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進了蠻荒主城還不去找她,慕小蝶要是知道了,非得把我剝皮抽筋了不可,這個女人就是這點不好,脾氣太暴躁,動不動就開始用暴力威脅,作為新世紀的好男人,從小我就奉行好男不跟女斗的崇高思想,所以我從來都不在意這些,但是現在,我突然間意識到,這種思想嚴重的錯了,因為你越是這樣,美女們就越覺得你好欺負,更有甚者還會覺得你這是懦弱。
可是,如果你跟這些女人一般見識,她們又會反過來說的沒情-調,不浪漫,不懂得憐香惜玉,沒男子漢氣概,還給你扣上了人渣的響亮名號,唉,男人啊,無論怎麼做,在女人面前都是錯的。
所以,我就什麼都不做,任由慕小蝶對我『說三道四』的,反正被慕小蝶這樣的美女數落,也是一種特殊的享受,如果換做別人,慕小蝶估計撇都不會撇他們一眼,我能有這樣的待遇,已經算是上天給我恩賜了。
這種意識就是犯賤。
「砰!砰!砰!...」
就在這時,一串很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我心中頓時一怔,會是誰呢?我身邊的這幾個女人最近進我的房間都不敲門了,現在突然來了一個敲門的,這倒讓我感覺很鬱悶。
「誰呀?」我大聲的喊道,我這一嗓子,震的慕小蝶都咧着嘴,捂着了耳朵,並睜着一雙敵視的眼神盯着我,眼中閃爍着殺意。
「風順快遞。」門外回話的也是一個大嗓門,但是這個大嗓門的聲音很難聽,聽的我真想一頭撞死在慕小蝶的胸上。
風順快遞是國內服務態度最差的快遞,但是人家的生意依然很火,沒辦法,誰讓人家快,只要是在國內,無論距離多遠,哪怕是一個在內蒙古,一個海南島,都是隔天就到。
這就是人家的nb之處,其它的快遞公司,最起碼也是兩天,有時候還能把東西給你寄丟。所以說,風順快遞的人員雖然態度不好,但是人家的員工有nb的資本。
我最看不起那些讓員工挺直腰板,拿出架勢,甚至要求員工跟人吵架的老闆,這樣的老闆我都替他感到丟人,你的企業做的好了,公共認可度高了,員工自然就變的強硬了,還會出現說話沒底氣,做事成效低微的現象嗎?
唉,扯遠了,都怪這個世界太殘酷了,像我這樣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對這個社會的抱怨肯定很多。
雖然大概是知道門外是誰,但我並不打算立刻就去開門,我的視線還是停留在慕小蝶的身上,一觸碰到慕小蝶的視線,我就立刻放棄了剛才的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真要是撞在了她身上,我就不是撞死的了,而是被她活活打死的,這個名為慕小蝶的女人,簡直就是一隻兇殘的老虎。
想到這裏,我突然間想到了一首很老的歌謠:「小和尚下山去化緣,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你千萬要躲開...」再次看了一眼慕小蝶,視線在慕小蝶的胸前停留2秒鐘之後,我果斷的站起身來,甩頭就走。
「怎麼了,覺得我的很小嗎?」
「咳咳...」慕小蝶一句話,差點沒讓我嗆到,這都哪跟哪啊!
「砰砰砰...」這可惡的敲門聲再度響了起來,看來快遞小哥是等的不耐煩了,我也很無語,一想到人家是在一個很牛b的公司上班,我就感覺自己的身份很低微,真是世風日下啊!我的思想竟然這麼墮落了。
可是想到現在的生活環境,我只能搖頭嘆氣,這日子真快沒法過了,比如去買衣服,剛進服裝店,就圍上來一大堆美女,先生試試這件,哇,這件太合適,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的帥氣的男人,什麼,你不喜歡這件,我也覺得這件有點俗氣了,然後,另一個美女又遞了一件衣服上來,先生,你來看看這件...
呵呵,開一個門而已,看來我真的是想多了。
「砰砰砰...」
敲門聲變重了很多倍,想必這個快遞小哥是真的不耐煩了,一想到我這弱不禁風的破門,我這心中就升起了一團火,敲你大爺的,有本事把我的快遞放下直接走人呀!照你這種敲發,我這扇破門遲早會被你敲下來。
幸好風順公司有一條鐵規,快遞必須有收件人或者收件人指定的人簽名才算是派送完畢,要是沒有這一條規定,這些快遞員估計都能牛到天上去。
「別敲了,這就來了。」我三步並作兩步跨到門後,帶着不滿了拉開了門。
門打開,一陣涼風吹來。
「呼~!」
一道黑影閃過,眨眼間繞到我身後,然後伸出一隻可以遮住我整張臉的大手,那人手中抓着一條毛巾,就這樣,用一條毛巾緊緊捂着我的嘴巴:「別動,老實點,我保證不會傷到你,但你要是敢反抗,我也不介意在你身上留下點記號。」
我不擔心我自己,所以我一點也不害怕,我最擔心的還是慕小蝶,這屬於強闖民宅,對方這樣的身手顯然是個練家子,搞不好就是專門做這一行,打家劫財,順便再劫個色。長的像如花那樣的女人估計沒人會對她感興趣,但是慕小蝶就不一樣,這可是真正的美人,全中國都找不出幾個來,只要是一個生理正常,性取向沒有問題的男人,都會對她產生邪惡的念頭。
當然了,我也不例外,但是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慕小蝶跟我完全就不是一個是世界的人,門不當戶不對,這是自古以來的就有的規則,已經成了民間文化遺產的一部分,在每個人心中都是根深蒂固的,不可改變。據說有一種叫情的東西可以跳過門當戶對的束縛,可是,我早就已經不相信情了。
嘴被毛巾緊緊捂住,我根本就說不出話,只能拼命的掙扎。
「是你逼我這麼做的,林先生,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要怪我們。」
「嘭~!」
我只感覺脖子一酸,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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