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國森果然很大方,大手一揮,把剛才歐陽媚點的全部廢掉,換了他親自點的餐。那瓶上千塊錢的紅酒也是要了,來了瓶四千多的。
這傢伙完全是財大氣粗,可又不懂英文,叫旁邊的服務員給他翻譯。
剛才唐睿還有心配合一下歐陽媚,現在聽說他是錢王的兒子,又改變主意了。
前段時間沈臻一直在查究竟是什麼人給周世道提供了這麼大量的資金,除了永福集團外,背後這股神秘力量究竟是誰?沒想到錢國森自己說出來了。
看到錢國森點完餐,唐睿故意裝作不懂問道,「你們提供這麼多錢給神通集團,就不怕收不回來?神通集團可快要倒閉了。」
錢國森笑了,「一看兄弟就是不懂行的人,周世道算什麼呀?他只不過人家一個幌子。」得意地看了歐陽媚一眼,如果不是想在美女面前顯擺一下,估計這事不會輕易跟外人說。
「這樣跟你們說吧,如果換在以前,打死我也不會告訴別人,不過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也沒什麼秘密可言。上面有人看中沈家那筆產業了,就是想把沈氏必入絕境,哪想到沈鎮峰這麼頑固,不過他到現在還是這脾氣,估計遲早要吃大虧。等人家緩過神來,他又麻煩了。」
「是嘛!」
「當然,這些都是內部絕密,你們不懂的。」錢國森掏了盒冬蟲夏草出來,直接扔給唐睿,「抽抽這個,比你那個好。」
唐睿的煙基本都是十塊,二十塊的,他的當然好了。可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小子哪來這麼大魅力?長得也不咋的嘛,就算他好看,他能有自己袋子裏的票子好看?
唐睿接過煙,「這都是老新聞了,又沒什麼好新鮮的。」
「那是,可全州這盤大棋,你知道是誰在下不?」錢國森伸出手,「商界,政界,地下勢力方方面面,誰有這麼大能奈讓所有人集團失聲?眼睜睜地看着沈氏集團被人家打壓?告訴你,這裏面的水可深了,外行人不會知道的。」
哈哈,唐睿笑尿了,外行人還真不知道,可自己恰好是圈子裏的人。
錢國森似乎越說越有勁,「我跟你說,沒有紅衣坊,誰也辦不成這事。」
「是嘛?」
「當然,別看紅衣坊沒有一個人出來露面,可人家才是真正的主角。」酒來了,餐廳工作人員給大家滿上,錢國森端起杯子道:「來,喝酒。如果我們投緣,下次帶你們去見識見識真正的上流社會。」
他這句話是衝着歐陽媚說的,歐陽媚笑則不語,為什麼這些男人都喜歡吹牛呢?她瞟過唐睿幾眼,見唐睿默不作聲,於是樂了。
在全州還有什麼上流社會的人他沒見過?很多人都被唐睿踩在腳下呢?大家心照不宣喝了口紅酒,錢國森突然嘆了口氣,「我最不服氣的就是沈鎮峰這二貨,居然把自己女兒許配給一個江湖草莽,姓……」
砰——!
一隻盤子不小心被唐睿打翻了,掉在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歐陽媚也是心裏一驚,趕緊端起杯子朝錢國森道:「來,謝謝你的晚餐,我敬你。錢總,以後請多關照。」
「不好意思,美女,換個碟子。」
摔壞一個碟子而已,錢國森並不在意,見美女敬酒,自然就把剛才的話吞下去了。跟歐陽媚喝完酒,他就問道,「你在哪裏上班?要不到城北來吧,在城北這地方不管你想要什麼工作,我幫你安排。」
歐陽媚道:「我想當區長可以嗎?」
「……」
錢國森一臉尷尬,「你怎麼這麼幽默?我說真的,要不到我們公司里來?我給你年薪五十萬。」
歐陽媚知道那是騙人的,估計他平時就用這種手段騙女孩子,等人家女孩子跟他滾了**單,他就不見人了。
錢國森見歐陽媚不吭聲,還以為她怕哥哥呢?就把目標瞄準唐睿,「我說兄弟,要不你們都過來吧!在城北我絕對可以罩着你們。」
「不是我吹牛,在全州這地方只要你們不去惹姓唐的那個瘋子,啥事都能擺平。」
「哪個姓唐的?」歐陽媚問了句。
錢國森喝了口酒道:「就是沈鎮峰請來的一個高手,麻痹的這小子簡直就是個瘋子,洪青幫這麼多高手,居然被他虐得沒話說。周世道的兒子被他揍得跟豬頭似的,還乖乖地賠他三千萬,我靠,什麼道理?連周世道這樣的人物,也只能打掉牙齒住肚裏吞。誰敢惹他!」
柳墨彤看了唐睿一眼,真沒想到唐睿的名氣這麼大。歐陽媚笑了起來,「看來你不認識他啊。要是萬一碰到他怎麼辦?」
「碰到他怎麼啦?那是城南,在城南他不敢亂來。」錢國森嘴角一翹,「不過我也服了這傢伙,聽說天都幾大世家的人都想把他拉過去為自己效力,所以說沈家有他幫忙,暫時也算是安全的了。」
「啊?他有這麼厲害?」歐陽媚可是聽說過唐睿的事,可沒想到唐睿這麼牛,連天都那些大家族都想拉攏他。不過她倒是親眼看到唐睿把徐先生氣得半死。
柳墨彤反而更驚訝,她在醫院裏上班哪能聽到這些道上消息?沒想到唐睿的名聲這麼大,連天都都驚動了。
可笑的是,錢國森最忌諱的人竟然是唐睿,可他竟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最怕的人。還想泡人家妹妹?不怕人家拍死你啊?
