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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大地的北方,中心最繁華地帶-長安城,歷來都是國家重心經濟命脈帝王之都的所在,這座都城以北大約七十里地界之處有一個小鎮,名曰平安鎮,關於這個小鎮的起源現在似乎沒有人能說得清楚,有人說這個小鎮起源於三百年前,也有人說是七百年前就存在了,到底是什麼誰也不清楚,總之是很久遠的存在了。
平安鎮這個地方正如這個村子的名字一樣平平安安,這個小鎮規模不大,之約有幾十戶人家。人家雖少卻也民風淳樸,村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過得倒也悠哉,風景優美是平安鎮的一大特色,尤其是平安鎮周圍的山坡上,各種優雅古木,奇花異草.幾個在田裏耕作閒來無聊的村民偶爾也會去山上欣賞世外桃源般的風景,你說這奇花雅木怎地如此妙哉,怎生如此美麗,幾株老木瀟灑大方的散落在那裏,成片的帶狀花草,怎生如此鮮艷,你叫上名字的也有,叫不上名的也有,使得你不得不佩服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了。
這一帶地域雖不是魚米之鄉,但是湖泊河流倒也不少。村民們除了耕種收作之外,還附帶一些打魚撈蝦補貼家用,農家的小孩也會三五成群結伴而行去小溪淺泊邊戲水玩耍,好一幅田園風光,好一條蜿蜒小溪。
土葬是中州自古以來風俗習慣,安平鎮這裏坐南朝北,正是風水上的墓穴安放的風水福地。安平鎮北面的山坡上就有不少的墓穴安放於此。這樣的風水福地自然是被朝廷瞧在眼裏,多年以前就有風水師來安平鎮這裏考察風水地形,經考證這一代確實是安置陰宅的風水福地。況且在往北邊的雲嶺一帶就是中州大地的龍脈所在,關於這個雲嶺龍脈的傳說真是神秘又縹緲。古有傳說以前的皇帝老早就相中雲嶺這個風水寶地,死後在雲嶺深處建造了龐大的地下宮殿,以供他死後享樂。
在這個村子裏也有傳說,前朝的皇帝看中平安鎮這個地方,就派了風水師在這裏考察了一番然後再平安鎮北邊深山裏修建了一個龐大的地下宮殿,這樣的傳說當然不止一個,傳說里的在這裏修建地下宮殿的皇帝也不止一位。雖然安平鎮北邊的山坡上從古至今修建了許多墳墓,但也並沒有什麼鬼怪傳說,因為這裏自古以來就是中州中心地帶的風水福地,直到現如今.......
平安鎮的一戶陳姓人家,家主陳景問,生有一子一女,兒子名曰陳景溪,女兒陳細雨,陳景問的老爹陳景商祖上三代經商,當年也是秀才及第,後來也看狀元無望乾脆就去經商了,再後來生了個兒子陳景問,可能是祖上積德,這個陳景問天資普通,但就在二十歲的時候卻出人意料的考上了秀才,老爺子樂呵的閉不上嘴,外出串門見人就說自己兒子考上了秀才,在家裏給兒子辦了個慶功宴邀請全村的人都來為陳景問祝賀,那是個何等風光。
這陳氏一門也算是秀才世家了,祖上全是秀才。沒幾年陳景問娶了一房媳婦,一年之後生下了一個女兒,這女兒倒也長得水靈,眉清目秀,可陳景問一心想要有個兒子來繼承自己的香火,或許是祖上積德吧,陳景問在三十歲的時候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陳景溪。陳景溪小自己的姐姐陳細雨五歲,是全家人的寶貝。
陳家人對這個寶貝疙瘩陳景溪那是從小寵溺慣了,全家人都期望他能考上秀才,如果考上狀元光耀門楣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可是,事事怎麼能盡如人意呢,就在陳景溪十一歲那年,村子裏和陳景溪同齡的小孩有好幾個都考上了秀才,人家那是天資聰慧可陳景溪呢,從小就資質平庸,長相普普通通而且還是個獨行俠。不愛與人交往事事喜歡獨行!
