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倫從懷中掏出一隻瓷瓶,拔開塞子,頓時一股奇異的香味飄蕩在空中。
夜驚羽覺得非常好聞,不由得微微用力嗅了嗅,然後莫名芳心一盪。她走南闖北多年,見多識廣一下子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頓時暗啐一口。
這是什麼東西?當然是某些邪惡的藥物。
索倫屏住呼吸進入牢房,然後捏開歸芹芍的小嘴,將這神秘藥水倒入她的小嘴中。
反應果然很快,歸芹芍儘管依舊處於昏迷之中,魔鬼一般的嬌軀很快就開始本能地扭動,就如同美女蛇一般。
緊接着,她絕美的面孔湧上一絲酡紅,使得本來就已經勾魂攝魄的美麗面孔更加美艷萬分。
片刻之後,索倫和夜驚羽都明顯感覺到,歸芹芍嬌軀溫度的上升,嫣紅如火的小嘴微微張開,呼吸越來越急促。
「嗯……」昏迷的她,已經本能地發出吟聲。
此時的歸芹芍,真的已經變成了一個能夠讓天下任何男人瘋狂的尤物,摧毀任何男人理智的尤物。
天下間像她如此艷麗的女子,幾乎都找不到了。而此時被下藥之後,完全就如同一團火焰,可以吞噬任何男人。
夜驚羽看得也有些心跳加速,看了一眼索倫,道:「我走了啊,主人您慢慢享用。」
索倫道:「你怎麼可以走,你走了還怎麼享用?」
夜驚羽嚇了一大跳,這個混蛋主人,該不會是打什麼亂七八糟的主意吧,類似三人行之類的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她此時非常迷戀主人,也一定會生氣的。
原本,主人要弄歸芹芍,雖然她嘴上什麼都沒有說,但心中是不舒服的。倒不是因為吃醋,而是不想主人趁人之危奪走歸芹芍的清白。
當然歸芹芍是活該的。夜驚羽是半點都不同情,她只是覺得主人不應該這樣做,這樣做非常沒品。
不過,緊接着索倫做出了一件更加沒品的事情了。他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件物事。
夜驚羽看了一眼,頓時臉紅過耳。
因為,索倫拿的東西是男人的仿真物,而且還是琥珀做的,這東西她不是沒有見過。很多閨中怨婦也都藏着這東西。
只不過,她夜驚羽是冰清玉潔的,主人當着她的面拿出這東西是什麼意思?頓時,面紅過耳的她便要轉身離去。
索倫上前拉住她,然後將手中的仿真寶貝遞在夜驚羽的手中道:「你去,把歸芹芍剝光了,在她身上留下幾道抓痕,最好發青發紫,如果能留下牙印就更好了。最後,用這東西將她的身給破了。」
「啊……」夜驚羽一愕。她……她沒有想到主人竟然是打的這個主意。
索倫道:「總之,就是讓歸芹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遍體鱗傷,以為自己被糟蹋了。」
頓時,夜驚羽不敢置信望着索倫。
主人,主人也太壞了,太邪惡了吧。不過,她仿佛隱隱非常高興,非常喜歡。
夜驚羽顫聲道:「主人,這樣一來的話,你豈不是沒有吃到羊肉。還惹了一身騷?歸芹芍醒來以後,一定以為是你糟蹋了她,屆時她……她一定會恨你入骨的。」
「這樣才有意思啊。」索倫道:「而且,她已經恨我入骨了。」
「主人……您。您還真是個混蛋」夜驚羽嗔怒道:「這種事情,你難道不能找別人來做嗎?」
索倫道:「除了你,我還能找誰?」
夜驚羽一愕,如果一定要讓女人做這事的話,那除了自己之外,還真沒有別人了啊。總不能讓索寧冰來做吧。
可是……可是。她也是冰清玉潔的女孩啊,這麼邪惡的事情,她怎麼做得出來啊?