似乎每個男人都有種喜歡在美女面前賣弄的心態,錢國森道:「也不咋的,一介武夫而已。我估計他也是奔着沈家的錢去的,沈鎮峰給他百分之十的股份,有錢能使鬼推磨,也就那樣。」
錢國森這麼評價自己,唐睿倒是尷尬地笑了。
柳墨彤則驚訝地望着唐睿,這傢伙怎麼沒跟自己說他擁有沈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天啦,那得多少錢啊?難怪他隨手一甩就是二千多萬的銀行卡交給自己管,原來大頭在那邊啊?
柳墨彤發現自己越不想衝着人家的錢去,可唐睿的錢越來越多,多得已經讓她無法想像了。近百億資產,如果變成現金堆在那裏會是一個什麼概念?
唐睿生怕他又扯到沈臻身上,自己剛剛擺平柳墨彤,可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和沈臻的事。事情上自己並沒欺騙她,自己的心裏一直只有小彤彤,可後來發現自己心裏不知什麼時候把沈**也裝進去了,人啊!這輩子啥都可以欠,就是情債不能欠。
沈**和沈鎮峰對自己這麼好,叫自己如何拒絕?
這段時間唐睿一直在心裏想,找個機會好好跟柳墨彤說說這事。為了不讓錢國森提到自己,唐睿端起杯子,「感謝錢兄的盛情款待,下次有機會一定親自登門拜訪。今天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了。」
「急什麼?呆會我送你們回去?」錢國森哪肯放過這樣的機會?這不自己請了客,連美女的手都沒摸到,這頓飯錢花得太不值得了吧?
總得去唱個歌,跳個舞什麼的,藉機跟美女親近一下。看到唐睿這麼急着要走,錢國森很不爽。當自己什麼了?白請你們吃一頓飯?
他就看着歐陽媚,「要不讓你哥和嫂子先回去,到時我送你。」
歐陽媚哪會答應?自己就算是給唐睿填房,也不會跟這種男人在一起的。錢國森雖然是什麼錢王的兒子,可長得也實在太寒磣了點。
他的長相跟財富很不成正比,歐陽媚追求的可是真正的高富帥。
「不了,下次吧!」
歐陽媚拒絕。
「哎,你們什麼意思?當我凱子宰?」錢國森見三人不給面子,不由惱羞成怒。哪有這種事啊?你不接受我的好意,那你別答應讓我請客。現在飯也吃了,你嘴巴一抹就走人?這是城北唉,老子的地盤。
喲,怎麼翻臉了?
唐睿看到錢國森的模樣,自然明白他心裏什麼意思?
客請了,沒揩到油,他當然心裏不爽。換了在包廂里,要是找個女孩子陪酒什麼的,他不花樣玩盡才怪了。
「你什麼意思?」唐睿橫了他一眼,想翻臉?行啊!
錢國森把桌子一拍,「吃了我的飯,就得老老實實坐下來陪我。」
「還有這規矩?」
「你去打聽打聽,我在這裏請過的女孩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誰敢放我鴿子?你們吃完了嘴巴一抹走人,我圖什麼?要不這樣吧,她們兩個留在這裏,你先回去。」錢國森來氣了,把包往桌上一扔,指着歐陽媚道:「你自己說,這事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唄!你以為請個客,人家就得聽你的?」歐陽媚帶着一臉挑釁,「哥,揍他!」
唐睿本以為可以好聚好散,沒想到對方居然是這種人,說翻臉就翻臉,這些有錢人家的大少就是脾氣怪。自己三個人在這裏吃飯吃得好好的,他過來湊熱鬧說要請客,我以為你錢多人傻呢?換一般人見人家不願意久留,彼此留個名片也就散了,圖下次交往,可他卻來硬的,跟那些釣魚執法的人一樣,跟我玩這套?
他把車鑰匙交給歐陽媚,「你們兩個先下去,我跟他好好聊聊。」
歐陽媚樂了,接過車鑰匙拉起柳墨彤的手道:「你下手輕點,別把他打死了,他爸可是城北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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