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瑾兒也就是余殷桃看着伊寧憑空出現,心裏有不好的預感,但願伊寧不會拆穿她的事情,因為她還打算在蘇杭或者是其他地方能找個好人家呢。
都是那該死的曹府,還有曹米瑞那個庶子,要不自己也不能丟了貞潔,一家人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濟南,沒有地方去,只能來找哥哥。
余家在濟南的產業也匆匆的賣掉了,沒賣上什麼好的價錢,日子更加的借據了,要不是過來找哥哥就風餐露宿了。
今個好不容易看上一個首飾,這蘇杭的確是有錢人家很多,要不也不會大大小小的宴會那麼多場了,參加了這麼多次宴會雖然是這名聲打了出去,但是這服飾和首飾也調換的差不多了,要是從了樣子就不好看了。
余瑾兒最近是很着急,也因為年齡在這裏也等不了了多久了,現在的余瑾兒就是打算即使是個商戶也能嫁,當然是家裏條件要好,最近看了幾圈還是感覺這周家大公子周君灝不錯。
家裏是蘇杭的首富,比顧府還要富貴一些,並且是下一任的周家的家主,余瑾兒因為知道這皇族已經離着自己很遠,所以還是現實一些找個殷實的商戶之家比較好,最近幾天已經有議親的打算了。
余瑾兒的打算,就是父親和母親還有哥哥都是同意的,余家現在最缺的就是銀子,只是不知道結果如何?
伊寧看着余瑾兒都不敢回頭,心裏好笑的很,只是對崔金枝道:「金枝我們店裏的規矩牆上和每個廂房都有張貼,你可以去結賬了。」
崔金枝抱着飾品盒子看了一眼余瑾兒道:「看到沒有,還是人家店家講理,不像是某些人用那些狐媚子的招數,那些對好色的爺們好使,對我這個未出閣的女子而言有什麼用?小門小戶沒見識!」
「你……」余瑾兒氣的夠嗆,但是也不敢過分的吵鬧,這樣會將自己好不容易賺來的名聲都抹黑了。
本來到蘇杭之後事事順利,不知道怎麼回事在能遇見伊寧的地方就十分的不順,就這個知府家的千金一看就土的要死,竟然還說自己是小門小戶,真是不可理喻!
「你什麼你,本來就是你不懂規矩就在那裏胡亂的耍些狐媚子的招數,企圖矇混過關,可惜本姑娘不吃你那一套,弄的妖妖嬈嬈的狐狸精樣子,看着就不順眼!」
崔金枝本來嘴巴就厲害,而且現在是知府家的千金,所以這身價也是水漲船高,一般的店家都不會得罪,所以也只有餘瑾兒這種自視甚高的人才會觸她的霉頭!
很快崔金枝身邊的大丫鬟就付好銀子,首飾盒子也打好了包裝,在走出店門的時候還回頭說了一句:「不要臉的狐媚子,我呸!」
氣的余瑾兒臉色鐵青,一副被欺負了要哭不敢哭的樣子,這招一出手店內還真有一些公子哥感覺這知府家的千金有些過分了,欺負這麼可憐的女子,「妹妹你怎麼了?不說讓你在這裏等着哥哥嗎?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和哥哥說!」
余殷猻這個時候匆忙的進來,看着店裏的人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以為是店家為難了余瑾兒一樣。
余殷猻上前對掌柜的說:「你們這店家是怎麼回事?想不想做生意了,知不知道這是本大人的妹妹,買你們家的東西就是看得起你們家知道嗎?」
「不知道!」伊寧直接回答了余殷猻的話。
旁邊很多看熱鬧的人都低着頭偷笑,在她們的眼裏這顧府的小家主從來就不是善茬,無論是之前多少家來鬧事就沒有佔過一點的便宜,就連當時風頭最盛的總督府都沒佔到一毛錢的便宜,還鬧了大笑話。
就是不知道這新上任的同知大人是什麼態度了!
余殷猻聽到了非常悅耳的聲音,但是卻說着氣死人的話,剛要回頭怒罵,結果看見伊寧驚為天人,雖然帶着面紗不是能全部看清,但是也差點口水都留了出來道:「敢問這位小姐,為何要為這該死的店家說話?」
伊寧不明白為什麼余殷桃長相還算可以,發育也算是不錯,怎麼他哥哥長得這麼一般,還有種猥瑣的氣息,雖然這身材倒是有一米七五的樣子,但是這長相真是不敢恭維,伊寧想了想應該是想他的父親余肇事。
一輩子長得那麼個熊樣,淨做點投機倒把的事情,肇事耍完流氓就跑!
