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玉夜從來沒有想過夏桀會說出這樣一番話,『這是腦洞有多大啊』此刻華玉夜被夏桀宣誓效忠的話語驚得目瞪口呆,夏桀給予華玉夜足夠的反應時間,最終華玉夜選擇相信夏桀,而促成這一點的正是曾經在哈維薩爾發生的那起事件,僅此而已。
「我現在不會再為曾經而迷茫,所以我希望能獲得你的信任,即使不是無條件的全部信任,我也希望你能相信我,我的所作所為一切都是為了成為你手中的工具,時間會見證我今日的誓言」表忠心後夏桀的語氣回歸平淡。
正在此時,車內響起了『嗡嗡嗡』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手機震動的聲音。
華玉夜因為突然的聲音好似如夢方醒一般,心中還殘留着夏桀的每一句話,不知應該作何反應,華玉夜能很清晰的感觸到夏桀每一句話的真誠,正因為如此現在的華玉夜更加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夏桀的忠誠。
芙蕾雅和華玉夜在星空莊園第一次見面之前,芙蕾雅就對華玉夜有過很深入的了解,一種朦朧的情感已經在芙蕾雅心中生根發芽,華玉夜的母親曾經告訴過芙蕾雅,華玉夜是一個不會輕易相信他人的孩子,需要芙蕾雅逐漸攻破華玉夜的心房走進華玉夜的內心,芙蕾雅用的方法正是通過日積月累的接觸讓華玉夜接納自己,但夏桀不同,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只能選擇單刀直入的方法。
夏桀從身上拿出一個像手機卻又不是手機的對講機,華玉夜不知道對面的人說了什麼,只聽夏桀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拿出一個耳機一樣的東西戴在耳朵上。
「今晚是我成為你手中劍的第一次出鞘,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我希望能獲得你的信任,任何疑問我之後都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回答」夏桀的雙眼直視華玉夜的雙眼,華玉夜不知為什麼,是因為之前的那番表白還是被夏桀個人魅力所震撼,亦或是有着其它原因,此刻華玉夜願意去相信,即使再離奇。
這段時間的經歷讓華玉夜的心境不斷歷練,心如止水,不過這一切都不是短時間能夠顯現出來的,還需要時間的沉澱,夏桀將華玉夜的想法盡收眼底,並沒有再多說什麼,有時候說多了反而並不好。
打開車門,華玉夜跟隨夏桀的腳步,走到其中一棟別墅的院門前,夏桀直接伸手推開鐵門走了進去,華玉夜注意到別墅內漆黑一片,猜測裏面應該沒有人居住才是,透過四周的樹叢能隱隱約約的從一些微小的縫隙中看到隔壁房子的牆壁,因為沒有燈光的原因也有些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走到門口之後華玉夜注意到夏桀拿出的並不是鑰匙,而是開鎖的小工具,三下兩下之後夏桀就將門鎖輕鬆的打開了,果然是專業人士。
『喂,闖空門啊這是,開什麼玩笑,我還以為這是什麼秘密基地搞得那麼神秘,不是這樣吧』心裏這樣吐槽腳步卻沒有任何遲疑緊隨夏桀走進去,心中湧現出一股別樣的刺激感,略有心虛的回頭看了看四周。
儘管不想承認華玉夜還是在一定程度上接納了夏桀,簡單有時候是最好的辦法,想的太複雜容易錯過。
屋內沒有亮燈,借着星月之輝華玉夜還是能清楚的觀察房間內的結構擺設,複式三層結構,客廳內通往二樓的樓梯,寬敞的大廳內擺着圓桌,廚房,透過落地窗能看到後院的草地,花瓶瓷器,牆壁上掛着幾幅油畫追求格調,夏桀沒有任何停留,如同自己家一樣的熟悉,直接向二樓走去,華玉夜也沒有多餘時間仔細觀察。
