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生!」「蹄兄弟!」羽纖和艾嫂趕緊跑去扶蹄生,看蹄生的臉都被噴黑了。
武老爺慢慢回頭看向我,說:「怎麼,絕兄弟?有什麼事?」
呵,老小子,這麼絕,你可別忘了我叫什麼!我叫絕哥!而且我可是個巨忍級別的人物!
「是不是我答應拜你為師,你便可以放過他們?」
聽見這話,武老爺斂去了眼中的凶光,重新泛起了希望之光。
「羽纖姑娘和我兒成親的事可以重新考慮,甚至作罷!但一定要她與我兒看病,這事不能含糊!至於你們口中的這位劍客,蹄兄弟,若是他不願意做陪練,完全可以!」
「好!」
「你答應了?」
「你給我一晚上時間考慮!」
聽見考慮,武老爺泄了氣,可又不想放棄這個機會,嘆了口氣說,
「好,我且容你一晚,那你們可隨我到廂房去住。」
「不必了!」我回絕道。
「為何?這裏這麼差!」
「呵,柴草很軟,睡起來很舒服!」我笑道。
「可我怎能讓我未來兒媳與兩個男人同住一份房間?」武老爺提高聲調,叫起真兒來。
「那昨晚你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我反問道。
「昨晚…」武老爺戛然,「昨晚晴路受傷,我怎麼會有心情安排這種事情?」
「既然這一天一晚過去了都沒事,你就放心吧!再說,我們四人猶如一家人,俗話說兔子不食窩邊草,我們不會對羽纖怎樣!」
「不行,這事我要親自問問她倆」武老爺沖艾嫂和羽纖說,「艾夫人和羽纖姑娘隨我入住廂房吧!」
「不勞煩武老爺了,這挺好,你說呢,羽纖?」
「嗯!」羽纖應道。嘿嘿,這就對溜!女人在大事上要懂得支持男人才行。
武老爺沒辦法,「罷!」然後對紅臉徒弟們說:「走!」
可還未等他們走出門去,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聲巨吼!頓時氣流就像是爆炸了一樣,震顫了起來,我的腦袋裏也嗡的一下,再看他人也是一樣,羽纖和艾嫂尤甚,已經癱坐在地!這一聲巨吼,似乎是憑空而起一般!辨不清其方向!又如身長千里的龍,鳴嘯一般,懾人心魂!恍惚中,我仿佛解析到大致構造,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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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re﹌!!!!!!!」」」」
︴
(註解:這是一種被新發現的物質,學化學的童鞋可以記錄下來這個分子式)
由此核心,我瞬間判斷,這聲巨吼是一聲,驢巨吼!
整個屋子的人都被震住了!武老爺面露驚慌地沖他的紅臉徒弟們喊着什麼,可是我聽不到,那些紅臉也聽不見,在武老爺身邊嘎巴着嘴,武老爺使勁的伸耳朵費力地聽着。這時從門外,一個紅臉徒弟,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急着臉跟武老爺喊着什麼。
我們都陷入了無聲的世界。見到這種情況,我趕緊順勢原地盤坐,調息運功,剛才的那聲吼把人的氣脈都震亂了!見我調息,武老爺也示意紅臉徒弟門坐下調息。靜靜地,調息,將氣重新規整,將散了的神重新聚來。少時,聽力便有恢復。此時,武老爺和紅臉徒弟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重新站起,這是聽清了那個跑進來的紅臉說的話,
「師父,可聊不得了!那頭驢醒了!」原來他是負責看驢的。
武老爺聽後,腦袋一顫,簡直無法相信,感嘆道,
「這是個驢吶,還是個神呀?(是個神驢!)嘿!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就沒見過叫的這麼響的驢!這是被我徒兒的功力催的,還是說,這驢……本身就有登峰造極的內功啊!?」武老爺呆愣着,想了一會,之後,一抬頭,說,「不想了,快!先帶我去看一看這個大神!」
一伙人趕緊出屋,鎖門,去看神驢了。
他們走後,我穿過小三角門,看見癱坐着的兩個女人正捂着耳朵敲着自己的後腦勺呢!我沒打擾她倆,走到埋頭趴着的蹄生身邊,我俯身低頭,撥了下蹄生的腦袋,蹄生的黑臉露了出來,我心裏立刻「我去~」這貨居然在笑呢!蹄生看見了我,興奮着說道:「燈哥,我師父他老人家,覺醒了!!!哈哈……」
「呵…呵…可喜可賀……」看到他這個表情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問他,
「能站起來嗎?」
「能!」蹄生有了精神力量,說着就要站起來,可剛起身便又倒了下去。
我拍着他說:「行了行了,好好躺下,調息運氣,一會就好!」
「躺着運功?」蹄生質疑道。
「誒呀,聽燈哥的吧!沒錯!」
「誒!」於是蹄生靜靜地躺下,照我說的做了起來。
這是忽聽羽纖長出了一口氣,「呼~終於恢復了!」,坐了起來,接着嫂子也好了。我便問道,
「你們剛才是做什麼呢?」
「敲天鼓呀!」羽纖說到,「剛才頭髮暈,站不穩,而且什麼也聽不到,我便教嫂子做這敲天鼓的動作。」說到這,羽纖眼珠一轉,俏皮着說,「學會了吧,多做做,對你也有好處!」
她這麼一看,好像把我看穿了一樣,我打了個激靈,躲開她的眼睛,說,
「q~i~e~!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運一下功就好了!」
「哼!早晚你會去做的。」呵,這小丫頭怎麼不知愁呢?剛才還怕的躲在艾嫂身後,這會兒武老爺走了就忘了。
「嫂子,好了嗎?」我向艾嫂問到。
艾嫂扶着額頭,說,「嗯,羽纖的法子還挺管用的!」然後嘆了聲,「唉!你說這驢,不,蹄生師父,怎麼這麼厲害呢?」
「哼!小驢兒可不簡單着呢!」羽纖驕傲着說着(我看你可以和蹄生稱作兄妹了!)。
「嫂子,你忘了?我和蹄生醒來時是什麼反應?我廢了的手臂愣是勒哭了羽纖,蹄生醒來便以神速之劍斬殺我,想必這蹄師父(簡稱)也是一樣!據你所說,它不僅受了黃霸團之氣,而且受了紅霸團之氣,那紅霸團的大屁功的功力,想必更在黃霸團之上!那蹄師父所受影響就更甚!」
「噗~大屁功…呵呵,有點道理!」艾嫂這顯然同意我的說法啊!
「誒!」羽纖湊過來問到,「你為什麼非要堅持住這呀?」
「那當然是……」我看着羽纖閃閃的眼睛,那閃閃的光仿佛打到了我心裏一樣,我不敢與其對視,搓開眼神,說,「這個窩我已經睡熱了,就這麼着讓我搬走,那我哪願意呀?我這人不愛挪窩子!」
「哦!原來就因為這個,你個死宅,早知道我就去住廂房了,哼!」呵,傻丫頭頓悟了。
唉!她哪裏知道我這是用心良苦!去住廂房,我們必然分開住,就算這武老爺未存歹意,可她倆未在我眼皮底下,我怎會安心?況且這虎穴龍潭,兩人又如此容貌,未必就人人安分!如若她倆出事,我以後如何向艾哥交代?恐怕我把命給艾哥都嫌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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