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和林珊之間本來就有不得不說的故事,對麼?」
韓子欣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有些蠢萌的劉遷,這時候還狡辯,這壞蛋也真是夠了。
「是啊,不得不說的故事呢,小旅館什麼的,還有點春草的味道里——」
阿銀也是有些酸酸的白了劉遷一眼,那風情萬種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恨不能現在就化身成狼。
「咳咳——」
劉遷沒忍住,扶了扶額道:「那什麼,誰沒年輕過,年輕的時候誰又沒熱血過,我那不過就是一次不經意間的意外。」
「何況,這事也不太對吧,當初應該是易可馨和林珊,現在怎麼又換成李小萌和林珊了,這本來就不科學。」
劉遷輕輕的哼了一聲,道:「雖說可馨和林珊的關係最近,但這和小萌你似乎沒多少的關係吧,而且,我記得很清楚,當初你和林珊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如現在表現的這麼熱情,這麼好吧?」
「怎麼可能沒這麼好呢,女孩子之間的友誼可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能想的到的,哼哼,是吧,姐姐們。」
李小萌氣呼呼的白了劉遷一眼,這壞蛋簡直了,什麼歪理邪說都有。
而且她們的要求也不過分啊,何況林珊和劉遷之間,真的有不得不說的故事,要不然她們怎麼可能會這麼熱情的幫他將她哄到手呢,雖說心裏多少有一些不願,但這正是某些人的指導,她們就算是心裏有些不樂意,也要去做。
「不錯,劉遷,做了就要認!」
阿銀點了點頭,道:「你沒看人家姑娘都不是雛了麼!」
「我了個去,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劉遷連呼冤枉,這林珊不是雛的事,真的和他沒任何關係。
「咦?不是你做的!」
韓子欣驚訝的看着劉遷,輕輕的皺起了秀眉來,道:「怪不得你老大不情願的,原來是這樣。」
「還是我老婆理解我。」
劉遷嘿嘿一笑,道:「真不是我做的,破了她的雛的其實也是個女人,小萌知道,她沒告訴你們?」
「小萌?」
阿銀古怪的看着李小萌,李小萌輕輕的揚起了眉頭來,道:「這還不是可馨託付我的麼,說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把林珊也給找來,我這——」
韓子欣輕輕的搖搖頭,道:「胡鬧,而且你看看這壞蛋,對林珊有意思嗎?」
「可是——」
李小萌還想說什麼,但當她的視線一落在此時正沉睡在床畔的林珊後,也是不由吁了口氣,道:「好吧,是我錯了。」
「你還知道錯,亂點鴛鴦譜這事是你能幹的麼,劉遷自己都不樂意,他什麼脾氣你不知道?」
阿銀不由瞪了一眼李小萌,見她低着頭似乎是認錯了,這才吁了口氣,道:「好了好了,既然這事說開就好了,不過遷哥,這俗世我們還待着麼?」
「等幾天就回去,對了韓父的事你們商量好了麼?」
劉遷輕輕的搖搖頭,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床頭上躺着的有着驚心動魄身材的林珊,不是他沒興趣,而是他劉遷也只是將她當成了一個鄰家小妹,若是真的有那種想法的話,怕不是她早在李小萌之前,就把這林珊正法了,何必留到現在呢。
每一種類型的女人,劉遷只要有一個就好,至於其他的,他倒是真的沒想過。
韓子欣苦澀一笑,道:「他不願意走,落葉歸根。」
阿銀也在一側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道:「老人有老人自己的想法,我們要做的,似乎也就是每年回來看看吧。」
劉遷嗯了一聲道:「那好吧,等我把這裏的事處理完就回去,到時候你們可以常回來看看,估計那時候,就沒什麼危險了。」
危險?
