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槍響襲來,子彈瞬間打在了劉遷的左手上。
但,本該是血肉模糊的一面並沒有出現,反倒是隱隱的有一抹金鐵交擊的輕響聲浮現,劉遷在一看,自己的左手上壓根就沒有一丁點的傷痕,反倒是一枚好似打在了極厚裝甲上的子彈,扁扁的黏在了他的左手上。
什麼情況!?
劉遷有些懵逼,難不成老子的左手刀槍不入了?
就在劉遷迷惑的時候,那同樣有些懵逼的還有起初被劉遷用屁股壓着腦袋,打暈了的悍匪,他愕然的吞了口唾沫,不可置信的又朝着劉遷開了一槍。
嘭!
又是一槍打來,劉遷皺着眉頭,揮動着左手就去格擋!
哎呦我去,子彈隨手就給劉遷抓在了手裏,甚至於劉遷都沒感覺到多疼,就是有點燙,畢竟才出膛的子彈,還是很熱的。
唉!?
那開槍的男人,徹底懵逼了,蝦米情況,這傢伙會特異功能嗎,咋個刀槍不入了!
別說他懵逼了,就連劉遷自己都懵逼了,何止是懵啊,簡直有點不可置信,就像是做夢一樣!
劉遷也算是見多識廣了,更是在生死線上不知道掙扎過多少次,徘徊過多久,說實話,各種各樣神奇的場面劉遷也見識過不少,但像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說實話劉遷還真的是第一次碰到,簡直有點太神奇了。
「要不,在開一槍試試?」
那男人愕然的吞了口唾沫,有點受刺激的說着。
「好,試試就試試」
此時同樣有點懵逼的遷哥,點了點頭,任由那傢伙用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自己的左手,啪啪啪的開了好幾槍!
「我了個草,真的假的,媽的這是特異功能吧!」
那男人愕然的張大了嘴巴,這什麼情況,其實不僅他震驚,連劉遷此時也是徹底的陷入到了懵逼的狀態中,想他劉遷這輩子也算是大大小小的生死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可偏偏就是這樣,對於那些神魔外道的事,劉遷是從來都不相信的。
但現在,劉遷的眼睛也是狂跳起來,事情就發生在了他的身上,不信不行啊!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左手中有血有肉,和他往昔是一模一樣的,但偏偏卻能抵擋主子彈,甚至輕易的將子彈抓住,有時候那速度快的連劉遷都不可思議,這簡直比一些單身男修煉了十幾年的麒麟臂還要強,可這尼瑪到底怎麼回事。
特意功能的話,不可能,特異功能劉遷也是見識過的,但最多也就是催眠而已,像是電影小說里演繹的那些,現實里根本就不可能出現。
那麼他手上的情況,想必應該是受到經書之中留存的一種神奇的『氣』給改造了,若要不然,劉遷真的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了。
或許,他的左手現在應該被改造的和鋼鐵一樣,刀槍不入,但也僅僅只是局限於左手而已,劉遷也不知道,這樣的改造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想來四面佛那倒霉蛋是佛門的,應該不會那麼殘忍吧!
有點懵逼的劉遷,看了一眼面前那男人,道:「你的槍里還有四發子彈,都打過來,再試試!」
嚇!?
還打!
那男人一臉的愕然,望着面前的劉遷,現在兩個人反倒不像是仇敵,到像是被一件神秘的事物吸引了好奇之人一般,那人點了點頭後,手中的槍再度朝着劉遷的左手射去了四發子彈。
嘭嘭嘭嘭
子彈就像是擊打在了鋼板上,只不過沒有濺起火花來,反倒是一個個好像是承受不住強大的撞擊力,四枚子彈都扁扁的鑲嵌在了劉遷的手上,被他隨手一耍,掉在了地上。
咕咕
劉遷吞着唾沫,不是某人心理還算強大,或許壓根就接受不了這樣的情況吧!
「不是,大哥,這你的手到底咋回事?」
那男人也看的出來,對於這事劉遷同樣懵逼啊。
「我******怎麼知道,草了,難不成是剛剛的」
劉遷咬了咬牙!
「剛剛的什麼?」
那男人的眼睛都一亮,我靠,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一個人的左手變得刀槍不入,甚至速度快的讓人眼花繚亂,都能形成幻影了。
劉遷的眼睛一亮,剛剛的經書,這可是好東西啊,沒想到四面佛那個倒霉蛋這麼牛逼,只是單純手書的經頁就有這樣的神效,那麼既然都是經書了,鐵定不可能只有一張。
那男人見劉遷笑眯眯的看了過來,他總感覺渾身有一種冰冷冷的感覺,就像是被劉遷這傢伙盯着,他感覺好像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馬上就要失去一般。
啪!