一天,陳景商在教自己的寶貝孫子寫字,陳景商滿布皺紋的大手握着陳景溪的小手一筆一筆的教自己的孫子寫字,「乖孫子你看這個陳子是這麼寫的,先畫一個耳朵,然後是一豎,咳咳.陳景商忍不住咳嗽了兩聲」畢竟是上了年紀,人總有老的時候啊。
「爺爺,你怎麼了,你沒事吧。」陳景溪也模仿平時父親陳景問的樣子在爺爺背後輕輕拍了兩下。「爺爺沒事,我孫子真是孝順啊,如此一來老夫我也就放心了,哈哈哈,來爺爺繼續教你寫字。」
「爺爺,你真是偏心,你偷偷在這裏教景溪寫字,你平時都不教我的。」聲音是從樓梯那邊傳來的,甜美又嬌柔,正是陳景溪的姐姐陳細雨,近處一看,陳細雨皮膚白皙,只才年方二八卻以是個美人胚子了。身着一身青色衣裳,腰間佩戴一塊青玉掛飾,陳細雨眼眸似水,眼波流轉,眼光在爺爺和景溪身上打轉一番。
「細雨啊,你從小天資聰慧,那些字你不是都會寫麼,怎麼還要人教?陳景商鋝了鋝鬍子,吧陳細雨也叫了過來。
「呵呵,爺爺我開玩笑呢,我怎麼會怪你偏心呢,我的好爺爺,疼愛景溪的可不止你一個,我也很疼愛我這個好弟弟呢。」陳細雨笑着道。
哈哈,爺爺是知道的,看到你們這麼要好,爺爺真是開心啊。陳景商吧陳景溪和陳細雨都摟在懷裏。不時地撫摸着這個乖孫子和乖孫女的額頭。.......
「景溪我們去北邊山坡上玩吧,你看今天天氣這麼好,出去活動活動筋骨。」陳細雨道。
好吧,那我們就出去走走,前提是你背我去。陳景溪得意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陳細雨突然笑顏如花,或者說是笑裏藏刀也不是不可以,一把抓住陳景溪的胳膊,另一隻手擰着陳景溪的耳朵,擰的陳景溪連連叫痛,「好啊,讓我背你,讓我背你,看我不擰死你。」
「哎呀,哎呀,疼啊,姐姐,你就饒了我吧,爺爺你看姐姐,姐姐仗着比我大了幾歲就整天這麼欺負我,爺爺你快管管姐姐吧。」陳景溪一邊訴苦,一邊用手摸着自己的耳朵。
爺爺,你別聽他的,跟我走吧,小弟,陳細雨擰着陳景溪的耳朵吧陳景溪拽到了家門口,「疼死我了,快放手,說書的先生說的果然沒有錯,媽媽是第一恐怖的動物,姐姐是第二恐怖的動物。」陳景溪捂着自己的耳朵說道。
你說什麼,陳細雨怒道。忽然陳細雨眼角的餘光瞥到鄰居家的一個小女孩-小雨。小雨,全名濮陽雨,姓濮陽單名一個雨字是陳景溪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一直暗戀着陳景溪,只是陳景溪卻從來不知道。陳細雨向濮陽雨看去,眼波在濮陽雨身上打轉,濮陽雨一身鵝黃色衣服,脖子上戴着一塊不知名的紅色玉墜子,梳着羊角辮,水汪汪的大眼睛,胖嘟嘟的臉蛋,雖然和陳景溪一樣才是十一歲的年紀,但已經是一個小美人胚子了,和陳細雨的容顏不相上下。村子裏的人平時都稱呼濮陽雨為小雨,不過陳景溪卻從來不這麼叫,從小到大陳景溪只叫濮陽雨為濮陽。
小雨,我們要去北面的山坡上玩,你也一起去吧,陳細雨招呼着濮陽雨。
是啊,是啊,濮陽,你也一起去吧,反正也沒事幹,陳景溪在旁邊說道。
濮陽雨小心翼翼的看了陳景溪一眼,臉蛋上顯出旁人不易發現的淡淡紅暈,然後細聲道:那好吧,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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