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讓我去跳?」木暖心沒想到他們會把心思打到她的身上。
「美女,就當是幫幫忙,跳完了就沒事了。」秘書又在旁邊說,「我老闆會很感謝你的。」
木暖心看向那些貴賓,又看向顧盼盼,沒有說話
「暖心,可以麼?」顧盼盼眼神哀求。
「我已經一年多沒有跳了,而且也沒有準備,怎麼跳?」
「只要敷衍下,隨便跳跳,他們也不是專業的,看不出來的。」秘書說。
「暖心,幫幫我爸爸好麼?」
木暖心薔薇色的唇瓣動了動,說:「好。」然後就往台上去了。
秘書看着木暖心的白色背影,對顧盼盼說:「幸虧有顧小姐的朋友願意助興,要不然賓客會很掃興的。」
「是啊!」顧盼盼笑。
木暖心曾經在學校里跳舞,她拿過獎項,但是沒有將舞蹈當作事業。
對她來說,那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藝術精神。
可現在,她卻要在這裏跳舞
木暖心一上台,台下的男人女人都看向她。
她的臉漲得通紅,在燈光下面若粉桃。
這裏只有各色各樣的賓客,只有富麗堂皇的裝飾,沒有鋼琴師,沒有音樂,只有跳舞的人。
她沒有必要在意那些外在的東西,就當是一次考試,台下的是懂得藝術的嘉賓,就像在學校里的時候一樣。
輕輕抬起一隻手,猶如掀起了一池的春水,蕩漾起芬芳。
翩然起舞,曼妙迷離,清顏白衫,青絲墨染,若仙若靈,仿佛是在夢境中出現的舞蹈,可見不可觸的高潔純美。
靈動地仿佛手持琵琶的飛天,飄逸地猶如漫天輕盈的雪花,清雅地就像步步生蓮的仙子。
妙伎游金谷,佳人滿石城。
霞衣席上轉,花岫雪前朝。
儀鳳諧清曲,回鸞應雅聲。
非君一願重,誰賞素腰輕。
木暖心臨時發揮的舞蹈,卻在舉手投足間震懾別人的心靈,不僅美,而且美至靈魂。
宴會深處,雷深站在那裏,啡色的眸子定格在台上輕舞的白色身影上,眼神沉靜而深邃。
漸漸地,舞蹈停下,木暖心才有心思去看台下的賓客。
她也不知道自己跳得好不好,當時只是將自己身處的環境腦補了下,再想着以前跳過的舞蹈,就那麼豁出去了。
從台上下來,經過賓客身邊時,聽到了讚美之詞
「這是哪個明星?沒見過。這舞蹈跳得真不錯,怕是專業的。」
「應該是的。」
木暖心這才知道自己跳得怎麼樣。
心裏鬆了口氣,還好沒有出醜。
木暖心朝顧盼盼走去,站在她面前,問:「我可以回去了麼?你知道,我晚上還有工作。」
「可是離八點還早呢!再等等,我們一起走。不過暖心,你的舞蹈跳得好像比以前在學校里的時候更美了。」顧盼盼驚艷地說。
「是麼」
「是啊!你都不知道,在學校里的時候,你的舞蹈讓多少男生傾心呢!」
木暖心想着,既然如此,為什麼偏偏得不到他的傾心?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