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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圈的亮光越來越亮,到後來,甚至是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一筆閣 m.yibige.com冷媚說不出渾身的那種感覺,在看到這東西一剎,眼前的光亮更加巨大,不一會,就將她籠罩了進去。
白色的光維持了很長的時間,終於消散後,冷媚聽到周圍傳來一句不大不小的聲音。
「哎?這不就是進入的那個誰嗎?怎麼現在出現在這裏了?」
說話的人一聽便知是個中年婦女,那特有的嗓門和特有的語調,只是一聽見就知道了。冷媚忍着不悅,皺着眉,緩緩睜開眼睛。
比剛才略微暗淡的光線刺入眼中,待適應了這樣的光亮之後,冷媚次啊緩緩睜開了眼睛。原本以為會是在一個極為普通的地方,誰知一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是在三千世界塔的塔內廣場。
現在這會,也不知是在舉行什麼活動,內廣場正是人多的時候,冷媚一行人這麼毫無預兆地突然出現,一下就吸引住了眾人的目光。
眾人手中的活一下就都停了下來,向着突然出現的一行人行注目禮。
「這不是之前闖入的人嗎?」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這樣一聲,內廣場中的人一下就沸騰起來,就像是驚雷落地一般,一下就炸開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的情況也是正常。那黑風暴又多麼厲害,大多數的人都是不知道的,只聽說過其威力如何而已。因為凡是經歷過黑風暴的,存留下來的極少,所以眾人都是不知。
但是現在,在經歷了那樣的黑風暴之後,這一行人竟然平安無事地出現在了這裏!這讓圍觀的人們更是好奇萬分。
竟然能在那之後還存活下來,實在是不可思議。
「這世上能通過黑風暴而平安無事的人,迄今為止都找不出幾個,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然會看到這麼多!」一旁站着的老人不住地點頭,眼中竟然還帶着久違的淚花。
冷媚被這一幕搞得頭都大了,她只想拔腿就離開這裏,誰想,還沒有走幾步前邊就出來了一人。個子很高,還是個長相比較甜美的女孩。冷媚一驚,剛想說話卻是被那個女孩搶先了一句。
「那個,請問……你,你是長殃門的宗主尉遲道嗎?」女孩怯怯地開口,那話中是滿滿的害羞。
這些人中間會有長殃門的尉遲道?開什麼玩笑,那可是一百年前極為鼎盛的一個宗門。在那之後,宗主尉遲道突然消失,於是,長殃門便算是一蹶不振,最後慢慢走向沒落。
只是,這樣的沒落,凡是知道那段往事的人都知道,正是因為少了尉遲道才會那樣走向衰敗。明明是一宗門的宗主,但在那之後不久便被人陷害,到了最後不得已被驅逐。
但饒是如此,在說起長殃門的時候,世人腦海中的第一個名字一定是尉遲道。那原本是一個可以走很遠的宗門,但是在尉遲道走後卻是一度陷入了困境。
作為長殃門的第二代宗主,尉遲道一直都奉行着嚴厲的宗門規定,許是那樣的做法得罪了宗門裏的一些師兄弟,在聯合的陷害之後,尉遲道不得不離開。
冷媚曾在一些人的嘴中聽說過尉遲道當年的命運:離開了長殃門,他沒有入任何宗門,而是一個人流浪。因為其在長殃門所創下的偉大戰績,很多宗門都想着要拉攏他,但是他依舊是不為所動。依舊是我行我素,在天地間流浪。
在被長殃門傷透之後,他不再加入任何宗門,只是跟着自己的興趣走,想如何就如何,日子倒是過的瀟灑萬分。只是,子啊那之後不久,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在人們連續一個月沒有見到過他後,人們都說,他已經死了。
傳說一個故事一個樣,有的說他是被長殃門的秘密殺掉的,也有人說是他承受不住那種心底壓力而自己選擇離開。各種說法滿天飛,但是有一點人們都是確定,尉遲道死了。
若不是死,他根本就不可能躲在一個地方那麼長的時間。
這麼一想,一下就明白了。既是那人依舊死了,那這個小女孩還站在這裏是什麼意思?還喊對面的人尉遲道,難道她不知道尉遲道已經死了?或者,就算是還活着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裏,這裏哪裏有小女孩找的那個人。
冷媚不悅地皺了皺眉,剛想將這個小女孩打發走,身後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了一句聲音,「嗯,是我,我就是尉遲道。」
一句話說完,也不管冷媚睜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眼,那人群中的一人一下就走上了前。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現在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冷媚怎麼說都覺得是不大合適,於是到了最後,索性什麼都不說了。
「很高興見到你。」從人群中走出來的人一臉的笑容,冷媚轉過去一看,這不就是自己隊伍中最尋常的一位嗎?怎麼?這人竟然是尉遲道!
