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剛才說什麼?再說一次。」鷹銳的黑眸那麼清晰。
「我……我願意回到大哥身邊。」水翎羽說。
「可是大哥也說過,不需要。」唐鶴涵依然是拒絕。
他要是真不需要,也就不會搭理水翎羽了。
「大哥要什麼?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去做的……」水翎羽央求着。
「羽能有什麼是大哥想要的?讓羽回到大哥身邊,這不是大哥又在逼迫羽了?到時候羽再自殺?」
「我、我不會了。真的,我不會再那樣做的。」
「想盡辦法離開,再回到大哥身邊,不是白費力氣了?」唐鶴涵的手滑過水翎羽的臉,捏着她的下顎,微微用力。
「……是我心甘情願的,大哥……」
「誠意呢?」唐鶴涵低沉。
水翎羽抿抿唇,氣息緊張地微喘,閉上眼睛,將臉往上抬,湊上前,位置不是很準確地落在唐鶴涵的嘴角處。
然後微微地移動唇瓣,與那薄唇相貼。
唐鶴涵不動聲色的樣子,可是在水翎羽柔軟的唇瓣貼上來的那一刻,唐鶴涵的心口卻是被狠狠地震了一下。
緩緩的,怯怯的動作,帶着生澀在移動着。
唐鶴涵得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沒有反被動為主動地啃噬着水翎羽。哪怕是呼吸都在抑制着,很平常的樣子。
唇瓣太過柔軟,舒服,想着多停留一會兒,或許再多停留一下,他就控制不住了。
只是,只有短短的幾秒,那張柔軟至極的觸感就離開了。
「羽這是在求歡麼?」唐鶴涵的表情很好地掩飾在黑暗中,只有那低沉的聲音略啞還是泄露了他的反應。
「是我的誠意……」
然而唐鶴涵絕對不滿足蜻蜓點水,強勢地將水翎羽的臉抬起來:「誠意不夠,再來一次。」
「大……大哥……」
「羽沒有被吻過麼?舌頭在哪裏?做不到,就滾出去。」唐鶴涵冷漠地說,那模樣就像是在和她做一場非常正式的交易一樣。
清冷而威嚴。
水翎羽沒有辦法,再次將臉靠近,閉着眼睛,伸出顫巍巍的舌頭,卻依然不知道怎麼做。
因為唐鶴涵一直都是抿着唇的。
所以,舌頭舔來舔去,將那薄唇添得濕漉漉的,就是找不到入口的顫抖。
「大哥……」水翎羽無助地開口。
唐鶴涵被她貓一樣地弄得心煩意亂,又心猿意馬。
「大哥會吻得羽窒息。」唐鶴涵粗沉說完,抬手卡住水翎羽的小臉,抵在門板上,然後低下臉覆蓋上去,吞噬了那小口。
舌頭長驅深處,簡單而粗暴。
迫切地享受那濕軟。
「唔……」
唐鶴涵各種侵佔那可憐又跟不上節奏的小嘴,吮吸着唇瓣,羞澀顫抖的舌頭,不放過唇腔里的每一隅,包括她粉嫩的壓床,吸得水翎羽都來不及分泌更多的甘甜。
唐鶴涵放開水翎羽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漲的發痛,隨時都要爆炸的腫脹。
水翎羽無力地趴在他的胸口,唐鶴涵感受着她枕在自己心口跳動的位置,好像只有她才能讓自己的心跳會有這樣的異常。
貼着心口,唐鶴涵才覺得心臟是充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