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昀和一旁周霖,秘書小劉都驚了。剛剛才完成的編程就被人黑了!?
&溪!?」蔣昀睜大眼看着並不着急的姚若溪。
程序剛剛啟動十分之一,對方是在程序啟動的一瞬間黑進來的。
姚若溪冷笑了下,「這電腦我加了三層防護,一般電腦根本黑不進來。」
她所說的不是電腦系統本身的防護,而是她自己在電腦系統基礎上加的三層防護。
蔣昀看她不着急,也鎮定下來。
&在是個什麼情況?」周霖可是有些着急的,也並不是他不相信姚若溪,而是對方無孔不入。剛出的成果,要是被人拿走,他們就虧大了。
姚若溪雙眼盯着電腦,並不動作。
不過片刻,防護程序自動反彈,頓時恢復正常。
&是防盜程序的一部分。那些攻入我電腦的機子,已經全部報廢了。」姚若溪微微一笑,手指靈活的在鍵盤上跳躍着,刻錄下來遞給蔣昀。
周霖徹底鬆了口氣,笑着對姚若溪贊道,「不愧是高手!出手就是不凡!也怪不得你對之前那個程序不滿意,重新編程了。」
蔣昀也笑看着姚若溪,目光中是難掩的情意,他心裏想克制,不想給她造成困擾。又賭氣的想放肆一回,讓她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就要離開了,連他的公司都不願意待了,他表露了心意有如何!?
姚若溪被他突然深情灼熱的目光看的怔了下。
齊婷婷快步進來,張嘴正要喊蔣昀,卻正好捕捉到這一幕,頓時嫉恨憤怒,「姚若溪!」喊着,疾步衝過來,揚手就照姚若溪臉上打。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跑到辦公室里來勾引蔣昀。
蕭恆墨就坐在姚若溪身旁,又怎麼會眼睜睜看她打了姚若溪。齊婷婷這邊衝過來,下一秒,他就環着姚若溪閃身躲開。
齊婷婷撲了個空,本就慣性的往前沖,她驚的想停住,卻有一道勁風襲上她,身子只不過的朝前面的椅子撲過去,趴着摔了上去。
啊——
蔣昀和周霖也是驚的一跳,一個怕姚若溪挨了打,一個怕鬧起事兒來。
齊婷婷的慘叫聲在辦公室里特別的響亮,落後一步想進來通報的前台看着屋裏齊婷婷的慘狀,張大了嘴巴。
蔣昀幾個也沒想到齊婷婷會直直的撲了過去。
等齊婷婷艱難的爬起來,轉過身,嘴巴一圈全撞在椅子上紅了,額頭上一片紅印子,兩條鼻血順着流下來。她伸手一摸,瞪大眼指着姚若溪,「你>
姚若溪淡漠的點頭致意,「齊小姐。」
&竟敢打我!?」齊婷婷快氣炸了,這個賤人一次一次的勾引蔣昀,厚顏無恥的讓蔣昀幫她墊付高額的醫療費,竟然還敢打她!
&眼睛的都看見你要打人,沒打着,反摔了自己。」蕭恆墨冷冷哼了一聲。
齊婷婷看着俊美無匹的蕭恆墨,心裏更加惱恨。她才是出身尊貴的千金小姐,上天瞎了眼,讓姚若溪這個土包子賤人有這樣俊美的未婚夫。她不過是想嫁給蔣昀,都被這賤人勾引走!