是不是哪裏搞錯了?
冷媚的心止不住地顫抖,她沒有見過尉遲道的真正面容,只是從人們的談天中去揣測那人的面容。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尉遲道可是一百年前的名人,現在見不到也是正常。
「那個……幫我簽個名吧。」小女孩紅着臉,遞過去了一幅畫軸。叫尉遲道的人怔怔,最後還是接過毛筆,在上面龍飛鳳舞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謝謝!謝謝!」小女孩激動得忙彎腰點頭,然後歡喜地跑了回去。
冷媚全程無語地看着這一幕,心中有萬千想說的話,但是在看到那張真正的尉遲道的臉後,她又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也不是那人長得多麼的丑,只是這樣的感覺很讓人無奈。對着自己的搭檔,問一些奇怪的問題,還不知會出現什麼事情。
尉遲道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冷媚朝他望的時候微地點了點頭,那臉上染上一絲紅潤。
小女孩跑了回去,剛剛還圍在旁邊的人,聽到尉遲道自己承認自己的身份,一下就沸騰起來,轟的一聲就圍了上來。有人拉,有人扯,好不容易從底下兩人的身側爬出來,尉遲道終於說出了一直想來說的一句話。
「媽的!太可怕了!」
冷媚捂住嘴直想笑,但是這個時候,周圍的人明顯是不想放過他們。繼尉遲道後,又是一個女人圍了上來。不同於剛剛還是個女孩,這一次卻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大媽。
往前大跨了一步,在看到那大媽眼中的狂熱神情後,冷媚心中一個哆嗦,不好,怕是那剛剛逃離出那邊人魔掌的尉遲道這會是逃不出了。誰知,原本以為這大媽會直接朝着尉遲道撲過去,而實際,她卻是直接奔向了隊伍後面一下較小個子的少年,直接一把就抱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的冷媚心中一驚,難道那個少年也是……
事實上,還真是這樣。那大媽在抱住的一剎已經大聲地喊了出來:「墨痕予!墨痕予!」
墨痕予?冷媚的眉又是一皺,然後努力地在腦中搜索。
那不是洛起門的天才少年的名字嗎?就在六十年前,墨痕予這個名字就已經被人們口耳相傳。什麼八歲射殺一級妖獸已經不是什麼讓人驚奇的事情了,聽說在十歲那年,他單身一人就進了龍巖洞。
什麼是龍巖洞,或者說龍巖洞究竟是什麼樣的,只要是聽聞過的人就會知道,那裏可是常年都是火熱火熱的。龍巖洞,雖說是岩洞,但是那裏面卻是一片火海。
相傳那洞裏面有一顆在火中孕育而出的火龍珠,能增強人的修為,對於普通人甚至有青春永駐之效。人們對於這火龍珠是趨之若鶩,但是真正進到裏面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就算是真的進到了裏面,能活着出來的幾乎就沒有。
那時候,年僅十歲的墨痕予隻身一人進去,人們都為他捏了一把汗,想着這一次可能真的不能再出來了。雖然在此之前墨痕予就被很多人譽為天才少年,但是並不意味着現在的他可以平安從裏面出來。
那可是一個沒有一人能夠挑戰過的巨大難關。
人們在外面等了很久,第一天沒有人,第二天也沒有人,第三天還是沒有人,凡是進去了,能活着的,三天之內就都已經出來了。但是墨痕予足足三天了依舊沒有出現,人們想當然地覺得他已經死了。誰想到,在地四天的時候,他的身影竟然出現在了洞口。
伴隨着他的出現的,還有他手上那顆讓所有人為之瘋狂的火龍珠。
人們驚詫於墨痕予的力量,有人旁敲側擊,想問出如何闖關的辦法,但是他就是閉口不提,將這件事情裝進了自己的心中,此後,凡是有人問起這件事情,墨痕予也都是微地一笑,然後什麼話都沒有說。
但即便是這樣,還是讓人們嚮往不已,墨痕予的名字只在一夜之間就傳開了。有人為了奪取火龍珠而來。想墨痕予奪這顆火龍珠原本是想給自己的母親治病,誰想但呢個他回來的時候母親已經過世了。
心理的悲痛加上奪寶的種種,讓一個十歲的小男孩一下成為了一個敢於擔當的人。各方各地的人,凡是得到這火龍珠在墨痕予身上的小心的人,都趕來奪取。
