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是王爺從青樓里將民女帶出火坑的,回到雲南,王爺又收民女為妾,不管怎麼樣,寂靜與王爺也是多年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還請大人能夠看在民女的薄面上,網開一面。」
陳圓圓也知道自己的話沒有服力,語氣明顯弱了很多。
不過,陳圓圓那淒淒婉婉的模樣,對韋寶這種人來,殺傷力還是很大的,韋寶真想一頭答應。
「哈哈哈…別是他,若是我在在青樓里見了姐姐這般貌美的女子也會替你贖身的,不但贖身,我還要討你做老婆,當妾怎麼能行,這夫人頭銜非你莫屬,只可惜,可惜啊…」
韋寶連連嘆息,像陳圓圓這樣的女人,年到中年還是如此貌美艷麗風韻迷人,二十多年前,簡直不敢想像,讓吳三桂等人白白佔了這麼多年的便宜,真是可恨,挺好的白菜心,讓豬給拱了。
韋寶咬牙切齒,越想越氣,倒不是替陳圓圓打抱不平,而是為自己晚生了二十年沒有機會感到惋惜。
陳圓圓臉一紅,含羞道「多謝韋大人抬愛,民女命薄,跟大人只恨相見恨晚。」
着,竟低下了頭,韋寶一楞,相見恨晚,這是何意?莫非相見早了,就能讓我如願,這絕對是挑逗,赤-裸-裸的挑逗。不由得心中歡喜,精神為之一振。
「姐姐,你為何出家?我也能猜得到,肯定是吳三桂冷落了你,似姐姐這般天仙般的美貌,竟遭吳三桂那廝冷落,真是天理不公,公道不平啊,姐姐現在還相信當年吳三桂引兵入關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嗎?若是真為了姐姐,他會金屋藏嬌,寵幸別人嗎?什麼四面觀音、八面觀音、蓮兒、三十名蘇州伶人,全是狗屁。姐姐,你看看這些是什麼?」着,韋寶將記錄吳三桂風流劣跡的書冊從懷中掏了出來。
「啊…這…這…」
陳圓圓接過來一看,頓時滿臉羞臊不堪,驚的呆若木雞,只是哆哆嗦嗦,不可思議的望着,打死她也不相信吳三桂竟干出如此人神共憤、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姐姐,你沒事吧?」
韋寶急忙扶着陳圓圓坐下,。
「嗚嗚…」過了好大一會,陳圓圓猛然一頭扎進韋寶的懷裏,竟放聲哭了起來。
美人雙肩瑟瑟發抖,傷心落淚,韋寶心裏又是一陣刀攪的難受,韋寶緊緊的將美人攬入懷中,希望美人靠在自己懷中,能好受一些。暖玉入懷,幽香沁鼻,乍開始,韋寶還能坐懷不亂,時間久了,韋寶就有不規矩了。
由於韋寶是雙腿分開坐的,陳圓圓整個嬌軀正好壓在韋寶的『危險地帶』,哭哭啼啼,****抵在韋寶胸口,柔軟的雙腿壓在韋寶的腿上,隨着哭泣,美人嬌軀不住的在韋寶身上上下斯磨着,這種曖昧的姿勢,嚴重侵犯了韋寶的『**權』。
陳圓圓起初也不注意,猛然雙股之間,有了異樣,陳圓圓久經『戰陣』,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情況,頓時羞的滿臉暈紅,深深的將頭埋在韋寶壞里再不敢出來。
韋寶忍的難受,又無計可施,推倒吧,好像自己有趁人之危了,不推倒又覺得忍的難受,有對不起『好兄弟』,腦中天人交戰,猶豫不決。
陳圓圓今日跟韋寶一番長談,大為感動,韋寶欣賞她的才藝,愛慕她的美貌,毫不嫌棄她鄙陋的出身,更為她明辨是非,平冤昭雪,陳圓圓心中感動,只覺得相見恨晚,無以為報,再加上她有求於韋寶,可是,似乎光動嘴皮子,實在難以打動韋寶,陳圓圓此時對吳三桂已經沒有什麼情意,只是想還他一個人情,將多年的情意做個了斷。
韋寶猛然覺得下身一緊,一隻玉手,竟然滑到了腿間。韋寶一愣,納悶的望着陳圓圓,陳圓圓卻不抬頭,這簡直就是誘惑,赤-裸-裸的誘惑。
見陳圓圓裝傻充愣,韋寶也只好入鄉隨俗,乖乖的閉上了眼睛,哪知過了一會,美人下面動作一停,韋寶剛想睜眼,陳圓圓道「公子不許看…」着,陳圓圓取過一條香帕蒙住了韋寶的眼睛。
韋寶以為陳圓圓怕羞,只好客隨主便,答應下來,聽得悉悉索索的一陣細響,嘩啦一聲,好似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再然後,猛的下身一涼,褲子竟被美人脫了下去。
韋寶心中暗嘆,今兒看來我是要晚節不保了,不過,能跟第一名妓陳圓圓親密一番,也不枉此生。
至於陳圓圓是阿珂的娘親,這茬,韋寶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都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韋寶卻是一見了大美人,智商瞬間下降到零。
「啊…」見識到韋寶下面的雄壯英姿,陳圓圓禁不住失聲驚呼起來,陳圓圓是青樓出身,可謂『見過識廣』,再加上平時耳濡目染,老鴇教導,更是『學識淵博』。
「姐姐過獎了。」韋寶客氣的回應道,心裏卻的得意的歡喜不已。
「哎…可惜姐姐命薄,青春年華,盡皆虛耗了。」陳圓圓輕聲一嘆,不知道是嘆息沒遇到知音,還是閒吳三桂等人傢伙不給力啊。
韋寶閉目享受,伴隨着身上的愉悅,嘴中哼哼唧唧,低聲叫了起來,趁韋寶沒有解開蒙住眼睛的手帕,陳圓圓膽子愈加大了起來,多年的寂寞,長久以來壓抑的情-欲,如同火山一般,爆發出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何況是憋悶這麼久的陳圓圓了,當真火熱的如同乾柴遇烈火一般,一觸即然。韋寶的手也愈發的不老實起來,一路下滑,那光滑的肌膚,手感尤佳,摸起來軟軟的,滑滑的,似綢緞,似海綿,無一絲贅肉,完美無瑕。
「喔…」陳圓圓嬌吟陣陣,叫聲**,盪人心魄,聽的韋寶骨頭都酥軟了。
韋寶一雙魔爪再要下滑,美人竟一把抓住了韋寶的手,讓韋寶再也不能逾越,韋寶只好再次迂迴,環繞到美人背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