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一門神通。..
「《無相術》?」我在心中輕輕的思索了片刻,眉頭卻是緊緊地皺了起來,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這個女子所展現出來的東西,十分像傳說之中的《無相術》。修煉的功法越加的深刻,別人對你的容貌的記憶就會越來越模糊。
甚至轉眼就忘記。這種人,十分適合在塵世之中徘徊。
不過,這種法門,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消失不見了,我竟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會這個法門。我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好了麼?」這個時候,雨柔嘟着嘴看着我,似乎是十分的不滿一樣。
我頓時笑了起來。因為一直都在糾結這個女生的來歷,所以說倒是將雨柔給忘到一邊了,實在是有些尷尬。我輕輕的伸出手來。將雨柔的手臂輕輕的放了下來:「好了!」
雨柔點了點頭:「剛才那是什麼曲子?」
「那曲子叫做《九幽歌》,十分的詭異,傳說之中。聽聞這首歌之後,能讓你得見九幽地獄。」我輕聲的說道。
雨柔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似乎是沒有想到一般:「這樣神奇?」
「嗯!」我輕聲的說:「這東西我小時候聽過」
恍然間。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這《九幽歌》的演奏,是需要很深的竅門的,若是沒有人引導的話,十分容易走入誤區。到時候甚至會把自己弄的神經兮兮的。
這東西,父親會,這個叫紀海琪的女人,竟然也會!她們之間,會不會有某種關聯,看來有時間的話,我得想辦法問一下這個紀海琪的身份了。
這才剛剛過去這麼短的時間,紀海琪的模樣就已經在我的腦海之中消失了。我甚至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描述這個紀海琪。這《無相術》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在心中暗自感嘆着說道。
「你小時候聽過?」雨柔有些奇怪,笑着一聲問道:「怎麼樣?沒有被嚇壞吧?」
我微微的搖頭:「別問!」
雨柔撇撇嘴,似乎是已經猜到了什麼一樣,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三隻鴿子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心情一般,竟然從天空之中緩緩的盤旋。落在了她的腳邊。而後在地面上不斷的尋找着什麼。
雨柔也不在意。
這一晚上,有雨柔的陪伴,倒也顯得輕鬆了不少。夜裏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第二天大清早的時候。山人就上山來了。他需要接替下我。畢竟人總是需要休息的。
回到徐叔的宅院裏。雨柔就向着自己的房間而去。
躺在屋子裏就睡了起來,我是睡在金絲楠木棺的旁邊的。這麼長的時間,我也比較擔心不化骨,不過這段時間在金絲楠木棺之中也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有好幾次,我都想要打開金絲楠木棺看一個究竟。
不過後來想了一下。還是忍住了。
畢竟現在對於不化骨而言,應該是正重要的時候,就算是幫不上忙,最好也不要在裏面搗亂。
睡醒就已經又是中午了。
外面卻是出奇的安靜,好像是沒有一個人了一般,一般情況下而言。在這個時候,在徐叔的棺槨旁邊,都是會有一個人陪着的。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可着實讓我有些震驚。
在靈堂周圍,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我的心中一驚,他們都去什麼地方了?我左顧右盼了一下。走出了徐家的宅院,卻發現外面烏泱泱的圍着一群人,似乎還在小心翼翼的議論着什麼一樣。
我走了過去。拍了一下在最後面那個人的肩膀,有些好奇的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出邪怪了!」那人看到是我,急忙的說道:「大家快讓開,張小哥來了。他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說着,眾人急忙的給我讓出來了一條路。
我走了過去,眉頭卻是也皺了起來。在地面上。竟然有一堆堆的螞蟻都死在了那裏,在那地面上,還有一灘血在往外面緩緩的流動着。看上去讓人的心中有些淡淡的心驚。
地面生血?
這事情倒是有些古怪。我蹲在地面上。地面之下,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一般,血液一股股的往外流着。而周圍螞蟻似乎是想要拼命的阻止這股血液流淌一樣,竟然不自量力的用自己的身體鑄造起了一道城牆。只是很可惜,血液越來越多,死去的螞蟻也越來越多。
我抬起頭來:「誰那裏有鐵鍬?給我拿過來一下!」
「我這就去給你取」這個時候,猴子急忙興奮的說道。
說着,一溜煙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過了沒有幾分鐘的時間。就急匆匆的跑了回來,拿出來一個鐵鍬,遞給我說道:「來。張小哥,用這個!」
我將鐵鍬拿在手中。而後順着那滲血的邊緣,開始往中間挖。
我仔細的觀察過。這滲血的地方,在距離徐叔正門前面大約有三十多米左右的距離。還沒有下葬的時候,土地竟然開始滲血,這可並不是一個好兆頭。我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圍繞着那源頭,往四周挖了大約有半米深,可是卻並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那血液。就好像是順着一個特定的軌道,緩緩的上來了一般。
「都散了吧,散了吧」我看着周圍的鄉親們。輕聲的囑咐着說道。
鄉親們熙熙攘攘,似乎是有些不想散去。
不過,我的話還是比較管用的,雖然有些不情緣,可是鄉親們還是逐漸的散了開去。最終,只有猴子還陪在我的身邊,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中的鐵鍬。
「你也給我回去!」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猴子。
猴子急忙的搖頭:「那不成,你還拿着我的鐵鍬呢。張小哥,你就讓我在這裏看一下,哪怕是長長見識也好啊!」
我的眉頭微皺。
「好吧,那你稍微離得遠一些!」我看着猴子,而後輕聲的問着說道。
猴子頓時喜笑顏開,對着我急忙點頭:「好嘞,張小哥,你就放心吧!」
說着,往後狠狠的退了五步左右:「我就站在這裏,絕對不過去!」
我看着猴子的位置,相對而言比較安全一些,這才算是安心下來。蹲在那坑洞之中,仔細的觀察者。
這裏出現了一層土脈。
所謂的土脈,也就是說這裏的土地就好像是一個脈搏一般,逐漸的往外延伸。甚至會流血。
這種東西,如果說是在生孩子,或者結婚的時候見到。那都是大吉之兆。可是在下葬的時候碰到,那可是天大的禍事。
「這最早的時候是誰發現的?」我抬起頭來,看了猴子一眼之後,而後輕聲的問着說道。
猴子愣了片刻:「呦,這我還真不清楚。好像是四叔吧。不過四叔來的時候,這裏還沒這麼嚴重。他當時沒有多想,就直接的回去了!」
「嗯!」我點了點頭。
「這下子麻煩大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將手中的鐵鍬輕輕的扔了上去。從自己的布袋之中拿出了一張黃符,而後猛然間晃動,黃符在那一霎那間引燃。
而後化作一縷飛灰,落在地面上的那紅色的鮮血上。
「滋滋滋」雙者觸碰,發出了一陣怪異的聲響。緊接着,落在鮮血上的飛灰,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這東西邪性很大,你用這種辦法,可壓制不了」就在我在鬱悶的時候,一個聲音緩緩的傳了出來。
可着實把我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發現紀海琪靜靜的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