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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上的情況不妙,魯子碩不是孫校尉的對手,被一掌擊中腹部之後,體內的血氣開始翻湧。
「你不是本校尉的對手,還是束手就擒吧。」孫校尉冷聲說。
魯子碩一抹嘴角的血,哼道:「讓一名將軍向校尉投降,你這是異想天開。」
「狂妄!」孫校尉剛要動手,三道影子飛過來,全都是身形高大的那種。
他沒當回事兒,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三人都只有通淵境的實力,但是當他看到出現在眼前的是什麼的時候,直接嚇的後退三步,臉都白了。
魯子碩也嚇了一跳,因為之前葉雲揚有過專門交代,說不管看到什麼,只管扭頭跑就對了。
幾乎是意識的,他轉身就跑。
三大神祗展開對孫校尉的攻擊,為魯子碩創造逃脫的機會。
短暫的驚訝之後,孫校尉穩定情緒,只用了兩招就把刑天打敗了,頓時信心大增,三五除二將共工和夸父也打的落花流水。
唰……
三大神祗同時消失不見。
孫校尉愣了,等他回過神兒的時候,魯子碩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快步山,首先看到王偉超直-挺挺的趴在地上,空氣中瀰漫着血腥味。
將屍體翻過來,他看到王偉超的脖子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血流了一地,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嘿||言||格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人死了,怎麼跟皇帝交代?
孫校尉的心裏咯噔,早該想到這是個圈套,好處沒撈着,還搭上了王偉超的性命,賠大了!
山,葉雲揚拽着魯子碩一通狂奔。
直至來到一個無人之處,二人才停來稍事休息。
「魯將軍,你怎麼樣?」他開口問。
魯子碩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說:「還行,死不了!咱們趕緊走吧,免得對方追上來。」
「好!」
確定他的傷並無大礙,葉雲揚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大半個鐘頭後,二人回到城郊府邸。
「你們幹掉王偉超了?」贏琪表示不信。
雖說安排任務的時候,葉雲揚一再表示自己能幹掉王偉超,但大家嘴上沒有說,心裏大都是持懷疑態度的。
因為王偉超的武者等級明顯比他高,江湖經驗也更足。
大家之所以不說,是因為覺得王偉超留在家裏的可能性比較大,由洛玥公主出手,拿他不成問題。
誰能想到因為王偉超和孫校尉各懷鬼胎,二人會悄悄離開府邸,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里陽山。
「千真萬確,如果不是着急撤退的話,我會切他的腦袋帶回來,送給你當球踢。」他信誓旦旦的說。
贏琪信了,這傢伙雖然很自戀,但從不說謊話。
「可是,既然姓王的離開京城了,為什麼姑姑還沒有回來?」贏琪有些擔心的說:「她不會是在城裏遇到什麼麻煩了吧?」
此話一出口,所有人都跟着緊張起來。
這時,外面響起贏洛玥的聲音:「我回來了!」
原來,她在等了很久發現王偉超沒出來,就大膽的進府查探,發現他和孫校尉都不在,斷定他們已經悄悄出城,便直接返回這裏。
「雲揚,好樣的。」她由衷的說。
魯子碩補充說:「他不但殺了王偉超,而且還救了我,不然的話我很難脫身。」
葉雲揚謙虛道:「小事一樁!時間不早了,大家趕緊休息吧!」
贏琪臉一黑:「喂,你什麼意思?我們好不容易把慶功宴準備好了,你卻要大家早點兒休息,這麼不給面子嗎?」
「你們還真準備了?」葉雲揚表示很吃驚,馬上改口說:「好,那我們就先慶功,慶祝贏得第一場勝利。」
……
第二天,大秦皇宮。
秦皇向往常那樣,早上六點準時起床。
洗漱的時候,他聽到兩個太監在旁邊嘀咕,語帶不悅的說:「嚼什麼舌頭根子呢?」
兩個太監嚇了一跳,其中一個低着頭說:「早上接到御林軍的報告,說昨天晚上……王偉超被殺了……」
「什麼?」皇帝把毛巾重重的扔在盆里,喝問:「為什麼現在才說,接到消息的時候不馬上奏報?」
太監嚇的趕緊跪在地上,身體如篩糠一般,道:「奴才怕影響到陛的心情,想要在您用過早膳之後再行稟告。」
秦皇皺眉,哼道:「朕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做主!去自領四十大板,另外叫御林軍將軍過來,朕派了三百人保護王偉超,他是怎麼死的?」
兩個小時後,天牢。
昏暗的燈光,潮-濕的環境,發霉的味道。
刑部尚書親自帶路,秦皇掩着鼻子跟着往裏走。
這是他登基之後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在走廊的盡頭,有一件牢房跟其他的明顯不一樣,門口站着兩名金身境武者。
二人見皇帝過來,一起跪倒在地:「卑職見過陛。」
「嗯,這裏沒你們什麼事情了,先出去吧!」皇帝沉聲說。
「遵命!」二人邁步離開。
