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柤稼柩?」幽蘭也有一些的詫異,顯然是對這山海經之中的異木多多少少的有一些的了解:「那你現在」
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
對着幽蘭說道:「咱們還是下去再說吧!」
幽蘭微微的點了點頭。我們落到了地面上,喬君凡也迎了上來,看着我,有些不解的問着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苦笑了一聲,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思忖了許久,才嘆了一口氣,而後輕聲的說道:「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棺槨之中,只怕有什麼大傢伙,你們先去找徹悟會和,我將這邊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再跟過去!」
「我在這裏陪你!」幽蘭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看着我輕聲的說道。
我愣了一下,而這個時候,喬君凡也笑了一聲:「這等有趣的事情也自然是少不了我。況且,如果真的有什麼你解決不了的麻煩的話,有我們兩個在這裏,你也相對容易解決一些,不是麼?」
聽着喬君凡的話,好像是確實有一些的道理。
我沉默了片刻,而後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也好,但是你們也都小心一些。」
「放心吧!」喬君凡拍拍胸脯,笑了一聲說道:「這麼點小事,就不勞煩你費心了。」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卻是沒有多說什麼。
轉過頭去,看着天空,那棺槨依舊是靜靜的懸浮在那裏。上面的銘文,咒印,看上去十分的不清晰,如果說不是靠近了看的話,是很難發現什麼的。
我再次的回到空中。
仔細的看着周圍的一切,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眸子之中帶着一股的冷然。緊接着,卻是盤膝坐在了虛空之中。雙眼則是十分冷靜的觀察着那棺槨上的銘文,咒印。
不管如何,哪怕是這些東西再晦澀,我都要將之記下來。因為這些東西對於我而已,是十分的重要的。
一個個晦澀無比的文字被我記在腦海之中。說實話,這個過程是十分的煎熬的。因為很多的東西是你根本不懂的,可是卻是非要靠着死記硬背,才能夠將之給記錄到腦海之中,這個過程並不是一件十分輕鬆的事情,至少對於我而言,是這樣的。
看了半晌,所記錄下來的,也不過是一丁點而已。
可是,就在我在向着下一篇讀去的時候,我體內的三世書好像是竟然不自覺的運轉了起來。
三世書共分為七訣:生,死,滅。卻,凝,顯,降!
每一訣,又蘊含了許多種的變化。同一訣,甚至是同一個人施展出來,可能都是不同的。
威力也十分的大。畢竟輪迴的力量尋常人就算是想要閃,都是閃不掉的。一旦被擊中的話,那就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不過,我一直是以靈源大道歌作為自己的根基的。不管是三命通會還是三世書都成為了我的術法。
我認為這是對我而言最正確的選擇。
可是現在,三世書卻是自己運轉了起來。
速度十分的緩慢,就好像是一個平坦地域的河流一般,緩緩而過。我的身體,就好像是沉浸在春風之中一般,十分的舒服,十分的愜意。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思維逐漸的清晰了起來。
現在,不管發送生什麼事情,將這棺槨上的東西全部的記下來,才是最重要的。說實話,我現在倒是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帶筆墨了。因為下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將符咒給繪製好了。要那麼多的筆墨,對於我而言,不僅作用不大,而且有可能會是累贅。
不過,眼前的這東西想要靠着腦子純記。確實是有些為難我了。
我算不上是哪門子的天才,撐死了算得上是運氣不錯。生在了這樣的一個地方,而恰巧,又有了這樣的一個父親。
過了有將近一天的時間,我才將這些文字牢牢的記在了腦海之中。說實話,這是我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可是卻真正的發生了。而且,在這一天的時間之內,我的身體之中的三世書就好像是生生不息的一般,逐漸的循環着。和靈源大道歌並駕齊驅。
我的心中有些疑惑。
而且,更奇怪的是,我在原本的狀態下,在空中保持飛的狀態,能夠持續兩個小時,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了。可是在今天,我竟然在空中整整的端坐了一整天。說實話,這種感覺讓我有一種舒服不已的錯覺。
將棺槨上的銘文咒印全部都記在了腦海中,並且確信自己不會忘記了之後,才微微的點了點頭。
再次抬起頭來。看着那棺槨。
棺槨之中,依舊是發出了一陣捶打的聲音。
我緩緩的往前,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那棺槨。然後又在周圍十分仔細的尋找了一番,最終,在棺槨的封存的地方,發現了一道墨斗的印子。
這墨斗,是常用的驅邪之物。在之前的時候我自己也曾經用到過,雖然說不是很便於懈怠,可是說實話,效果是很不錯的。只不過,這墨斗鎮壓的,大部分都是殭屍,厲鬼等等!
我看着眼前的棺槨,在霎那間陷入到了沉思之中,甚至於不知道應該何去何從了。我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句話都沒有說。
要不要開館,成為了我心中的一個問題。
如果說,面對這樣一口棺材,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卻更知道一句話,那叫做我好奇心害死貓。人在很多的時候,都是因為好奇所引起的災難。有的時候,鬼物是不會主動的襲擊人類的。可是人類因為好奇湊了過去,鬼物首先就會恐懼。而後會發動攻擊。事實上,是和毒蛇有一定的相似之處的。
如果說我開館的話,這裏面沒有什麼東西,算得上是最好的結果了。
可是,如果說有什麼東西從裏面逃出來的話。那就麻煩大了,因為這口棺槨里的東西,絕對不簡單。甚至於遠遠超過我們的想像。
思忖了許久之後,我決定,將棺槨撬開一條縫隙。
先試探一下。我這裏雖然沒有墨斗,可是卻有許多的符咒,是能夠起到同樣的效果的。見勢不妙的話,我就使用符咒,將這棺槨重新的封上,就算是追着我,我也不會懼怕。大不了直接的進入到下一個殿堂的通道。這樣的話,這棺槨這隻怕也難以跟上。
打定主意之後,我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用手,緩緩的將那棺材板推了一下。這上面,並沒有用釘子釘上。只是憑藉一行墨斗線,將所有的邪氣,都封入到了棺槨之中。這種本事,說實話我是做不到的。
彈墨斗,雖然說看上去簡單,可是手的重度,再加上墨斗線的長度,都是有很深的考究的。我所運用的,只不過是最基礎的一點門道而已。
「嘭」
就在這個時候,棺槨的棺蓋竟然猛然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開來。
棺蓋在霎那間翻滾着掉落到了地面上。
一股濃郁的黑氣在霎那間從棺材之中籠罩起來,仿佛是魔氣滔天一般。
「咕咕」一陣詭異的笑聲傳盪而出。一個十分碩大的人影靜靜的躺在裏面。
而在那一瞬間,我則是看呆了。
在那棺槨之中所封着的,不是旁人。而是一個容貌和父親近乎一模一樣的人。他的眼睛在霎那間睜開,眉角帶着一股邪異的笑容,霎那間直接的衝出了那棺槨。舒展了一下身子,慵懶的說道:「總算是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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