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猶豫,劉遷直接走上了二棟三樓,這裏斑駁破舊,十分荒涼,那路燈也早就破了,而在牆角那邊,到處都是蜘蛛網,空氣中還有一陣腐朽的氣息傳來。
然而,就在剛剛走到易叔叔房子的附近,便聽到一陣陣異樣的聲音傳來。
劉遷腳步一頓,而後看向旁邊的一處破敗的房門。
「恩?好像有人在叫?」劉遷一愣,而後看到這處房門應該是無人居住,當下直接推門而入。
破舊的大門一下子就被推開。
但是,緊接着,裏面出現的場景,立刻就讓劉遷驚呆了。
原來,在距離他五米左右,在一張破舊的桌子前面,竟然有一對狗男女,一絲不掛,正在賣力的進行野合。
前面那紅髮女子,長得非常的吆喝,身上兩個巨大的胸器,那就跟兩個沙包似的,在前面吊着。
而站在她身後,則是一個五大三粗,留着虬髯的漢子,那傢伙渾身大汗。
兩個人正在隨着節奏起伏而發出享受的呻吟。
這樣的一幕場景,劉遷嘴角翻出一絲古怪的笑意,這真是人生何處不偷歡啊。
「他嗎的,你是誰!」那個男的在看到劉遷進來,而且一臉玩味的欣賞自己二人動作大片後,簡直氣炸了肺。
尼瑪,還有沒有公德心了,人家在做,你特喵的怎麼好意思看啊!
瞬間,這二人就像是兩條狗在被迫分開一樣,直接就抽離了兩個人的身體,然後那女的立刻抓起旁邊的衣服直接給裹住。
那漢子則是飛快穿上一條內褲,然後有些惶恐說道:「******,就來這裏搞一下而已,怎麼你男人還來了?」
這話讓劉遷聽了,頓時就是哭笑不得,敢情這傢伙是以為自己來抓姦了?
原來,這漢子今天來這裏搞女人,那是約了一個有婦之夫,兩個人來這裏偷晴快樂,他正在享受的時候,突然被人打擾,看見劉遷一臉怒氣,還以為是紅髮女子的老公來了。
「牛哥,我男人還在越南出差,根本沒回來啊!」那紅髮女子辯解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傢伙不是你的男人?」牛哥問道。
「對啊,我根本不認識他!」
聽到這句話之後,本來非常猥瑣的漢子,立刻就挺直了身板,臉上也換了一副面孔,直接變得囂張起來。
「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啊?」那漢子立刻怒道,「媽的,老子可是青鳳堂的人,你居然敢打擾老子的興趣,你是不是找死啊!」
又是青鳳堂的人,劉遷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這青鳳堂招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敢情都是人渣敗類啊。
這連偷晴都出來了,難道說,他出來混的時候不知道,勾引二嫂,那是江湖大忌嗎?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那麼多,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劉遷冷冷說道。
在自己易叔叔的居所旁邊,出現青鳳堂的傢伙,他自然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哈哈哈,小子,你他媽是不是腦子生鏽了啊,就憑你這個排骨精,也敢那麼大聲跟老子說話啊?」牛哥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他一邊笑,一邊揮舞了一下自己的雙臂,故意弄出兩個巨大的肱二頭肌,看這傢伙的身板,平時肯定沒少去鍛煉。
當然了,出來混的人,要是沒有一副好身板的話,那怎麼行呢。
只是,他這樣的舉動在劉遷眼裏看來,完全就是一個傻大個的形象,用白痴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了。
打架看的是實力,而不是身板。
這永遠都是最正確的真理。
」我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滾出去,過了十秒鐘還不滾出去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劉遷淡淡說道。
他不喜歡跟別人進行口舌之爭,畢竟這可不是男人的舉動,身為一個男人,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要是一直這樣磨磨唧唧,那成何體統呢?
再說了,劉遷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這樣,能動手就儘量不動口,否則的話,那多丟人,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八婆一樣囉嗦,那還是人嗎?
「媽的,你個臭小子,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你牛哥的厲害啊!」牛哥瞬間就暴怒了。
他奶奶的,從哪裏冒出來的這個臭小子,自己只不過路過這裏,看見風景還不錯,就順便上來偷情而已。
連偷情都被人發現了,簡直是很沒面子的事情,更加讓人憤怒的是,這個傢伙竟然還命令自己十秒鐘滾出去。
他以為他是誰呢?
老子可是青鳳堂的人,有必要對一個臭民工屈服嗎,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牛哥怒吼一聲,立刻直接操起一根木棍,然後猛轟過去!
他的手法非常的快,而且出手很非常的狠,直接對準劉遷的腦門,看樣子,那是打算直接秒殺劉遷。
「不要啊牛哥!」旁邊那小妞嚇得花容失色,立刻尖叫起來。
這要真的鬧出人命的話,她也脫不了關係,畢竟她可是來這裏跟人偷情的,不是在做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
「哼!」
沒想到,劉遷的雙眸直接射出一道精光,隨後他冷笑一聲,伸手直接往上面一抓,立刻就把整根木棍直接給抓成了碎片!
這樣的事情,讓虬髯大漢驚呆了,嘴巴就跟吃了死蒼蠅似的,半天說不出話。
「我靠,你他嗎是不是人啊?」虬髯大漢愣了一下,然後叫道。
「剛才叫你們滾出去不滾,現在已經超過十秒鐘了。」劉遷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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