她惱恨的咬牙,偏偏鼻血止不住的流,不過一會就抹開的臉上都是,憤恨的瞪着姚若溪,「你不要臉!看見男人就勾引!下賤無恥不要臉!」
姚若溪面色一冷。
&婷婷!」蔣昀也警告的出聲。
齊婷婷看着委屈極了,「蔣昀!你沒看見我都流血受傷了,你竟然幫這個賤人不幫我!?」
&了!像個潑婦一樣在我的公司大鬧,這就是你的修養?!」蔣昀也惱怒不已,看齊婷婷鼻子溜的血,叫了前台,「送齊小姐去醫院。」
齊婷婷還震驚在蔣昀呵斥她罵她是潑婦沒修養,前台拉她甩開胳膊不走,「我不走!姚若溪,她今天打了我!蔣昀你憑什麼還罵我?是她恬不知恥,有了未婚夫,還來勾引你!」
姚若溪伸手從蔣昀辦公桌上拿了鏡子過來,對着齊婷婷的臉。讓她看自己的樣子。
看着鏡子中的臉,齊婷婷嚇的尖叫一聲,就往外跑,「姚若溪我恨你!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蔣昀看姚若溪神色淡冷,歉意道,「她被家裏的人慣壞了,你不用跟她一般見識。我也不會娶她的!」
蕭恆墨直接警告他,「那你就轉告她,最好不要有什麼壞心思!我現在正缺錢。」所有有心思的都把他皮給他繃緊了。
姚若溪暗嘆口氣,「你們趕緊把程序交給客戶吧!有什麼事兒再叫我。」
看蔣昀不說話,周霖忙笑着說好,「剩下的事兒交給我吧!有事兒再找你!」
姚若溪點點頭,和蕭恆墨聯袂離開。
蔣昀心裏空落的像失去一塊一樣,看着姚若溪離去的地方,久久才回神。
周霖拍拍他的肩膀。如果是別的女孩子,他或許就不忍看見兄弟難過,慫恿他去撬牆角,在一旁出謀劃策搞破壞。可是姚若溪不一樣,她是他見過最特別的一個女孩子。希望兄弟能想通,儘快的放下。
姚若溪交了差事,腿也漸漸轉好,於澈來看她,又提出讓她進醫院,她就同意了。她的醫師證還沒有考,於澈幫她報了名,她又惡補了下醫學知識,去參加考試。
因為有於家的關係,醫師證下來的很快,姚若溪評級還是特優。
拿到醫師證,姚若溪就在於家的中醫院掛牌坐診了。來的病人看她年輕,都不相信她的醫術,認為年紀越大,醫術才越好。於家的中醫院都有有名號的醫師,來看病的也多是直接找相熟的醫師,所以姚若溪幾乎沒有病人。
這在醫院裏很快引起了一連串的流言。因為於澈對姚若溪的特別關注,種種優待,他本身就是年輕出色的單身青年,相貌氣質,家世前途都是一等一的,對所有人都是淡淡的,突然來個女醫師,還受他特別對待,流言很快就在醫院裏傳開了。
說姚若溪是走後門,勾搭上了於澈,攀上了於家這棵大樹,來醫院坐診,就是混日子。
起先姚若溪並沒有注意,過後幾天才發現醫院裏的護士醫生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
這天下班,於澈又來找姚若溪,跟她討論中風病人的治療方案,他自己的方法都是家學傳承下來的,而中風多用中醫來治療,可是見效慢是一個,一般得了中風,稍微嚴重點,就治不好了,即便治好,也會留有後遺症,嚴重的直接癱瘓。
來的時候給姚若溪帶了一盒水晶糕,一杯酸梅湯過來。
下班晚的兩個小護士看的眼睛都直了。從來對女人冷淡對待的人仙,竟然體貼給女孩子送小吃!?