「一定要這樣做嗎?」夜驚羽顫聲道。
「一定要。」索倫道:「一定要做得無比逼真,一定要讓她傷痕累累,明白嗎?」
「知道了,壞蛋!」夜驚羽狠狠瞪了索倫一眼,道:「那您還在這邊旁觀指點嗎?」
「告辭。」索倫轉身走開道:「好好做。」
然後,他就這樣離開了,把這個無比尷尬的場面留給了夜驚羽。
「混蛋,混蛋,混蛋索倫,總有一天我要咬死你。」夜驚羽無比嗔惱,恨得咬牙切齒。
然後她進入牢房,將歸芹芍的剝光了,開始做索倫吩咐她做的事情。
一開始她還下不了手,但是想到如果不是主人及時趕來,亂石島就完了,上面的人會被殺得乾乾淨淨。自己和小姐落入那些男人手中,會遭到什麼樣的慘劇?完全可以想像出來。
如果,一切真的發生了,那自己就真的生不如死。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歸芹芍,她為了報復私怨,竟如此狠毒。而且這個女人,還曾經給主人巨大的恥辱,就活該被這樣折磨。
於是,夜驚羽狠下心來,地對歸芹芍身體進行肆虐,直到昏迷不醒的她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驚啼。
……
亂石島的小城堡實在太簡陋了,卮亭公爵完全住不慣,所以依舊回到樓船上過夜。
儘管船上搖搖晃晃的,但是卮亭公爵天生就不暈船,在這搖搖晃晃中還睡得安穩舒服。
索倫和索寧冰,也在船上陪卮亭公爵吃飯。
「索倫,我算了一下,在短時間內你還是很難賺到十五萬金幣,甚至是不可能的啊。」卮亭公爵道:「就算我願意幫助了,提前預支你一筆金幣,頂多也就能夠拿出三萬金幣,我這已經是傾其所有了。」
別看卮亭公爵有二三十萬金幣的身家,但絕大部分都是產業,用錢生錢才是硬道理,弄一大堆金幣藏在家裏才是蠢貨。前段時間,他的金庫被劫,損失了九萬金幣,就是最大的教訓。
所以,他現在身邊其實連三萬金幣都沒有,還要挪用金號的錢。
他的金號和卮離的王城金號比起來,規模實在小了不知道多少。也無法挪動太多的錢。而且,金號裏面的錢可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別人存放在這裏的。
關於這一點,索牧甚至索寧冰。都已經算過不止一遍了。
就算得到了卮亭公爵的大力支持,將其他兩個鹽場五千鹽奴全部撥到亂石半島來,在剩下的三個月內充其量也只能開闢出一萬多畝鹽田,加上現有的大幾千畝,總共也就是兩萬畝。
而且秋冬季馬上就要來了。儘管這裏的日照條件還是很好,海風依舊很大。但是出鹽效率畢竟不如夏天。
所以,這半年內的鹽產量,極限就是兩千萬斤。這些鹽能賣近兩萬金幣,索倫分得其中一半,也就是一萬金幣。
儘管,這已經是天文數字的利潤了,但距離他需要的十五萬金幣,還有很大很大的差距。
甚至,亂石島第一年全部產鹽。也就能賣五萬金幣左右。真正想要達到一兩億斤的產量,那至少要等到兩三年後十幾萬鹽田全部開闢完畢,擁有上萬的鹽民。
所以,儘管索倫的曬鹽如此逆天,完全是革命性的突破,但想要賺到十五萬金幣,也起碼要三年之後。
但是索倫在三個月內,就需要這筆金幣。
不過,索牧和索寧冰都想到的事情,索倫當然已經計算無數倍了。
頓時。他胸有成竹道:「公爵大人,其實鹽可以用另外一種方法賣的。」
卮亭公爵道:「願聞其詳。」
「發行鹽劵,不但把已經生產的鹽賣出去,沒有產出的鹽甚至明年後年的鹽。都可以先賣出去。」索倫道:「我們見劵給鹽,一張劵換一百斤鹽。正常情形賣給鹽商是二十銅幣左右一斤,而我們的鹽劵賣一千八百銅幣一張,也就是說只相當於十八銅幣一斤鹽。」
這話一出,卮亭公爵眼睛一涼,猛地一拍大腿道:「對啊。我們只賣鹽劵,然後用鹽劵領鹽。現在我們手頭上沒有多少鹽,但是鹽劵要多少有多少啊。」
索倫道:「一斤便宜兩個銅幣,我們的鹽劵能賣得出去嗎?」
