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聽說劉寡婦家的兒媳才生了個漂亮的娃,還是個男娃,長得白白嫩嫩的,說不定能值幾個錢。」
「幾個錢?你難道不知道嗎,前段時間,我去城裏,看人家都重金求子,據說,一個好看點的男娃,越小越好,有的甚至都能賣個大幾十萬!」
「我靠,真的假的,大,大幾十萬?」
「騙你幹嘛!」
「要不然」
「嘿嘿」
「懂得,哈哈哈」
村口,幾個穿着打扮髒亂差的二流子聚在一起,幾個人一人抱着一瓶啤酒,就着幾粒不知從哪裏摸來的花生米,一邊吃一邊戲謔的笑着,目光更是朝着村里那口井邊上的一個年輕少婦獰笑着。
「很好玩麼?」
就在這時候,劉遷走了過來,望着這幾個年輕的二流子,唇角掛着一抹譏笑,道:「不學無術的東西!」
「你丫的誰啊!」
有二流子站了起來,只是話還未說完,他的脖子瞬間被抓住,緊跟着不等他求饒,劉遷的手腕輕輕一顫,這人的脖子,竟是斷掉了。
啪嚓的聲響,和那軟下去的身體,一時間,在長的幾個二流子真的是被劉遷的出現嚇了一跳,我尼瑪,這是一言不合就殺人啊!
「為惡偽善者,殺」
一如一個機器一般,劉遷冷冰冰的將視線落在了另外幾個二流子的身上,微微歪着頭,輕蔑的看了一眼這幾個傢伙,劉遷道:「身上有煞氣,你們幾個,曾經做過什麼惡事,現在交代還不晚,別等到見了閻王,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你想幹什麼,哥幾個我們一起上,幹掉他!」
這幾個二流子雖然害怕劉遷的手段,但若是就這麼不抵抗的話,還是死,與其那樣不如反抗一番,說不定還能有活路。
「幹掉我?有殺心,也該死!」
雖說這話有些霸道,不過,劉遷從小就有個特別的本事,那就是不管是任何人,只要經過他的眼睛一過,他就能知道,這人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個惡人,這本事很奇特,一眼就看穿。
尤其是現在,劉遷的修為更是幾乎要突破先天,實力大進的情況下,原本就能看穿的東西,此時看的更清晰。
雖說不如小說里描繪的那樣能看清前因後果,但只是能分辨出誰善誰惡,劉遷已經很滿足了。
至少,在他看來,面前的這幾個二流子,就沒有必要在留在這世界上。
不等這幾個二流子出手,劉遷已如那殺神降世一般,幾乎只是幾個呼吸的空,就將這幾個為惡鄉里的二流子扼殺殆盡,只留下一個被嚇破膽,屎尿橫流的傢伙癱軟在地上,恐懼的看着他。
「說說村裏的情況吧,是誰,傷了翡翠蛇。」
劉遷淡然的看着那已經被自己整個嚇蒙逼的傢伙,神色幽冷,好似鬼魅。
「是,是青聯幫的人,他,他們要用村裏的孩子運毒,所以,所以」
「青聯幫?」
「是是,是最近才冒出來的一個大幫派,人很多,還有高手。」
「哦,地址在哪裏?」
「在,在鎮上的夜總會裏,那是他們的地盤。」
「你身上沒有煞氣,估計最多就是個從犯,記得,做事要講良心。」
劉遷拍了拍心口後,這才轉身離去,幾個跳躍之間,人已是越走越遠,漸漸的消失在了這年輕人的面前,不見了蹤跡。
「媽,媽呀」
這年輕人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幾個夥伴的屍體,整個人都嚇蒙圈了,急忙跑回家去,找媽媽去了,這世界太危險了,我尼瑪,喝個酒都出人命了啊。
在這落後的山村里,出人命的事太常見了,甚至連一些鎮上的派出所都懶得出動。
按照他們的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刁民做事自然沒有道理,死個把人有什麼了不起,這村里又沒有計劃生育,別的不多,就是娃娃多。
更何況,他們不出動,還有人伺候着上供,大熱的天,傻子才願意沒事出去瞎轉悠呢。
大理古城邊上,有個叫梅蘭鎮的地方,這裏偏僻,窮困,不過鎮上也算多少有幾輛小貨車和幾輛老舊的普桑撐撐場面,至少不是那麼的落後。
街道上也是挺熱鬧的,偶爾還能看到一些外國人的身影,在這裏流連忘返,畢竟這裏雖然窮,但那古色古香的建築,還是很值得側目的。
這時候,街道上來了一個年輕人,他戴着一副厚厚的墨鏡,穿着樸素簡單,一套簡便的中山裝。
他的出現,似乎並沒有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只不過,當這道身影來到了鎮上唯一的一家野馬夜總會的時候,那負責看門的幾個紋龍刺虎的傢伙,看着劉遷,罵罵咧咧,道:「小子,幹嘛的!」
「青聯幫是這裏嗎?」
劉遷衝着看門的幾個小子笑了笑。
「咋滴,小子,還想來鬧事?」
那有紋龍刺虎的小子,獰笑着對劉遷輕蔑一笑。
「不,不是來鬧事。」
劉遷搖了搖頭。
見他不是來鬧事的,這幫青聯幫的小弟,臉色頓時囂張了起來,何況,就劉遷這樣的年輕人,又是單槍匹馬過來的,能鬧什麼事。
「那你******來這裏幹嘛!」
有人冷笑着,傲然的看着劉遷。
「來裁決。」
劉遷呵呵一笑,緩緩揚起右手,那裏,抓着一把火紅色的匕首。
「裁」
有人警惕的看了一眼劉遷,只是話還沒說完,他就發覺劉遷不見了。
是的,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可是緊跟着他忽然感覺脖子上微微一涼,用手摸了一下後,年輕人感覺黏黏的,在看去,我尼瑪,血,這是血!
