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初抵京城
孫節禮親自帶着許立到下面各科室走了一圈,算是對省政府辦公廳有了個簡單的認識。不過全廳共有機關行政編制163名,其中廳級領導12名,處級領導52名。另外還有省政府參事室、省金融工作辦公室同時也歸政府辦公廳直接領導。這麼多人也不可能都見到,只是見了各重要科室的一把手而已。
最後孫節禮才帶着許立來到了屬於許立的辦公室。雖然許立也許明天就會去京城,可他畢竟是辦公廳副主任,在省政府辦公廳如果沒有一間辦公室,說出去真會讓人笑話。所以辦公廳特意為許立調出一間辦公室,辦公室位於15層,其他副主任也都在這一層辦公。辦公室面積有七八十平米,裏面的設置一應俱全,辦公室的主任要把辦公室鑰匙交給許立,卻被許立拒絕了。「算了,鑰匙就放在你們那兒吧,我要是回來的話,就到你那兒取,要是我拿着,指不定會丟那兒去呢!」
孫節禮和許立剛在許立的辦公室坐下沒有五分鐘,葛兵就給孫節禮打來電話,讓他把廳里各位副主任也都叫上,一起到省城有名的天池大酒樓為許立接風。
孫節禮放下電話,不禁笑道:「許立,你這面子可夠大的,竟然由咱們常務副省長給你接風,這一般可是省長才能享受到的級別啊!」
許立也知道葛兵如此不計身份,為自己造勢,就是要讓下面這些人知道自己的背景,怕自己年紀輕壓不住下面的這些人。對於葛兵的好意,許立當然是心存感激。不過對於孫節禮,當然不能這麼說,只是道:「葛省長也是我的長輩,我初來春城,他怕我不習慣這裏!」
因是葛兵請客,所以辦公廳的各位副主任就算有約也會部推掉,悉數到場。在酒宴上,葛兵對許立也不吝讚美之詞,大家與許立暫時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再說將來要去京城辦事,還得勞煩到許立這位駐京辦主任,所以也沒有人與許立過不去。
一頓酒宴下來,大家也都成了好朋友,最起碼錶面上是如此,至於私底下怎麼議論許立,卻不是許立關心的了。
當天晚上許立又請了郭維如、孫麗等一些朋友小聚了一下,第二天便跟隨葛兵一同乘坐飛往京城的班機,準備正式上任。
飛機抵達京城,平穩的降落在停機坪上。許立和葛兵剛剛從飛機上下來,就有兩人迎了上來。
為首一人長得肥頭大耳,穿着一件黑色風衣,腳上的皮鞋也擦得光亮照人,跟在他旁邊的是一位三十左右的美女。在如此寒冷的初春,雖然京城氣溫比松江要高上一些,可昨天剛剛下了一場小雨,此時氣溫也不過十幾度,可這位美女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長款毛衫,下面是一雙剛過小腿的白色皮靴,單薄的肉色絲襪隱約可以看得到她白嫩的大腿,真可畏是美麗凍人!
兩人一見葛兵立即迎了上來。為首的男子上前緊緊拉住葛兵的手:「葛省長,您來了!歡迎您來視察我們的工作!」
一旁的女子也上前嬌笑道:「葛省長,您從分管我們工作後,還是第一次來京城,這次可不能急着走啊,怎麼也得讓我們儘儘地主之誼!」
葛兵只是點點頭,便回頭對許立道:「小許,這位就是駐京辦副主任英凡,這位是副主任傅月,他們以後可就是你的下屬了,你們可要好好相處,爭取早日把駐京辦的工作發展起來!」
沒等葛兵介紹許立,英凡已經上前親切的道:「這位就是許老弟吧,早就聽說這次省里給我們派來一位年富力強的主任,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啊!相信有許老弟的領導,我們松江省駐京辦的工作一定會蒸蒸日上!」
許立聽了英凡的話卻直皺眉,表面看來這個英凡對自己笑臉相迎,並且承認了自己的領導地位,可他這兩聲許老弟卻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雖然你英凡資格老,可自己畢竟是主任,而你只是副主任,當着眾人的面一口一個許老弟的,這要是叫慣了,以後和英凡一起出門,恐怕外人還以為他英凡才是駐京辦的主任。
不過許立也明白,這恐怕就是英凡給自己的第一個下馬威,想要藉此給自己定位,想要像對付上個駐京辦主任一樣架空自己,最後搞得自己不得不自動退讓,另謀出路。
沒等許立開口,一邊的傅月也已經上前,道:「許主任,你好!我是傅月,以後就要在一起共事,希望許主任多多照顧!」說完還伸出手要與許立握手。
許立當然不會駁了傅月的面子,也伸出手。一邊握着傅月嬌嫩的小手,許立一邊打量着這位讓葛兵也不得不囑咐自己小心的美女。雖然已經聽葛兵簡單介紹過傅月的情況,今年傅月已經三十五歲了,可許立也不得不暗嘆上帝真的對眼前這位美女諸多眷顧,無情的歲月仿佛偏愛眼前這位美女,雖然已經三十五歲,可看上去頂多也就二十七八。一頭披肩的長髮,如同明月般的大眼情,高挺的鼻樑,櫻桃小口,特別是握在手中的小手,給自己的感覺仿佛柔若無骨,而且皮膚光滑水嫩,好像使勁一掐都能掐出水來。
也許是許立握的時間長了,也許是傅月故意為之,許立突然感到握在自己手中的小手,竟然用尾指輕輕的劃着自己厚重的手掌,讓許立感到一陣酥麻,一驚之下,立即放開了傅月,並後退了一步。
這一舉動頓時讓傅月笑得如同風中荷葉。「許主任幹嘛啊,難道我是吃人的老虎嗎?」
許立此時心中苦笑不已。當着葛兵的面兒,這兩人就敢如此戲弄自己,難怪昨天自己說要獨自上任,葛兵卻無論如何要陪着許立一起過來,看來葛兵對這兩人的本事也是略知一二,就是怕自己出現現在的狀況,要知道如果剛見面時鎮不住場面,那以後相處,再想樹立起威信,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