「當然可以。」卮亭公爵道:「而且,我可以用我的產業,金號抵押,一定讓這鹽劵的價值鐵硬鐵硬的。」
索倫道:「我們還可以回收鹽劵,賣出去是一千八百銅幣一張鹽劵,回收價一千七,如此一來那些商人就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對,如此一來,鹽劵一定能賣出去。」卮亭公爵道:「我雖然貪婪死要錢,但是信譽還是很好的,招牌還是很硬的。事不宜遲,我們儘快去王城,把這鹽劵給做出來,然後立刻賣出去。」
接着,卮亭公爵道:「還有一個麻煩,那就是鹽劵如何防偽?我的金號也曾經出過金票,但是沒過多久,市面上就出現了假金票,就連我們的掌柜也無法分辨真假。我知道,這些假金票都是卮離卮寧那對狐狸兄妹造出來的,但技不如人,只能咬着牙混着血往肚子裏吞。所以雖然我和卮離是死敵,但是我的金號也不得不用他發行的金票。」
這,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王城金號因為有天下諸侯和貴族的支持,再加上完全無法破解的防偽技術,幾乎相當於地球位面的美聯儲啊。
索倫道:「放心,鹽劵防偽交給我。王城金號的防偽我破解不了,但是我製造的鹽劵防偽,他們也破解不了,絕對萬無一失。」
此時對索倫,卮亭公爵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了。
別說是區區防偽技術,就算索倫說太陽從西邊出來,第二天早晨卮亭大概也會本能地望向西邊。
因為,從頭至尾索倫實在創造過太多奇蹟了。他說出來的話,當時聽着儘管非常匪夷所思,完全讓人無法置信,但是最後都變成了事實。
「敬我們發大財。」卮亭公爵舉起酒杯。
「敬我們發大財。」索倫舉起酒杯,然後索寧冰也舉起杯子。
卮亭公爵望向索寧冰道:「真虧得索小姐,能夠聽我這一個俗人口口聲聲談一晚上錢。」
「公爵大人是我見過最最性情中人,我非常喜歡聽您說話。」索寧冰笑道。
「哈哈哈……」卮亭道:「聽你這一誇獎,我這身肥肉仿佛都要輕了。」
接着,他稍稍猶豫道:「接下來,我有幾句私話和小姐說,不知道你是否方便。」
索寧冰一愕,本能地朝索倫望來。
儘管卮亭公爵在女色的名聲上還可以,沒有聽說什麼強搶女子之類的事情。但索寧冰還是非常擔心,畢竟卮亭是天下第一號紈絝。
不過索倫卻點了點頭道:「姐姐放心去,公爵大人是真有事和您說。」
甚至,卮亭公爵要說什麼事。他內心都隱隱知道。
……
在卮亭公爵的書房中,宦官給索寧冰泡了一杯茶後,然後退了出去。
「老白,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你也不要聽。」卮亭公爵朝那個眉發全白。武功非常高強的年邁宦官道。
「是。」那個老宦官道,然後退出幾十米,將佛塵輕放手中,用精神將自己的耳朵完全屏蔽起來,然後釋放出精神力,將方圓幾百米內全部監控起來,此時就算有一隻鳥闖進來都會被他發現。
書房內只剩下索寧冰和卮亭二人,頓時她內心又充滿了忐忑不安。
「這話,我還真有些難以啟齒。」卮亭公爵道。
索寧冰道:「公爵大人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寧冰能夠做到,一定全力以赴。」
卮亭公爵道:「我知道,你和令弟索倫關係很好。索汗衣已經叛變,如今索氏就只剩下你們姐弟相依為命,所以難免關係親溺。但……但你們畢竟是親姐弟,一旦真的越線發生了什麼,那……那索倫瞬間就會被打入地獄無法翻身。」
這話一出,索寧冰絕美的臉蛋瞬間煞白。她和索倫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為何連卮亭都看出來了?