伊寧聲音冷淡的道:「不好意思這位大人,你口中那該死的店家不巧正是我,我與你的妹妹已經在濟南打過照面了,就不需要多介紹了,還有我們店有店內的規矩,不需要以權壓人耍狐媚子那一套,我們店裏一項都是想買就買,不想買也不強求,一切按照我們的規矩來就是了。」
伊寧說完之後這個余殷猻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在余瑾兒點頭的情況下,余殷猻就知道這裏面有事情,看着伊寧說話沒有客氣,就自嘲道:「走吧瑾兒,看來今個給你買個好簪子的希望是落空了,還有店家不待見我們呢。」
余殷猻走到門口回頭看看伊寧這個帶刺的玫瑰有了征服的**,之後便什麼都沒說就拉着余瑾兒走了。
圍觀的群眾叫好起來,就不喜歡這以權欺人的人,當然也不敢有人直說,畢竟再怎麼樣也是個同知大人,想要整治他們老百姓那還不是一碟小菜一般的容易,大家不過討論一會就散了。
這個新來的同知大人還真是一般般,經常做些佔便宜的事情,所以很多店家也是迫於無奈才會這樣,要不是今個顧家小家主在這裏,估計這個店也得被訛詐了。
伊寧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招來水嬤嬤告訴金雨下去佈置一番,看看這個余殷猻下一步應該是想對顧府做什麼事情?
要不今天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走了,很定還有後招!
伊寧和余瑾兒打過交道,這余家的人心黑着呢,還是注意點比較好。
果然在當晚就發現了不少拿着火油要將整間店面燒毀的幾個混混,給送到了知府大堂之上,可惜的是無論怎麼審問都沒有說出主使人是誰,只是知道是一個蒙面男子,其他的都不清楚。
第二天一早這件事情就報到了伊寧這裏,伊寧自然知道是誰的手筆,水嬤嬤道:「主子,這個余家是真的不安生啊,竟然會讓人做這等下三濫的事情,真是膽子肥了。」
伊寧靜靜的思索一番道:「這個不是膽子肥的問題,而是感覺我知道了余殷桃的事情,害怕我說出來之後影響她們一家攀龍附鳳的路,所以才會如此。」
上嬤嬤這會子進來道:「主子,余家竟然派人來提親了,還帶了不少的聘禮!」
伊寧站起來道:「走過去看看,這余家的胃口是真的不小啊,看來果然是對我們顧府的富貴有意,竟然打起這樣的主意,真是噁心。」
伊寧帶着四個嬤嬤一起過來,余家過來了一個管家和一個官媒,這個官媒一張大嘴喋喋不休的在哪裏講:「我說顧家大小姐啊,這你們家的伊寧年齡雖然小一些,還有一年多及笄呢,但是可以和余家的大公子也就是余同知將婚事定下來啊,這是多好的事情啊,你可不是不知道,這個余同知在我們蘇杭想嫁的女子多了去了,能攀上這門親事,對你們顧府也是有利的不是,商戶雖然是銀錢豐富,但是這士農工商,能有一個官家的親家,也是好事啊!」
顧雲煙的手緊緊的握着椅子的扶手,就差點用茶杯砸了這個大嘴巴的媒婆了,忍耐了一下道:「劉官媒,我們家伊寧還沒有到說親的年紀,你們哪有還沒有說定親事就將聘禮給抬過來的,還就這麼放在大門口,是打算對我們顧家用強硬的手段嫁娶嗎?告訴你我們顧家不吃這一套,識相就趕快抬走!」
劉官媒搖着帕子道:「哎呦喂我的顧家大小姐啊,這門親事多麼的好啊,那余家大公子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同知的位置,前途不可限量啊,說句好聽的人家能看上貴府的千金都是令千金有福了。」
「來人,給我打出去!咳咳咳,將帶來的那些破爛也給我撇出去!」顧泰盛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氣的直咳嗽!
