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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我這不是說有你一人足矣,別的女人都如過眼雲煙,不足而道。文字谷 www.wenzigu.com」
「算你會說話。」花上雪笑着應道。
二人在亭子裏坐了片刻,聊了聊天,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已經有太監過來通知即將開席。
起身隨着領路的太監到了此次召開宴會的場所,定在萬福殿外的廣場,載歌載舞好不熱鬧,琳琅滿目的食物接連不斷的送上,美酒亦然絡繹不絕。
花上雪坐在玉彌瑆的身旁,坐在次座位置,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演出,玉彌瑆見好吃的東西都會先嘗了一口,覺得味道可以,放才會介紹花上雪吃。
吃着美味食物,喝着果汁,花上雪看節目看得很開心。
不知不覺中就吃多了,而隨着快要吃飽時,花上雪漸漸的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意識方面有些感覺無法集中,脖子上一陣酸麻的感覺,就好似喝了酒一般的感覺。
花上雪一把抓住玉彌瑆的手,靠在他身上。
「怎麼了?莫非是困了?想睡覺?」玉彌瑆輕聲在花上雪耳邊細聲問道。
「小七,不對勁,吃的東西里有酒。」花上雪皺着眉頭壓着嗓音說道。
「酒?」玉彌瑆眸子一瞪,連忙將花上雪吃過的東西一一試過,最後在喝的果汁里嘗到了淡淡的酒味。
這淡淡的酒味喝一點並沒什麼,可是喝上一大杯,對於不勝酒力的花上雪來說,那就是絕對糟糕的事情。
「小七,帶我離開這裏,我怕自己失態,最好打暈我。我不想當眾出糗,作出不好的事情來。」花上雪乘着意識還未消失前,忙說道。
「我馬上送你到最近的廂房休息,立刻讓人找來解酒的藥丸。」
「嗯。」
花上雪點了點頭。玉彌瑆立刻對着身旁伺候的太監耳語幾句後,太監立刻跑去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耳中低語幾句後,便見對方向皇帝匯報了玉彌瑆這邊的狀況,點了點頭。默許他們離席的要求。
玉彌瑆負責花上雪在太監的帶領下前往最近的廂房休息,立刻讓人去將解酒湯送過來,餵花上雪喝下,方才見她喝完後沉沉的睡着了。
待得花上雪一睡着,玉彌瑆原本擔憂的面容,立刻變成一幅陰沉的冷臉,立刻將負責果汁的所有人找了過來,連帶着經手過的太監宮女們都全數找了過來,調查是誰在花上雪的果汁里倒入了酒液。
所有人到來時,足足有相關的認識過了五十人集中在廂房外的院子裏。
「是誰人在越王妃的果汁里添加了酒液。自己站出來,並且給本王一個信服的理由,否則後果自負,當然,坦白者可以從寬。若是執迷不悟,一旦調查出來嚴懲不貸。你們好自為之。」玉彌瑆坐在院子裏的太師椅上,冷眼掃過一排的人,妄圖從所有人的神態上看出點究竟出來。
所有人都惶恐不安着,害怕無故受牽連,卻是彼此對望着,竟是沒有一人開口說些什麼。
「很好。看來你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既是如此,本王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一旦徹查出是誰明知故犯,定是嚴懲不貸。不過,若有舉報之人知道點什麼,一旦查清事實後,本王反倒是重重有賞。如何選擇。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考慮,過時不候。」
玉彌瑆雲淡風輕的話語,將自己的底線直接道出,眼看着時間分分秒秒過去,一盞茶的時間就要到時。一個小宮女怯懦的舉了舉手,隨後身旁的人讓開一條道,讓她上前些許,面對着玉彌瑆。
小宮女噗通跪在了玉彌瑆跟前,結結巴巴的說道:「奴婢,奴婢有話不知當不當說。」
「說。錯了本王也不會怪你。」
「奴婢,奴婢是負責傳菜的,之前曾經見到一名太監裝扮的年輕人碰過王妃的果汁,但是光線昏暗,奴婢不敢肯定是否是那人往果汁里倒了酒,但是可以肯定似乎有東西被那人匆忙收了起來。」
「你說的那人可在這裏?」玉彌瑆問道。
「奴婢不敢肯定,除非當面再見那人一次,才敢肯定是否再此。」
「來人,將所有太監排成一隊,從她面前一一走過,讓她辨認。」
「諾。」守在周圍的侍衛立馬應道,將太監宮女分開,太監執行排成一隊,從那個小宮女面前一一走過,待得走到最後一人時,小宮女搖了搖頭。
「王爺,並無那人。」