試想,那火龍珠在人身上總比在洞中好奪取的多,雖說那是神童,但歸根結底,也不是一個大人對手,所以這些人便都打着這樣的旗號直接就衝着墨痕予而來了。
那時候,有時一天要接受幾十個前來挑釁的人,墨痕予只有十歲,雖然身手是不錯,但那樣頻繁的交手還是有些力不從心,在經過十幾次這樣的事情之後,墨痕予還是堅持不住了。
沒有辦法,在接下來的那段時間裏,他突然想通了,與其擁護這樣一個徒有其表的東西,還不如直接就將它用掉。於是,年僅十歲的他毅然吞下了火龍珠。
火龍珠的功效是永葆青春,這樣吞下去,青春有沒有保住不清楚,倒是渾身一下就像是被火燒一樣,疼得直教人忍受不住。而那時候,墨痕予只有十歲。
吞下火龍珠後,墨痕予的事情一下又傳遍了。
人們紛至沓來,為的就是見識下這傳說中的火龍珠的威力。然就在墨痕予吞下火龍珠的第二天,他就神齊地消失了。
自那之後,道上的人就傳開了,說的這墨痕予一定是因為火龍珠的力量太過強烈,自我的身體又是太柔嫩,所以才支撐不住,最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但這也只是傳聞,至於真正的事情究竟是怎樣,沒有人知道。
再後來,墨痕予的名字漸漸被人忘卻,只是在有人閒談的時候會無意中說到這個人的名字,無一例外,都是天才少年四個字。想想,只有十歲就做到了有些人一輩子都做不了的事情,這是何等的讓人欽佩。所以也不用在意了,墨痕予是真的擔得起天才少年四個字的。
只是,那段時間之後,沒有人見過的墨痕予竟然在這裏出現了!
這可是一個極大的新聞,再看這墨痕予,雖然已經不是十歲時的模樣了,身材也拔高了很多,但是那渾身上下所透出的氣質,依舊是那樣的清冽。難道,當年吞下火龍珠之後,他非但沒有死,而是將自己的身體塑造得更加好了?
「你是墨痕予吧!我認得你,六十年前的時候我見過你。雖然你變了不少,但是我還是認得出來。」那婦人說着,眼中是閃閃的光。
適逢林孔就在冷媚的身邊,冷媚湊過去就吐槽了一句:「你看那婦人的表情,不會年輕的時候是暗戀墨痕予的吧……」
「說不定是。」林孔皺了皺眉,頗有一臉深意地回道。
「哈哈!你笑死我了林孔!」冷媚低低笑了一聲,用力肘了林孔一下,「我是故意這麼說的好嗎,那六十年前,墨痕予不才十歲哦,哪來暗戀一說。」說着,又低低地笑了一句。
「也對哦。」林孔摸了摸下巴,不住地點頭。半晌,又煞有介事地說了一句:「不過,那樣的少年,十歲有人喜歡也是正常吧。」
「你去!」冷媚笑了笑,索性在一旁站着,看着那個婦人的下一步動作。
被點了名的墨痕予現在已經走了出來,那張清秀的容顏,雖然是過了六十年,但分明就是二十幾歲的臉。但是那面前的婦人卻已經是四十幾歲的臉了。
這裏的人都是慢衰型,明明已經過了六十年,但是正常看起來都是只有四十幾歲。這是正常的年齡,但是墨痕予不一樣,吃過火龍珠的他現在可以一直都保持住二十幾歲的容顏,青春永駐,就是這樣戳手可得。
「我……我喜歡你很久了。」婦人紅着臉說出話來,只是這樣一句話,她就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臉。一個四十幾歲的大媽向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年說這樣的話,只是說出口,她就恨不得從地上鑽進去。
「謝謝你的喜歡。」沒有拒絕,也沒有表現出一絲的厭惡,叫墨痕予的少年伸出了手,用力地抱了那婦人一下。
「啊!好棒啊!看看看!墨痕予都抱她了!」下面的人群看到這一幕一下就瘋狂了。那聲音直直震得冷媚耳膜生疼。
「墨痕予!墨痕予!」就像是觸發了什麼開關,底下的人群一下就爆發了,那聲音響得就像是在開什麼演唱會。
尖叫聲持續了好一陣,最後才慢慢消散。冷媚剛抬腳往前走,卻不想底下的人又像是見到了什麼,嘀嘀咕咕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一個人說着,「看,那邊上的人是不是冥河啊?」
「哎?冥河?哪個冥河?」
「你傻啦,當然是青嵐門的那個冥河啊,不然會是哪個!」第一個開口的人鄙視地回了一句,那言外之意就是,土包子,連冥河都不認識。
「啊啊啊!是那個青嵐門的冥河?」後知後覺的人一下就尖叫起來。第一個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才撇了撇嘴,什麼都沒
