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老人又說了一些不明所以的話,這類話華玉夜今晚聽得已經夠多了,華玉夜並沒有深究,現在更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但老人的信封卻讓華玉夜非常吃驚,瞌睡遇到枕頭?哪裏有那麼巧的事,但確確實實的發生了,疑惑不解,想着這些永遠想不透的謎題只是浪費腦細胞而已,放下也是一種前進。
儘管華玉夜還記得老人剛來這裏時可能只是隨便說的那一句『知道自己為什麼來了』,不過這一切都證明不了什麼。
華玉夜向酒吧門口的位置走去,準備離開這裏,突然之間,一個人從人群之中沖了出來,所有人都因為接連的意外而忽視了這個人的存在,這個引發意外的原因之一,混戰的導火索,那個坐在吧枱喝酒混戰中企圖逃跑的中年人。
『他想逃?』這是很多人腦中的第一想法。
事發突然,黑衣人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追,至少不能看着他就這樣跑掉,年輕人的心裏也有些恨意。
「抓住他*」大吼一聲。
中年人早不跑晚不跑,現在這個時間點逃跑,華玉夜剛好走到他逃跑的必經之路上。
師元跟在華玉夜的身後離開,時刻保持着警惕之心,今天這裏發生了太多事情,在後面注視着華玉夜的背影,這樣的注視從兩人相遇的時候就開始了,師元永遠略落後於華玉夜半步,只是現在的感情和曾經略有不同,師元注意到了中年人的逃跑,但畢竟這一切都與華玉夜和自己無關,也不會對華玉夜造成任何傷害,小心提防就好,何必擋人活路。
中年人路過華玉夜的身邊,原本沖向門口的身體突然變向,向華玉夜撞去,將華玉夜撞的失去平衡,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華玉夜在中年人突然跑起來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還略微的給中年人讓了路。
師元反應極快,單手扶住失去平衡的華玉夜,跨步上前,越過華玉夜,另一隻手伸向中年人肩膀的位置,將扶華玉夜的手收回,抓住中年人的手腕,擒拿之術沒有任何多餘動作。
中年人沒有料到這個跟在少年身後的女孩子竟然如此厲害,之前也只是看出來兩人身份不凡,被師元按倒在地,臉上卻掛着笑容。
黑衣人們緊隨其後撲上來將中年人制住,難免動作粗魯,拳打腳踢,中年人卻在笑,詭異的場景,難道中年人體內的m屬性在這一刻覺醒了麼?!
華玉夜被突然的襲擊搞得也是一頭霧水,但現在的心思還是無法集中,渾渾噩噩,既然中年人被師元制服了也就不想再多想,還是離開的好,手無意識的摸了一下揣在兜中的信,感覺信還在也就安心了。
「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師元在黑衣人們接手之後,轉過頭有些小緊張的掃描華玉夜的全身上下,這個場景可以想像資深**盯着美女進行掃描,區別在於師元還上手摸。
「沒事,沒事,別擔心,我們走吧」被搞得莫名其妙,華玉夜看向襲擊自己的中年人,看到中年人也看着自己,還對着自己笑,一種心愿得償的笑,後背有股涼氣,下意識中加快腳步。
酒吧內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切,既然沒有再發生意外,將注意力放回酒吧主人的中年人身上,想看看最後的結果。
華玉夜走出酒吧,看着點綴着繁星的夜空,這裏的夜空並沒有失去孩子們的憧憬,夜晚的空氣依然很好,遠處的森林帶來一絲涼意,深吸一口氣,回過頭最後望了一眼酒吧裏面,之後酒吧內會發生了什麼已經不想去好奇了,轉身離開。
對於世界來說,這個平靜的黑夜,原野鎮安靜的街道,華玉夜就這樣的離開了,輕輕地來,輕輕地走,對於這個小鎮,他只是其中一個過客。
酒吧內的事件並沒有因為華玉夜的離開而結束,像華玉夜一樣離開的只有幾個人,中年人已經將事件很好的處理完了,至少表面上大家都沒有意見接受了中年人的處理,接下來就是收尾工作,中年人和艾倫以及文森特在討論一些賠償細節,雖然艾倫和文森特都同意賠償但具體細節還是說明白的好,無所謂小人君子,他們從來不會在經濟面前害羞,也不會讓這些問題影響什麼,但影響無處不在。
鮑伯的右手上鮮血直流,刀傷,被直接貫穿整個手掌,哪怕以現在的醫學技術來說想完全恢復也是很困難,這隻手可以說是廢了,做了緊急處理後也沒人關心他,死不了就行,鮑伯也硬氣,從頭到尾都沒有哀嚎一聲,但從他急速呼吸和大量流汗卻能知道他一直在忍耐。
與此同時中年人被帶到年輕人面前。
「你是跑不的,還是乖乖把東西給我,這樣還能少受點苦,我給你一個痛快*」年輕人的心情也很糟,壓抑着憤怒,今天發生了太多的意外,原本一切都很容易解決的。
中年人在笑,還在笑,看着年輕人笑,開心的笑。
「xx(兩個單詞),讓你笑,我讓你笑,再笑,再笑,東西呢,交出來*」年輕人打了三拳加兩巴掌,抓住中年人的衣領拉到面前,年輕人也不在乎現在是什麼地方,會不會有人看到,只想立刻將東西拿到手,以防遲則生變,黑衣人們也儘可能擋住別人的視線,掩耳盜鈴而已。
『呸』中年人將口中的血水吐到年輕人臉上,還是在笑,就像在說『你咬我呀』,橫也是死,豎也是死,與其卑躬屈膝,不如順意而為。
「哈哈哈哈*」中年人笑了出來「你們永遠也拿不到了,那東西本來就是我在古墓中發現的,是你們想搶我的東西,現在我得不到也不會讓你們拿到,你們永遠也別想拿到*」中年人的大吼吸引了更多人的視線,從開始的時候這些人的到來就很讓人遐想,沒有人願意多事,都在一旁看着。
為什麼人不論在優勢還是劣勢的時候總是喜歡說一些廢話,一是想秀一下智商,二則是為了讓對方不痛快。
「搜*」年輕人也知道多說無益,如果讓在場的人惦記上只會增加不必要的阻礙,被中年人一口血水吐到臉上,廢話也不想多說,人已經抓到了,之後有很多時間讓中年人為此付出代價,從口袋裏拿出絲巾將臉上的血水擦掉。
幾個黑衣人上去搜身,很快就結束了,看來應該是一件很容易找到的東西,否則不會這麼快就搜完全身確定結果,很多人都在關注着這裏,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
「不在,身上沒有*」其中一個黑衣人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不用黑衣人多說,年輕人一直在看着,上前推開黑衣人自己動手。
中年人還在笑,他們越搜中年人越是開心。
「說,東西在哪*」年輕人再次抓住中年人的衣領,不長記性啊。
「你猜呢*」中年人笑着對年輕人說。
回想一下,年輕人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明明看着中年人帶着那件東西逃跑,不可能扔在路上,他們從發現中年人的藏身之所後就一路追趕,會在哪?會在哪?年輕人在心裏問自己。
「剛剛那個人*」一瞬間的思考,想到中年人最後那怪異的行為,年輕人已經在心裏有八分相信自己的判斷了,抬頭看了一眼中年人。
「你們看住他,追*」年輕人吩咐兩個人留下看住中年人後一招手,準備帶着人去追華玉夜,心裏咒罵着一定要讓中年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