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曼:「······」
白色家常錦袍,繫着碧玉紅鞓帶,面如美玉,一臉寵溺看着自己。茵曼發現自己從沒仔細研究自己的這個哥哥,看紅樓只是認為他算的上紅樓一書中描寫的高富帥,還是位有本事的,畢竟書中多次寫到皇上賞賜東西給他,是溫潤如玉的完美的詮釋。
「父親母親先去休息,妹妹這裏交給我了。「水溶看茵曼打量自己,不知在想着什麼。
讓王妃和王爺帶着方旭去休息,流語也說沒事了,眾人也就放心了。
「我很羨慕父親。」水溶沒頭沒腦的在王爺和王妃離開後說了一句。
茵曼挑眉,水溶微微一笑「父親和天家投緣,義無反顧支持當時沒有任何可能的天家,等天家即位馬上將手裏的權利交給了天家,成了天家心裏不可磨滅的存在,我卻不能也做不到,我總是在提醒着自己我有母親,有妹妹需要保護,找到你成了我的支柱,找到你以後我會想着要對你好,畢竟是因為我你才丟的。」水溶繼續說道「我會常常的想當年如果你沒有丟失你會怎麼樣,是不是很幸福。」
「我現在很好,哥哥。」
「我知道我有一個好母親有一個好妹妹,我希望你活的如父親一樣自在,一切都由我。」水溶認真的看着茵曼。
「我會的,哥哥。」
「曼兒,現在的你是我的妹妹,北靜王府的郡主,沒人可以欺負你的。「
茵曼「······」看着水溶離開,也沒弄懂是什麼意思。
翌日,世子妃的奶嬤嬤以及世子妃帶來的陪嫁丫鬟全部被趕來的世子妃母親帶走,世子妃母親帶來了一車的慰問品留給了茵曼。
王府中,這件事情沒有人敢提,世子妃在房中靜養,方旭被王妃帶着怕影響茵曼的傷。
茵曼養傷期間,水溶納了兩個侍妾。世子妃知道後,也鬧了一回還差點小產被王妃禁足在院子中,這些茵曼是後來聽說的。
方旭每天會跟着王妃來看茵曼,方旭摸着茵曼頭上留下疤痕」娘親,疼嗎?「
茵曼抱住方旭親了親他的臉蛋「沒事。娘親不疼。」
「他們說娘親如果早些治療不會留疤的。」方旭吶吶的說道。
茵曼再次親了親方旭的臉蛋「娘親沒事,你是娘親最寶貝的東西,這些過幾天也會沒事的。」
方旭眼淚流了出來「娘親,我會快快長大如舅舅一樣保護你。」茵曼養傷期間宮中各王府送來了慰問品,茵曼受傷的原因更是得到了多方的猜測。
世子妃滿是陰鬱的坐在房中,母親來告訴她「如果她不想好好當世子妃,有大量的人想要替補上。」未曾安慰她一句,她也受到了驚嚇,所有的人都圍繞着茵曼都未曾開看看她如何,想着自己就生氣,那是自己的奶嬤嬤,從小將自己奶大的,無非說了一句實話。
將進來端着藥的丫鬟瞪了一眼,接過了藥喝了一口,反手全灑向了丫鬟臉上「你是不是想叫我死啊,這麼燙?」
丫鬟戰戰兢兢的跪下,哽咽哭道「世子妃息怒。」
"滾」
丫鬟站起跌跌撞撞的出去,房間的丫鬟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收拾起了碗的碎片「世子妃息怒,你懷着孕呢。」
「我不知你們巴不得我死呢。」世子妃的行為傳遍了整個王府,所有的人都無動於衷仍她折騰,世子妃母親倒是老過來,過來一會世子妃倒是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一直到了茵曼三個月養傷結束。
再次碰到世子妃是在茵曼坐在涼亭之中喝茶的時候,肚子已經很大的世子妃在丫鬟的攙扶下看到了茵曼,臉色扭曲了一下。
「嫂嫂。」茵曼喊了一句站起。
「妹妹好逍遙啊。」
「嫂嫂過來坐一會吧。」無視言語中的挑釁,等着世子妃進來坐到了另一邊,點頭示意丫鬟們離開,給世子妃倒了一杯茶「今年,霜遲花會開吧?」
世子妃挑眉看着茵曼不知是什麼意思,只是聽茵曼再次說道「霜遲花開了就可以釀製纏夢了。」
「纏夢?」世子妃不知為什麼茵曼如此奇怪為何。
「霜遲花,此花只在霜降遲來之日綻放,三千年只得十朵花,十朵只可釀得纏夢兩壇。纏夢是酒中之聖品,不只因其飲罷若絲絲甜夢纏心縈懷,更因其釀造的材料——霜遲花的難得。」
世子妃更加奇怪更是想要離開,看茵曼看自己的目光滿是憐憫。
「有人會問纏夢,到底纏的是何人之夢?嫂嫂你有夢嗎?」靜靜看着世子妃「你是給自己在築夢嗎?」
世子妃愣了愣眼淚刷刷流了出來,茵曼看着世子妃流淚,外面的世子妃丫鬟想要進來茵曼瞅了瞅,丫鬟站在遠處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