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麼說,你不想見我了?」外面的人看來很生氣,說完話就氣呼呼的跑開了.
「誰啊?比我火氣還大。」韋小寶不爽的嘀咕道。
「小寶,你還不趕緊去追,剛才那人是三少奶奶,啊,不對,現在應該叫姐姐才對。」雙兒掏出手帕輕輕的擦淨韋小寶的眼淚,臉上充滿幸福的淚花。
「什麼少奶奶,姐姐啊?雙兒你怎麼了,來,我也幫你擦。你看看你,掉了這麼多金豆子,太浪費了吧,這下咱韋家不知又要損失多少錢了。」韋小寶掏出自己的手帕,一邊調笑着,一邊幫雙兒擦眼淚。
「好了,快去吧,剛才那是莊夫人,莊家的三少奶奶,怎麼你不記得了,快去追啊,待會還有驚喜給你么。」雙兒伸手將韋小寶推出門外。
「驚喜,什麼驚喜啊?」韋小寶心中納悶,看了看表情堅定的雙兒,戀戀不捨的追了出去。
這雙兒還是這麼體貼,竟然讓我去追夫人,芯頭也不吃醋,真是貼心,韋小寶心中美滋滋的,身下腳步不停,轉眼就追上了前頭的人影。
等韋小寶出去之後,雙兒楞了好久,良久之後,雙手用力的在俏臉上拍打了兩下,「是真的,不是做夢,我真的見到小寶了。」興奮的雙兒,激動的手舞足蹈。
「哎吆。」
因為跑的太快,莊夫人腳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韋小寶腳下用力,驚鴻一般,轉眼就來到莊夫人的跟前,伸手將莊夫人攬進了懷裏。
「你你放開我,不准你碰我的身子。」
莊夫人臉色一紅,身子劇烈的掙紮起來,隨着裙擺飄動,香艷的嬌軀若隱若現,迷人的體香,隨風飄進韋小寶的鼻尖,看着撒嬌的莊夫人,韋小寶嘴角划過一絲得意的笑容,伸手用力的將莊夫人緊緊抱入懷中。
「放開我唔唔。」話音未落,莊夫人朱唇就被韋小寶噙住了,莊夫人身子如遭電擊,登時如羔羊一般,失去了反應,熟悉的味道,曾幾何時,任意品嘗,今夕這一刻,讓人等的真是太久了。
唔唔「隨着韋小寶霸道的狂吻,莊夫人漸漸失去了意識,韋小寶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徹底的讓莊夫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只剩下眼角那滾燙的淚水在肆意的流淌。
男人如野獸,兇猛的欲-望一旦爆,勢如洪水猛獸,無法阻擋,此時的韋小寶好比就是如此,黑夜之中,莊夫人的裙擺如落葉一般飄了下來,「不要啊」喊聲嘎然而止,薩代之的瘋狂的潮水。愛如潮水)
都說,小別勝新婚,闊別多年的愛意,隨着韋小寶霸道的狂吻如火山一樣爆出來,如洪水猛獸一般,一而不可收拾。
「小寶唔唔。」莊夫人嘴中含糊不清的喊着小寶的名字,洋蔥般的玉臂緊緊的環住韋小寶的脖頸,雙腿毫不示弱的攀住韋小寶的虎腰,熟女的激情還真讓人難以招架。
「不要啊」
「小寶,不要在這裏求求你了。」
「好好,都聽你的。」韋小寶看看四周,漆黑的黑夜,吹來陣陣涼風,的確不適合。
「你啊,說什麼都聽我的,哼,瞧你那副猴急的模樣,當我不知道你肚子裏打什麼鬼主意。」莊夫人伸手在韋小寶鼻尖戳了一下,嬌嗔道。
順着美人手指的方向,韋小寶迸美人大步流星的來到後院一個廂房,進屋什麼也不看,猴急的就要攻城拔寨,要不是莊夫人提醒,韋小寶連房門都忘記關了。
「小寶,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溫存了一會,似乎想起什麼,莊夫人抬起粉面笑道。
「什麼,你說就是了。」韋小寶閉目享受着美人的服侍,嘴中應道。
「其實其實,我們我們有」
「怎麼了?我們有什麼了?」
「我們有兒子了。」
「般說什麼。」韋小寶一驚,猛的雙眼。
「兒子我們的兒子,怎麼回事?」
事情非常簡單,只不過對韋小寶來說比較意外,早先在莊家大院的時候,那時候韋小寶誤打誤撞,結果,一杆進洞,種下了孽緣,莊夫人的男人沒用,後來又因茬死,這是大夥都知道的事實,知道被吵架之後,莊夫人才現自己的『異狀』,居然有了妊娠的反應。
嘎吱,嘎吱,小床劇烈的椅着,突然冒出一個兒子來,這還真是雙喜臨門,有了兒子,韋小寶當然不會鬱悶生氣,相反,以前還因為遲遲沒有動靜鬱悶無比呢,再說,自己有的是銀子,多生幾個兒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養不起。
涼爽的黑夜,微風拂面,星斗璀璨,蟲鳴鳥叫,說不出的醉人,再加上人世間至高無上的雲水之樂,真可謂神仙眼紅,羨煞旁人,歡快的叫聲久久不息。
張康年拉着趙啟賢識趣的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你幹嗎拉我到這裏,咱們不陪在韋兄弟身旁,萬一出了差錯,咱們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賠的。」趙啟賢悶聲坐在石階上着牢騷。
「我說你是傻,還是腦子進水啊?沒看到屋裏的狀況嗎?跟韋兄弟混了這麼久,怎麼腦子一點也不開竅呢,人家韋兄弟遍地桃花,艷遇正佳,沒事咱湊那熱鬧幹什麼,這點門道都看不出來,你啊,真是白活了。」張康年指着趙啟賢腦袋瓜子,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兩人在一起,張康年腦子聰明,是趙啟賢心中默認的『指路明燈』,有事沒事,趙啟賢都唯他馬是瞻,費了張康年好一番口水,趙啟賢才明白過來其中的道道。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說的一點不假,早在揚州莊家大院的時候,韋小寶就領教過莊夫人的高招,此番又是時隔五年的『舊情重燃』,那勁頭自然比十二級龍捲風還要猛烈,簡直是一不可收拾,兩人抵死纏綿,不死不休,足足耗盡了所有的體力,直到天際泛白的時候才告一段落,要不是顧忌『影響不好』,兩人說不定會如原始祖先一樣,天做被,地為床,衣服都不用穿了。
一夜折騰,可害慘了張康年二人,至尊寶倒是沒事,沒人理它,它自己倒是自來熟,在院裏理找了一隻貓當起了玩伴,張康年二人,雖然沒去打擾韋小寶的春曉時刻,可是傻等一夜的滋味也不好受,兩人一肚子苦水,卻也只能幹咽進肚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