不僅是他,連他身邊的幾個同伴,此時都情不自禁的跪在了地上,雙手捂着脖子,痛苦的咕嚕咕嚕的,卻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倒是起初被他們看不起的劉遷,此時已經走到了野馬夜總會的裏面。
這一家夜總會,根本就沒什麼外人,基本上全部都是青聯幫的自己人,尤其是那老大,此時正攬着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嘴裏講着葷段子,和這妹子調笑着。
「小子,你誰啊?」
「裁決!」
劉遷輕輕一笑,身影再度消失不見,而他的出現,也是惹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只是,不等這幫人看清楚,所有人幾乎都下意識的感覺脖子上微微一涼,鮮血四濺,一個個不甘心的跪在了地上,捂着脖子,好似只有捂住了那裏,他們才有機會活下來一樣。
「裁決!」
忽然,那原本抱着嬌艷女人的男人猛地站了起來,臉色都變得極其蒼白起來,他的雙腿更是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我就知道是你,腦後有反骨,傷了翡翠蛇不說,連孩子都不放過。」
那男人驚愕的看着此時從這本就陰暗的空間裏,漸漸呈現出來的劉遷,吞了口唾沫,一臉驚駭的後退着,可是他的身後,哪裏有退路。
「孩子們在哪裏?」
劉遷歪着頭,看着這男人,冷笑道:「羅沙!」
「孩子,孩子們都在後院,錯了,我錯了,裁決大人,求求你繞了我,繞了我」
這被劉遷喚作羅沙的男人,正是這青聯幫的幫主,也是那二流子口中的高手。
只是沒人知道,這高手的外面,還有更強的存在,這就好比一山更有一山高,像是這羅沙,在劉遷的面前不過連個小土包都比不上。
那女人驚愕的看着這一幕,只是讓她駭然的是,下一秒劉遷竟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就好像是鬼魅一般,嚇得她都一哆嗦,險些尿出來。
呃
羅沙只個驚愕的看着自己的心口,在那裏,有一個血紅的血洞,而劉遷正用他的衣衫,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跡。
這一幕很殘忍,很冷酷,若冰霜一般。
那女人驚愕的看着這一幕,有些傻眼,整個人更是驚慌的跌座在了沙發上,連尖叫都不敢。
而做完了這一切的劉遷,則是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此時已經幾近死亡的羅沙,笑道:「記得跟閻王報我的名。」
說完這些的劉遷,沒有在逗留,朝着不遠處的後院走了過去,而那女人看到這一幕後,轉身就跑。
「忘了,你身上的煞氣也不少,也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剛剛走到後院門前的劉遷,右手微微一顫,一道紅芒射出去,那原本已經快跑到門口的女人,只個愕然的看着自己那飽滿峰巒中央插着的一把匕首的尖銳,她傻眼的轉過頭來,可是還未說什麼,人已是徹底的失去了意識,跌倒在了地上,在沒生息。
這時候的劉遷,連看都沒看身後發生的一幕,哪怕是外面已經引起了外人的注意,尖叫聲連連,似乎也絲毫影響不到劉遷的心境。
他一把將這後院緊鎖的房門拽開來,朝着裏面一看,只見漆黑一片,一股惡臭更是撲鼻而來。
咬了咬牙的劉遷,隨手打開了一側的燈管,猶如白晝一般的光明亮起的那一刻,劉遷的心猛地一緊。
他現在甚至感覺,剛剛自己做的那些,似乎有點太便宜他們了,因為他們這幫人不該死的這麼痛快,這幫傢伙,該被千刀萬剮,該下油鍋上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