倆人悄悄路過往裏看,就見於澈握上了姚若溪的手,側臉看出他在笑。更是吃驚,又羨慕嫉妒,怕被發現,忙撤了。
屋裏於澈讓姚若溪換另一隻手,等兩手的脈象摸完,把水晶糕和酸梅湯推給她,「你恢復的很快!再過不久,相信就如常人一樣了!你泡腿的藥快沒了吧,我讓人給你包了兩天的,等會走的時候拿上。」
&已經快好了。麻煩你幫我帶吃的!」姚若溪面對於澈時,不自覺的就會把他當成於晉然,對他也少了分疏離,多了分親近。
於澈看着她笑,「快吃吧!從中午到現在,該餓壞了。我們邊吃邊說。」
姚若溪吃了兩塊水晶糕,喝着酸梅湯聽他說病人的情況,跟他討論用什麼方法,用什麼方子開什麼藥,吃的藥里又有對病人身體不適合的,要調換,換了藥之後又與哪味藥相衝,藥效發揮不到極致。
這一說,就說到天晚。蕭恆墨來接姚若溪。
醫院下班早,可蕭恆墨的武館卻下班時間晚,他如今已經收了些人在武館,有的還要看學生的時間安排課程,當然這些事兒他不大管,都交給陳昊。他只負責教。
看醫院裏,於澈陪在姚若溪身旁,蕭恆墨是怎麼看怎麼刺眼,眼刀子刷刷就射了過去。討論什麼醫術藥理,分明就是藉機接近他的小乖乖!偏生小乖乖把他當成師兄,對他不像別人那麼防備,蕭恆墨很嘔血。
不過想到家裏的準備,蕭恆墨伸手牽住姚若溪的手,冷冷的看於澈一眼,「不用你送了。」
於澈淡淡的一笑,跟姚若溪招呼過,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看着倆人出了醫院門,忍不住苦笑。他們看着很相配,他心裏清楚明白,卻總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今天那兩個小護士偷看,他也知道,私心裏想讓她們知道,他和她關係親密。呵呵!他一向潔身自好,竟然想和她傳緋聞。
回到家的姚若溪看着滿屋的鮮花蠟燭愣了。
蕭恆墨拉着她進來,坐在窗台的琴架前,手指撥動古箏琴弦,一曲《鳳求凰》緩緩響起,隨着他深情清越的吟唱: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姚若溪知道他身為齊國侯世子,琴棋書畫應該都有涉獵,卻並沒有聽過他彈琴。他的琴技並不高,卻情意綿綿,緩緩訴說着他為愛成痴,為愛成狂的心意。
一曲終了,蕭恆墨站起來,掏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戒指拿出來,「雖然我們已經訂過親,三媒六聘也已經只剩下迎娶。但我聽說這個世界的是需要求婚的,要用戒指求婚。這枚戒指不足以代表我的心,我的心早在之前就存放在你這裏。不管燕國,還是現在,不論天上還是地獄,你在哪,我的心,我的人都絕不放過!生生世世!小乖乖,嫁給我吧!」
他說着單膝跪地。
姚若溪心裏灼燙,雙眼氤氳,「什麼叫不放過我?」
&管做人做鬼,我都不會放過你!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蕭恆墨的女人!」蕭恆墨極其強勢,而又十分認真。
姚若溪眼中淚珠滑落,撲哧一聲,「你做鬼我就不要你了!」
&哭!」蕭恆墨起來,把她擁在懷裏,輕柔的給他撫去淚珠。
姚若溪的眼淚卻是忍不住似的,她回想這一路走過來的艱辛,分離時的痛苦,再相見時的深愛,有苦有痛,更多的卻是愛。
蕭恆墨低頭吻上她的臉頰,輕輕吻去她的淚水。
姚若溪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印上他的唇。
自從姚爺爺姚奶奶來,雖然還住在一個屋檐下,蕭恆墨卻是連個香也偷不到了。這時她主動吻上來,蕭恆墨頓時瘋狂的回吻,長舌橫掃,霸道的巡視自己每一寸領地,引着她的小舌狠狠的纏綿。
兩人吻的沉醉,吻的忘我,蕭恆墨卻突然停下來,桃花眼中燃燒着耀眼的火光,仿佛吞噬一般,頭上青筋也隱隱暴出。