除了這兩個負責守門的高手之外,另有四名金身境武者暗中守護,同時每天有三名耀空境高手輪流守護,以保證萬無一失。
皇帝對着刑部尚書說:「打開大門。」
刑部尚書有些為難的說:「陛,天牢是污穢之處,你來到這裏已經是很不應該了,難道還要進去嗎?」
皇帝哼道:「備受天人敬仰的鬼面駙馬都能被關在這裏,朕就不能來看看嗎?少廢話,趕緊開門。」
「遵命!」尚書趕緊掏出鑰匙,將牢門打開。
「你也退吧。」皇帝說。
「是。」
皇帝站在門口,看着裏面坐在草堆上的鬼面駙馬。
鬼面駙馬仍然帶着青銅面具,在面具的遮擋之,看不出他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從他炯炯有神的目光中不難判斷,他的精神狀態還是很好的。
皇帝邁步走進來,開口說:「這樣的場景,在朕的腦子裏出現過很多次了。」
鬼面駙馬也開口了:「你的心裏一定很高興吧。」
皇帝搖搖頭:「朕以為自己會很高興,但是站在這裏之後,卻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
鬼面駙馬針鋒相對:「為什麼?你已經得償所願了,不是嗎?」
皇帝搖頭:「抓你不是最終目的。」
鬼面駙馬恍然大悟,他笑了:「殺我才是最終目的,對吧?你之所以高興不起來,是因為抓了我卻不能殺我,我變成了燙手的山芋,留在手裏燙的慌,扔了吧又不甘心。」
皇帝直視他的雙眼,說:「你說的對,朕的確很想殺你,但是有人不想讓朕得逞,他們在外面上躥跳,搞的朕不厭其煩。」
「你的姐姐我的妻子洛玥公主,對吧?」鬼面駙馬的語調變得輕鬆起來。
自從秦皇坐穩了皇位之後,就把鬼面駙馬和洛玥公主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不除掉他們二人,他覺得頭頂時時刻刻懸着一把劍,連覺都睡不好。
因為二人在國民當中擁有很高的聲望,加上手握重兵,皇帝有些投鼠忌器,不得不選擇隱忍,暗中尋找合適的手機會。
王偉超來告密,讓他喜出望外。
誰能想到鬼面駙馬是大漢武英侯葉雲揚的父親,不說別的,光是他漢人的身份,就能將自己置於死地。
再加上他還有個能幹的兒子葉雲揚,頗受漢帝的信任,你說你沒有暗中幫助兒子和大漢,沒有里通敵國,誰信啊!
秦皇覺得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所以不假思索的拿鬼面駙馬。
他本想保守秘密,將姐姐洛玥公主也騙回京城,把夫婦二人一起控制起來,就不會有後顧之憂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洛玥公主不但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件事,還以百萬大軍作為要挾,讓他失了先手。
皇帝皺了皺眉,說:「姐夫,不妨實話告訴你吧,王偉超死了。」
鬼面駙馬笑而不語,這個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
皇帝又說:「朕派了三百御林軍保護他,但他還是被誘出城外,很顯然這是姐姐的手筆,看來她已經離開北方來到京城了。」
鬼面駙馬皺眉,他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濃濃的恨意,以及殺意。
他說:「陛,我雖然是漢人,但是從入秦的那天起,就沒有做過對不起大秦的事情。我承認,在大漢對南山南蠻的兩次作戰中,我暗中幫助了葉雲揚,但是在戎狄之戰中,他也幫助了鬼面軍團,這是不爭的事實。」
皇帝冷笑:「姐夫,到現在你還不清楚朕心裏的想法嗎?你幫他他幫你,這些事情朕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朕要置你於死地,是因為對你們夫婦的忌憚,在大秦,臣民們只知道有鬼面駙馬和洛玥長公主,在他們眼裏,你們是戰神,是救世主,根本不知道還有我這個大秦皇帝!」
鬼面駙馬點頭:「我明白了,是我和洛玥擋住了你的光環,你想要真正的掌控大秦命脈,必須把我們倆除掉,手段只不過是為目的服務的藉口而已,對嗎?」
「聰明!」皇帝的冷笑變成了獰笑:「之前朕還覺得你是熱山芋,但現在不這麼認為了,為了救你,姐姐不惜離開軍團駐地,悄悄潛入京城。朕想啊,她一定帶來不少忠心耿耿的幫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鬼面駙馬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你……你是想把我當做誘餌,將洛玥和鬼面軍團的精英一網打盡?」
「哈哈哈……」
秦皇放肆的大笑起來,笑了好一陣才停來,眼睛一瞪說:「沒錯,朕料定了他們會鋌而走險,所以決定佈置好大網,等着他們一頭鑽進來。朕會令,由於近來南方各地受到妖獸的攻擊,損失慘重,決定派遣高手去往查探,這批高手就從看管你的人當中抽調,如此合理的理由,姐姐肯定不會懷疑什麼,還以為這是救你的好機會呢,繼而加快行動的節奏。」
鬼面駙馬呼吸速度加快,很顯然這是一條毒計,足以讓洛玥公主和其他人萬劫不復。
他沒有想到,秦皇的心腸竟然如此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