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還是第一次對上此等邪物,他以前只在古籍上看到過這種東西,真正意義上的對上此種對手還是頭一次。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至邪鬼王誕生時,周身都冒着陰氣不說,嘴裏更是咕嚕咕嚕的發出了奇異的聲響。
楊辰細細一聽,只覺得頭暈目眩,便明白過來,此物竟然對神魂有創傷效果。
不過好在他的神魂境界修煉的還算到家,有禁斷神術在,倒也可以忽視了這至邪鬼王的神魂進攻。
不過讓楊辰發愁的是,他一時間讓四個雷電巨人先無視那兩個巨人法相去應對這至邪鬼王時,竟然,沒有能夠將這雷電巨人給撼動了。
雷電巨人無不是手持雷劍,展現出了頂尖的戰力,可是與這至邪鬼王戰在一起,仍然沒能夠將其降服。
甚至,還在交鋒之後,迅速落入下風。
楊辰仔細觀察,最終得出結論,這至邪鬼王絕對不是他們這一片人類地帶所擁有的手段。如果是以前,他還可以井底之蛙的覺得除了他們這片地帶的人類之外,世上並無其他人類。
自從去見過暗影族,去過暗影城之後,楊辰就改變了這種念頭。
再加上現在,楊辰很肯定,這至邪鬼王絕對不是他們這個人類地帶的手段。
就算是邪雲老人,使用的乃是至邪至陰手段,也不會像是這般。
楊辰一時想不出破解此至邪鬼王的辦法,只得是目標一轉,鎖定了這魏斌。
魏斌現在眼看楊辰對自己的至邪鬼王沒了法子,可謂是張揚大笑,要多高興有多高興。
「哈哈哈,小子,就算你進入靈盤期就引動雷劫,還通過了又能如何?實話告訴你,你仍然不是我的對手。」魏斌大喝而出時,瘋狂的操控着鬼王,就欲要將楊辰斬於馬下。
然而這時的楊辰卻是愈發冷靜起來。
他沒必要和這至邪鬼王糾纏不休,實際上這種不了解的手段,他日後有的是法子揣摩。
他可以先擒住這魏斌。
念頭落下,楊辰撕拉的掀開山河破滅圖,然後砰的將紫山召喚了出來。
魏斌操控鬼王,可謂進攻的瘋狂無比,完全收不住,哪裏會警惕四周?
這一座紫山砸了下來,瞬間就砸的魏斌一個反應不及。實際上如今達到靈盤期的楊辰,紫山效果也遠非一開始可比,直接就砸的讓這魏斌難以起身了。
魏斌立刻意識到了不對,迅速的就要動用那巨人法相和至邪鬼王來救主,可是楊辰早就搶先在前,手握一把雷劍,直接從空斬了下來。
霎時間,魏斌握劍的手就沒楊辰硬生生砍了下來。
楊辰拿着那操控至邪鬼王的小幡,狠狠的一按,火焰出現,小幡化為了飛灰。
至邪鬼王也是站在原地掙扎了片刻,嗷嗚一聲,嘴裏吐出了大量的粘稠液體,隨即分離出了大量小的鬼物,然後再由小的鬼物原地消散,不見了蹤影。
這一幕被魏斌看到,使得其心中一涼。
他知道這下徹底完了。
「楊辰,你饒了我,你與我們家大人合作,我們家大人絕對會帶你進入一片嶄新的天空,只要你留我一命,我可以給你做很多事情,你的天賦留在此地太可惜了,你還大有可為啊。」魏斌急中生智,苦苦求饒起來。
楊辰眼看這魏斌如此求饒,冷笑而出:「留你一命?那倒是沒問題,不過,我這個人很不習慣聽別人勸,先給我安分一些吧。」
楊辰雷電嗖的飛了出去,劈打的這魏斌幾道慘叫,便是昏迷了過去。
楊辰瀕危徹底擊殺了這魏斌,而是暫時留其一命,留其性命的原因,自然還是因為這魏斌知道很多事情。他如今根本不了解北境宗的情況,必須得先通過魏斌,將其神魂搜索利索,了解北境宗內部狀況,以及現在中都區域發生了得事情才行。
看得出來,他這段時日離開,北境宗,以至於整個中都區域都發生了太多太多事情。
楊辰如今抓着魏斌的身體從空落下,扔進了山洞內,讓紅月驚的俏臉紅撲撲的,都不敢相信面前的這是楊辰。
太強了。
剛才一切的表現,紅月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即便是他們族內的金尊期強者,也沒有楊辰表現出的可怕戰鬥力。
楊辰沒有多言,只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轉移一個地方,慢慢做打算。」
「是,少主。」紅月應下一句,緊隨楊辰身後。
楊辰則是帶着昏迷過去的魏斌,轉瞬間離開了此地。
待得離開後,那些圍觀的人無不是深吸了口氣,完全被剛才的戰鬥給驚駭到了。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不知道啊……」
「這,這就是大帝級別的戰鬥嗎,太強了,這也太可怕了吧。」
一時間,眾人議論,而不久之後,兩個人突兀的出現在了此地,這兩人其中一人正是巫長空,而身旁的一人,則是巫長空的另外一個爪牙。
這人與巫長空站在一起,由巫長空為首,面色森寒的看了一眼四周。
「剛才這裏戰鬥過,那雷劫和這戰鬥應該有關。」巫長空做出了簡單的判斷。
「雷劫和戰鬥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但這裏有魏斌出現過的氣息,而且魏斌似乎將至邪鬼王招了出來,證明其遇到了強敵,最關鍵的是,至邪鬼王的氣息似乎消失了,他好像戰敗了。」巫長空的爪牙緊皺眉頭的道。
「戰敗了,怎麼可能,你們厲鬼宗的戰力,對付這片地帶的人類,應該輕而易舉吧。」巫長空陰森的道。
「哼,強中自有強中手,或許是遇到了什麼金尊期或者合體期的高手也說不定。不過沒必要那麼着急下結論,敵人既然撤的那麼早,就應該有所顧慮,害怕我們。他們害怕,我們便佔據主動,找吧。」此人帶有命令的口吻說道,完全的高人一等。
這讓巫長空十分不悅,明明此人是跟隨於他,卻對他滿是高人一等的感覺,他怎能忍受。
只不過他似乎也不敢發泄出來,兩人很快就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