劉遷左手陡然間化作一道掌刀,瞬間切在了這男人的脖子上,望着已經趴在了地上暈菜過去的男人,劉遷又尋了一下這屋子,但幾乎是翻箱找櫃的找了好久,劉遷也沒有看到剩下的經書下落。
「不可能只有一張的,對了,這傢伙是那幫盜賊中的漏網之魚,想必剩下的經書,他應該知道下落吧!」
點了一根煙緩緩深的劉遷,走到了那此時還悲劇的處在暈菜中的外國佬面前,隨手將他從地上抓了起來,照着他的臉上就是劈哩呱啦幾個大二瓜子。
「誰打我啊,好疼呃!」
那外國佬陡然間從疼痛中回過神來,有些愕然的看着面前的劉遷,驚異的吞了口唾沫,道:「那什麼,那什麼經書都在你手上了,你,你還想幹嘛!」
「我記得電視上說的是少了一整本經書啊,似乎不只是這一頁吧,另外的呢!」
劉遷邪魅的看了過來,緩緩的將男人聚過了頭頂,捏着男人脖子的手,也微微的使勁了起來。
呃
呼吸一瞬間變得不順暢的男人,急忙掙扎了起來,兩隻腳更是不斷的蹬着,可劉遷抓的很緊,他甚至能感覺到,劉遷想要他的命,似乎只要手腕輕輕的晃動一下,他的脖子就能被劉遷活活的掰斷掉。
「我我說」
甚至都不用劉遷問什麼,知道生命寶貴的男人就招了。
噗通!
一聲輕響,被劉遷甩在了地上的男人,咳咳了幾聲後,望着面前的劉遷,一副驚懼模樣,剛剛幾乎一隻腳都徘徊在閻羅殿裏,那感覺真是難受啊。
「說吧,剩下的呢?」
劉遷撣了撣煙灰,輕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金色,金色的經書一共只有兩頁,另一頁在泰爾的手上,其他的都是一些無用的手紙,也全部都被泰爾拿走了。」
男人咳了幾聲後,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劉遷。
「泰爾?」
劉遷皺了下眉頭,道:「你們的同夥?」
「不不,他是這一次僱傭我們的老闆,但知道了這經書的價值後,我們偷偷的留下來了一頁金紙,誰知道,誰知道我的那些夥伴,都在超市里警察的圍攻中喪生了,唉」
說到這裏的男人,也是一臉唏噓之色。
畢竟這經書非常珍貴,從電視和警察的反應上來看,他們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吃虧了,這才故意留下了一頁經書,這樣的事,在很多的被僱傭的團隊中都常有發生,就連他們血狼也一樣。
「是這樣啊!」
劉遷又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一雙目光細緻入微的盯着他的每一個神色變化,但以劉遷的經驗來看,也看不出來他有說謊的跡象。
所有的同伴死的死抓的抓,現在僅剩下他一個,他自然沒有在說謊的必要,何況那本身就是僱主,又不是有什麼特別關係的人,背叛他,自然是想都不用想的事。
「是嗯!?」
那男人正要點頭,陡然看到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面瞬間破開了來,只看到香波帶領着十幾個特警一瞬間端着武器就沖了進來。
「站住,雙手抱頭,靠牆蹲好!」
這幫特警一進屋後,所有的長槍短炮都瞄準過來,男人整個都懵逼了,該死的,怎麼找來的!
一側的劉遷只是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對此時見自己也在這裏,有些迷惑的香波笑了笑,道:「來的還真快!」
「不是,劉遷你怎麼在這裏?」
香波詫異的看着劉遷,一臉的好奇。
要讓香波相信劉遷和這幫犯罪團伙是一起的,她根本就不會相信,若真的是在一起的話,那麼剛剛在沃爾瑪內發生的事,就應該是一場影帝級的演繹了,但是顯然,沒誰會用自己的命去演戲的,尤其是那幫悍匪。
「我就住在隔壁,這位老兄呢,對我有點不太友善,正好我有時間,就過來陪他好好的談談人生了。」
劉遷說的很輕鬆,可香波身後的那群特警卻看的有點懵逼,談談人生,有這麼談人生的,沒看那位外國佬鼻青臉腫的嗎,說實話這樣談人生的方式,也是讓人醉醉的啊。
一個個特警在看向劉遷的時候,也是有些古怪,但沒人說話,都默默的站在了一側,劉遷他們也是認識的,沃爾瑪一戰中他們也有參與,雖然沒衝進去,但劉遷的身影,他們也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知道這傢伙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