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輛近四米高,十一米長的超級巨無霸房車,邊開邊搖晃的感覺,到底該有多麼的震撼。
這一路上,這輛超級巨無霸越野級房車,在無數路人古怪的目光中,漸行漸遠。
可是,在三煞那更加古怪的目光中,卻是越來越近。
「貌似,上午他才和阿銀分開吧,這,又開始了!?」
「呃好像是!」
「不過,換做是我,找到這樣妖孽的女人,我也要開始啊,不開始不行啊,太妖了!」
「就是,不過剛剛好像我看到裁決的腿軟了?」
「貌似是!」
「那他還上?」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嗯,好像你說的有那麼點道理!但是」
「禽獸啊」
緊跟着巨無霸房車的一輛奔馳s600里,三煞一臉愕然的看着那輛不停震顫搖晃的巨無霸,就這樣行駛在公路上。
一路上,三個傢伙,已經從最初的震驚,到現在的茫然,哦不,應該已經是麻木了。
劉遷的強大,不僅是精神上的,身體上的強大,簡直超出了他們的想像,何止是牛逼啊!
當三煞已經入住到了徐素青特意為他們安排好的別墅後,三個人還是有些無語的站在別墅的門口,望着那輛此時在別墅門前一晃一晃的房車,神色麻木。
不僅是他們,就連起初震懾於胖煞那強壯體形的諸多青鳳堂的骨幹,此時也和他們一起,滿臉麻木的看着那輛不停搖晃的房車,一個個心驚膽顫的。
「好像,好像已經過去了四個多小時了吧,這天都快黑了。」
「不是天黑了,是已經黑了,這尼瑪,到底是有多猛!」
「怪不得當年我聽到遷哥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就問,還有誰」!」
「是啊,現在我算是明白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何止是生猛啊,簡直就是牲口!」
一幫青鳳堂的骨幹,望着那不斷搖晃的房車,一時間也是心驚肉跳,這尼瑪,簡直強的不像話。
不過,就在他們感慨着的時候,原本不停搖晃着的房車,終究是在漸漸的放慢了搖曳的節奏,緩緩的趨向於靜止了。
「好在完事了,這都尼瑪四個多小時了,要是在不完事,我都懷疑遷哥是不是嗑藥了。」
「是啊,太剛猛了!」
「簡直就是我們男人的楷模啊,說實話,就辦事這方面來說,誰我都不服,我就服遷哥!」
「遷哥威武!」
「霸氣!」
就在一眾青鳳堂的骨幹談論着劉遷到底有多麼生猛的時候,一側的神煞悠悠一哼,道:「若是這幫傢伙知道遷哥和阿銀整整在賓館裏和阿銀奮戰了十七天,會是個什麼感覺!」
「唉!?十,十七天!?」
「我的個天!」
「真的假的!」
「我日,我能堅持二十分鐘就不錯了,我草,十七天!」
一時間,很多青鳳堂的骨幹,已經從起初的震驚,到現在的麻木了,尼瑪,十七天啊,那不是十七分鐘,更不是十七個小時。
這遷哥,到底是有多麼的妖孽,一時間,不少的青鳳堂骨幹,也是倍感心塞。
大家同樣都是男人,都是帶把的純爺們,可為什麼之間的差距,就那麼大呢,心寒啊。
哼!
不屑一笑的神煞,白了一眼這幫青鳳堂的骨幹,輕蔑之色盡顯在他那張比較欠揍的臉上,但旋即,他的心裏也是對劉遷大大的羨慕啊。
真的,男人做到劉遷這個份上,他也是世界上獨一份了。
恐怕,也只有傳說中的皇帝御女三千才能比他強上那麼一線了吧,還有,就像是剛剛那某個青鳳堂的骨幹感慨似的,是啊,就問,這世界上還有誰!
當劉遷從房車上下來的時候,依舊是龍精虎猛的樣子,一時間,更是看的一眾青鳳堂的骨幹成員們,滿臉的愕然。
「我先回去了,隨時聽我召喚!」
下了車後的劉遷,多少有些訕訕,這辦事被人『圍觀』咳咳,雖說不是直接的圍觀,但車震這事,多少還是讓他有些燥的慌的,某人的臉皮,還沒厚到無可匹敵的地步。
因此,他此時的臉色依舊保持着以往的邪魅,對此時站在別墅門前的三煞點了點頭後,這才大步朝着別墅外走了過去。
只給一眾已經看着劉遷,隱隱的從麻木,漸漸的變成羨慕,緊跟着是嫉妒和崇拜的青鳳堂骨幹、三煞們留下了一道瀟灑的背影。
劉遷走後許久,徐素青才從房車上走了下來。
但細心的三煞甚至是很多青鳳堂的骨幹成員都看的出來,貌似有着一雙絕美長腿的徐素青,在戴着墨鏡從房車上下來的時候,表現的看似很淡定。
可是,她的一雙玉腿卻是在不經意間的抖動着。
這尼瑪,不是遷哥堅持的時間不長,而是徐素青受不了了,這尼瑪,這是有多強!
