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劉遷站在李燕的身後,好奇道。
「沒,沒什麼,進來吧。」
李燕有些心慌意亂的領着劉遷進了辦公室,但剛剛一進來,劉遷順手就帶上了房門,只個一把就從李燕的身後環抱住了她的嬌軀。
不,千萬不要
李燕有點懵,雖說她嫵媚多姿,驕艷無雙,但,她真的不想害人,可是,若是不這麼做的話,不說她自己沒了自由,就連她的家人都會受到連累。
人畢竟是自私的,很多時候,往往想的都是自己的小家,真正願意舍小家為大家的又有多少,除了我輩革命先人!
唔
幾乎不給她反抗的事件,劉遷的兩隻手已經自然而然的握住了那飽滿瑩潤充斥着彈性的峰巒,輕輕的找准了某個點,捏了一把的劉遷,分外舒坦。
而後,劉遷則是很自然的將這妹子抱在了懷裏,看她低着頭不想給他親的樣子,劉遷的倔勁也上來了,呀呵,哥想親的女人,還真的是沒有親不到的呢!
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劉遷幾乎是二話不說就吻了過去,但這一吻,劉遷整個人在一瞬間就暈迷了過去,癱軟在了她的懷裏。
「原諒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原諒我,原諒我」
雖說被劉遷侵佔過了好幾次,或許在最終都剎車了,但李燕真的沒有怪他,可是現在,她的嘴角流出了濃郁的黑色的藥汁,她的神色極其的難看,臉色也變得額外蒼白起來。
「很好,你做的很好,只是,忘記告訴你了,這藥包其實對你也有很大的傷害哦,或許,你接下來就會下去陪他了呢,呵呵」
這時候,華服男人和那流浪漢的身影皆都是浮現在了這間辦公室里。
「哈哈,這就是那最完美的身子,我真的很難想像,你這一個身子,所價值的財富甚至比之一國來的都要多幾倍啊,劉遷,你真的是好命啊!」
老雷哪怕和劉遷有殺子之仇,但此時在看到劉遷真的中招後,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因為這樣證明,以後他絕對可以得到無與倫比的待遇,甚至還能得到許多他想不到的資源。
就連那流浪漢,也是一臉的驚喜,看着劉遷的身體,就像是在看一座已經開啟了的寶藏般,雙眼冒金光。
噗哧
一口烏黑烏黑的血吐出來,李燕神色難看的看着面前的華服男子,掙扎着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你不過就是個工具而已,現在你沒作用了,還留你做什麼,何況,我們也不動手,你這樣自生自滅挺好。」
華服男人傲然一笑,緊跟着對於李燕的苦澀呢喃充耳不聞,就連那流浪漢也一樣,對於她的渴求,街都是像在聽風一樣,絲毫沒往心裏去。
畢竟,在這兩個人的心裏,也只有劉遷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這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他更吸引人的嗎,不,沒有,因為他是唯一啊!
「這次,我們真的要達了!」
流浪漢驚喜的說着,但話還沒說完,忽然間,一把鋒銳的匕,已經刺進了他的心窩。
「不是我們,是我要達了,你可以去死了,嘿嘿」
那華服男人,一臉興奮的大笑着,在絕對的利益面前,莫說是他們這樣的戰友,就算是親爺倆,也會反目成仇,相互搏殺都是小兒科。
而看到了這一幕的李燕,卻是嗤笑了一聲,又吐了一口黑血來,呢喃着:「殺,殺的好」
「你當我沒有防備你?」
面色蠟黃的流浪漢猛地瞪大了眼睛,伴隨着他的右手一顫,一道光閃過,那華服男人的心口同樣浮現出了一個小洞,心臟都被洞穿。
不
該死啊!
兩個人神色萎靡的趴在地上,臉色難看的對視着。
剛剛,兩個人幾乎都是趁着對方不備,在對方的心口,狠狠的扎了一刀,這是想要命!
畢竟,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就沒有朋友可言,這話,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管用的。
「呵,你,你厲害」
臉色極其難看的老雷,捂着心口,痛苦的看着那流浪漢。
「你也一樣,咳咳」
流浪漢也沒想到,這一次他防備的時候,但依舊被老雷得手了,他的臉色更痛苦。
「好啊,現在真好,沒想到原來我要死了,只是犧牲品,可現在看來,笑到最後的人,似乎並非是你們啊這」
就在李燕苦痛說着的時候,劉遷卻莫名其妙的坐了起來,隨手拽出了一枚淡金色的丹藥來,直接送到了她的嘴裏。
「我知道你是被利用的,我不怪你,謝謝,正好,這樣可以讓我覺醒,真的,謝謝你,呵呵」
說着話的劉遷,緩緩地站了起來,看着身邊的老雷和流浪漢,嘖嘖一笑,道:「兩個窩囊廢,這樣就想要我的命,要我身子,倒是有趣的很,我劉遷是你們能動的?」
只是一顫,連給老雷和流浪漢說話的機會都沒,轉瞬間,這兩個在李燕眼裏乃是龐然大物一樣的存在,只個化作了兩團血霧,就這樣彌散在了天地間,再看不到任何的蹤跡
呃
看到這一幕的李燕,整個人都傻眼了,好似看怪物一樣的看着劉遷。
「之前對你的侵犯,只是我的個人愛好而已,那什麼,起來吧,你已經沒事了。」
唉?