姚若溪迷濛的睜着一雙大大的水眸,紅腫的小嘴水潤亮澤,喘着粗氣,讓蕭恆墨看的慾火騰身,又狠狠的吻她一次,貼着她的額頭,隱隱咬牙,「小乖乖!你說過腿好了之後就跟我成親的,要是敢食言,我現在就吞了你!」
鼻子被他突然咬住,姚若溪從迷濛中清醒,忙應聲,「天涼快我們就成親。」
得到她的應答,蕭恆墨這才滿意。他自己忍的辛苦,偏生這丫頭天生就有招蜂引蝶的本事,再這樣下去,他不氣死,也會嘔血嘔死。不過他還沒有忘了戒指,陳昊說戴上戒指就等於套牢了一輩子。
蕭恆墨把戒指戴在姚若溪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我的戒指套的可不止一生一世,是永生永世!」
姚若溪看着手上粉色的心形鑽,在燭光下閃耀着光,墊腳親了他一下。
蕭恆墨可不敢再來,是因為心裏太想,煎熬難耐,他怕自己克制不住。
姚若溪也發現了他的異樣,小臉頓時紅了個透,急忙轉移話題,「爺奶呢?他們去哪了?」
說到倆人,老兩口從臥室里出來。
姚若溪嚇了一跳,想到剛剛兩人忘我的擁吻,連脖子也紅透了,羞惱的瞪蕭恆墨一眼。
蕭恆墨儘量忽視臉上的熱度,都怨這滿屋子的蠟燭,烤的太熱了。完全忽視屋裏涼爽的空調風。
不過姚爺爺和姚奶奶也沒說啥,年輕人,情不自禁也是有的,今兒個又是求婚的日子,也就放蕭恆墨一馬。這也是姚爺爺一直住着,沒有回老家的原因。他要住在這裏看着,防止蕭恆墨這小子趁機欺負小孫女。
一家四口溫馨的吃了頓浪漫燭光晚餐。一整晚,蕭恆墨都在慾火的折磨中度過的,一大早就再次起來沖涼水。
姚若溪的訂婚鑽戒被蕭恆墨提醒,必需得戴着。這是告訴某些人,她是有主的人!是他蕭恆墨的人!讓那些有壞心思的人都歇了心思了!否則他不介意去松松筋骨!
姚若溪來到醫院上班,再次看到那些異樣似是羨慕嫉妒的目光,她皺皺眉,沒有多理會,換了衣服等着上班時間。
幾個小護士聚集在一塊小聲議論不止,圍繞對象,姚若溪和於澈。
&天下班我們又見於大夫來接她,竟然還給她帶吃的和酸梅湯喝!」
&還看到於大夫對她笑的一臉溫柔深情,還拉她的手!」
&哎哎!我昨天值班走的晚,天都黑了倆人還在屋裏,你們猜他們在幹什麼?」
幾個人因為一個小護士的插話,頓時議論爆發了一樣,都不可思議,還有人哀傷的想哭,「長的也不是絕色,頂多算清秀,我的於澈為什麼會喜歡她啊!?」
&是我見過最有仙氣的大夫,又是學的中醫,簡直帥的一塌糊塗!我還無數次幻想他去演上仙尊上,肯定碾壓那些演員。謫仙的他怎麼會!?」
&們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快上班了,還不做好準備!」護士長沉着臉過來。
有膽小的頓時散開了。不過有那膽大的,「我今兒個來的時候見姚大夫了,她手上戴了好大一顆鑽戒呢!以前都沒見過,肯定是剛戴的!」
她這一說,一片譁然,紛紛猜測,姚若溪已經和於澈關係親密到互定終身了。於澈的表現一向淡然,從未對哪個女孩子多關注過。突然對姚若溪如此,姚若溪又戴了一顆鑽戒,那就定下來了。
有小護士偷偷躲在一邊傷心的哭。
姚若溪今天依舊沒什麼病人,不過於澈把他手上病人的病歷拿給了她,都是中風的。看了半上午病歷,姚若溪想去看看病人的情況。不過這是醫院,她身為醫生,自然不能上班時間隨意來去。就給於澈打了個電話。
不時,於澈就過來接她,「我正準備給一位病人針灸,正好你過來看看!」
&姚若溪忙應聲,起身和他一塊去看那位病人。
兩人並肩走過去,於澈照顧到她的腿剛好,走的很慢。
等兩人過去,一眾年輕的護士大夫頓時眼神臉色都變了。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姚若溪就成了醫院裏的公敵,還是頭號的。
&題外話>
每天晚上停電停的俺想掐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