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福星 第9章:眾千金渾身解數參加荷花宴

    兩天後曹府荷花宴

    這天的天空萬里無雲，湛藍湛藍的顏色讓人看着心曠神怡，渾身上下頭透着一股子乾淨的氣息，因為昨日下了一場大雨，空氣里還是泥土的芬芳。

    伊寧一家的馬車安穩的停在了曹府的門口，伊寧的馬車本來就很大，一年一度的荷花宴又是濟南府最熱鬧的事情，參加的人很多，各府的馬車雲集在這裏，將曹府這條路上擠得水泄不通的。

    這次荷花宴本來伊寧一家不打算參與的，可是接替伊寧父親的人還沒有過來，所以現在伊寧他們家還是要參加的。

    馬車剛停下來就聽見幾家竊竊私語的，「這是誰家的馬車這麼大？」

    「我的天啊，這馬車應該是鐵打造的吧？」

    「這個馬車看起來好貴的樣子啊，娘咱們家也造一輛吧。」

    一個小姑娘脆生生的聲音響起，眼裏都是羨慕的看着這個大馬車。

    這個小姑娘是鞏霏霏的妹妹，今個也帶過來了，不過年齡很小只有七八歲的樣子，梳着一對包子頭，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但是眼裏都是羨慕和貪戀，希望這個東西是自己的。

    鞏霏霏看見伊寧下了馬車，就拉着她的鞏夫人和她的妹妹就躲到一邊去了，鞏霏霏心裏很清楚，今天自己是有目標的人，不能和伊寧在一起，那樣根本不會凸顯她的魅力，只能給伊寧添彩。

    這樣的事情她既然對伊府已經無意了，也沒有必要給伊寧做什麼墊底的，所以快速的拉着她的妹妹走了。

    伊寧看見一襲黃衣繡合歡花長裙的鞏霏霏快速的離開，嘴角彎起了一個可疑的笑容，果然啊這名利財帛讓人心動啊！

    同樣有高枝的時候變得也快啊！

    之前這個鞏霏霏看見自家哥哥是上下翻飛的往前使勁，結果現在見到了自己就落荒而逃的，就怕自己搶了她的風頭，可是這鞏霏霏壓根就不知道，只要有伊寧在的地方風頭這東西就沒有她什麼事。

    這一幕都被後面趕來的余殷桃瞧進了眼裏，看見了伊寧裝扮，這余殷桃只是看了一眼顧雲煙，發現顧雲煙都沒看她一眼的時候，這余殷桃也堅定的走進了曹府，似乎是下了更大的決心一般。

    余殷桃今個還是粉色的桃花妝，身上的粉色的衣裙上面繡滿了桃花，看起來似桃花妖一般的魅惑，的確有些姿色，不過這眼裏的勢力和貪婪破壞了這個美感，不過這一套男子是很喜歡的。

    伊寧好笑的看着一個個的女子從自己的身邊走過，雖然大家同時進了曹府的大門參加宴會，可是宴會過後這結果就是天壤之別了。

    鄭虞兒還是一身紫衣，全身上下的配飾都是紫色，非常好辨認，和她撞色的千金也很少，大概是因為鄭虞兒只會對級別不如自己家高的千金遇見撞色的情況只能用拳頭解決吧，所以進府的少女沒有紫色的，不過有些夫人穿的是紫色，鄭虞兒也不會去做什麼，根本就不能比。