有說。
而那個後知後覺的一下就開始興奮起來,這也不是沒有原因,傳聞中的冥河,可是徹徹底底的一個大帥哥。
聽到那人這麼說,她一下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那個叫冥河的人。雖然這一行人都是髒兮兮的,但是英俊的臉時抵擋不住的,在這麼多的人中,一下就凸顯了出來。
「真的是冥河!」那人尖叫一聲,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冥河,幸福得差點就暈過去。
要知道,這個冥河可也是一個傳奇的人物。早年時分,凡是在道上的人都知道,絕世高手冥河。那前綴就像是生來為他鑄就的一樣,在他殺死為禍一方的妖獸的時候,人們就開始這樣稱呼他。
那個時候,冥河正值二十幾歲的年紀,雖然比傳聞中的墨痕予要大了不少,但是他那張臉,在道上的人可都是聞風喪膽。
這個聞風喪膽,不是因為帥,當然帥也是一點,而是因為他毫不遲疑的手法和功力。早年出道來,冥河是不歸屬任何一個門派的,自己就那樣闖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因為修為極高的原因,那時候出錢找他辦事的人特別多。
這個世界也是金錢至上的,只要有錢,冥河自然是不會拒絕,直接就接受了任務。那之後,冥河名字的出現總會和很多的任務連在一起,人們漸漸認識這個男人,不止是面孔,就是連那身心都是冷酷到可怕。
再之後,傳聞的走向就變了,當然,契機是神武門和天蒼門的大戰。原本是勢均力敵的兩個門派,但當時支持神武門的還有一個門派:青嵐門。在兩個門派的混戰堅持不下的時候,青嵐門自己出錢,聘請了冥河。
冥河拿錢後答應為神武門擊退天蒼門,只是多了一個人,神武門的實力迅速扭轉,那僵持不下的局面,只是用了一天,就打破了。
這還不是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最重要的是,打破僵局的方式只是冥河自己出動,僅花了一個晚上,刺殺了天蒼門的宗主。
這件事情在當時可是直接轟動了整個門派,冥河的名字也在一夜之間驚動了所有的人。一時之間,所有的人人人自危,要知道,冥河可是只要出錢,價錢合理就能解任務的人,若是不小心惹了一個人,他出錢請了冥河,那麼,那個人的姓名就是直接沒有了。
這樣之後,便是人心惶惶,眾人都不敢再做些什麼,而經過了那場決鬥,青嵐門直接就看到了冥河的價值。之後,青嵐門一直致力於將冥河拉進去。
最後還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原因,冥河竟然加入了,青嵐門一度成為最強的門派之一。但那時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加入後的第二天,冥河就又退出了。
這樣之後,冥河也是突然的消失了,帥哥消失總是惹人關注,但是沒過多久,還是被人們遺忘在了時間的長河裏。
原本以為人已經消失了,但是現在,卻又是出現,讓人驚詫不已。
「冥河!冥河!」又一波聲音響了起來,人群再次沸騰。
這都是第三個了,冷媚抹了抹頭上的汗轉過去:「我說你們,隱藏得挺好啊,這麼久了,我才知道都是臥虎藏龍啊。」
冷媚說了說,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身後的人群跟着,那三人更是頻頻點頭,活活一副好漢不提當年勇的模樣。這樣的謙虛,冷媚自然也是沒有什麼好說,只是加快了速度往前走。
身旁的人還在不停地喊叫,每個人都激動到不行,反倒是那三人,都是比較淡定,只是臉上帶着笑,往前面走去。
出來之後,冷媚顧不得追星的這幫姑娘,忙自己找了個房間住下來。總不能因為這樣的事兒什麼都不做吧,經歷了那樣一場生死,也是該好好歇歇了。
其他人也是如此,身體累到不行,找了個房間,也都住了下來。
凌晨,天剛亮冷媚就感受到了有人在自己的房間外面。便用幻氣真元探測了一下。緊接着就聽見了一些女孩子的對話。
「這次咱們來得這麼早,一定可以得到冷媚的簽名的,你知道嗎?我真是太崇拜她了!」
「說得好像只有你一**她一樣,咱們這些人誰不是崇拜她?」
「對呀,對呀,唉,好瞌睡,不過為了要冷媚的簽名也值得了!」