卮亭公爵道:「當年畢逍為何會獻出家族領地?就是因為他和妹妹的不正當關係被王室掌握了,然後對他進行訛詐,迫不得已下。他才只能獻出領地,保全自己和妹妹的名聲。現在我和索氏,已經是一根線上的螞蚱了,我萬萬不希望見到索倫出事。」
索寧冰頓時面色通紅。幾乎滴出鮮血。她完全無法解釋,她和索倫不是親姐弟,因為索倫是假的,是蘭陵冒充的,這是更大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索倫這孩子。我非常非常喜歡,也非常了解。這是一個瘋狂而又偏執到極點的人,沒有任何人勸得動他。」卮亭道:「所以我不找他說,我找你說。而且我不瞞你說,索倫的前程是你完全無法想像的,他的姻緣也是你完全無法想像的。為了他,為了索氏家族,也為了我。我希望不管你有多麼愛他,都請隱藏起來,千萬不要越過那條線,知道嗎?」
索寧冰羞愧欲死,點頭道:「是,公爵大人。我,我知道怎麼做,罪該萬死的是我。是我忍不住對他有了歧念,我一定會管住我的心的,謝謝您的警告。」
「無妨,無妨……」卮亭公爵道:「你和索倫都是天下最好的孩子,互相吸引迷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
回到城堡後,索寧冰便在索倫面前痛哭出聲,充滿驚色道:「小弟,我們的事情被卮亭公爵看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索倫輕輕將她抱在懷中,索寧冰微微一掙,然後順從地趴在他懷中。
「放心,我是故意讓卮亭看出來的。」索倫的手本能從她蠻腰滑下,輕輕摩挲着,然後感覺到懷中嬌軀溫度上升。
「你故意的?為,為什麼?」索寧冰顫聲道。
索倫道:「我表現得太逆天了,如果沒有巨大的把柄落在卮亭手中,他怎麼敢放心和我合作?這畢竟可關係到幾十上百萬金幣的利益。」
「可是,萬一他那這事情要挾你怎麼辦?萬一他把我們的關係告訴國王陛下怎麼辦?」索寧冰擔心道。
「放心吧,我們的關係,在意的人不會知道。知道的人,不會在意的。」索倫道:「我們和他們的關係,遠比你想像中的糾纏得更深。」
索寧冰想了一會兒,索性也不動腦子,疑惑道:「那,那剛才我們究竟是怎麼被卮亭公爵發現的,是我露出什麼破綻了嗎?」
「不是,是我替你喝酒的時候,杯子上留着你的唇印,我就對着那個唇印喝了,還用舌頭舔了一下。」索倫道:「我故意做得隱秘而又明顯,讓卮亭看到了,然後你狠狠白了我的一眼,那一眼非常有風情,瞎子也看得出來。」
「壞蛋,你這個壞蛋,真是壞到家了。」索寧冰嗔怒,粉拳在他胸膛上捶打了一計。
「剛才淺嘗輒止不過癮,現在我想再嘗嘗。」索倫道,然後捧住她絕美的臉蛋,霸道地讓她無法掙扎躲避,然後對準她的小嘴狠狠吻了上去,用力吮吸。
索寧冰如同遭到電擊一般,嬌軀顫抖完全站立不住,癱軟一團。
「這個混蛋,又來撩撥我,今天晚上,我,我又要做夢,又要一塌糊塗了……」索寧冰此時內心,只有這一個念頭。
而與此同時,地牢裏面的歸芹芍悠悠醒來,然後發現自己完美的軀體傷痕累累,灼痛無比。
「啊……啊……」頓時,她發出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尖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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