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秘?」我們三個不由得一起奇道。
「那他們練這個幹嘛?非要弄個便秘的病出來?」我不由得又看向後面,這時我就發現,這些人的臉比剛才還要紅了!誒?一邊扎馬步一邊提肛不落,時間越長,臉就會變得越紅?於是我跳下柴草堆,面向南門,紮起了馬步,一面做提肛不落,一面調息。
「你扎馬步做什麼?」羽纖問到。
「我想從他們練功的方式入手,尋找破解大屁功的辦法?」哼!我也要是和你們一樣沒有思想,怎麼做頂樑柱,怎麼從這逃出去?
羽纖「噗!」的一聲笑了,「真會起名?」你不知道這是我的強項啊?
「行了,別打擾他了,讓他想吧!」艾嫂說道。果然是賢妻型女人,懂得支持男人選擇做的事情。
約摸着半個時辰後,我就感覺支持不住了,倒是不扎馬步怎麼樣,而是這提肛還不落下來太累了,感覺整個中下部位尤其是後竅都麻了。在我快不行的時候我趕緊叫羽纖,
「羽纖快下來,看看哥的臉紅不紅?」
「不!什麼哥呀,就想佔人便宜?」呵!被識破了,本來卻是想以正事之名小小的佔個便宜的。
「誒呀!服了你了,快快過來,看看燈哥的臉紅不紅?」
這回羽纖蹦下來,走到我面前,近看看,遠看看,「嗯~」了一聲,笑麼滋的就是不說。
「嘿!你就是看着我難受你就高興是嗎?」我是怕我一起來功就破了。
「呵呵…沒有!」
「那你快說呀!」我汗都下來了!
「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紅,沒有人家的紅!」羽纖笑着說道。
呼~要的就是這句話,聽完後,我一屁股坐在了柴草上,盤起腿,將不暢的血脈打通了,這才好起來。
「嗯?他們這是幹嘛?」艾嫂突然說道。
我趕緊跳上柴草堆,向操練場看去,只見這五十人坐在了棍子上,這棍子看起來和昨晚那撥人用的棍子一樣。誒呀?這用幹嘛呢?怎麼光是哥沒看過的,這簡直是在侮辱我這雙看遍大江南北的眼睛!,沒見過的古怪招數,沒見過的練功奇方。看來想弄懂,只有按照我的方法,依葫蘆畫瓢來了。只是這屋沒個棍子,也就無從練起。
不知不覺已到了中午,操練場上的人都散了,依然不見武老爺的蹤影。這老頭在耗什麼?我扒着小門費力地向外看着,前面是一排房子,嘈嘈雜雜的,看來是徒弟們居住的地方,能夠看得見的右面的甬道上露着一個漢子的半邊身子,身子的另一邊被房山擋着。
我正觀察着甬道那面,一個三角形的平板從房山處瞟了過來,定睛一看,原來是小屁樂提着木盒子來送中午飯來了。
「誒,羽纖,你弟弟來了!」我回頭沖羽纖說到。
「我弟弟?」
「屁樂呀!一口一個姐姐多親呀!」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們是姐弟倆呢!
「我要真有個弟弟就好了!」羽纖說着就走了過來。於是我就躲到後面去了,估計這臭小子還在以為我是斷袖呢!
「樂文,這麼好又送飯來了?」羽纖開心的問着。
「嗯,中午是水餃,姐姐!」
「喲,你們這抓起來的伙食還挺好!」
「這都是夫人吩咐的,說不能怠慢了客人?」
一聽見客人,我的氣就上來了,
「有這樣請客人的嗎,還讓客人住柴房?」
「呀!斷袖姐姐生氣啦?」小屁樂彎着小薄嘴譏笑着說到。
「我去~!!!屁樂,我不是斷袖~!!!」我已經幾近用吼的方式了,但對小孩兒又不能真吼,那樣我這大俠風範往哪放呀?
小屁樂也縱起了臉,用脆脆的童聲喊道,
「我叫文樂~!不叫屁樂~!」
艾嫂從中看出門道來了,笑道,
「看來域子繼羽纖之後,又碰見個強勁的對手!」艾嫂沖屁樂伸出了大拇指。
「切,他哪是我們姐倆的對手呀!」羽纖驕傲的說到。
小屁樂聽見羽纖說出「姐倆」喜笑顏開,揚起聲調說到,
「那是!」
「你看你們倆一唱一和的,以二打一,哼!我才不吃這虧呢!我閃!」我向後退了一步。
「別向後退,我該給你們盛餃子了…」聽到成餃子,我這腿不由自主的向前邁了兩步,沒成想屁樂緊接着壞壞的叫了聲:「袖姐!!!」
「誒!你個小屁樂!看我不打你!」說着我揚起了手!
「你打不到,打不到我!嘿嘿!」這小孩兒怎麼這麼壞!怎麼就欺負上我了?我還真拿他沒辦法!哎~呀,愁呀!
看見我挨欺負,艾嫂在一邊笑,羽纖更是幸災樂禍!
哼!看我不把餃子吃光!
「我是大人不計小孩兒的過錯,來來來,小屁樂快點,吃餃子咧
!」
「那麼着急幹嘛?」小屁樂斜麼着一線眼瞅我,說,「着急也是每人兩碗!」
「嘿!」這小屁樂怎麼還能看穿別人的心是怎麼招?
「這孩子可真靈!」艾嫂夸到。
唉!今天我是落敗嘍!連艾嫂都誇起他了!算了,不爭了,我吃完了還有事問他。
別看這小屁樂一張小平臉,可干起活來有板有眼,盛飯成湯,收拾碗筷,都很嫻熟。
我們也吃好了,小屁樂也收拾完了,我就問小屁樂,
「你們老爺現在幹嘛呢?想把我們關到什麼時候?他怎麼也不見人兒呢?」
「你問那麼多幹嘛?」嘿!這個小屁樂!
「那你就想你羽纖姐姐一直關在這?」
小屁樂猶豫了一下,看看羽纖,說,
「那得羽纖姐問我才行,袖姐問我不行!」偶買噶個暴脾氣!
「好吧,羽纖過來,給翻譯一下,我們語言不通!」這屁樂弄得我心力交瘁!
「文樂,你就說一些吧,姐姐也想弄個明白。」羽纖說道。
「我們老爺現在茶不思飯不想的正傷心呢?」
「傷心?為什麼?」羽纖不解的問道,看來這事就得羽纖全權採訪了。
「老爺他昨晚一晚都守在晴哥床前…」
「誰是晴哥?」我不禁問了一聲。
「知~不~道!」說着一扭頭。
嫂子一聽晴哥興奮了,
「是不是最年輕那個,挺俊俏的那個少年?」誒呀!看來我艾哥不在,還有點危險!
「對,就是!他昨天是被抬回來的,給他灌服了羽纖姐開的藥後…」
「什麼?」我不由得看向羽纖。
「怎麼了?救死扶傷嗎!再說,嫂子也同意了!」她當然同意了!看來,你們都很有個性啊!
「文樂,別管你袖姐,接着說!」羽纖故意着說出個「你袖姐」,唉!
「晴哥,一夜未醒,直到五更天,醒了,然後急急忙忙的上了次茅廁!老爺一見他上茅廁心都碎了,等了好一會兒,晴哥都沒回來,老爺心就更涼了,長嘆了一聲,說:『晴兒的功夫,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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