「就是,就是,在冷媚明天早上起來之後,咱們就跑去問她要簽名,對了,冷媚膚如凝脂,咱們正好可以看一下她用得是什麼搽臉的東西,到時候咱們也可以變得膚如凝脂了!」
這個小姑娘說完之後,幾個小姑娘不斷跟着附和着,
她們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房間中的冷媚根本就聽不見,其實坐在黑暗之中的冷媚聽得是一清二楚。不由為啞然失笑,也不顧她們說什麼,直接就蓋被子睡覺。
站在冷媚院子外面的侍衛,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自己的脊背陰冷不已。他的身子顫了兩顫,拉了拉自己外面的披風。
冷媚清晨起來之後,就聽見了外面的熙熙攘攘的聲音,她纖細的眉毛立馬就皺了起來。緊接着就看見昨晚那幾個世家小姐偷偷摸摸地站在自己的窗子下面,一臉崇拜地看着自己的房間。
無奈地笑了笑,起床洗漱。纖細的手指一點,一股火紅色的光芒就從房間裏面順着窗子飛了出去。那幾個世家小姐花容失色,驚奇地看着火紅的光芒。
火紅色的光芒撞在牆上之後,濺出幾點火星,隨後就消失了。她們失望地吐了一口氣,又回頭看向房間裏面。
結果發現房間中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可是她們由不敢朝房間裏面看。一個時辰漸漸過去了,一個大膽的女子抬頭朝房間中看,這才發現房間之中什麼時候早就已經沒有人了!幾個小姑娘差點氣得暈過去,苦苦等了一個晚上,卻和冷媚正面見面都沒有,更不要說簽名了!吃完早飯之後,冷媚就朝着密室之中走去。不知道是誰把她的行蹤泄露了出去,不一會,就一大堆人朝着她的方向湧來。
一股煩躁湧上心頭,想着昨天晚上讓她哭笑不得的事情,纖細的眉毛不由得皺得更加緊。濃厚的幻元真氣可以讓她很快就察覺到人來,皺了皺眉頭看着自己身邊的人。
說:「外面那麼多人,你們想辦法解決掉。」說完也不再看自己身邊那些人愁眉苦臉的神色,就朝着密室快速走了過去。
走了幾步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就說:「還有,把我,門口那個守衛給換掉。」說完,快速地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這時候,眼看着大波的人朝着這邊涌了過來。林孔的額頭上就差生出三條黑線來了,他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是不知道要怎麼把這些人處理掉才好。
最後,有一個人眼睛一亮,說:「林師兄,你有冷師姐的簽名嗎?」
林孔想了想說:「雖然沒有,可是大致樣子我是記得的。」那人開心的一笑,說:「這就好辦多了,只要有冷師姐的簽名,那些人得到之後不就走了嗎?」
林孔難為情的說:「這個我也知道,關鍵是咱們沒有辦法得到這麼多的簽名呀!」
那人神秘的一笑,說:「山人自有妙計,咱們可以模仿她的字跡寫她的名字呀,只要冷師姐不說,那些人怎麼會知道呢?「
林孔驚喜地點頭,眾人聽見這個方法之後,也是眼前一亮。於是眾人就開始行動了起來,這時候人已經湧進了院子之中。
先是長殃門宗主尉遲道走了上來,恭恭敬敬的對着林孔行了一個禮說:「林兄弟,我想要見見冷姑娘,你看方不方便?「
林孔已經和大家合計好了,笑着說:」尉遲門主快快請起門主真是客氣了。我林孔只是一介無能小輩,豈能受門主這麼大的禮?在下其實早就慕名門主武功高超,只是你看看這麼多人,在下想要通融也沒有辦法呀……「
這一席話說得是合情合理,尉遲道也不好再說什麼,嘆了一口氣,正要說自己下次抽時間再來,林孔笑着說:」門主莫要着急,我剛剛問冷師姐要了簽名,這張簽名是冷師姐專門給門主留的。」
那尉遲道接過去一看,發現自己手中這張簽名和以往他見到的簽名不一樣。潑墨的字體在紅色紙張上就像是金龍在藍天之中,熠熠生輝一般。頓時心情就好了很多,笑着對林孔點點頭,一掃剛才臉上濃濃的陰霾之氣。
這時候,洛起門天才少年墨痕予和青嵐門絕世高手冥河走了進來。林孔還是用同樣的方法,給他們說。
接下來就是對付外面那些較為普通的人了,林孔就和兩三個人一起,組織外面那些人站好。剩下的人,則在房間之中趕冷媚的簽名。