    沈幽芸翠色衣衫出現在伊寧的眼前，比起平時這妝容也精緻了很多，楊柳一般的細腰在翠色的衣衫的襯托下更加的不盈一握了。

    看着伊寧快速的離開，連招呼都沒有打就走了。

    不過還是有不少的人看着伊寧很驚訝，不知道什麼時候濟南府上有這等的顏色的女子？

    伊寧對於自己能夠引起的轟動已經很正常很淡定了，基本不會造成什麼困擾，趕車的於平也是老把式了，對於這樣的情況視而不見，將馬車按照曹府的要求趕到了指定的地方。

    伊寧的父親和哥哥就跟着小廝去了接待男賓的地方，伊寧和母親也隨着領路的丫鬟到了曹府的荷風居，荷風居是曹府景色最好的地方，也是曹府接待賓客最好的地方。

    荷風居很大，另一面就是接待男賓的區域，女眷則是在風雅堂，也許是聽聞今個王爺世子的要來，今年的荷花宴的人來的特別多。

    荷風居的前面就是一片大大的荷塘，裏面的荷花隨風搖曳，散發着屬於荷花獨特的幽香，在荷塘裏面的八角亭上此時已經都站滿了很多已經來的千金，正在亭子上指指點點的，紛紛都說自己的看見的荷花是最漂亮的。

    伊寧和母親還沒有進入風雅堂，就聽見裏面熱鬧的聲音和空氣中混合了的脂粉的味道，多種味道混合在一起，伊寧微蹙了眉頭，感覺有些嗆人，看來今個這事情應該是要快速解決了，以免被這些女子給熏死。

    伊寧今個是帶着水嬤嬤和若嬤嬤過來的，還有玉竹和靈竹，金風他們四個則是跟着父親和哥哥。

    伊寧母女的到來時間已經不早了，每年到了這個時辰已經開始了，無非就是吟詩作對或者是品嘗以荷花為題的飾品，比如荷花糕，荷花糯米糍，用荷花的露珠釀的酒等等之類的很多食物。

    「知府大人家眷到！」

    廳外有唱名的婆子，看見了伊寧母女，雖然是不認識伊寧但他們是見過顧雲煙的，雖然知府大人已經辭官這在濟南不是什麼秘密，但是這知府夫人她們是見過的。

    很快伊寧和母親就到了風雅堂的花廳裏面，這裏面人很多，各家的夫人和閨秀一個個的都抱着好奇的心，看看這最近風頭最盛的一家，當然這目光有鄙夷的，有幸災樂禍的，有好奇的，還有奇怪的，什麼表情都有。

    不過更多的是嫉妒，因為伊寧今個穿的是櫻紅色天雲錦的密織金線的彩蝶穿花的長裙，一頭如瀑布般漆黑光澤的秀髮挽成了如雲髮髻。

    伊寧今個特意的挑了一副粉蝶晶瑩寶石頭面，粉色的水晶雕琢成翩翩起舞的蝴蝶，上面有很多種顏色的寶石合成簪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很耀眼的光澤，是這次師尊來的時候給伊寧帶來的。

    雖然伊寧只有這一個頭飾，但是也絕對的力壓群雄，其他的耳環項鍊和手鐲也是同樣的顏色寶石和蝴蝶的造型，異常的精美，首飾都是次要的，關鍵是伊寧的容貌實在是難以用筆墨來形容，就是那句「普天壤其無儷，曠千載而特生！」

    那些在濟南府上自詡美貌的千金閨秀，在看見了伊寧的容貌之後恨不得自己找個地方藏起來，或者將伊寧給找個地方安置起來，不要搶了大家的風頭。

    當然很多人家知道伊府是的確的富貴，就伊寧身上的那套頭面價值萬金，一般人家買不起不說，如此精緻的頭面有價無市，想買都買不到。

    顧雲煙今個則是一襲寶藍色天雲錦的金蓮花的刻絲如意長裙，將她白皙的面容襯托的雍容華貴，一副八寶紅珊瑚的頭面，將她的面容增添了更多的大氣和端莊，耳環項鍊和手鐲都是紅珊瑚，本身珊瑚的產量很低，能做這樣的一套頭面已經很難得了。

    大家都看出了這母女的打扮價值不菲，這讓在場的貴婦人心裏更加的不舒服了，憑什麼都是嫁人，這顧雲煙就好命的嫁個好人家，日子過的是如此的好？

    雖然鄙夷顧雲煙是個商戶，不過還是不能直接說出來，只能用眼神傳遞這樣的信息，可是曹夫人忍不下去了，這顧雲煙今個就是過來砸場子來的，這個女兒伊寧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長得伊府狐媚子的樣子，看着就不順眼。