一時間,很多人更是在心底里,大呼着劉遷的妖孽,劉遷的變態,男人做到這個份上了,就問,還有誰啊!
……
韓家別墅,夜色朦朧間,燈火通明,將小院外的碧綠七彩色的花園,繚繞的絢爛多姿。
穿着一席白色長裙,身姿渺渺,站在花園內的韓子欣,心頭激動着。
闊別近一月的時間,那壞蛋劉遷,終究是從國外回來了,沒人知道,這一個月來,韓子欣一個人獨守空房的寂寞,更沒人知道,她對他的思念,到底有多真切。
「怎麼還不來呢,不是說早就到了麼。」
韓子欣已經在花園內,等了整整一個下午了,在劉遷上飛機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從公司趕了回來,只為第一時間見這壞蛋一面。
畢竟,壞蛋沒說幾點下的飛機,她的心裏也是有些急切,渴望現在就見到這壞蛋。
不多時,昏黃的路燈下,一道修長的身影,漸行漸近,一張俊俏的臉蛋上,掛着熟悉的微笑。
「老婆,我回來了!」
劉遷張開雙手,不等他走近,韓子欣整個人一激動,朝着他的位置,踮起腳尖小跑了過來。
「你這壞蛋,還知道回來,這一個月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下次我不管,你去哪裏都要帶着我,我不管,公司我不要了都成,我就是要跟着你,跟着你」
感受着懷中嬌美人兒說着說着,已經是有些哽咽,劉遷的心裏也是一疼。
苦笑一聲的劉遷,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才能饒恕自己這離開她一個月的罪過。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讓一切壓抑的思緒,都在那不言中綻放。
「老公!」
抹去了眼角淚花的韓子欣,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模樣,只看的劉遷心碎,尤其是那一聲老公,更是叫的劉遷心醉。
「嗯?」
劉遷眯着眼睛望着面前的人兒,見她的臉頰還有沒有逝去的珠淚,低下頭來,他柔柔的將那珠淚吻去。
面色微微一紅的韓子欣,緊緊的抱着他的腰際,輕輕呢喃,道:「要我!」
唉!?
我尼瑪!
劉遷的心一顫,完了,哥們現在都快油盡燈枯了啊,被阿銀幾乎榨乾,回來又和徐素青折騰了一路子。
但,男人怎麼能說不行,何況,小別勝新婚,劉遷現在又是年輕力壯。
即便是心裏有百般苦,但劉遷依舊要站出來,誰讓這是自己愛的人呢。
「傻瓜,我一路舟車勞頓,不洗洗怎麼成呢,這樣吧,老公抱着你一起洗個鴛鴦浴如何,然後,在要你!」
說着話的劉遷,不等韓子欣同意,已經是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朝着別墅走了過去。
耳畔只是依稀的傳來了韓子欣那幽幽的一聲輕輕呢喃『嗯』!
浴室之中,稀稀拉拉的水流聲,伴隨着一聲聲媚骨銷魂的輕吟聲,化作一片曼妙畫卷,躍然於其中,美不勝收,讓人流連忘返。
劉遷於韓子欣之間,本就是愛意濃濃,情真意切。
雖說還沒有去辦理結婚證,但在彼此心裏,早已將彼此視作了自己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兒,辦與不辦,其實已經沒什麼分別。
這一夜,愛亦正濃,情深意重,近在不言之中。
她抱着她,躺在那柔軟的大床上,韓子欣細細的看着這躺在床頭上的人兒,那一臉的疲憊模樣,見他睡得正酣,一時間她也是幸福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漸漸睡去。
這時,韓子欣才明白,為什麼沒有他的日子會那麼難熬,這壞蛋早已在不經意間走進了她的生活,融入到了她的骨子裏,滲進了她的靈魂,再不分彼此。
次日,陽光和煦,順着大大的落地窗戶撒進來,暖烘烘的照在這一對愛人的身上。
好癢!
劉遷撓了撓臉,不等他睜開眼來,韓子欣忽然在他的耳畔哈了口氣,有些羞怯道:「老公,不許睜開眼睛!」
「嗯。」
劉遷雖說有些迷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不過,繞是不睜開眼睛,憑藉着劉遷強大的感官能力,依舊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此時的韓子欣在屋子裏幹嘛呢。
不過,讓劉遷險些噴血的是,這妮子竟然下了床,情節溜溜的走到了一側的衣櫃旁邊,從中拽出了一套簡直能讓無數男人為之堅挺下來的情趣小內內。
這,幸福似乎來的有點太突然了吧,一時間劉遷也是有些心驚肉跳的,貌似,韓子欣也學壞了。
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