而兩人則不斷地抬着一沓子簽名走出來,給來往的人發。大家雖然沒有見到冷媚本人,可是卻拿到了冷媚的簽名。也就高高興興的走了。
看着人群緩緩的消失,林孔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可是他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這樣子解決今天還是可以的,要是過幾天,大家就不會滿足於只得到冷媚的簽名了……
看着大家疲憊的神色,他索性也就不想了,幾人先跑去吃飯。路過了冷媚居住的小院子,林孔看見了外面站着的那個男子,瞬間就想起了冷媚的話。
就走上去說:「你現在可以走了,以後也不用來了。」
小侍衛一臉驚恐地看着林孔,激動的說:「林大俠,可不可以不要攆我走……」
林孔看了看他,挑了挑眉說:「那你倒是說說你犯了什麼錯?」
那小侍衛不好意思的說:「昨天晚上,有幾個昔日的朋友,想要要冷大俠的簽名,在她們保證進去不出聲之後,我就把她們放進去了,其實我是想要讓她們幫我也要一張冷大俠的簽名……」
聽着小侍衛說的話,林孔有些哭笑不得。搖搖頭,從衣服中抽出來一張剛才沒有發完的簽名說:「這個給你,以後不要做那種蠢事了,不過你確實是不能在這裏站崗了,你去西苑吧。」
小侍衛聽着自己要被調走,小臉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可是在看見手中的簽名之後,又變得興奮了起來。
這時候和林孔一起走的人,看了一會小侍衛,說:「你不是劉員外家的小公子嗎?怎麼跑到了這裏來了呢?」
小侍衛撓撓自己的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是想要看看冷大俠的樣子,才混成侍衛進來的。」
林孔無奈的說:「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你這樣一天你都不覺得辛苦嗎?」
那小侍衛開心地笑着說:「只要能見到冷女俠,我就覺得是無上的榮耀,我的朋友他們還羨慕我能給冷女俠看門呢!」
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頓了一下說:「林大俠,我知道昨天晚上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把人擅自放進去的。可是我的朋友們真的很崇拜冷女俠,所以你能不能多給我幾張冷女俠的簽名?」
林孔他們聽了之後,相視一笑。林孔並沒有從袖子中直接取出冷媚的簽名,而是沉吟了一下說:「現在怕是沒有那麼多的簽名,你應該知道,今天已經給出去了多少簽名,但是看在你這麼崇拜冷師姐的份上,我今天晚上可以讓冷師姐多給你寫幾張。」
那個小侍衛一聽可以拿到冷媚的簽名,開心的笑着。趕緊點頭說:「謝謝林大俠,謝謝林大俠。」
而林孔則是點點頭,和同伴一起去吃飯。
晚上,冷媚發現自己的院子周圍終於安靜了,這才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還是有零零星星的人來這裏,林孔依舊是用簽名打發了。
可是過了幾天之後,真的和林孔料想的那樣,那些人已經不滿足於冷媚的簽名了。冷媚看着院子周圍又多出來的人,疑惑地看着林孔,林孔這才把前幾天的法子給說了出來。
看到冷媚清冷的臉上表情變都沒有變,他才鬆了一口氣。接着就聽見冷媚清冷的活:「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讓他們不要再來打擾就好了。」
於是林孔他們又開始想辦法,合計來合計去,還是沒有想到好的方法。這時候尉遲道派人來送上宴會的請帖,林孔忽然就眼前一亮,有了辦法。
笑着說:「冷師姐可以參加這樣的宴會,他們見到了冷師姐,也就不會纏着來咱們院子裏了。」
冷媚想了想,嘴唇抿了一下,說:「那好吧,不過宴會你來安排,最好是越少越好。」林孔一聽冷媚答應了,立馬就笑着點頭,跑去安排。
由於尉遲道是第一個提出邀請冷媚去參加自己的宴會的,而且他又是一方門主。約定好時間之後,冷媚就帶着林孔一干人等如期赴約。
誰知道,剛走出家門,她們就被眼前的場景給震住了。從他們家門口起,竟然都鋪上了厚厚的紅地毯,而紅地毯兩旁竟然是尉遲道派來的門下**相迎,直到冷媚他們走到宴會!
