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夠狂。」
「沒死過。」
「想死。」
幾乎是同時,崖頂上的三人怒吼了一聲,葉皇的這個動作,不光是對於他們自己個人的挑釁,也是對他們家族的挑釁。
不過等他們回身準備給予葉皇回擊的時候,後者卻如同蒸發了一般,消失在了視野之內,三人憋了一肚子怒火想要發泄,卻一下子失去了目標,氣得在原地暴跳如雷。
遠處,山本一木等人將岸邊的一切看在眼中,冷笑連連。
「這個姓葉的小子還真不消停,得罪的人真不少。」
雷諾面色陰沉的說道。
「有些人天生就是招惹麻煩的主兒,就算是躲,也會有人找上他,這三個小子可以利用一下,他們手裏應該都有海魂吧。」
「既然來了,恐怕他們不會空手回去才是。」
「那就好,派人去傳個話,讓他們先去摸摸葉皇那小子的底兒,製造一點混亂也是好的。」
「若是死在了那小子手裏又該怎麼辦,他們的背景我們黑暗教廷還是要顧忌一些的。」
老者雷諾皺了皺眉頭問道,這三人之中其中兩人處於歐美區域,也就是自己所管轄的區域,若是這倆小子有個三長兩短,牽扯到了黑暗教廷,自己就不得不說明一下。
雖然不用低姿態,可畢竟是一個麻煩事兒。
「今夜來這龐貝的誰敢保證活着離開,死在這裏算他們命該如此,不用過多考慮,雷諾,這幾年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小了。」說完這些話,山本一木帶着嘲諷味道的掃了眼前老者雷諾一眼。
「少用激將法激將老夫,你想利用他們,派自己的手下去便是,老夫沒這功夫。」
一甩衣袖,這雷諾顯得有幾分怒氣。
「好,那追繳剩餘海魂的事情交給你,我去處理這些事情,過會有一齣好戲,你不想看看。」
「你是說所謂的亞特蘭蒂斯家族的家事。」
「不錯,看米斯洛那陣勢,應該是想對奧米拉斯這些人下手了,黑曼巴這小子可是跟奧米拉斯走的很近,到時候或許有些好處也未必。」
雖說對於亞特蘭蒂斯家族的事情起初山本一木並非清楚,不過今夜米斯洛同奧米拉斯分兩撥進來,卻已經給了他很大的暗示,稍微一想便猜測到了。
「亞特蘭蒂斯家族畢竟號稱第一家族,還有姓葉那小子在,你確定咱們能佔得便宜。」
眉頭微皺,雷諾問道。
「總是不會吃虧不是嗎。」
淡淡的一笑,山本一木眼神流轉嘆了口氣,「你不覺的這海魂失蹤,有些蹊蹺嗎,我總覺得這同葉皇那小子有關係。」
「可我們也沒找到證據。」
「有些東西不需要證據,只靠直覺便可,況且,我的確有些證據。」
「什麼證據。」
山本一木突然一笑,雷諾神情便隨之一凝。
「你不覺得姓葉的那小子把一切事情推脫的太乾淨了嗎,要知道有些時候,太過乾淨,就是最大的嫌疑不是嗎。」
「這麼說來,你還是在懷疑,沒有證據。」
「狂草那老東西說在這姓葉的小子身上聞到了密藏內泥土的氣息,這夠了嗎。」挑了挑眉角,山本一木又說了一句。
「當真。」
「我有騙你的必要。」
「你準備怎麼辦,把這個消息告訴米塞略和黑曼巴他們。」
雷諾冷着臉詢問道。
「我又不傻,海魂全部歸屬我黑暗教廷,總比拿了跟教廷和光明會分要好上許多,不是嗎。」
「可他們也不是瞎子聾子,你我有動靜,他們必然趕到。」
雷諾淡淡的說道。
目前這種形勢,基本上就是相互監視的態勢,尤其是他和山本一木兩人,完全就是最大的目標。
只要他們稍微有些行動,光明會和教廷肯定會發覺,可以說根本不可能隱瞞什麼。
「就算是他們會知曉,至少我不會先告訴他們某些事情,我們吃肉,他們喝湯,這倒是可以。」三大組織本就處於對立的狀態,今日之所以聯合起來,就是為了控制局勢。
真正在獲取海魂的時候,誰都想把所有據為己有,山本一木認定海魂丟失同葉皇有關,自然不可能把這個情報分享給其他兩撥勢力。
不過山本一木也清楚,這種事情自己不可能隱瞞的住,所以想要借着先機,把最大的一份奪得,讓光明會和教廷撈的一些好處,倒也可以接手。
「想法不錯,可你有沒有想過怎樣對付葉皇那小子,他不承認,你準備用強,別說我沒提醒你,就算是光明會和教廷的人一起摻和進來,這小子也未必怕。」
「這次有米斯洛那老東西撐腰,他是有恃無恐,擺明了以為咱們不敢動他。」
「若是米斯洛倒了,不就沒有這個依仗了嗎,這很好解決,過會幫幫奧米拉斯就好了。」
笑了笑,山本一木說的輕鬆愜意。
「亞特蘭蒂斯家族不在上面的計劃之內,我們這樣做,會不會。」
一聽山本一木想要幫着顛覆亞特蘭蒂斯家族,雷諾臉色一沉。
今日之行,他們雖然有接到命令除了探索密藏之外,另外一條就是對歐洲勢力進行重新洗牌。
可是亞特蘭蒂斯卻不再上面那位規定的範圍內,然而山本一木這老東西的做法明顯有違背上面那位的意思,這讓雷諾不得不好好考慮。
「上面那位只會看你我成功與否,過程卻是不會論的,再說了,奧米拉斯若是執掌亞特蘭蒂斯,對我黑暗教廷也有好處不是嗎。」
「可那老東西早就是光明會的狗了。」
「扔一根比光明會更大的骨頭,他就是我們光明會的狗了。」陰陰的一笑,山本一木看了一眼站在雷諾身側的風鈴。
「在葉皇那小子事情上,我們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不是嗎,這可不能浪費了。」
雷諾知道這老東西說的是什麼,看了一眼風鈴,沉吟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這事情我希望你最好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一張牌,卻未必一直管用。」
「這一次管用就可以了。」