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贊抵壓抑着聲音說了個:「維維,對不起,我沒有辦法讓自己忘記夏寧來愛你,因為我知道這樣對你實在太殘忍。」
「對不起。」張維娜幾乎快要哭出來,心碎的說:「楊贊,我在你身邊七年,都不如夏寧,夏寧,夏寧,她真的有那麼好麼?她要是好,她會選擇離開,讓你獨自傷心,她實在太傷你。」
楊贊被張維娜這話激起一愣一愣的,是的,張維娜沒有說錯,她夏寧要是真的愛自己,也不至於突然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他這幾年辛苦的好找啊。話在喉嚨哽咽了好久:「維維,你不要在說了。」
他收起了夏寧的照片,那些疼痛像老電影膜片一般,一一全都浮現在的眼前,有好多次,好多次,他都疼到不能自已,更是不能讓自己的呼吸順暢,指尖失去了溫度,留下冷從全身肢體穿透,無法訴說這些痛,一個人呆坐在凳子上,原來,自己因為夏寧已經獨身了這些年,有個人和自己一樣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原來,我們都一樣,為愛情傷透心卻又執迷不悟;原來,人要是一直活在回憶裏面,痛苦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身邊的人。
他楊贊終究是被夏寧辜負了,所以上天才會派來夏安的,他以為他要解脫了,卻傷害了身邊最愛自己的女人,這些微不足道的道歉是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和可笑,到底是誰蒼白了誰的等待、誰又諷刺了誰的執着呢?
張維娜看着楊贊這些表情,她知道楊贊難過了,原來刀槍不入的楊贊也會難過,因為那個現在不在身邊的女人,她狠狠的抽搐了身體,想是把那些難過狠狠的壓在的腳下,然後說:「楊贊,夏寧不在了,就讓我替她來好好陪着你,愛着你,好不好?」
楊贊看着張維娜紅着的眼眶,她真的疼了,為自己心疼,但是現在沒有夏寧,還有夏安,他現在可以和夏安好好的。「對不起,維維,現在至少還有夏安。」
當楊贊從嘴裏說出夏安兩個字的時候,張維娜的眼淚終究是沒有壓抑住,大顆大顆的從精緻的臉龐上滑落,不管是以前夏寧還是現在的夏安,都是這些年他和她心裏終究逃不過的魔咒,只要一說起這些事情,他和她都顯得特別的遠,即使兩人現在這麼遠的距離,都能讓相處7年的人變得陌生,愛情才是最可怕的毒咒。
「夏安。」張維娜用幾乎嘲笑而有些尖銳的聲音說出來,從她好聽的聲音傳出來的時候,連楊贊覺得是那麼的是刺耳,這是他和她之間變質和隔閡的最大因素吧。
「嗯。」楊贊堅定點了點。
張維娜仰起頭,用手了摸去了臉上的淚痕,她不甘心,怎麼會甘心,憑什麼這個女人一出現,就要破壞他和她之間,憑什麼?楊贊是自己的,誰都不能和自己搶,再說,他和她是不能在一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