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
就在最近,不僅是整個東海,可以甚至是全國,乃至是全世界,都在討論着這一次在韓國發生的兩次大事件。
第一次是被定義為了恐怖襲擊的碎面,對於二星集團的衝擊力,導致二星集團險些被搞到破產,雖有誇張,但其對整個大韓民國所造成的恐慌絕對不亞於,第二次在韓國首爾市中心的超越了靈異事件的詭秘怪獸襲擊案件。
可以,這一次的事件,真的是鬧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
但,因為有呆呆出手的緣故,除了當地見識到了這一幕的人,哪怕就是韓國其他城市的人,對於這一次的事情,也認為是炒作,應該是為了某一部電影做宣傳,又或是一些別的目的,總之,這樣的事,基本上沒人會信,即便它是真的,也不會有多少人願意去相信這事情是真的。
「這特效公司也太牛了吧,你們看看,就算是荷里活的大片,我想也沒這水準吧,這裏面的一切,就都跟真的似的。」
「尤其是這些衝擊力的製作,還有你看看這些怪獸的毛髮,哎呦我去,這也太生動了吧,雖視頻有些晃動,但依舊會有一種讓人身臨其境的感覺。」
「只是看一眼這些怪獸,我就有一種膽顫心驚的感覺,脊背都跟着發涼啊。」
「是啊,就像是背後有些涼颼颼的——」
一時間,不管是網絡上還是紙質媒體上,又或是電視之上,總之但凡是有媒體的地方,都在對這一次的事件進行着非常和諧的討論。
不過,討論來討論去,不管這一次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的,總之,最終的定義也非常的簡單,那就是這事,根本不可能是現實,即便是韓國首爾當地有個大坑,有無盡被破壞的場面,這一次的事件,依舊是被定義為了一場毫無意義上的炒作。
以至於,韓國當局也只有哭的份。
沒辦法,這事即便是真的,可出去有幾個會相信啊,畢竟很多人寧可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也不會相信一些,即便是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他是真的事的。
在很多人的眼裏看來,世界觀可不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摧毀,那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不公平和不公正,總不能將之前活着的年歲里的認知,全部都打碎吧,這事太扯淡了,反正真正相信的可沒幾個。
反倒是這事在娛樂圈裏鬧出火來了,一個個都在揣測着,韓國這一次是不是要發出一部超越荷里活製作水準的大片了,而且還是高賭借鑑華夏文化的一種大製作。
所以,韓國當局一直都在納悶,一直都很憋屈,一個個雖然平日裏總是會吵吵着全世界都是他們思密達的,但更多的時候,他們在此時,也是有苦自己吃,打落牙齒肚裏吞啊。
因為在現在看來,很多牛逼,真的是不能輕易去吹了,萬一到時候沒有咋?
「這,真的是你做的?」
韓子欣和許晴驚愕的看着電視裏傳遞來的畫面,一個個傻乎乎的看着劉遷,宛如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劉遷才走多久,兩年而已,他的成長似乎就像是做上了火箭一樣,搜搜的,原本幾個妹子還以為自己都到了先天層次,已經距離追趕他的腳步很近很近了,可是現在呢,似乎又被他無形中甩的遠遠的,已經到了一種只能仰望的地步了。
「算是吧。」
劉遷捏了捏鼻子,訕訕一笑,道:「那什麼,這個真的很重要麼?」
「當然重要了,肯定重要,話你都這麼厲害了,我們還這麼弱,是不是有拖你後腿了啊?」
許晴似笑非笑的着,其實她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只要劉遷的心裏有她,她怎麼都高興。
韓子欣在一側不由白了劉遷一眼,道:「真的這麼厲害,不過我不管,待會去了世界裏,我一定要看看那個齊天大聖是什麼樣子的,你不知道當時看到實時轉播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懵的,這世界上真的有傳中的存在麼?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有了,不過我的那個可不是齊天大聖——」
到這裏劉遷還是選擇了閉嘴,沒辦法,總不能告訴對蟑螂蟲子過敏的韓子欣和許晴那其實就是一堆蟲子組合成的產物吧,估計要是這麼了,倆妹子能噁心的幾天睡不着覺。
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這蟲子現在屬於劉遷的緣由吧,劉遷甚至有時候會感覺,這些猙獰可怕的蟲子,其實有時候還是蠻可愛的。
「不是齊天大聖,那是什麼?」
許晴也好奇的問着。
「那是通臂猿猴。」
劉遷不由捏了捏鼻子,扯了個謊,心想着通臂猿猴的子孫啊,抱歉啊,雖你已是遷哥的刀下亡魂了,但借你祖先的名頭用下,應該不過分吧。
「哦,那不一樣嗎?」
「不一樣,孫悟空是靈明石猴。」
「還有這講究?」
「好像是,的叫什麼四大猴子的。」
許晴和韓子欣聲嘟囔了幾句,劉遷在一側默默的站着。
畢竟,他之前化身成路飛的事,這倆妹子早就看出端倪來了,只不過一直都沒戳穿他而已,就是想看看這貨什麼時候自己表露心跡的。
現在好了,某人在韓國和阿銀乃至是允兒一起魚水了好一陣,都險些忘記回來了,不是呆呆提醒的話,或許劉遷就在韓國多陪陪允兒和阿銀了。
等等!