劉官媒一看見顧家老家主來了,就不怎麼敢造次了,畢竟這顧老家主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顧雲煙趕快起身迎了父親坐下道:「爹,你瞧瞧這都是什麼人,竟然打起了寧兒的主意,莫說這寧兒是千機老人師尊的徒弟,就是婚事也不全是能做的了主的,」
「關鍵是這余家是什麼東西,在濟南府上的荷花宴上余夫人爬上了總兵府鄭大人的床,鬧出了天大的笑話在,這才來了蘇杭,聽說以前曾經就是蘇杭的官妓,就連那個余家大小姐以前叫余殷桃還被曹巡撫家的庶子壞了貞潔,想要用自己的奴婢來頂替,這一家都是什麼人,竟然現在還敢打我們寧兒的主意,真是不要臉!」
劉官媒則是在一旁聽到了這麼勁爆的消息都給聽傻了,原來那個妖嬈的余家母女還有這樣的故事,真是太讓人興奮了,還有這等大事,劉官媒這時候都忘了今個是過來做什麼的了。
顧泰盛看着眼神搖擺不定的官媒,估計這會子心眼子都用在了那些不堪的消息上了,顧泰盛道:「李管家,給我轟出去,今後這個媒婆再敢上門就給我狠狠的打,打壞了你們家老爺我給銀子!」
伊寧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劉官媒被府里的粗使婆子用大掃帚給轟了出去,「哎呦哎呦別打別打啊,我的新衣服啊都給刮壞了,哎呦喂你們顧府怎麼這麼野蠻啊。」
若嬤嬤也過去加入了趕人的行列,隨便在劉官媒的衣服上蹭了兩把回來了,伊寧但笑不語,知道這個劉官媒指定很倒霉就是了。
很快門房將堆在顧府大門口的那些不怎麼地的紅箱子給踹翻了,裏面都是些下等的東西,圍觀的人都在議論,這顧府家大業大,這點寒酸之極的聘禮就要娶回人家的小家主,這余府還真是天方夜譚了。
而聽到了動靜的季如玉看着一個官媒被顧府給打得和豬頭出來了,仔細聽聽就知道竟然是該死的余家來噁心人了,那點東西一共不超過百兩,這不是噁心人是什麼?
季如玉容不得自己心裏的女神被如此的荼毒,沒出去再給那個劉官媒揍一頓都是好樣的,季如玉看着渾身打得渾身顫抖的劉官媒真是不解氣。
季如玉道:「流光,派幾個人再給我揍揍這個老不要臉的官媒,讓她胡說八道,這保媒拉縴的事情,是誰家都可以做的嗎?再給我接着打幾頓,另外將余家在濟南的醜態都給我散播出去,我倒要看看這余家還有什麼臉面在蘇杭待着,竟然膽子大的敢動彈本公子心尖尖的人,就得付出代價。」
流光看着笑容極為危險的公子,就知道公子是真的生氣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自從公子遇見了對面人家的小姐以後,這整個人就變了很多,要在以前這等小事,公子壓根都不會注意的,現在竟然出手了。
流光道:「公子,屬下這就去辦,不過這會不會暴漏我們的勢力?」
季如玉道:「說你蠢你還真蠢,找幾個人去妓院,去賭坊,去乞丐堆裏面散播一下就行了吧,還用得着真用我們的人嗎?」
流光道:「好嘞公子,屬下這就去辦。」還是公子的方法好啊,這個劉官媒肯定會胡說八道的,正巧沿着這條線走下去就是了。
不到一天的時間這蘇杭的大街小巷就都知道了余家的不好的行徑了,還越演越烈,根本就壓制不住,這裏面有不少伊寧的功勞,這等人就得狠狠的拾掇才是!
而在余府積極等消息的余殷猻沒想到等來的是比豬頭還大的臉的劉官媒,說話還直流口水,不過這余家的風流韻事則是在蘇杭悄悄的傳開來,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害的余殷桃在房間裏面再次的砸着東西泄憤。
本來這周家都要定下來了,結果聽到了這樣的消息,讓濟南的朋友打聽一下果真是如此,結果周家就不能下聘了,這場婚事也跟着不了了之了。
余殷桃憤恨的看着哥哥道:「哥哥,你看看都是因為你,我早說了伊寧那個賤蹄子根本不好惹,濟南府上那麼多的姑娘家最後都沒有一個得到了好處的,你非說是巧合,哪裏有那麼多的巧合,現在完了吧,周家的婚事也吹了,你的婚事也吹了,我們家的名聲臭了,還怎麼在蘇杭混啊,鬧不好我和爹娘又要搬家了,都怪你。」
余殷桃氣的半死,暗恨自家哥哥不知道深淺,爹娘也是被財帛給眯了眼睛,這伊寧從來就不是好對付的人,怎麼還能上門去挑釁,拿着那點破爛貨去娶人家千機門的大小姐,就算是商戶出身又怎麼樣?就這個比公主還高的身份伊寧就有資格橫着走。
真是一家子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真真是氣死她了!