    曹夫人陰陽怪氣的道：「哎喲，這不是咱們辭了官的伊府大夫人嗎，這剛才險些都沒有認出來。」

    伊寧看着像是妓院老鴇一樣的曹夫人有些噁心，這麼上身是大紅色大片荷花的褙子，荷花上面的露珠都是用金線繡成，可是繡工不是很好，伊寧一眼就看出來是縮水了，因為正常這麼大面積的運用這樣的繡技，都是需要好幾兩的金線的，繡好之後效果很好的。

    只可惜估計用了一兩都不到，所以看着是這裏一針那裏一針的不是很均勻，懂行的人一下子就能看出來了，這是摻了假的做法。

    曹夫人的下身是深紅色的荷花的馬面裙，這種嚴重靠色的衣服不知道怎麼能穿出來，還拿了一條湖綠色的帕子，怎麼看怎麼詭異，這品味，伊寧的頭上都是黑線！

    伊寧好多年沒有見到如此打扮的人了，簡直和當年的劉貴妾有的拼，只不過劉貴妾是紅配綠罷了，這個曹夫人是大紅配深紅，感情這是要當新娘子呢？

    一個半老徐娘弄成這樣，就是顧雲煙看着眼裏都閃過了震驚，對於巡撫曹夫人的挑釁顧雲煙淡淡的說道：「我們家老爺雖然已經辭官，不過現在正在等待新的知府的到來，本不打算過來，可是曹府的邀請函都下了六回，在不過來不久辜負了曹夫人的心了不是嗎？」

    顧雲煙不打算隱忍了，以前的暫時的隱忍換來了差點着了這個外表看起來有些粗俗，可是骨子裏一肚子壞水的女人，想起她做的那些個事情顧雲煙就很反感。

    顧雲煙的言下之意就是可不是我要來的，是你們請了五六回我們才來的，其他的夫人當然也是聽懂了，只不過都在一旁看好戲呢。

    巡撫曹夫人果然氣的臉色通紅，嘴唇開合了兩下沒有說話，只不過心裏將顧雲煙罵的半死，今個讓你們一家身貶名裂，讓你們的兒子當我們家上門女婿，女兒就做貴妾，看你顧雲煙有何得意的？

    尤其是很多人發現這顧雲煙現在壓根就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根本就不是什麼客氣的人，以前還真是小瞧了這個容貌出色的伊府大夫人。

    伊寧很滿意的娘親的做法，今個過來也是來報仇的，曹府如果真的以為她伊寧什麼都不管也不在乎就錯了，相反伊寧是極為記仇的女子，害的她娘親調理這麼長時間才好轉的罪魁禍首怎麼都不能放過。

    伊寧也簡單的行了一個晚輩禮道：「謝謝曹夫人之前對我們顧府的照顧，我們家在離開濟南之前也回來道謝的！」

    伊寧雖然笑着說是道謝，但是曹夫人可是一點沒有感覺出來伊寧有什麼謝謝的意思，反而是聽了伊寧的話嘴角一抽，心裏沒來由的有些個恐慌，好似今個會出什麼事情一般。

    巡撫夫人這會子也沒有多想，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道：「大家隨我去荷花亭吧，在那裏年輕人可以相互交流一下，我可先說好了，今個這場合各家的千金都要展示一番才是，到時候不要害羞啊。」

    余夫人是自認為八面玲瓏的人趕快接道：「我的姐姐啊，今個來這裏大家還不是都心知肚明的，每年這又多少對都在荷花宴上結了親家，這濟南得有多少的人家感謝姐姐呢。」

    果然余夫人的馬屁拍的很成功啊，曹夫人不好意思的笑道：「哪裏哪裏余夫人過獎了。」

    很快說是荷花亭其實就是個大的表演的場地，這裏不像是京都那邊規矩森嚴，而是傳承了濟南府上的民風大氣的風格，男女分坐在兩邊，大家都能看得到，這荷花宴其實就是變相的相親宴。