來到二樓後,並沒有刻意壓低腳步聲,夏桀徑直走向一個房間,輕輕的轉動把手,將門打開。
華玉夜走進房間,這是一間臥室,至少能睡三個人的雙人床,木桌木椅小枱燈,可以睡人的大窗台,壁掛式的電視機,音響媒體設備一應俱全,而最重要的一點也是華玉夜進門後被吸引全部注意力的一點是床上躺着一個人,一個男人,有些偏胖發福的男人,華玉夜向夏桀投以疑惑不解的目光,夏桀示意華玉夜稍安勿躁,並示意華玉夜不要發出聲音隨意就好。
華玉夜對於夏桀這一系列行為沒有任何預見性,甚至於此刻連吐槽的心情都沒有,完全不知道應該從何吐起,抱着『我看你接下來想幹些什麼』的心態準備按照夏桀的吩咐看到最後,夏桀之前的預防針打的還是比較到位的,至少從現在來看還是有些效果的,華玉夜第一次經歷這樣的狀況,就和夜晚撞到鬼一樣,能淡定的四目相對談談人生理想就是奇葩中的奇葩了,五十步笑百步,華玉夜現在的情況也差不多是撞鬼了。
此刻的華玉夜站在離房門很近的位置靠着牆看着夏桀走向床邊木椅,很淡定的坐了下來,而這一切的發生,床上那位先生睡的依舊深沉,難道是在華玉夜和夏桀來之前操勞過度,不管因為什麼,床上那位一點反應都沒有。
即使在這種情況之下,華玉夜的大腦依舊天馬行空,無論是在車上還是走進別墅內這一系列的狀況,華玉夜內心始終保持着止水的狀態,收穫了的同時也失去了,不過創造力與心境無關,因此在內心中自娛自樂的想像一下,反而覺得這種惡作劇相當的有趣味性,突然醒來後看到眼前一張人臉,想想就覺得是很不錯的惡作劇,再加上化妝就更增添幾分樂趣了,想到化妝華玉夜突然想到了伊麗絲大美女。
不管此刻華玉夜如何腦補,另外在場的兩人可不會知道,如果說還有公平,那麼自由的思想就是與生俱來的權利。
這個別墅可以說是一處隱秘住所,金屋藏嬌、私人金庫或休閒放鬆都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躺在床上的男人因為一些事情最近經常會回到這裏,他也聽到了一些風聲,躲是躲不過去的,跑到任何地方都一樣,或者他選擇放棄現在所有的一切隱姓埋名,在他心裏未免沒有一絲僥倖之心。
在華玉夜和夏桀到來之前,男人剛剛進行了一番『劇烈』的運動,全身心的放鬆,極樂的快感體驗,雙方你情我願明碼實價,此刻疲勞過後進入深沉睡眠。
夏桀看着依舊沉浸在睡夢中的男人,眉頭微皺想着『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還是對自己太有自信了」,不過夏桀卻忽略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和自己一樣,用自己的眼光和標準去衡量他人是註定沒有好結果的,不管每個人心裏是如何想的,該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在華玉夜看來夏桀完全沒有想將床上男人叫醒的意圖,或者說沒有直接用手觸碰將其推醒或喊醒的想法,華玉夜對夏桀的意圖一頭霧水,不過結局總會揭曉,心急也好淡定也好,有些事物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夏桀用食指輕叩木桌表面,發出類似『咚、咚』的響聲,狀似思考,在寂靜黑暗的房間內聲音清脆響亮震懾人心,猶如惡魔的敲門聲。
人在睡眠的時候五感還是和外界有着聯繫,大腦處於不同的工作狀態,在夏桀輕叩桌面三五下後床上的男人似有所覺的快速睜開雙眼,暗淡的光線將黑暗中的信息快速傳遞到大腦,由於過度的驚嚇發出短促的驚叫,以不符合身材的靈敏坐了起來向遠離夏桀的方向躲,後背重重的撞在床頭的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