不過余殷桃慶幸的是好在後來回去就喝了避子湯,要麼有了曹米瑞的孩子就是不嫁也要嫁了,那不久這輩子徹底的完了?
余殷猻被余殷桃說的一句話不說,而余夫人則是眼睛通紅的,都怪自己當年做了官妓那一段,每當被翻出來都會聲名掃地,本來一切都不錯,都怪兒子非得去顧府提什麼親事,這才被顧雲煙那個賤人給翻了出來。
劉官媒的嘴大,一出了顧府就胡說八道,結果現在都知道了,這樣可如何是好?
余父余肇事就在那裏閉目養神也不說話,不過這心裏真的很鬱悶,本以為女兒的婚事敲定了周家就能沒事了,結果周家知道之後就放棄了。
這富貴夢何時能圓上啊?
結果沒出幾天就聽說余家又搬家了,這回搬去了京都,伊寧聽到消息就笑了,水嬤嬤不解的道:「主子,為何要笑呢,這余家去了京都熟人不就是更多了嗎?怎麼還能安生呢?」
伊寧道:「水嬤嬤就是因為人多,況且如果猜得不錯的話,余殷桃已經放棄了做正妻的念頭,準備給大戶人家做妾室了,余殷桃本就有心計,就算是做妾也能混的不錯,妾室還雖然需要貞潔的框框約束,但是也如正室那麼嚴重,恐怕我們再見到余殷桃的時候,估計就能混的不錯了,沒準還能和那幾個蛇蠍女搭上點關係也說不定呢,這人要是破罐子破摔了,保不齊能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來呢。」
水嬤嬤點點頭,這余家的確不是什麼好人,與其一家子留在了蘇杭給顧府惹是生非,還不如就留下一個翻不出什麼浪花來,在做點手腳就給踢回老家去了,這件事情只是個小小的插曲。
兩天過後,上嬤嬤笑容滿面進來看着正在看賬本的主子道:「主子,師尊回來了。」
伊寧抬頭看見上嬤嬤的笑容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伊寧帶着水嬤嬤和上嬤嬤來到了悠然居,一進門伊寧高興的看着千機老人道:「師父你去了哪裏了,怎麼這會子才回來?」
千機老人笑笑道:「小皮猴,你自己跑了濟南兩個來月都沒說你不好,回來到是說起本尊來了啊?」
伊寧道:「師父寧兒是好奇啊。」
千機老人讓大家都下去,認真的對伊寧道:「寧兒,我們這兩天就要動身了,這次我去了蘇杭的近郊,那裏有我們千機門的一個狀元,負責傳遞南方這邊的消息,如今周圍四國都開始蠢蠢欲動了,顯得格外的不安分,已經開始打探一共有多少個城了,畢竟很多人都不知道具體有多少個城,所以四國的國主都是在試探,現在我們馬上就要走,你要先拿到總城主令才行知道嗎?」
伊寧凝重的說道:「這些寧兒都是知曉的,請師父放心,我這邊沒有什麼需要打理的了,只是將產業的問題交給我的爹娘和哥哥,還有外公來經營就可以了,後天我們就出發。」
千機老人讚賞的看着這個孩子,是個做大事的料子,做事絲毫不會拖泥帶水,是個好孩子,千機老人不禁想起前幾年和無塵大師下棋的時候,無塵大師曾經說過伊寧將來有可能成為一方的霸主,如今這個命格真的顯現了,不得不說這孩子的造化非同一般。
千機老人道:「寧兒,此次尋城恐怕是有危險的,但是我們的人也不能帶的太多,這樣就會目標太大了,所以還是小心為妙,你回去將人員和物品一定要壓縮在輕裝上陣的範圍知道嗎?」
伊寧看着師尊眼裏的擔心道:「放心吧師尊,這些我都了解,況且他們十二人已經隨我走過了很多的地方了。」
伊寧和師尊定下了很多的方案之後,伊寧就去了外公的院子,準備和外公辭行了。
伊寧剛剛進去就看見外公坐在內室裏面,品茶想着事情,茶几上面還有一個精美的盒子,看見了伊寧道:「寧兒,乖坐在這裏。」
「外公是知道我的來意了嗎?」伊寧看着外公的眼睛說道。
顧泰盛道:「寧兒,我自從拿到了家主印鑑的時候起就在箱子裏面發現了這個玉佩。」顧泰盛打開那個精美的盒子,裏面是一塊通體黑色,散發着柔和的光澤的玉佩,伊寧感覺這塊玉佩有些眼熟,就拿出戒指裏面元宇熙給的那一塊道:「外公這兩個玉佩是一樣的。」