老百姓們聽說冷媚今天出門,都站在街邊看着她,眼睛中是抑制不住的雀躍和欣喜。甚至有婦孺抱着自己的孩子教育:「看見沒有?那個長得最漂亮的就是冷媚,你將來要學她,做一個強者聽見了沒有?」
還有路人羨慕的說:「啊,我終於看見冷媚了!真是三生有幸呀!」
「是呀,是呀,咱們終於看見冷媚了,沒有想到她這麼漂亮,就像是天上下來的仙女一樣!」
「不行我不能錯過,我要把冷媚仙女的畫像畫下來,放在家中供起來!」
林孔他們聽見那些人的對話,覺得豪情滿懷,驕傲不已,臉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而冷媚只是淡淡地勾了一下嘴角,就恢復了平時清冷的面容。
可就是這淡淡地勾一下嘴角的樣子,街邊的人看見了都激動不已
,開始尖叫起來。
那些尉遲道派來的人,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個一方門主的**來迎接冷媚有什麼不妥,反倒是覺得這是一件無比光榮的事情!
等到她們走到了一條小巷子的旁邊,就聽見裏面小孩稚嫩的聲音:「我剛見看見冷媚了!」
另外幾個小孩羨慕的說:「真的呀,你運氣怎麼這麼好?」
那個說自己看見冷媚的小孩則是自豪不已的說:「那是當然,當時我爸爸可是把我舉在他的肩頭,才看見的!我將來要和冷媚一樣厲害!」
林孔聽見之後,不由得臉上笑開了花。他身邊站着的那幾個人更是覺得自豪不已,還把胸膛挺了挺。可是走在他前面的冷媚,則是非常平靜,就好像早就習慣了一樣。
再往前走,發現街邊都掛上了紅燈籠,樹上都貼滿了金箔紙,就像是過年一樣。看到冷媚疑惑的眼神,尉遲道的大徒弟趕緊說:「那都是百姓們聽見冷女俠您要出來的時候,自己貼上去的。」
冷媚聽見原因之後,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就繼續朝前走去。這時候,尉遲道的大徒弟又有些擔心的說:「林女俠,您累嗎?要是累的話,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八抬大轎,可以讓您坐在上面沒有一點搖晃的感覺。」
冷媚則是揮揮手,淡淡的說:「不用了。」
不一會,幾人就來到了尉遲道說的宴會地點,望江樓。聽說是冷媚要來,這望江樓里里外外都涌滿了人。望江樓更是裝飾一新,顯得耀眼奪目。江水上更是停滿了畫舫,歌姬們都打扮的如花似玉,等着表演節目。
大家看見冷媚來了,本來熱熱鬧鬧的望江樓,立馬就安靜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看。尉遲道趕緊扔下手中的事情,走上來說:「林女俠,真是久仰久仰。」
冷媚則是淡淡一笑,說:「尉遲門主真是客氣了,今天能參加尉遲門主舉辦的宴會真是不勝榮耀。」
兩人就像是多年沒有見到的朋友一般,熱絡的聊着天。洛起門天才少年墨痕予和青嵐門絕世高手冥河看見冷媚來了之後,也立馬相迎了上來。
三人一同朝着最高的宴席走去,而其他受邀而來的小門主,幫派們則是羨慕地看着尉遲道和墨痕予、冥河兩人。雖然不能和冷媚搭上話,可是他們在看見冷媚旁邊站的林孔之後,眼睛一亮,立馬圍了上去。
再看宴會上的菜餚,是尉遲道請當世名廚范林做的,就像是一個個藝術品一樣,美不勝收。在美麗的同時,又散發着淡淡的幽香,讓人不由得就想吃。
望江樓外的眾人聞見這幽香之後,羨慕的對同伴說:」你知道嗎?這飯菜可是由范林親手下廚做的,本來范林還在青城,可是一聽見冷媚來到了這裏,有收到了尉遲門主的邀請,放下手中的事情馬不停蹄就趕了過來!平時就是皇上讓他去做飯,他都沒有這麼積極!」
「唉,真是羨慕呀,不過我能有幸聞到這香氣,也算是沾了冷媚女俠的光!」
冷媚既然到了,宴會就可以開始了。在宴席上,尉遲道裝作不經意的說:「冷女俠真是膽量過人,要知道那黑風暴的中心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沒有人敢靠近,可是冷女俠不但去了,竟然還安然無恙的出來了,真不可不說是一個絕世奇才呀。」
冷媚只是舉起酒杯,淡淡的說:「尉遲門主真是謬讚了,我們只是運氣好而已。」說完就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尉遲道哈哈一笑,說:「林女俠有這麼大的本事,卻一點都不驕傲,還謙虛過人,真是讓在下佩服!」說完就把手上的酒一飲而盡。
又喝了幾杯之後,尉遲道裝着自己喝醉的樣子,說:「冷媚女俠,其實老夫也一直有一個心愿,就是能去就=黑風暴的中心,可是老夫能力不行,這才這麼多年都沒有去,沒有想到冷女俠小小年紀,就去了黑風暴的中心,並且還把最後一關過了。老夫真是為自己的懦弱遺憾不已呀,冷女俠能不能給我說說那最後一關到底是什麼?好滿足一下老夫的心愿?」