    但是每年飛上枝頭的姑娘家也不少，就像是總兵府的表少爺的夫人就是荷花宴上結識的，出身並不是很高，嫁過去雖然不是很受到重視，但是也還不錯。

    人群緩緩的進入了荷花亭的場地，這裏已經擺好了很多的茶几和果品，大家可以隨意的享用，每家在一個桌子上，伊寧和母親故意走到最後。

    伊寧已經知道這次來的是莊王，一個年過半百的老男人有什麼可看的。

    果不其然，那些尤其是那五個裏面的三個準備攀高枝的偷偷看到了巡撫曹大人身邊有個穿四爪龍袍的威嚴男子就知道是王爺了，但是並沒有看見幾個陌生的年輕人，相互竊竊私語打聽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今年不是幾個世子爺要過來嗎？」

    「怎麼只有一個王爺在呢？世子爺哪裏去了？」

    「你們還不知道吧，世子爺們提前回京都了，只有一個北定侯府的世子爺何奇正在這個宴會上面。」

    「什麼何奇正世子爺，聽說是京都的最花心風流的世子了，年紀輕輕的已經有一房妻室和一個側夫人還有六七個如夫人了，這通房丫鬟還有少呢，聽說沒有孩子。」

    「啊？這樣啊？不過何大爺也是個世子爺啊，比起咱們濟南府上的少爺們金貴多了，再說和清郡王是表兄弟，還是太后的娘家呢。」

    雖然在場的千金不是很滿意，不過就是這個身份也不錯啊，所以很多媚眼開始頻頻的拋給了何奇正，這個何奇正名字氣的不錯，可惜沒壓住，一肚子的酒囊飯袋。

    來到濟南之後就沒有消停過，想起自己家裏哪些已經過了氣的美人，這心裏難免失望，跟着莊王爺來到荷花宴可以大膽的看着美人，雖然沒有京都的女子那麼精緻，但是自由一種豪爽大氣的風格，也挺討人喜歡，這次能待會去幾個就好了。

    想到這裏還色迷迷的看着場上的佳麗，在看到余殷桃的時候這眼裏閃過了一絲的驚艷，余殷桃滿意的露出自己優美的頸項，看的何奇正是熱血沸騰啊。

    激動的差點過去啃幾口，這濟南府上還有如此的桃花妖精，真是不枉此行呢。

    莊王爺已經是年過半百，他比皇上年齡都大，這回事查看旱情來的，雖然是解決了，但是這解決之後的問題，這今年的秋收什麼的也是應該檢查的。

    所以對於這些女人的事情也不是很熱衷，只是和巡府還有總兵在交談，基本沒有考慮其他的人和事。

    曹夫人看着場合熱鬧的差不多了，就給自己女兒使個眼色，曹夫人道：「今年的荷花宴在我們曹府舉行，按照每年的例行情況，今年的歌舞表演開始，各家的千金準備一下吧。」

    伊寧看着這開場白還真是不怎樣，也太簡單了一些，不過也符合各個千金的心裏狀態，恨不得立刻自己就上場去表演呢。

    大家開始小聲的討論自己想要表演的節目，有的還羞紅了臉頰看着坐在上首的男子，雖然京都來的大人物就是莊王爺還有幾個官員，不過最年輕的是世子爺，這高枝也不錯很好啊。

    今個來的時候就是正午了，經過一個下午的表演之後去吃晚宴，之後休息個把時辰之後離開，這是荷花宴的順序。

    第一個表演的就是余殷桃，表演的是一段舞蹈，舞的十分的妖嬈，雖不是完美不過第一個出場總是讓人拍手叫好的時候多一些。

    余殷桃一曲跳過之後臉頰微微的有些汗，經過陽光這麼一照，似乎是個美麗的桃花一般的妖精，魅惑至極。

    其實是因為余殷桃塗得一種香粉，容易讓人產生一種錯覺而已，就連巡撫家的公子曹潤瑞都有些迷惑，還有曹家的二公子曹米瑞更是驚訝的不得了，打小這嫡母就是個黑心的，將他給養成了紈絝子弟，不過在巡撫府這個大樹下也很好乘涼啊。