韓子欣和阿銀自然知道劉遷說的是什麼意思,也沒有反駁,現在的兩界山可謂是一片混亂,到處都充斥着難言的危機,三大家族的事不擺平的話,根本就談不上太平可言。
不過現在有老九等人坐鎮,想來這危機也會很快解決。
畢竟,老九等人殺伐果斷,是繼承了劉遷某個意志並且將其發揮到極致的一種存在,做事只達目的,不會介意運用的是什麼手段,因此辦事的效率和成果都是極其的有效,不會有拖泥帶水的事發生,更不會給劉遷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我先出去忙了,對了,阿銀子欣,這妮子的事,還要看你們了,畢竟,不管怎麼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劉遷想了想,還是囑咐了一番韓子欣和阿銀,畢竟他當初逆天而行,為的就是還自己一份本心,該要就要,不該要,他是堅決不會要,哪怕是在好的美玉劉遷也不會多看一眼,這就是緣分,緣分不到,說破天也沒用。
「知道了,去吧。」
韓子欣純純一笑,道:「我們知道該怎麼辦。」
劉遷嗯了一聲,這才從房間裏退了出去,恰好他剛剛退出來後,有一隻黑色的鷹準已經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撲棱下翅膀後才消失不見,反倒是化作了一道道神秘的畫面浮現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畫面里的景象,劉遷呢喃着,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
輕笑着的劉遷,大步走出去,一步數百米,轉瞬間人已是消失在了這家賓館裏。
當他在出現的時候,人已是到了一處破敗的院落之中。
這院落不大,位於江海市的東南方靠海的區域,不遠處就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海島,看起來極其的瑰麗,在這裏生活倒無疑是個好去處。
只不過這稍稍有些破敗的小院,和附近優美的環境卻是呈現出了極其明顯的對比。
「就是你——」
劉遷剛剛站定沒多久,院子裏有個老姑婆從中走了出來,她穿着一身黑漆漆的老式長裙,整個人披頭散髮的模樣,乍一看就像是一位不開化的老佝似的,尤其是那滿是褶子的老臉上,更是呈現出難言的詭異感。
「那女人也可憐,不過就是你手裏的木偶而已。」
劉遷輕輕一笑,一語道破了這老姑婆和起初被自己在俱樂部里扼殺的那女人之間的關係。
說到底那女人,不過就是個可憐人,從始至終不過就是這老婆子利用的對象而已,雖說給了她無盡的好處,但到頭來,這好處卻都會落在這老婆子的手上,只是這老婆子也沒料到,她處處做好精緻的準備,到頭來卻是被劉遷的出現,破壞的淋漓盡致,千年準備,化作了一場空。
她惱恨的看着劉遷,一雙眼睛都瞪得溜圓溜圓,鮮紅鮮紅的,好似兩個火紅的燈籠。
「原本我來俗世里只是玩玩,沒想到碰到了你這樣滅絕人性的老姑婆,正好,順手解決了,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劉遷輕輕一笑,說的灑脫自然。
確實,這老婆子近千年的光陰里,着實是不知道利用了起初的那女人,霍霍了不知道多少可憐的少女,以沒十二年一個輪迴來算,十二年就是三個女人,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這十二年裏,又有多少是不滿意的呢,又有幾個真正能滿意呢。
所以,這個數字只會更多,一條又一條鮮活的人命,在這老婆子為了長生青春永駐的目的下,被殘忍的扼殺,扒皮抽筋,分筋錯骨,倒是好狠的手段,好毒的心腸。
「解決我?」
聽到這話的老姑婆,那本就比厲鬼也好看不了多少的猙獰外表,此時乍一看真的就像是從地府里爬出來的老鬼似的。
她悽厲的大叫着,道:「就憑你,小子,我承認你有點手段,但和老婆子我動——呃——不——不可能——」
劉遷真的懶得和這老婆子廢話,張嘴一吐,有一道恐怖的氣息瞬間呈現,轉瞬間就在這老婆子的胸口處破開了一個碩大的血洞。
甚至於劉遷連看都懶得在看這老婆子一眼,轉身就走,沒辦法,和這樣的弱雞對手廢話,對劉遷來說,簡直就是浪費他的大好光陰,有這時間還不如玩幾把連連看舒服呢。
噗通一聲輕響,老婆子的身影無助的趴在了地上,一臉的苦痛不甘,多年的準備化作東流水不說,就連她自己,也要隕落,這樣的結局她不願意接受。
可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甚至連絲毫的波瀾都泛不起來。
只是讓她苦思冥想到死都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俗世里,會有如此強盛的存在,為什麼以前聽都沒聽過,按理說俗世里最強悍的存在,先天已是極限了嗎,可是看他的樣子,那很明顯就不是先天啊。
不管她怎麼想也都想不明白,劉遷已經走了,根本就不會在她這樣的小蝦米麵前,多留哪怕一秒鐘,因為那樣做於劉遷來說,只是浪費自己的時間而已。
不過回到了江海市的劉遷,也不是沒有事做,不過,做完了這件事,他也該回了,有些責任有些擔當,終究還是要去做的,若要不然,遷哥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至於他和林珊之間的事,劉遷表示,隨風去吧,緣分不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