林孔眉頭微微挑了一下,心中厭煩起來,在心裏面念叨,說:「說了這麼長的話,其實就是想要說最後一句話吧。」
冷媚則是不在意的一笑,湊近說:「尉遲門主真是太客氣了,只是這裏人多,有些不方便說,要是尉遲門主想要知道的話,我可以私下派人告訴你。」尉遲門主一聽這話,立馬高興的點頭。
冷媚這個動作,大家都豎起了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和尉遲門主。於是一個謠言就立馬流竄了出去,說是冷媚已經把最後一關是什麼告訴了尉遲門主。
於是在宴會結束之後,大家都跑去找尉遲門主,而不是找冷媚。一時間尉遲門主的幫派之中,是涌滿了來來往往的人,他也沒有時間再去找冷媚問那最後一關是怎麼回事。
冷媚耐着性子應付着來來往往的人,臉上的表情始終是淡淡的。讓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就不敢再多問。
在宴會進行到了一半,一個張狂的聲音出現在望江樓外面:「你們放我進去!尉遲道可是我爹爹!你們今天攔着我,就不怕我回去收拾你們嗎!」
那兩個站在門口的侍衛難為情的看着面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尉遲大小姐。最後膽子發大的侍衛僵硬的說:「大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老爺說了,不能放小姐進去。」
尉遲道的女兒聽見之後,氣的是橫眉豎眼,說:「我就是不服氣怎麼啦?冷媚有什麼好,你們一個個都崇拜她!我今天到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我告訴你,趕緊放我進去,不然我就動手了!」
坐在面正在吃飯的冷媚自然是聽見了尉遲道女兒的話,可是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臉上的表情變都沒有變。尉遲道聽見自己女兒不知輕重的話之後,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
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對冷媚說:「小女教養不足,還請冷女俠見諒。」
冷媚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可是尉遲道在看見她平靜的目光之後,心卻顫抖了一下。立馬就朝外面走去。
可是他的女兒還是不知死活的喊着:「冷媚!你聽見沒有!我要和你比賽!你今天要是不敢出來和我打,就是你認輸了!」
林孔在聽見了這個話之後,本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臉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了。冷媚並沒有生氣,反倒是淡淡的一笑說:「既然尉遲小姐這麼想和我過招,尉遲門主也不用再攔着她了。」
尉遲道一聽冷媚要和自己的女兒打,眼睛中充滿了擔心。可是他的女兒卻不知死活的喊:「算你還有點本事!」
他這話說完之後,尉遲道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揚手就要打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兒。冷媚卻一笑說:「尉遲門主,年輕人之間相互切磋很正常。」
尉遲道嘆了一口氣,咬咬牙說:「還請冷女俠手下留情,老夫教女無方,冷女俠讓她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也好。」
尉遲道的女兒聽見尉遲道的話,臉上堆滿了不服氣的表情。冷媚則是朝着外面的空地走去,她走過去的時候,人群自發讓出來一大片空地。
更有人興奮的說:「沒有想到,我居然有幸看見冷女俠動手!一會一定很精彩!」
「就是,你說那尉遲小姐也太不知死活了吧!這不是找死嗎?」
「管她呢,咱們可以看見冷女俠動手才是最重要的!」
尉遲道聽見周圍人群的說話聲,還以為他們是在讚揚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尉遲道看見自己的女兒這樣,狠狠地瞪了身邊的人一眼,說:「給我回去好好查查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孽子是怎麼出來的!」
來到江邊之後,微風輕輕把冷媚肩膀上的烏髮吹起,她一身白衣似雪,清冷地站在那裏,就像是一幅美好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