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舟緩慢的朝着中土大陸前行。
凌天坐在刑天舟上,卻是在不斷的修煉。他的修煉,關乎着所有人的生存。因此格外的重視,凌天也在不斷努力的修行。
半晌之後,凌天的內勁終於再次到達了臨界點。一天之內,連續突破兩個境界,這要是傳出去,必然要羨慕死很多人啊?果然,在一刻鐘之內,凌天終於踏入到了五星戰君境的修為。
到達這個修為之後,凌天也終於有了資格,和那些強大的天驕一戰。
如果現在的他,能夠遇到無名海賊團的團長,那戰鬥就不會那麼悽慘了。
顯然,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在全力以赴之下,將他擊殺。
這一段時間,小不點也在不斷的長大。而且,小不點的成長里程,也是讓人駭然。因為,一個只有小拇指大小的龍,竟然可以在海洋之中,獵殺掉數十丈高大的海獸。顯然,雖然還在幼年期的它,已經擁有了太虛宙龍的資質。
像是太虛宙龍這樣的存在,雖然非常小,但是實力也是非常強大。畢竟它的實力已然有着世代的傳承,根本不是凌天這等,需要從零開始的人修,可以相提並論的。
而一邊,曲玉瑤和韓飛燕也是接連的突破。
她們跟着凌天,也是有着不錯的資源。尤其是小不點的兇悍,它能時不時拖着一頭數丈大小的海獸,出現在刑天舟上。這些海獸,一些它吃不掉後,便是被曲玉瑤和韓飛燕,以及司徒劍吃掉。而海獸的妖丹,也是被司徒劍全然拿下。
藉助着妖丹的妖力,司徒劍的修為,也在不斷的恢復。
按照司徒劍的估算,他們還要有半年多,才能到達中土大陸。
這半年多,便是他們的修為暴漲期。而且,越是靠近中土大陸,遇到的海獸也是會越強大。他們的修為攀升速度,幾乎不會落下。
一周後,凌天也終於從修煉之中醒來。
接着他的修為赫然便是踏入到了五星戰君境的中期。這等修煉的速度,可真是讓人悍然。要知道,那些五星戰君境的強者們,哪一個不是長年累月的修行,最終才能突破一步?像是凌天這樣,一天突破二級,接着,一周便是踏入到了中期的變態。
恐怕就是那些中土大陸的超級勢力中重點培養的天驕,也不會如此了。
最重要的還是領悟力,同樣的資源,同樣的老師,同樣的戰技,依舊還是會有差距。至少,司徒劍是這麼認為的,要知道上古時代,他修為在巔峰的時候,可是收過幾個徒弟的。其他幾個徒弟,縱然有着比凌天強大百倍的資源與傳承。
他們所展現出來的天賦與修煉速度,也是拍馬不及凌天的。
凌天醒來以後,也是開始覺得飢餓。接着他竟然****着上身,和小不點一起進入海洋之中,為船上的幾個人獵殺海獸。幾乎從外海深處,一直到外海,這一段時間裏,他和小不點的戰功,便是讓人嫉妒。
小不點的身體,也是在這麼多海獸的補充下,逐步長大。現在的它,竟然已經到達了七八尺大小。盤旋起來,依然被不能在凌天的肩膀上。這一天,小不點竟然沒有下海,凌天還很疑惑,看了它一眼,才發現,它的身體竟然筒體變紅。
接着,凌天便是拉着司徒劍前來看。
司徒劍便是笑着說道:「真是羨慕太虛宙龍的成長速度啊,現在的它,已經要蛻變人身了。」
「不是吧?這麼快?」凌天都疑惑了起來,要知道,這小不點出生到現在,真的很短時間,就已經要蛻變人身了。不是說,蛻變的越慢,實力才最強悍的嗎?
司徒劍卻是笑着說道:「蛻變的越慢,說明它們在天地靈力彌補的方面,還是有所欠缺。而且,它們還需要汲取天地之間,那渾濁的天地靈力。相反,似太虛宙龍這種,只要隨意吞噬妖獸,只要體內的天地精華足夠,便是可以蛻變。這才是天生地養的,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吞噬天地靈力。這才是真正的神獸血脈啊?」
聽完這些,凌天也是明白了。看來太虛宙龍的確太恐怖了。
凌天也是激動不已,趕緊下海去為小不點獵殺一點海獸,讓它的汲取到更多的營養。
傍晚時分,凌天便是拽着一頭數十丈長短的海獸,來到了刑天舟的甲板上。要不是刑天舟乃是靈物,早就被這陣勢給掀翻了。
「小不點,來吃點海獸吧!這可是你最喜歡吃的呢!」凌天一把將海獸丟到了小不點的面前。小不點勉強睜開雙眼,看到是一頭它最愛吃的海獸後,眼中便是有亮光閃爍。艱難的張開嘴巴,一口便是咬掉了海獸的一條大腿。
而後,猛然撲上去,憨態可掬的吃着這一頭體積比它大了數倍的海獸。
從船艙里走出來的曲玉瑤和韓飛燕看到這裏,也是笑了起來。銀鈴般的笑聲,夾雜着小不點狼吞虎咽的聲音,凌天和司徒劍對視一眼,也是無奈的笑了起來。
砰!
小不點連骨頭都不剩下,躺在地上後,艱難的拍着自己的變圓,變大的肚子後。便是打了一個飽嗝。而後竟然閉上眼睛睡着了。
凌天一群人都是苦澀的一笑,而後繼續航行。只是,這一晚上,凌天盤膝坐在了小不點的身旁,為它護法。不得不說,小不點也的確是可愛,凌天的手,輕輕撫摸在小不點的肚子上,閉上了眼睛。
清晨,陽光灑落在凌天的眼眸上。有了意識的凌天,睜開了眼睛,正要伸個懶腰,卻是徒然被眼前唇紅齒白的小少年嚇了一跳。
「爹!」唇紅齒白的小少年,眼巴巴的看着凌天。看到凌天明顯嚇了一跳的表情,小少年很是委屈的看着凌天,「爹?」
「我不是你爹。」凌天站起身來,明顯嚇了一跳,靠在了欄杆上。
這時,被吵醒的司徒劍曲玉瑤韓飛燕都是從船艙中走出來。當他們看到一個唇紅齒白,如同瓷娃娃的小少年,站在凌天面前,稚嫩的叫他爹爹的時候。一眾人都是笑了起來。
「娘親」小少年眼巴巴地看着曲玉瑤和韓飛燕,稚嫩的聲音中帶着委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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