「查,給本王查清楚,到底還有誰沒來,查處之後,立刻將人抓來此處辨認。」
「諾。」
嘩啦啦一群侍衛散去大半,順帶帶走了管事的太監調查被遺漏的太監。
這邊侍衛剛走一半,之前叫來的太監宮女站在原地不敢亂動,,院子裏靜悄悄的落地有聲。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後,忽而聽得哐當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從花上雪的房間裏傳了出來,玉彌瑆一瞬間就變了臉色,腦海中第一時間閃過的便是『出事了』三個字,隨後又不自覺的閃過幾個詞——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一瞬間所有人蜂擁而至花上雪那間緊閉的廂房,卻見另一端的窗戶居然大開着,房間裏一個茶几被掀翻,放在茶几上的花瓶碎裂成數片散落一地。
玉彌瑆想也不想,立刻追了出去。
隨着進來的太監宮女們,看到屋內的狀況,立刻扯開嗓子大喊,「有刺客。」
一瞬間,原本還是歌舞昇平的迎新晚宴,瞬間如同一捧冰水兜頭而下,瞬間停了歌舞,侍衛們朝着聲音的來源處四面八方的涌了過來。
「你到底是何人?何以如此待我?你我有仇嗎?」花上雪單手扶着渾圓的大肚子,被人按着手腕上的脈門,扯着小跑着離開,六個太監裝扮的男子圍在周圍,而拉着她走的那個同樣是太監裝扮的年輕人,冷着臉根本不在意花上雪孕婦的狀態,該怎麼走就怎麼走,避開蜂擁而來的侍衛,竟是好似知道那些皇宮侍衛會從何處趕來,險之又險的利用時間差,錯開了雙方偶遇的幾率。
一切都知道的那般清楚,好似未卜先知。
「閉嘴。」冷冷的嗓音悶悶的傳來,迴轉身時那冷酷的眸子毫無感情可言,看着花上雪的眸子就好似在看死人,無波無瀾。
「閣下莫非還擔心我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會對你如何不成?即便是要死,至少給個死的理由,看你這架勢,敢在皇宮裏動手,足可見你本事不小。讓我想想到底是誰要我的性命。這世上知道我不能喝酒的人並不多。我家相公是一個,不過他是絕對不可能的。雲瑾澤虧欠我,更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而除去這兩人之外,若論與我有仇之人,那便只有錦瑟。而錦瑟在我相公手中。莫非你是為了錦瑟才如此冒險挾持我?」
花上雪冷靜的分析着,將話一一道出,那人微微加重的手勁卻是泄露了他的想法。
錦瑟,果然是錦瑟的問題。
「你若是想用我交換錦瑟,大可不必如此,我可以現在就答應你,將人還你,你直接放了我,也沒必要將自己也耽擱在這裏。」
忽而頓住的腳步,卻見那人轉了身,似笑非笑的望着花上雪。
「用你來換錦瑟?莫非你還不知道錦瑟死了嗎?用你換一個死人,你覺得可能嗎?別費心機了,我要的只是用你的鮮血頭顱在她墳頭祭拜,告慰她的在天之靈。」
花上雪心中一冷,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對方嗤笑一聲,揪着花上雪的身子扯着就走,加快了腳步,好似要補回剛才停下回答問題時浪費的時間。
花上雪本可以大聲喊叫引了人過來,但是四周圍被包圍着,人家袖子下都藏着匕首,花上雪毫不懷疑只要自己一叫,八成自己就會被對方當場宰了。
花上雪冷靜的跟着,藏在袖子下空下的手,用指尖輕輕褪下了一串夜明珠的手鍊,拽在手裏,嘣斷了珠鏈身子,將珠子捏在之間,乘着對方不注意時,偷偷射出夜明珠在草叢裏,一路留下痕跡,希望玉彌瑆發現自己被虜後,能夠遁尋着夜明珠的痕跡追上來。
一路上東拐西轉,待得對方停下時,花上雪沒想到對方居然並非想辦法將她帶出宮,而是帶到了當初墜落的天坑深淵所在的後山位置,看着如今碧波蕩漾,已經成了一處水潭所在的天坑處,那人也一把鬆開了花上雪的手,自信的認為她無處可逃。
此時花上雪方才注意到,這地方不知何時多了一塊木質的墓碑,墓碑上刻着錦瑟二字,微微隆起的土堆不大,自然不可能掩埋了當事人的屍體,估摸着應該是個衣冠冢。
「跪下。」狠狠一推之下,伸腳踹在花上雪膝蓋關節位置,讓她身子前傾,瞬間跪倒在地,碎石頭扎得膝蓋生疼,肚子也因為這劇烈的動作,有了不小的震盪,雖然有輕微的陣痛感,幸虧並無大礙,未曾真的傷了肚子裏的孩子,讓花上雪微微鬆了口氣,連膝蓋上的傷都隨之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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