顧泰盛沒想到宇熙那個孩子將這麼重要的玉佩給了伊寧,不過也知道那孩子是真心的喜歡寧兒的。
伊寧看着兩塊玉佩,不同的地方就是元宇熙的玉佩上面刻着一個元字,外公的玉佩是一個顧字,顧泰盛緩緩的說道:「自從這個玉佩出現之後,外公的身邊就開始有了暗衛,打理這座城,顧府的百分之九十的資產都在這座城裏,也就是說外公是五城的城主。」
伊寧並沒有意外,這個結果伊寧早就知道了,只是希望外公來確定而已,顧泰盛看着伊寧並沒有意外就笑道:「小丫頭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哪有外公?寧兒可是沒有未仆先知的能力,這是師尊告訴我的,起初我是真的很驚訝的,沒想到,沒想到……」
「沒想到如此頹廢的外公是五城的城主吧?」顧泰盛笑笑說:「外公其實這麼多年心中一直有個疑問就是也許你外婆的離開也是和這個城主有關,也可能是敵國的探子知道了什麼風聲,所以才對你的外婆下了手,之我是去過幾次的,但是每次回來你外婆都會出事,漸漸的我就不再去了,讓暗衛仔細的看着,可惜最後你外婆還是走了,是我對不起她啊。」
伊寧看着老淚眾橫的外公心裏也不好受,不過伊寧也知道外婆的去世和這個城應該是有關係的,畢竟只有外公倒下了才會選一個繼承人,才會知道這顧家暗地的勢力竟然是這樣的。
可是也許那些人壓根就沒有想到,外公不但沒有事情,還被自己給治好了,想對自己下手就太難了,才一直沒有很大的動作。
否則自己的結果也不會很好的,這不是簡單的財富的問題,是疆土是建功偉業的大好的機會,還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恐怕很多人都會抵擋不住的。
伊寧看着傷心的外公道:「外公,不要難過了,外婆去世的原因我會找到的,外公不要擔心了,這件事情交給寧兒去查吧,外公還是養好了身子最重要。」
顧泰盛看着懂事的外孫,忽然間這心裏就沒有那麼難受了,顧泰盛指着那個小盒子道:「寧兒,外公之所以丟了那麼多的財產就是為了保護這個玉佩和賬本,平時這些我都不敢放在身上的,自從你給了外公一個能放東西的戒指才好了一些,這些就是五城的運行情況,你到時候去的時候再好好的走走吧。」
伊寧看着用普通的棉布包着的盒子,伊寧打開,裏面有不少已經泛黃的賬本,伊寧大略的翻了一下,裏面的產業不用說也是知道很多的,外公花了一輩子時間去經營的結果。
顧泰盛看着伊寧欽佩的眼神,心裏的驕傲也油然而生,顧泰盛道:「寧兒,在你們沒來的時候,外公已經準備了要徹底的消失,之後到五城去生活,看着這個城,等着未來的主人出現,如今等到了沒想到是我的乖乖的外孫,這還真是外公沒有料到的。」
伊寧笑笑道:「呵呵外公寧兒也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多呢,只是感覺緣分奇妙罷了,不過在皇權的高壓之下,這條路現在也勢在必行了,我不在的時候外公要保護好身體,如果有偷襲之類的,外公就告訴他們東西在我這裏就行了,不過這消息應該是很安靜的,否則蒼玥國怎麼會派一個侯爺在咱們顧府潛藏了這麼多年,應該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所以外公還是保護自己最重要。」
顧泰盛對於伊寧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健康和安全,更加的感覺老天是善待他了,給了他這麼好的外孫女,真是造化!
伊寧道:「外公後天我就會啟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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