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捂着肚子笑道「當男人當到猴子這份上,也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還小甜甜,小乖乖,現在想起來,真他娘的噁心,幸好我還沒吃飯呢,要不我真擔心控制不住吐出來。」
「猴子這身板,他晚上能行嗎?不會被累趴下吧,萬一精-盡人亡,別人問起,咱們怎麼說?」趙亮也跟着擔心道。
韋小寶笑道「就說猴子為了紅星的未來,辛勤耕耘,操勞過度,哈哈,怎麼樣,這理由還算合適吧,放心,看在這麼多年的交情上,我一定給他一個立個大大的英雄碑。」眾人紛紛點頭,舉雙手贊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猴子最近是挺辛苦,『耕耘』的挺確實勤快。
就在大家為猴子笑的捧腹不已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大家還以為是猴子回來了呢,四眼笑道「猴子你怎麼去這麼久,沒得什麼病吧,你可得悠着點,別太『勞累』了,小心小命不保。」
猴子尷尬的沖康親王苦笑一聲,沒有搭理四眼,康親王一看才明白,說什麼韋小寶正和堂主們開會,這哪是開會,吹牛打屁玩牌賭錢,玩的還挺帶勁呢,他心裏也明白,韋小寶是心中有氣,故意擺出這麼一出讓給自己好看的。
「啊……這不是康親王嗎,你怎麼來了?京城呆的不爽,搬到東北來了,快請坐,來了也不打個招呼,我好列隊去迎你大駕。」韋小寶看到康親王之後,驚訝了0.01秒,馬上滿臉堆笑,起身相迎。
康親王見到老朋友,有些激動,眼角都有些濕潤,昔日康熙誤會韋小寶,韋小寶被逼辭官,大夥心裏都替韋小寶抱不平,奈何聖意難測,伴君如伴虎,大家也不敢亂來,誰也不想惹火燒身。
也就是說,他們的交情還不是過命的交情,頂多算是一群臭味相投的官場朋友罷了,可是時間一長,大家無不想念韋小寶,沒有韋小寶的日子,他們度日如年,索然無味,幹什麼事也沒了樂趣,韋小寶就是開心果,就是歡樂豆,少了他,大家無不追悔。
等康親王坐下,韋小寶轉身擦了擦眼角,裝作沒事的樣子,猴子乖巧的替康親王倒上茶水,康親王沖猴子報以感激的微笑,不是猴子,他說不準就凍死在門外了,沒想到看望老朋友,吃了這麼一個閉門羹,一條狗,康親王還真沒當成多大的事。
看到當事人都一言不發,猴子只好當起了和事老,猴子沖康親王一拱手,勸慰道「老王也,這事你也甭怪我們老大,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完,是一條狗,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這裏面的牽扯的事情,相信你聽了之後就不會這麼想了。」
猴子就把有關至尊寶和黑玫瑰的事情,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一五一十,仔仔細細,總之他心裏知道的一股腦竹筒子倒豆子全倒了出來。在座的眾人再次重溫了至尊寶感人淚下的故事,又是一陣沉默,心靈再次被震撼了一把,雖然故事老生常談毫無新意,但是貴在真實,貴在感人。
韋小寶低着頭,還是一言不發,這事若不牽扯至尊寶,韋小寶聽到康親王到來的消息,早就列隊相迎,提前二里地恭候老王爺的大駕了,可是自己實在對不住至尊寶,多少總得做做樣子,向至尊寶表示一下吧,韋小寶可不想寒了老朋友的心。
「是這樣啊,我說兄弟怎麼這麼反常,頭幾天我在京城就覺得不對勁了,你家樂樂沒少興師問罪,老夫慚愧啊,兄弟,當哥哥的對不住你,都怪我教導無方,把明月這丫頭慣壞了,改天等兄弟回了京城,我一定讓你侄女親自上門請罪,你看可好?老哥大老遠的來一趟,不容易啊,聽到皇上要傳聖旨,我這不第一個就主動請纓,兄弟辭官不做,老哥心裏想念的緊啊。見到兄弟,老哥我……我總算沒白來。」
說着說着,康親王老淚禁不住流了下來,人老了都念舊,和韋小寶也算是忘年交,幾年不見,也有點「小別勝新婚『的味道,既然康親王都賠禮道歉,知道錯了,韋小寶也不好多說什麼,見老王爺動情流淚,韋小寶趕緊站起身來,掏出手帕遞給康親王,康親王看着韋小寶,啥也沒說,直接抱住韋小寶,哽咽的哭了起來。
韋小寶也是眼角濕潤,激動的一塌糊塗,「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快坐下吧,都挺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來來你們兄弟重逢,咱們不醉不歸,翠花,趕緊準備點好酒好菜,今天難得大家歡聚一堂。還有,別忘了上酸菜啊。」
翠花是猴子老婆的名字,酸菜是人家的拿手絕活,大家都沒少品嘗翠花的手藝,「好,咱們不醉不歸,誰也不能裝熊,老哥,你也不能倚老賣老,敞開了肚皮喝。」
大夥高興,韋小寶也很激動,難得老朋友見面,心中暢快。想起至尊寶,韋小寶又拍着康親王的肩頭補充道「老哥,至尊寶的事,咱可沒完,今兒我是看你的面子,先暫時不提,本來事情也不怪你,回了京城,我找明月興師問罪,你可別護短啊。」
康親王笑道「不會,不會,再說她是你侄女,你捨得動手打她嗎?兄弟你的為人,老哥還不了解嗎?」
韋小寶心說「說不定惹急了我還真打,不過是打p-p,當叔叔的打侄女的p-p,這事想想也不錯,借着長輩教訓晚輩的藉口公然揩油,說不定還能來個禁忌之戀。」韋小寶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臘月寒冬,眾人圍坐在炭爐周圍,爐子裏燃着熊熊炭火,熱氣均勻而有柔和的擴及到地面的每個角落,即使是三九嚴冬,屋裏也是暖意盎然,毫無寒意。
不大會功夫,酒菜上來,眾人先是敬了康親王一番,康親王和韋小寶『冰釋前嫌』,心中暢快,自然是來者不拒,一一應下,見大夥一個個的起身敬酒,有點車輪戰術的苗頭,韋小寶趕緊起身攔下,韋小寶道「康親王遠道而來,大家可不要跟人家下馬威,再說離開京城,大夥不是很擔心京城的事,咱們還是邊說邊聊,慢慢吃喝,照你們這樣,上來就知道喝,待會都趴下了,還聊個屁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