聽聞劉遷這樣一說,真的站起來了的李燕,驚訝的現,她真的沒事了,一如劉遷所說的一樣。
「謝謝,至少你讓我覺醒了,回到了曾經,說實話,我本以為自我放逐要三個月呢,十幾天就醒了,你被人利用了,何嘗又沒被我利用?」
劉遷苦澀一笑,道:「你是個可憐人,這裏,還是賣了回老家去吧,找個真正愛你的男人嫁了。」
李燕又是一怔,看着劉遷的身影,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的心裏有很多疑問,也有很多困惑想說出來,但似乎劉遷根本就沒打算給她這個機會,只個咧嘴一笑後,轉身離開了。
「記得我給的忠告哦,賣掉這裏,該幹嘛就去幹嘛。」
離開了這家娛樂會所的劉遷,出了門之後,找了一輛車,在車子的鏡面上他伸出手來,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前額,當看到有十幾根頭的底色已經變成了純金色,甚至還有一根,顏色是七彩色的,劉遷不由笑了。
「我說你幹嘛呢,喂,這可是我的車,又不是你家的鏡子。」
「哦?」
劉遷白了這傢伙一眼,那人怔了一下,當既就被這一眼冷漠的眼神,嚇得大小便失禁了,騷氣和臭氣撲鼻而來,劉遷悶哼一聲,這才大步離開。
咕嘟
那司機一臉懵逼的看着劉遷遠走,他低着頭又看了看自己的座位,一臉苦逼,我尼瑪,這,這怎麼辦啊
哼着小曲走在上京街頭的劉遷,一邊回味着放逐之後的記憶點,一邊忍不住回想着自己的這一生,說實話,劉遷真的感覺,自己這一生,過的有點玄啊。
其實,劉遷一直以來都很清楚,自己的宿命自己的身世,只是他不願意去承認罷了。
「現在去哪裏呢?」
劉遷望着周圍的環境,神色淡然。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不過,劉遷還真沒打算就這樣離開,有些事情,終究還是要好好交代一下的。
一如空微,一如那沈雯,還有那李燕和楊梓。
「到底是多情的種子啊,遷哥我不管走到哪裏,咋就這麼招妹子稀罕呢。」
劉遷邪魅的笑着,正準備離開,只是走着走着,劉遷的臉色不由一變,目光也落在了街面上的一家家電城裏正播放着的電視上。
「現在是實時播報,在上京西郊附近,生槍戰」
空微!
看到這一幕的劉遷,幾乎是想都不想,人影瞬息之間,消失在了一些路人的面前,不見蹤跡。
當他再度出現的時候,人已是到了剛剛電視畫面里呈現的方向,槍聲四起,地上有好幾個負傷的警察在痛苦的捂着傷口,儘可能的不讓傷勢蔓延。
路邊停放着幾輛相互撞擊後的警車和轎車,有的已經開始起火漏油,場面可謂是危機四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車子爆炸。
「你是幹什麼的,快走,這裏很危險!」
有警察站出來,要把劉遷拽走,但劉遷卻是衝着他微微一笑,道:「請問,空微在哪裏?」
「隊長?隊長剛剛進去了,對方要一個醫生,隊長冒着生命危」
這警察怔了一下,是認識空微的,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劉遷已經消失不見了,他不由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貌似,剛剛他還抓着他來着。
隱身後的劉遷,大步來到了這棟已經被犯罪分子佔據了的民房,裏面不時的會傳來一陣陣的呵罵聲,還有不少的求饒哀號,走進去一看,只見十幾個人質被幾個惡狠狠的匪徒驅趕到了一角,倒是那空微警花扮丑後,正在幫一個匪徒上藥。
「快點啊,臭婆娘,磨磨唧唧的」
那被上藥的匪徒不由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可話還沒說完,他的臉上就結實的挨了一巴掌。
「誰,誰打我!?」
這匪徒大罵一聲,道:「誰,滾出來。」
「就在你身邊呢,蠢貨。」
劉遷邪魅一笑,又是一巴掌,直接扇在這匪徒的臉上,一巴掌就將他扇飛出去,將門框都砸爛,整個人更是無力的跌倒在了外面的土地上,鮮血瞬間蔓延,卻是被劉遷一巴掌直接拍死了。
而做完這些的劉遷,笑眯眯的看着有些傻眼的空微,咧嘴一笑,道:「驚訝麼,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