    只是這婚事終歸不能自己做主，前兩天聽了嫡母的計劃想起來自己也應該有個妻子了，雖然他和大哥就相差一歲，但是怎麼都沒有人說他的事情呢？

    這個結果讓他很惱火，這會子見到了余殷桃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婚事，所以曹米瑞的心狠狠的跳動了一下，這等美人就應該是自己的才對！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曹米瑞的眼眸裏面有些晦暗不明的神色。

    而余殷桃看着世子爺對她笑了，就知道有戲，一定得再接再厲才對啊，余殷桃羞羞答答的下去了。

    按照自願和抽籤的順序，第二個是鄭虞兒，今個鄭虞兒表演的是劍舞，一曲下來不太白皙的鄭虞兒似乎找到了自己的調調，英氣十足的范讓很多千金都不能比，終於讓鄭虞兒找了不少的自信心。

    莊王爺誇獎鄭總兵道：「鄭總兵的女兒不錯啊，虎父無犬女啊，哈哈哈。」

    鄭總兵謙虛的說道：「哪裏哪裏，和王爺家的女兒可是不能比較的，我們家孩子頑皮，自小就對這些事情感興趣，我這個做父母的也就隨着她的性子來了，呵呵呵。」

    其實這莊王爺是處於禮貌的誇獎，而不是真心的誇獎，只有鄭總兵這樣的人才傻乎乎的認為是真的再誇她們家孩子。

    第三個是沈幽芸，彈奏的是古琴，還是《高山流水》的曲目，高山流水本就很難，沈幽芸的功夫也不到家，大家都差點睡着了她還沒談完。

    不過只有何奇正看的是興致勃勃的，因為今個沈幽芸穿的有些大膽，是翠綠顏色的衣服沒錯，但是衣着很大膽，比起余殷桃還大膽，鎖骨以下露的不少，看的何奇正的眼睛都直了。

    第四個是曹妗蕊，一襲青衣的曹妗蕊今個走的是清純的路線，可惜畫了一個很濃的妝給破壞了，曹妗蕊表演的是唱歌，這嗓音不是太好，大家也沒有聽懂唱什麼。

    最後是鞏霏霏，沒想到鞏霏霏竟然唱了一段戲文，在場的很多人都鄙夷的看着這個鞏霏霏，穿着一身的戲服出來，真是丟了濟南千金的臉面，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只有何奇正看的是津津有味，發現他一院子的女人都不會唱小曲的，尤其是這個小妞唱的是如泣如訴纏纏綿綿，就喜歡這個調調。

    接下來很多千金都表演完畢，那些自認為自己不好出手表演的，比如說繡活什麼的，廚藝什麼的，這些人基本就沒有表演，當然這裏面還有伊寧在內，伊寧認為自己的才華無需在這裏展示跌份！

    曹妗蕊一直盯着伊寧再看，還有伊英博，此時已經接近表演的尾聲了，伊英博重頭到尾都沒有看她一眼，讓她有些挫敗感，盯着伊寧道：「母親咱們濟南新來的知府家千金一直沒有表演呢！」

    這時候大家的目光齊聚在伊寧這裏，包括莊王爺看見伊寧的容貌的時候都有一閃而逝的驚艷，不過轉瞬即逝，但是何奇正看見伊寧的時候直接都流了口水，這等美人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

    比起自家一院子的女子都出色，頓時這心裏就像是貓爪一般的難受，先前看的順眼的余殷桃和鞏霏霏這會子也不夠看了。

    而曹潤瑞看着伊寧則是一副你是我的樣子，讓伊寧十分的不舒服，伊寧躲開這些視線道：「多謝曹夫人的美意，伊寧自知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這些都不會，讓各位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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