這一提到阿銀,劉遷總是感覺有不太對,嗜睡不,還喜歡吃,而且喜歡吃酸的,最近特能吃醋,就算是喝燕窩的時候,也要酸酸的味道,似乎她才能喝下去。
這場面,真的是弄的劉遷有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明白阿銀到底是出了什麼毛病。
他不明白,可是已經見過了阿銀的韓子欣和許晴等妹子又怎麼會不明白。
她們早就想做的事,誰知道被阿銀搶了先,一個個都憋着勁呢,就等這壞蛋回來,大幹一場,然後也像阿銀一樣,天天吃醋咯。
但這壞蛋就跟個木頭似的,似乎對懷孕之事沒有一概念,就連女人懷孕後會有什麼特徵都不怎麼了解,一時間,只個把韓子欣和許晴氣的直咬牙。
「唉,跟你這壞蛋個正事。」
許晴見劉遷有些迷迷糊糊的,也是不忍心這傢伙被蒙在鼓裏。
「正事,什么正事?」
劉遷好奇的看着許晴。
但韓子欣卻是拽了許晴一把,朝着她擠眉弄眼的,弄的許晴也是鼓着嘴,不知道該咋辦,是不是該將這事告訴這壞蛋。
「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劉遷有些迷糊,鬧不明白自己的這兩位寶貝,到底有什麼事瞞着他。
「讓他自己去猜吧,明明心裏已經開始迷惑了,就是不願意去知道,不用管他。」
韓子欣不由白了劉遷一眼,話,一個男人連自己要當爸爸了都不知道,這壞蛋的心也真的是有夠粗的。
「唉?不是,我媳婦,這事咱的清楚啊,到底是咋了,我都沒弄明白啊!」
一臉迷糊的劉遷,根本就不清楚韓子欣和許晴這一會在為什麼事而打啞謎,一時間真的是迷糊了。
「要不,吧?」
許晴望着韓子欣,見她還是搖頭,這她也只能對劉遷抖抖肩,表示愛莫能助咯。
不過,兩個妹子越是這樣,劉遷就越是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了,壞蛋,你去公司里溜達溜達吧,公司里還有事,等我們處理好了,晚上回去在收拾你。」
韓子欣嗔了劉遷一句,這一嗔,那純情模樣表露無遺,一時間劉遷的心裏也是痒痒的。
這晚上回去收拾他?
嘿嘿,還能怎麼收拾,不管咋樣,都是他遷哥佔便宜,劉遷自然是樂的開心。
得瑟一笑的劉遷,衝着韓子欣和許晴微微一笑,這才大步從辦公室走出去,找那幾個秘書妹聊天談人生去了。
「這壞蛋是裝的還是裝的啊?」
「我看像真的,不像裝的。」
「也是啊,他這壞蛋基本上有什麼秘密都是藏不住的,應該不是裝的。」
「對啊,而且他平日裏總是粗中有細,每一次做事,都很細膩,但不知道為什麼,就這事上,他會這麼馬虎呢?」
「我怎麼知道,估計是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吧。」
韓子欣也是有些頭疼,一側的許晴不由朝着外面正和幾個妹子談天地的劉遷看了一眼過去,道:「要不要告訴他?咱們用這千里傳音聊天,是不是怕被他偷聽到,可是,我怎麼感覺這對他來,多少有些殘忍啊。」
「哪裏殘忍咯?讓這壞蛋自己悟去吧,連自己要當爹了都不知道,哼!」
「子欣,我看你根本就不是生他的氣吧,而是在生你為什麼沒懷上的氣吧,其實姐妹們的心思都一樣,女人麼,和男人好上了,若是不貢獻出什麼來,心裏總會是不是滋味的。」
許晴表示了解,韓子欣卻是有些苦惱,嗔怪的撓了撓許晴,道:「要你,要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