會獨吞的,畢竟,他這個小兵只是佔一部分,大頭還是錦衣衛的,這種獨吞寒人心的事情,司徒威是不可能去做的。
是以,司徒威的這個分析,就是很客觀了,若是這麼仔細想想,的確,這次的事情,太過順利了。
&是早上去的寧王府,快正午的時候離開的,對吧?」
司徒威看着他的這個手下,眉頭緊緊的皺着。
&
這個手下點頭,眼中也有了一絲的懷疑了,不過,卻有又一絲的期待,這千萬可別是出了什麼差錯啊。
&怪本官會覺得奇怪,不對勁。」
猛然,司徒威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得搖了搖頭,苦笑了起來。
上次,就是在寧王府內發現的白蓮教的人,可是,那之後,他們是離京而且了,而且,一直有錦衣衛盯着,甚至,還發現了他們藏身的地方,也就是平日裏藉助行事的身份。
自那以後,就已經派錦衣衛打入進去了。
而同時,還有錦衣衛在附近監視,若是其教主進京,那,定然是會有消息傳來的。
可,時至如今,那邊還是沒消息傳來,反倒是寧王府這邊,這教主,又跑出來了。
如此這般的話,那,只有兩個可能了。
其一,就是白蓮教藉助掩蓋身份的商賈家中有巨型通道,可以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通道中離開,而且,距離,還不能近了,這就是所謂的巨型通道。
而其二,則是白蓮教一直小心行事,甚至,已經發現了他們錦衣衛的動作,是以,在故布疑陣,亦或者,是白蓮教本來就是如此行事,狡兔三窟。<&&'3' />
這兩者的可能『性』,都有,而且,都一樣的大。
&在仔細想想,好好回憶一下。」
司徒威看着他的這個手下,道:「不要着急,尤其是一些細節,一定要想清楚了,你能確定,這兩次所見之人,是同一個人嗎?」
&定要想清楚了,如實回答。」
司徒威說完這話,就負起了雙手,雙眼眯着,也不在看着屬下,免得給他造成過大的壓力。
這錦衣衛的探子卻也是陷入了深思當中,努力的回想着。
他們探子,還要注意保密自己的身份,是以,很多時候,都不能近距離接觸,只能是遠遠的看。
&下以為,沒有看錯,的確是一個人。」
想了許久,這個錦衣衛的探子還是這麼回答司徒威,而且,言辭間,頗為肯定,他相信他的眼睛和感覺。
身為錦衣衛的探子,而且,這麼多年了,也執行了不少的任務,他的雙眼可是毒辣的很,一些細微的區別,都能分辨出來。
而且,同時,他也練就了很好的直覺,若真不是一個人的話,他第一時間就能感覺出來,發現的。
可是,這次看到以後,他的第一反應,那就是一個人,絕對不會錯的。
&
點了點頭,微微吸了口氣,司徒威的臉『色』沒變,淡淡的道:「繼續去執行你的任務,等些時日,這事情了解之時,無論此消息如何,定然不會少了你六品的獎賞,只不過,這個時間,怕是不會短了,你切勿心急壞事。」
&大人放心,屬下絕對不會壞事的。」
這錦衣衛的探子趕緊點頭,六品的獎賞,那意思就是六品的官職,雖然不高,可也算是官了,比起他現如今的這個探子,那自然是要搶奪了的。
至於時間的長短,這個,這錦衣衛的探子卻是明白,長時間,那是肯定的了,每次任務,哪個不是一年半載的,有兩三年的也屬正常。
而且,這甚至比起來,也算是段時間的了。
只要有個六品的官職等着,哪怕五六年,這錦衣衛的探子也是願意的。
這也是錦衣衛的規矩,一個事情既然『交』出去了,那,就必須由這個人負責到底,若不然,錦衣衛是搞情報的,中間一旦換人了,指不定會出什麼差錯。
原本,這只是條不成文的規定,大多數時候,都是這麼來的。
而經過曾毅的革新以後,這條規定,更是直接被條文給定了下來,白紙黑字在那寫着呢,甚至,聽說,這些個規矩試行一段時間以後,就要讓陛下下旨,當成是錦衣衛內的律條的。
&真是個狐狸啊。」
司徒威雙眼眯着,並沒有回屋,而是在錦衣衛衙『門』的『花』園內轉悠了起來。
剛才,那錦衣衛探子的話,若是沒錯。
這其中,可就只有一個結果了,就是之前司徒威的猜測,在那商賈的院子中,定然有一處密道的,而且,這個密道定然是一項巨大的工程。
其長度,不一定通向了什麼地方,甚至,出城也是有可能的。
若是在別的地方,這個猜測,定然是有些誇張的,出城,那是要耗費多少的人力物力來挖這麼一條密道,而且,還要隱秘進行,不為人知。
可,只要能確認這人就是白蓮教教主,那,這個看似誇張不可能的事情,也就真的是事實了。
白蓮教已經有不少年頭了,數百年了,挖這麼一條密道,雖然工期不短,可也的確是有這個實力的。
&兔三窟。」
司徒威冷哼,難怪,那邊負責監視的人總是不見這白蓮教教主出『門』,而新打入進去的,更是沒資格見到白蓮教教主,還只是打雜的,平時,基本上是見不到主人家到
剛開始的時候,司徒威還想着是白蓮教主行蹤隱秘,平日裏,自然是不經常『露』面了,現如今看來,卻是不知道其早就通過這密道跑多少次了。
若是這麼聯繫起來的話,倒是合情合理了,不是負責監視的人幾乎見不到人,從不見其出府,而是其從密道走的,自然是見不到了。而這密道,其實,也就是白蓮教教主的一條後路,他平日裏行事,自然知道,朝廷對他白蓮教是什麼態度,一旦發現他的蹤跡,那是絕對死活不論的。修建密道,倒是給他自己留一條後路,若是官兵來了,可以由此逃生,若是這麼想來,不在院子裏留一條密道,對於白蓮教的百年基業而言,卻又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